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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锁骨、耳珠、头发……
被他骚扰的景天皱了皱鼻子,哼哼几声,就向旁边拱了拱,想避开那只讨厌的手。被子又滑下一些……
大半截上身都露在了外面,光洁的腰背上,满是斑斑的红痕,白玉堂细细地看着,想起昨夜,的确是狠狠地欺负了他。也不知为什么,明明是想尽量温柔些的,只是一看到景天那难耐的神情,就不自觉地想捉弄他,弄到他哭为止。而那人也是过于羞涩倔强了些,明明是难受得腰都软了,却还是不肯讨饶,平白又多吃了好些苦头。许是平时景天太过气人了,这回让白玉堂逮到机会,自然是要好好地制制他的。而且,这小东西动情时,满脸青涩又无助的样子,实在是惑人,忍不住就狠狠地要了他一夜,那感觉,真是销魂蚀骨。
眼看景天要是再动下去,被子就要整个滑下来了,感到视觉刺激越来越强烈的白玉堂,连忙把被子拽起来,给他盖严实。开玩笑,再看下去,他说不定又会来了兴致,那可真要落下个色狼的骂名了。
静静地坐到床头,看景天安静的睡脸,手又不自觉地轻抚了上去,描摹着他的五官。这小东西长得,实在是漂亮……明明是和展昭一样的五官,没有了英气与沧桑,换上了明媚和天真,竟会变得如此可爱。像!又完全不同——展昭让人敬仰,让人只能远远地望,追在他身后;展景天却让人怜爱,让人想狠狠地欺负,一直带在身边。
直到将近晌午了,景天还是没醒。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美人春睡图,白玉堂摇头叹息,哪个美人睡觉还打呼噜的……这小孩!
决定叫醒他,白玉堂低下头,亲亲他的脖子。景天似乎是觉得痒痒,向前拱了拱,头藏到被子里。
再亲。
被打扰好梦的天天皱着鼻子发出两声不满的哼哼。
再接再厉,继续亲。
天天挥手拍开,迷迷糊糊地道:“死蚊子!”又缩到被子里。
…………
被景天当成蚊子的白玉堂索性伸手拽开被子,倾身压上去,亲他的嘴……
终于被弄醒的景天慢慢睁开眼睛,用了大概半分钟才把自己弄清醒,看到眼前的白玉堂,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样子……
“呀~~~~~~”
惨叫一声就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条毛毛虫。
白玉堂好笑地说:“有什么好害羞的啊?该做的都做了,该看的我也看过了!”
被子里传来闷闷地一声骂“……流氓!……”
用力拽被子:“出来!”
不动。
“你不饿啊?”用食物诱惑。
犹豫。
“吃完了我带你去岛上转转。”再引诱。
动摇。
“下午去吃海鲜。”下猛药。
………………
被子里拱啊拱,终于,景天钻出了脑袋。白玉堂把衣服拿过来,伸手想帮他穿上。
就听景天狠狠地说:“下次我要在上面。”
………………
白玉堂把手上的衣服放到一边,凑过去不怀好意地问:“下次?什么时候?”
脸红……“总之!我要在上……呀~~~~~~~”
于是,起床时间又向后延了一个时辰。
穿好衣服洗好脸,景天叼着桂花糕靠在阳台上,边看着湖光山色,边心情大好地啃啊啃,好惬意啊!!只是……腰好酸,屁股有一点点痛,狠狠地瞥了一眼优雅地站在一边喝着茶的白玉堂……禽兽!
总觉得白玉堂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莫名其妙地不好意思,转开头,望远处……
啊呀?那里漂着的是什么?
景天探出身去,朝水里看,就见在听楼小筑的下面,漂浮着一样什么东西……人形的……白色……青白青白的脸……
“呀!”景天噌就蹦了起来,指着水面大喊:“那里有具浮尸!!”
刚等景天说完,那句浮尸突然咕嘟一声冒了个水泡,极快速地在水里打了个滚,向远处游去……
活……活的?!
景天张大了嘴,这尸体怎么活过来啦?而且那动作,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出来的……莫非……“水鬼??还是已经灭绝的什么生物??”
一边的白玉堂听到景天的喊声,也转眼向那里望去,就见他眉头一皱,瞪眼喊了一嗓子:“死病夫!!”
