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偏偏和我这青州牧府少府,左将军府主簿谈些什么两州情谊?有前脚刚刚签订盟约,不过数日就悍然动武的情谊么?”
“是某看奉孝被你诱骗,所以……”戏志才也是被秦旭这“大义凛然”的话弄的满脸苦笑,可偏偏秦旭说的都是事实,并且主动提出卫却之事的,还是身边的荀彧,戏志才更不好说什么了,只能道:“罢了罢了,若是戏某有得罪之处,给秦主簿你赔礼成了吧?”
“诱骗?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的郭嘉,能被你们口中的孺子所骗?戏先生,你也太看得起秦某了吧?”秦旭嗤笑一声,对戏志才说道。
“天生……”郭嘉本来在两位旧交面前不欲多说什么的,诱骗不诱骗的也只有他这当事人清楚,虽然秦旭的手段的确不太光彩,但能够凭借郭嘉一句话就将陷阵营虎符相送的举动,还是令郭嘉十分意动的。此刻又听了秦旭话犹未尽的四行短诗,深邃的眼眸中顿时迸发出慑人的光彩。
“原来秦主簿并非是为了惹怒曹公,才招揽奉孝的?”荀彧也附和似得喃喃道。
“惹怒你家主公?需要么?”秦旭仿佛听到了个笑话似的,冷笑一声,也不顾人家曹操大儿子曹昂在场,笑道:“不管是那曹操几次三番的找温候的麻烦,但诸位都是曹军精英,应该也都知道,自洛阳之时起,曹操每次遇上温候,有几次讨得好去?好端端的盟友不当,偏要当对手,他曹操脑壳被门挤了?”
“咳咳!秦主簿这张嘴啊!”戏志才现在终于明白老曹刚刚为什么失态了,积年的丑事了,眼前这个年仅十六七的少年人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对曹操,秦旭是知己知彼;对秦旭,曹操是知己不知彼,焉能不被气成那样?
“还是谈谈曹仁、曹纯两位将军以及卫家子的事情吧!”荀彧实在不习惯在人家老曹儿子面前谈论他父亲的是非,转移了话题,说道。
“事到如今,秦某敬佩荀先生是至诚君子!还是那句话,曹仁、曹纯两位将军只要能在回到兖州侯加入到对付南匈奴联军的战事之中,我家主公吕将军依旧是无偿送还!”秦旭此刻像极了一位大义凛然无私英勇的豪士,信誓旦旦的说道。倒是引得一直缄口不言的曹昂眼眸中闪过几分难言的神色。
第一百二九章戏志才的忧虑
“那……卫却之事?”荀彧之才在其理政,本就不太擅长谈判之事。被秦旭这番义正言辞的话一激,反倒是有些难以置信似的,更加开不了口了。
“卫却之事,免谈!”秦旭依旧不肯改口道。
“秦主簿,这卫却其人并非贤才,是否真的私通黄巾也有待商榷。对兖州之用,相信秦主簿也自清楚,也不是不可谈之事嘛!”戏志才倒是看出了些端倪,向荀彧使了个眼色,对秦旭说道:“此时主公不在,奉孝乃我等旧友,秦主簿就直接说你的要求吧!若是不怎么过分,戏某同文若尽力说合便是,我家主公的性子,相信秦主簿你也了解过,过犹不及啊!”
“戏先生倒是看得明白!”秦旭见荀彧和戏志才都有松口的意思,也担心戏志才对曹操的分析,万一曹操一个想不开,真的拿他秦旭开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也乐得借坡下驴,佯作叹息,说道:“不瞒诸位,其实这卫却同秦某是有私仇的!”
“哦?”除了推着戏志才的曹昂之外,戏志才、荀彧,连带着秦旭身边的郭嘉,都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静静的看着秦旭,等待下文。
“咳咳,其实秦某也不是个不明事理之人。青州与兖州之间争斗,用些计谋之类倒也在常理之中。若是温候和秦某站在曹将军立场之上,说不得也会用这群狼噬虎之策。”秦旭先肯定了一下曹操的做法,见荀彧和戏志才两人听的认真,曹昂满是好奇,秦旭有些自嘲般的一笑,说道:“只是这个卫却,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敢打某之爱妻的主意!”
“什么?”这下不单单是被吓到的曹昂,连郭嘉三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个最难以置信的消息,荀彧更是有些恼怒的问道:“卫却这竖子,竟然敢对吕将军的千金……不敬?”
