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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这儿装委屈,信得过我,何必让人去告知仲恒,让他与我做什么都要来与你们回话?”林夕落站了屋子里,四处一瞧,嚷着道:
“你们那位姨娘呢?把她给我找出来,我倒是要好好的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能有心思来看着本夫人”
林夕落这般说辞,孙氏自当知道怎么回事,心中只讶异那姨娘事情做的不利索,可林夕落找上门,她能怎么对待?
给身旁的丫鬟使了眼色,示意她去通禀侯夫人,而孙氏只能在此与林夕落拖延时间:
“五弟妹这等话可是听了旁人的污言秽语?你也知我们这院子如今的状况,哪里能随意出门的?更何况去你的院子里看仲恒了。”
“大嫂不肯认?”林夕落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也没什么可气的,拽着那个婆子上前:“……可这个婆子传了话了,说这是你那位姨娘让告诉仲恒少爷的,大嫂可要把她嘴里堵的抹布拿下,听她说一说话是怎么传的?”
孙氏怔住,心中是有犹豫,可这事儿早上刚刚发生,那位姨娘只来此说了话语传到,却没提这其中怎么办的?
如若真是这婆子,她……她若真说了是姨娘传的话,自个儿怎么把此事周旋下来?
不提是让魏仲恒看着林夕落,单纯是一寡妇往小叔子院子里传话,这对她们的名誉可都有影响
孙氏的心思刚落下,林夕落则在一旁念叨着:
“大哥的姨娘,跑到我们院子里传话,这话是传给少爷的?还是想传给旁人的?大嫂还是把这位姨娘请出来,我要当面的问上一问,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臊’字怎么写?”
孙氏心中“咯噔”一下,林夕落骂的是那姨娘,可她脸上也格外通红……
“五弟妹,恐怕是这个婆子胡言乱语,你怎能信?”孙氏话一说出,那被捆了的婆子立即瞪眼摇头,可嘴上被堵了棉布,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一个字,而后急的快用脑袋撞上来,以表示她是被冤枉的……
林夕落坐在一旁,口中一字一顿,“您是说这婆子在说谎?”
“一定是她说谎”孙氏狠了心,当即吩咐这院子里的妈妈,“给这婆子掌嘴四十,敢随意拿本夫人与仲恒少爷说事,胆子简直大上了天,决不能饶”
林夕落看着孙氏好似寻到救命的稻草,可这一颗稻草却是勒死旁人的绳子……
第二百二十九章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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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糊涂
孙氏的令一下,她手下的婆子自当知道大夫人之意,莫说四十个嘴巴,单单是十巴掌下去,那个婆子已经鼻嘴流血,快昏过去
即便这样,孙氏仍旧不肯将堵着她嘴巴的棉布拿来,任凭那雪白的棉布被染成猩红之色,格外刺眼。
林夕落在一旁悠哉的坐着,也不往那方看,孙氏气急败坏的撒气,只觉得将此人打上一顿,便算了事。
四十个巴掌打完,那婆子瘫软在地,一盆冷水泼去,却丝毫的反应都没了……
“大嫂,您这院子里的下人们可够狠的,四十个巴掌就打死人,大哥的丧事还没过去太久,别添了魔障,让大哥受罪过。”林夕落这话说完,孙氏没了刚刚的气软,“五弟妹,说话可要注意分寸。”
“我自当注意的,否则闹至侯夫人那里去,连带着大嫂的名声被毁不说,我们五爷可更要名声”林夕落说完,则接着道:“那位姨娘呢?把她叫出来让我瞧一瞧。”
“五弟妹,此事已经不关她的事,你何必没完没了?”孙氏张口欲言,却又把话憋回去,侯夫人与侯爷可以长辈的辈分来压制她,可孙氏已经是个寡居之人,她不能面子上行事太过,那无论怎么说,都是她的错。
林夕落看着孙氏,口中道:
“我帮着大嫂养儿子,连这位屡次给仲恒少爷送物件的姨娘都没见过,我要看一看怎么了?难道说大嫂觉得我如今连个姨娘都见不得了?那可真是金贵。”
孙氏没了辙,只得给一旁的丫鬟使了眼色,“去叫姨娘来。”
林夕落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这样的等着,未过多大一会儿,门外一位温润柔淑之女从外款款进门,风吹杨柳之姿,那一福身的模样款款动人,也难怪能为魏青石诞下一子,而且在孙氏身边如此得力。
“婢妾给五夫人请安了。”
林夕落侧头看她,却一直都没开口,这姨娘一直福礼低着头,倒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孙氏看不过去,则发了话,“身子也是个不得力的,在一旁坐吧。”
立即有小丫鬟搬上小凳子,姨娘则谢过后,到那一旁坐下。
林夕落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字不说,孙氏和姨娘面面相观,心中都在纳罕这位五夫人到底在想什么?
