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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天惊得差点就叫出声来了,回头狠狠地瞪一脸若无其事的白玉堂,心说,这个色胆包天的白老鼠!!竟然,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占他便宜,这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
回过头,就见一边的赵普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一笑……
……!……
“被看到了!肯定被看到了!!”景天就觉得耳朵嗡嗡响,脸上热得要烧起来了……
“天天!”公孙一转脸就看见景天满脸潮红,一副就要倒下去的样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啊……没……”景天连忙摆手,赶快把话题转移到案子上:“那个,我上次问沈家成衣铺的伙计,好像上吊的那个沈老板,也是差不多的遭遇哦……”
童欣点头:“不只是沈老板,其他几个自缢的死者都是这种情况,全都是不知从哪里买来了假的凤凰琴,当晚苦等重楼夫人不来,次日去理论,才发现这琴是假的,回家后就自尽了。”
展景天突然抬头看着衡梁说:“有梯子么?我想看下横梁的上面……”
话音刚落,就觉腰上一紧,白玉堂已经轻轻搂住了他,向上一纵,攀到了横梁上,景天惊骇地张大了嘴看他,就见白玉堂微微一笑,提醒他:“你想看什么?”
景天才反应过来,转头仔细地看起绳子与横梁之间的凹痕,就见那绳子深深地嵌进了木质的横梁里,只是,一头深一些,一头浅一些。两人互望了一眼,白玉堂向下一跃,带着景天回到了地上。
“怎么样?”公孙急切地问,一边的赵普连忙殷勤地凑上去,“公孙,你想不想看?”
公孙瞥眼,就见赵普一脸兴奋地跃跃欲试,就觉得好气,又好笑,狠狠地瞪他一眼,咬着牙道:“不用!”
赵普略有失望地转回头,立刻就变得没精打采。公孙看他的样子哪里像个王爷,简直就像是和小四子玩耍时的那只大狗么……忍不住就笑了一下。
……
赵普看到公孙的笑容立刻愣住……他见过公孙认真的样子,生气时凶巴巴的样子,要不就是平时一贯的那副看什么都是苍蝇的臭脸……今天竟然笑了……公孙笑了耶!而且还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是真正意义上的笑啊…………
赵普的眼睛闪啊闪,冒出一串串的粉红色心心……他的公孙好可爱啊!!!!
最后,众人决定分头行动,童欣带着人去调查被害者的假凤凰琴是从哪里来的。公孙和赵普回县衙见梁大人,公孙还要详细地检验一下尸体。白玉堂则带着脸红红,心慌慌的展景天去凤凰画舫上……听琴。
画舫这种地方,没有白天去的,所以,白玉堂就先带着景天在松江府好好地逛了逛。只是,一向最热衷于“吃喝玩乐”的天天今天不知怎么了,特别别扭,好像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看起来蔫蔫的。白玉堂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别扭,也没多在意。
入夜后,两人一身光鲜地来到了凤凰画舫。
凤凰画舫不愧是松江府最豪华的大画舫,巍峨的三层楼建筑直接就搭建在巨大的船上,虽比不上现代的豪华巨轮,但对于当时的人来说,这级别应该也差不多了。
两人入得画舫,就有伙计迎了上来,将两人往楼内引。
白玉堂没有动,对伙计说:“我是来买琴的。”
“……”伙计一愣,随即抬头打量了一下白玉堂,立刻陪着笑问:“这位爷是生面孔啊,第一次来?”
白玉堂不答,只是微微点头。
“爷,怎么称呼啊?”
“白玉堂。”
“哦!”小二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原来是白五爷,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楼上请楼上请!我这就去叫我们老板。”
白玉堂和景天随着引路的伙计,走上了最高的三楼。
三楼相对楼下比较小,没什么客人,几张精巧的桌台随意地放置着,中间有一张精致的琴台,看来就是重楼夫人弹琴用的。
两人刚坐定,就听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贵客临门啊……”
话音落处,门帘挑起,走进了一个年纪轻轻的青衫男子。那人看起来和白玉堂差不多岁数,身材高挑,脸上长得虽然并不出众,但干净明朗,配上爽利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来的,就是凤凰画舫的老板江枫逸。
与白玉堂客套了几句之后,江枫逸开门见山地问:“白五爷想买凤凰琴?”