已经游远的“尸体”听到白玉堂那一声喊,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眼看就要消失了。
“想跑?”白玉堂伸手扯下旁边的一条白色纱幔,飞身跃了出去。他在湖面紧踩几步,腾空而起,把纱慢对着水面抛了出去,原本柔软的纱幔竟变得如灵蛇一般钻入了水中。
在空中转了个身,白玉堂飞快地窜回了小筑,而身后,长长的纱幔卷着刚才那具“尸体”就飞出了水面。随着“啊呀……”一声惨叫,一个白花花的人掉到了小筑的阳台上。
景天定睛一看,就见那人根本不是什么“尸体”或者“水鬼”——而是一个干瘦干瘦,皮肤惨白发青,一脸病态的小个子老头儿。
那人哎哎叫着从地上爬起来,翻身坐到地板上,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水道:“哎呦!老五啊,你倒是轻点啊,四哥我这小胳膊小腿的,经不起你这三两下啊!”
白玉堂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个水耗子,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五鼠中的老四,翻江鼠蒋平。蒋平其实还不到三十岁,只是天生一副病夫脸,又干干瘦瘦的,所以看起来特别老。
且说白玉堂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学什么都比别人快,唯独不会的就是水,下水就沉!可这蒋平从小到大别的不行,就是水性特好,而且此人极精明,坏心眼也多,白玉堂长这么大,不知道吃了他多少亏。更可气的是蒋平又偏偏极疼这个弟弟,只是他的疼爱和别人不太一样,疼就要欺负!……因此,白玉堂和他自是水火不容!
蒋平见白玉堂如临大敌的样子,觉得有趣,慢条斯理地说:“哦~~大哥大嫂听说你把展家大侄子带回来了……”说着,抬眼从上到下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展景天,当视线落在景天露在下摆外,光溜溜的脚丫子时,意义不明地笑了笑,“还听说,大侄子昨天活蹦乱跳地来,今早就病了……”听到这,景天的脸唰地就红了。蒋平见了,又是了然地笑了笑道:“所以我特地过来看看。”
说完,站了起来,紧了紧裤衩,笑着问景天:“这位就是大侄子吧?怎么称呼啊?”
景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心说这个人不好对付,和公孙一个属性的!!
只是,景天可不是什么善茬,一向只有他气人,没有人气他的份,今天蒋平偷窥在先,取笑在后,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怎么对得起他展家列祖列宗哩??
于是,就见景天笑嘻嘻地道:“原来是四大叔呀!我叫展景天。家父时常提起您,说见着其他四鼠,叫什么都行,唯独见着您,一定要叫叔叔!!”
……!……
“噗……”白玉堂见蒋平一张本就青吁吁的脸又青了几分。蒋平这么吃瘪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忍不住就笑了出来,真他娘的解气!!
蒋平咯吱吱地磨了两声牙,还是笑咪咪地道:“大侄子真是的,和你爹长得那么像,怎么性子倒是反的呢?”
景天听后笑得越发甜了,说:“是吗?!难怪我爹总说我是直肠子!”
干嘎巴嘎巴嘴,蒋平有些接不上话来,看得一旁的白玉堂忍笑忍到不行。
……
最后,蒋平点点头,走到楼边,对白玉堂说:“这小猫咪实在是厉害得紧!四哥受不住了,你带了他,到正厅去吧,大哥大嫂说想见见!”说着,转回头笑咪咪地对景天说:“我说天天啊,换件高领子的衣服吧,这水上蚊子大的很,咬得脖子上都是包!”
景天一听就一蹦,伸手捂脖子,蒋平见他十足一只炸了毛的猫,哈哈笑着就窜进水里了……
没过多久,白玉堂就带着景天来到了陷空岛的正厅。这厅子煞是巍峨,厅的正中央一张虎皮大椅上端坐一方脸虬髯的大汉,大汉身后一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压寨夫人,两边站了几大寨主……看得景天真想喊一嗓子“天王盖地虎……”
厅里的众人也在打量展景天。就见景天纤纤瘦瘦的,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白白净净,五官和展昭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小了好多岁,亲切可爱得紧。再加上景天会装啊,一进门就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在白玉堂的引荐下,乖乖地叫人:“卢大侠,韩大侠,徐大侠,蒋大侠……”听得四鼠那个美啊,蒋平见景天果然已经换了件带毛领子的衣裳,还叫自己大侠,不由点点头,心道这小孩有趣!
唯独到介绍卢方身后的闵秀秀时,景天甜甜地跟着白玉堂叫了声:“大嫂!”
一边的徐庆就说:“大侄子啊,辈份错啦!这是你大伯母!”
景天一脸惊讶地说:“那怎么行?大嫂看起来那么年轻。”
听得闵秀秀嘴都笑歪了,拍着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