孙氏起个了话头,说起刚刚责罚的婆子,“刚刚有人胡言,说你去告知仲恒要他看着五夫人,怎能有这等事?如若真的是你,你也太过糊涂了”
开口便已经说了“胡言”两个字,姨娘也不傻,自当能听得出来……
当即便眼泪俱下,姨娘脸上一副吃惊之色,“怎么……怎么会传这样的话?婢妾在这院子里从未出去过,怎么能向仲恒少爷说这样大逆不道之言?这是哪一个婆子敢如此胡沁,婢妾一定要向她讨个说法”
“果真不是你?”孙氏故意做出那副模样来,姨娘当即从凳子上起身,跪地道:“大夫人,真的不是婢妾”
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林夕落看在眼中都有怜悯之意,可这种面子上是羊、心里比狼还狠的女人,着实让她的怜悯成了嘲讽。
“唉,这倒是旁人委屈了你了,不过刚刚那个婆子好似被大夫人打死了……不能给你个说法了,但她是那日叫走小黑子游玩的人,至于是谁给仲恒少爷传的话,我可还没查出来呢。”林夕落这么一说,却让孙氏瞪了眼,倒吸一口凉气,口中埋怨道:
“你刚刚不是说她传的……她胡言乱语的话?”
“我也是气蒙了,大夫人也不把她嘴上的棉布揭下来,不容她辩驳两句……”林夕落反咬一口,却让孙氏顿时目瞪口呆,头晕脑胀,恨不得当即就能昏过去
姨娘在一旁浑身抽搐,显然这是大夫人被这位五夫人给玩弄了,可她能说何?
这事儿的确是她有亏,却没想到这么快能被五夫人查出来?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林夕落不会把这件事是魏仲恒说出来的真相告诉她,毕竟他还是大房的孩子,但她不说,恐怕孙氏和这位姨娘谁都不能想得出,这种话是魏仲恒亲自出口……
否则还不当场气恼的想杀了他
林夕落叹了口气,随即便开口道:
“不过大夫人你也别气,这件事我自会去查个明白,这一盆污水泼的可实在是恶心人,不但是挑拨了仲恒少爷与我的关系,而且还往你与这位姨娘的身上泼污水,往小叔子院子里传话?这如若让侯夫人知道了,恐怕要翻了天了”
林夕落起身,缓缓走到姨娘的身边,“不过这件事我已经与仲恒少爷谈了,他道是姨娘疼爱他,往后每个月二两月例银子的钱,就都送了你了,让你吃好、穿好、用好,也算是尽了他的一片孝心。”
林夕落的目光转至姨娘的发髻之上,姨娘胆怯的欲往后躲,林夕落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看着上面那一根桃木钻花簪,语气转而格外冰冷,“可是让仲恒少爷得知,他一个月的月例银子比不得你发簪上最不起眼的一颗石头,他会是何感想?”
林夕落说完,当即松开了姨娘的头发,随手一摆帕子,口中道:“大嫂歇着吧,弟妹回了。”
话音落下,她人已经上了轿,孙氏看着她离去的影子,手心儿都被攥的发白,而那姨娘一脸泪珠儿的瘫软在地,已经有些起不来身子。
“你做的好事,怎能这么拖沓?居然让人听了告知了她?她本就是个不好惹的”
孙氏转头便是一通埋怨,姨娘沉默不语,只任孙氏责骂,孙氏好似气恼不已,“我得去寻侯夫人。”
“夫人。”姨娘开了口,“这事儿恐是仲恒自己与五夫人说的。”
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最了解,魏仲恒是何脾气,她怎能不知?
“仲恒?”孙氏不信,“他一个傻小子怎能有这般心眼儿?”
姨娘不敢再多说,孙氏沉思片刻便出了门,去了侯夫人那里便开始哭。
侯夫人早已经得知了此事的消息,可她一没派人去拦林夕落,二来也没去派人圆场,而此时孙氏前来,她更是在寝间歇着不肯出来相见。
孙氏本是装哭,可如今连侯夫人都不搭理她,她却是真的吓哭了
“花妈妈,母亲她可是记恨我了?”孙氏朝着花妈妈诉委屈,“这事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却是被五夫人给误解了。”
花妈妈怎能不知侯夫人的心思?但她一个老奴能说什么……
“大夫人,侯夫人累了,您还是先回吧。”
孙氏没想到花妈妈也这般说,“如若母亲真的记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