白玉堂点点头,笑而不语。
江枫逸略显为难地说:“实不相瞒,最近松江府出了多宗离奇案件,似乎都与这凤凰琴有关,所以这最后的一架凤凰琴,在下实在是有些不敢卖啊。”
白玉堂手指轻扣了扣酒杯,淡淡地道:“有人敢买,你有什么不敢卖的?”
“呵呵……”江枫逸干笑了几声,“说的也是……来人,去请重楼夫人过来。”
下人们应声下去,展景天就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位重楼夫人到底长啥样,那么多人不惜花千金买琴,就是为了听她抚琴一曲。
不一会,就听外面环佩之声叮当……随着木屡咯吱吱的响动,一个人影,走进了景天的视线。
呀………………
景天在心中小小地惊叹了一声,这个重楼夫人果然名不虚传呀!真是个美人!只是,怎么这么年轻啊?
因为提前知道了她有一个十多岁的女儿,景天认为这位重楼夫人至少也有个四十来岁了吧,可是,看那身段,那长相,不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么?
天天在心里小小地膜拜了一下古人的早婚早育,这情况,肯定是十几岁就当娘了呀。正在感叹中,就听旁边白玉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口水都流下来了!”
……!……景天一惊,连忙抬袖子擦嘴,才反应过来白玉堂是耍他呢,狠狠地瞪了一眼过去。
白玉堂见他样子,轻笑了笑,小东西怎么还在脸红?粉扑扑的,只可惜现在要查案……
重楼夫人进来后,先给白玉堂和展景天见了一礼,随后也不说话,走到了中央的桌前落座,一个丫鬟把一架凤凰琴放到了琴台上。
景天举目细瞧,虽说那几张假的凤凰琴和这把真琴模仿得极像,但是,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两者之间的区别,这真琴的琴座显得极黑,是天生的黑色木质,而假琴,则是因为木上涂了黑漆。相比之下,真琴的黑色,显得深沉幽远,假琴则显得呆板。
重楼夫人也不多言,坐下就开始抚琴,琴声悠扬,原本显得有些嘈杂的画舫似乎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景天不怎么懂这种古琴到底有多好听,毕竟人家是听过交响乐和奏的人,只是他歪头看看白玉堂,就见他双眼注视着前方,也不知道是在听琴出神呢,还是在盯着重楼夫人发呆。
……心里莫名其妙有些别扭,景天动了动身子,不满地想“有什么好看的?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哼!!”
身边的白玉堂依然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也不理他。
景天抓起茶杯喝水,白玉堂不理他
景天往嘴里塞个葡萄,白玉堂还是不理他
最后天天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就见白玉堂转过头,伸起手指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怒!
天天站起来,走出船舱,却没看到身后白玉堂看他的眼神里,满是笑意。
走出船舱,就感觉江风刺骨的凉,景天缩了缩脖子,抖了两下。
想转身回去,就听不远处传来小孩子呜呜咽咽的哭声,循着声音找去,果见一个黑乎乎的细小身影正蜷缩在船尾哭。那小孩看来和小四子差不多大,或者更小些。
“你哭什么呀?”景天蹲下去看,那小孩听到声音,竟是吓得一哆嗦,怯怯地抬头,景天就在心中小小地惊了一跳,这个小孩子长得好难看啊!
不止皮肤黑,人瘦,眼睛很小,鼻子扁扁,还是个兔儿唇。
小孩有些瑟缩。
景天往他身边靠靠,道:“你干吗一个人躲在这里哭呀?有人欺负你啊?”
小孩还是不说话,莫非是个哑巴??正在想现在的人懂不懂手语……那小孩突然窜起来,慌慌张张地就跑了,景天疑惑,站起来想追,就觉眼前一瞬间的晕眩……
扶着身边的围栏稳了稳,怎么了?莫不是蹲得久了?
“你在干什么?”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
景天忽略掉那眩晕的感觉,转回头,见白玉堂站在他身后。
“回去了!”朝他招招手。
“就这么回去了?你不是要买琴么?”景天一脸的不解。
“已经买好了。”
“啊?”顺着白玉堂的视线望去,就见凤凰画舫的下方,停靠着一只精巧的小船。
下楼,就见重楼夫人抱着琴站在船边等。
白玉堂走上前,伸手扶着她上了那条小船,随后,两人进了船舱,景天一个人晾在大船上,正纳闷,就见白玉堂探出头来说:“快上船,站着干什么?”
!!
景天愤愤地上了船,白玉堂随即又回到船舱里,天天在舱外转了两圈,不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