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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都怀有一视同仁的善意。”
蒋敬想了想,说道:“元首是天星转世,既然有了对倭的定计,必有深意。反正——倭国是和平也好,是内乱也好,咱们都可以源源不断地从它身上挣银子,仔细想想——也不必计较太多了!”
既然不计划太多了,中华联邦就拿出了天朝上国的风度,将三国间白银及人参的免税私人贸易正式通过了许可。这一下,高丽和倭国都是欢呼雀跃,山呼:“大中华联邦是空前绝后之大善政国家!”
高丽的大多数正官将他们携带白银的特权转手给贸易商人,而尝到了甜头的倭国人开始挑战原先固定的白银携带量,到后来,斤斤计较之外,白银走私开始了,当然,在中华联邦完善的监察网面前,倭国的一切狡狯伎俩均无所遁形,中华联邦海关大力打击倭国走私商人,抄没走私白银,光这一项,就足以抵偷漏之税有余,蒋敬乐得合不拢嘴。
发现走私之路行不通之后,承受了巨大走私损失的对马岛宗氏急红了眼,利令智昏之下,他们开始在正常白银贸易中下手,损公肥私的小手段频频开始运用了。不知不觉中,倭国进行蒙受了巨大的损失,而对马岛宗氏一族却积累起了巨额的财富。
最了不起的是,宗氏一族的来往帐目做得相当干净,京都院政中的那些脑满肠肥的老爷们压根儿寻不出半丝破绽来。宗氏一族年年被评为先进,成为倭国各藩镇学习的代表。
宗氏一族就这么戴着耀眼的光环营私舞弊了几十年,直到他们的财宝积累到了令人眼红的地步。终于,因为白河法皇所创设的院政制度不断激化新旧贵族间的矛盾,最后导致了平、源两大武士集团的崛起,倭国进入了政治混乱的平安时代。对马宗氏为了在乱世中自保,不得不大张旗鼓地扩充势力,与平氏、源氏展开了血腥的征战,彻底改变了倭国的政治格局与历史走向。
而后世的历史学家究其根源,祸胎只不过是源于高丽朝贡使节团的几万两随身免税白银,有人便叹息:“以七万四千两白银买走一国之气运,忒也便宜了!”
当然,现在的倭国丝毫不觉得自家的气运有被买断的凶险,正相反,在鸟羽天皇背后垂帘听政的白河法皇听说对马宗氏攀上了中华上国的高枝儿,心头大喜,他早就仰慕中原的各种奢侈品,只是海路茫茫,烟水相隔,以他一国法皇之尊,好玩意儿还是弄不到手,今天有了白银贸易这么一层关系,自己可以在死前得偿极尽奢侈的心愿了。
于是,白河法皇亲自接见充当了中华联邦使者的两个对马小商人,郑清和孙俊明受宠若惊,他们本来只是小人物,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享受到这般待遇,得到了就唯恐失去,因此两个人竭尽了吃nai的力气来捍卫自己现在的地位——在他们两个的撺掇下,白河法皇欢天喜地地在两国通商的文书上盖上了天皇的印玺——从前两国间的通商只是民间xing质,现在,倭国的港口正式向中华联邦的海船彻底开放了。
官方制订的第二条商路为杭州到长畸的奢侈品——白银商路。中华联邦的海船运来大量的奢侈品,折换倭国的白银,因此这条商路又被称为“贵族商路”。
第三条商路则是后来才加上的——宝岛台湾至倭国的白银之路。
赵宋最后的皇室子弟赵羽终于在台湾立定了脚跟,在张叔夜、荆忠、混江龙李俊等一干文武的辅佐下,总算开拓出了一片新天地。在开天辟地的过程中,西门庆也暗中出了大力气,当事态一步步挑明时,赵羽发现,原来自己就象风筝,飞得再高,依然离不开背后的祖国大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自然了——在张叔夜的斡旋下,赵羽这一干人成立的宝岛政权正式回归中华联邦的怀抱,赶快亲自坐船往梁山泊边巨野城参加全民代表议会时,当年的盗书小子和元首西门庆互相握手致礼,彼此唏嘘,这才是:
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四章 大水
自从西门庆把白银的总代理权交给了倭国对马宗氏之后,倭国和中华联邦正式建交,倭国的金属采矿业迎来了井喷期,一船船白银、铜源源不断地从海上进入中国。