“咳咳!不是温候之女!”秦旭略有些尴尬的笑道:“是秦某另一位妻妾,说起来诸位也许有所耳闻。乃是蔡中郎之女,蔡琰。”
“唔?蔡……蔡琰?”戏志才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笑意,问道:“秦主簿说这蔡琰是你的妻妾,可据某所指,此女应该是河东卫家卫宁卫仲道之妻吧?怎么……”
“卫仲道已死!卫家在蔡中郎被奸人诬陷之际不肯施以援手不说,还逼的昭姬自寻救父之法,令一弱女子孤身入长安这等虎狼啸聚之地,可还有半分家族情分?”秦旭怒视着戏志才,连声问道:“况且大汉律法哪一条规定,亡夫之女不可再嫁?蔡中郎既然已经将其女嫁给秦某,焉算不的秦某妻妾?可这卫却,且不说在卫仲道横死之后便对弟媳生了歹意,甚至在昭姬改嫁之后仍旧贼心不死,这等贼人,戏先生还认为秦某应该礼送其回到兖州么?”
“竟是如此?这卫却的确有些,有些……”荀彧至诚君子,也最见不得这种违背人伦,意欲强霸弟媳的事情,一时间竟然生出几分对秦旭的同情来。心中也自然的为秦旭之前的一番作态脑补,难怪一谈到卫却,秦旭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但言语癫狂,锋芒毕露,原来还有如此隐情!
“卫却行为确实有些失当!的确应该付出些代价。”戏志才倒是没有被秦旭这一番声情并茂的表演所惑,淡淡的指责了卫却一句,对秦旭说道:“既然话已经说清楚,秦主簿就直接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条件吧。不瞒秦主簿,卫却虽然人品失当,但身份却是有些敏感,所以我家主公对卫却是势在必得的。”
“戏先生这话好没道理!”秦旭撇撇嘴,说道:“秦某已经开出了价格,你家主公不是不同意么?怎么弄来弄去,倒像是秦某在求你等似的!大不了真如戏先生之前所言,将那卫却一刀杀了便是!反正今天堂上所发生之事,应该不出几日便会传到河东,我还就不信那河东没有明白人,会将怒火撒到青州温候的头上。就算他们有那个心思,我借给他们两个胆子,你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胆量!”
“秦主簿息怒!戏某并非是这个意思!”秦旭的一番话说的有些强词夺理,但却恰恰是戏志才之前的阳谋中最大的弱点所在。就算是今日厅中文武皆是曹操死忠心腹,也难免秦旭回去之后不大肆制造不利言论。倘若卫却一死,卫家难免就有些头脑发热,对曹操好感欠奉之人真的信了去,给兖州埋下个祸患。
“这样吧!秦主簿也应该清楚,三十万石军粮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主公答应了,兖州倾尽全州之力也拿不出来。荀某说个折中的法子,秦主簿看看如何!”荀彧是曹操最倚重的智囊,也最了解曹操能够承受的底限,知道今天若是拿不出个解决的方法,虽然秦旭在厅中的作为逼得曹操下不来台的事情,会在短时间内让众人的目光集中在秦旭身上,但是时间一久,曹仁曹纯毕竟是曹氏宗族,人家青州吕布上赶着白送两人回来,曹操却因为卫却一个外人将之拒之门外,没准真的会引起这群被曹操所倚重的亲族不满,到时候可就不是几石军粮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荀司马且试言之!”秦旭板着脸,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道。
“卫却此人既然敢对秦主簿无礼,便由荀某出面,让卫家派人给秦主簿赔礼道歉,并且答应日后不再打扰蔡小姐。至于曹仁、曹纯两位将军,便每人一万石如何?这可是现在兖州能出的最大额度的赎金了!”荀彧没再同秦旭扯皮,和戏志才交换了个眼神,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底限。
“若是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军队做什么?”秦旭顺嘴说出了后世九几年的一句名言,撇了撇嘴,说道:“不过既然荀先生作保了,看在奉孝的面子上,曹仁、曹纯两位将军之事就这么定了吧,待秦旭离开兖州之后,便可至济南国提人。秦某来此之事,已尽人皆知,相信荀先生也不会认为秦某在欺骗与你吧!”
“你说的话和那啥似的,相信才怪!”荀彧心中暗道,但表面上却是春风拂面般的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秦主簿如此年少便已经可以代吕温候出使,相信也不是信口胡言之辈。只是这卫却!”
“卫却?哼!我恼之为甚!不过既然荀先生肯从中说合,我也不便驳了奉孝故友的面子,便算他十万石吧!算了,估计他们也拿不出来,折半总行了吧?荀先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