有了银根储备,西门庆正式开始币制改革。公元一一一六年秋九月,中华联邦宣告发行新钱币,新货币采取银本位制,以铜币为辅。
以民间米价为基准,中华联邦zheng fu进行了新旧币的兑换。北宋政和年,民间米价约为一贯钱一石,笨重的一贯钱正好兑换轻便的白银银锭一两,如此一来,新货币制度深得商人们的拥护。
而白银银锭之下,则是铜币大行其道。中华联邦的铜币与故宋的铜钱不同之处在于——铜钱是铜铅合金所铸,比例铜七铅三;而新铜币则采用了铜锌合金,比例铜六锌四,不但有效节约了铸币成本,而且新铜币比旧铜钱份量足,耐磨损,拿捏在手里时,新国与旧朝的不同马上就区别出来了。
更大的不同是新钱的兑换比例。商业部最初提出的议案是官值新铜币一文,兑换民间旧铜钱十五文,在此基础上劣钱的比例还要有所浮动。西门庆听了此议后却是拂袖而起:“吾终不能使百姓使贵钱!”结果在西门庆的强硬干预下,联邦议会通过投票表决,新铜币和旧铜钱的兑换比例维持在一比一的标准,黎庶闻知,遮道焚香而拜。
“这是zheng fu应该支付的成本!zheng fu有责任振兴商业,但不能把自己做成商业大鳄,食民以快!”西门庆如是说。说这话时他锐利的眼光扫she过众人,令很多人如坐针毡。
除了zheng fu不能做成官商一体的大鳄之外,西门庆甚至不希望社会进入后世那样的工商文明体系,因为他个人觉得,现代工商文明这样一个潘多拉魔盒被打开后,放出来的是一把悬在人类脑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它对资源的掠夺和榨取无孔不入,对环境的破坏肆无忌惮,只怕连世界xing的贪腐问题都是受到了这个大氛围的影响。
《庄子》有个故事说,一个老头儿菜园子里有一口浅井,老头儿每天拿个瓦罐跳到井里,打一罐水然后爬上来浇菜。子贡问他为什么不弄个桔槔(就是杠杆),那样就方便多了。老头儿说虽然杠杆轻省,但是他不会用。为什么呢?它是机械,人依赖了机械就起机心了,就成天想着怎么样去巧夺天工,偷机取巧,从此世界还能安宁吗?
所以西门庆穿越到这个世界后,他很少搞什么发明创造,他当然不会努力去实现老子“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来往”的小国寡民制度,但也不希望时代在进化的道路走得过快,无止境提速后果必然就是脱轨,那时大家一块儿死无莽身之地。
当然,西门庆也知道这个地球并不是自己一家独大,进步的路你不走别人也会走,但此时的中国是世界文明的中心不是吗?既然是领头羊,那么西门庆希望自己这个榜样不要做得太急功近利,不要做得太离谱。
到了宋代,西门庆这才发现,古人真要折腾起来并不比现代人差多少。比如古代的墨,大都是以松树为原料来进行加工的,因此凡是以产墨闻名的地方,松树都不见踪影——全被砍光了。以古人的用墨量来推算,后世的松树居然没有被砍绝种,实在是一个奇迹!
为了拯救岌岌可危的松树,西门庆禁止再制松烟墨,但为了避免成千上万的墨工饿死,他不得不让军事上的猛火油进入民用领域——猛火油制墨,效率、成本、产出都胜过松烟墨多矣。
西门庆想要拯救的,并不仅仅是松树。在这次币制改革的过程中,西门庆乘机大力推行后世的低碳环保理念。比如铸铜币需要用锌,而古代的土法炼锌比较麻烦——先将锌矿石混合木炭装入子弹状的泥罐,用泥封牢,晾干后尖头朝下固定,用焦煤煅烧,过上一段时间等锌矿石熔化成团,冷却后开封取出,才可以得到纯度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锌锭——整个过程对环境的污染相当严重。
西门庆也不说什么大道理,只是把议会众人拉到锌锭提炼场地呆了一天,慰问为中华联邦铸币事业奋战在 第 758 章 严重的话,家人也会一起被陪砍。
而当团体或个人有非砍树不可的理由时,由地方议会审核完毕,砍完了还需要补种,砍一棵树,种十棵树,而且不能象后世植数造零那样水过地皮湿地敷衍,必须保证百分之百成活……
环境保护法案的强力推行,大大保证了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