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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李德志和霸王女的鬼魂,是否进了地府。
刘斌告诉我,李德志、刘燕、霸王女以及于梓欣的死,都被警方认定为意外死亡。而小道消息说,警方内部已认定是灵异事件,被列入机密档案封存。所以于梓欣的死,没有再追查下去,否则哥们也难逃其咎,因为她临死前,我是唯一一个与她接触的人。
张大爷这老杂毛,也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刘斌听别人说,当时这老小子其实挑拨的不是安胜哲,而是安家老爷子。安家老爷子对老杂毛挺信任,所以就临时决定,让安胜哲与于梓欣订婚。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逐渐进入动天。虽然小湘不在,让我觉得生活变得十分乏味,不过,好在死小妞还陪着我。这位女鬼大人除了脾气不好外,其他方面都还不错,感觉挺爷们的。我们在一块毫无隔阂,有时撒尿和洗澡还在拌嘴,后果大家肯定想象的到,大爷我脑门不是撞墙,就是撞马桶!
在死小妞的严厉教导和督促下,学了不少道家法术,通灵术也修炼到了第四种境界,也就是哥们自己想出来的名字:滚床单!
第四种境界算是中等修为了,能够与城隍庙那些跑腿的鬼差通灵,求他们帮忙办事,挺灵的。而这些泥腿子,也为了得到供奉,基本上有求必应。不出学校,也干不了大事,所以时常打牌的时候,让他们帮我换换牌啥的,没过一个月,哥们由身无分文,又变成了一个腰包鼓鼓的小富翁,哈哈!
很快我们毕业了,这大半年时间里,也始终没有小湘和萧影的任何消息。随着时间推移,她们俩在心里变得很淡很淡,以至于都想不起她们长什么模样了。
走出学校后,我们几个狗朋狐友都傻眼了。在学校过的挺开心,挺滋润,可是一旦要融入这个灯火酒绿、物欲横流的社会时,我们都像折了翅膀的小鸟,怎么飞都飞不起来。大学毕业证不是上岗证,我们最要好的四个室友,组团找工作,却处处碰壁。并不是他们不需要大学生,而不是每个大学生都需要。
要说回家吧,感觉挺没面子,从小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难道大学毕业了还要再让他们为工作再操心?刘斌、孔明飞和雷辰于是放低身价,在一家清洁公司做了清洁工,虽然活儿累点,薪水低点,起码能够糊口了。
我本来要跟着他们去的,但死小妞不同意,她说我可是身具通灵术的异人,随便挣点钱就够花了,干吗要去打工啊?我心说啥破异人,是异于乞丐的废人吧?
她不让我去打工,我便问她,那让我干什么,总不能跟算命先生一样,在街上摆地摊吧?死小妞嘿嘿一笑,笑声挺神秘,跟我说不用发愁,好事自动会送上门的。
于是我就等,等天上掉馅饼,刘斌他们仨每天出去干活,我就一个人躺在床上做美梦。
我们四个合租了一间十多平米的狗窝,跟学校宿舍差不多大,好在我们四个在一起住习惯了,并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无非这房东大妈太厉害,跟周星驰电影里的包租婆一样,一声狮子吼,能把我们四个都吓尿!
又到月底,包租婆该来催房租了,我也别躺床上等馅饼,还是先溜出去躲躲这头母狮子吧。
谁知不走运,拉开门发现包租婆黑着那张老脸,堵在门口外,浑身散发着一股火药味。
我一吐舌头就要关门,却被她一把给推住了门板。
“小兔崽子,交房租了!”
我被这声狮子吼震的,皮都脱了一层,双手捂着耳朵说:“大妈,您小点声,这要是把狼招来,您顶得住,可我就尸骨无存了。”
“少废话,快拿钱!”包租婆一瞪眼,让哥们双腿直打哆嗦。
“他们三个不在,我身上没那么多钱。”我苦着脸说。
“限你们中午之前把房租凑齐,我等着给女儿看病用。”包租婆说完下楼。
我一愣,她女儿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就病了?说起这老太太也不容易,早年丧夫,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活得挺艰辛。女儿今年十八岁,目前还在上高中。不过性子很叛逆,总是跟老妈顶嘴,常常跟着一伙儿同学溜出去玩,几天不回家。每次总是半夜听到老太太在楼下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声。
“末兮怎么了?”我出于好奇,跟着她的脚步追下去问。她的女儿叫末兮,不知道谁起的名字,怎么听着像是密西。
“末兮跟着同学去河南玩了两天,回来就跟傻了似的,不喜欢说话,有时听到一点动静吓得浑身发抖,会钻到被窝里不出来。”包租婆叹口气跟我说。
死小妞这时嘿嘿笑道:“那是中邪了,你治好她女儿,房租会免掉。”
这也算是好事上门吧?叉,人家女儿都中邪了,我居然当好事,哥们真是够卑鄙无耻的。我急忙跟着老太太说:“大妈,你说的症状,末兮好像中邪了。我在老家跟我们家二大爷学过几手驱邪的招数,要不,让我看看末兮?”
包租婆一怔,回头看我一眼后,半信半疑的说:“好吧,你跟我来。不过你小声点,千万别吓着她。”
她们就住楼下,但我们从来没进过她的家门。老太太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先探头往里面看了看,然后跟我挥挥手,才让我进来。屋子和家具显得挺陈旧,不过收拾的非常干净。末兮此刻还没起床,老太太就让我隔着门缝往她卧室里瞅了一眼。大夏天的,却盖着一条厚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只露一丛黑发铺在枕头上。
第四十章 房东女儿(二)
这情况一看就有问题,死尸这么热的天都会闷臭,别说一个大活人了。包租婆又不让哥们多看,可能怕这被子下面的女儿没穿多少衣服,万一末兮踢开了被子,我不就占了便宜吗。
包租婆把门带紧后,也不让座,她自己坐在那种老式棕皮沙发上,愁眉苦脸的叹口气,从茶几上拿起一根香烟点上,猛chou了两口。
死小妞一眼基本上看出了什么毛病,跟我说:“这小妞身上附着一只邪祟,只不过我被困在茧窝内,看不出究竟是只什么东西。总之不像鬼,精怪的可能性多一点,似乎深居角落,胆子便小了点,所以遇到动静会受到惊吓。并且这只精怪阴气较重,让小妞在这么高温天气里也感到很冷。”
靠,不是鬼是精怪,那就是妖精了。我勒个叉叉的,我的世界越来越精彩了,连妖精都冒出头,就是不知道是白骨精还是蜘蛛精?其实大爷我最喜欢的是狐狸精!
“别管啥玩意了,你就告诉我怎么赶走它?”我捂着嘴巴问。
“你以为是赶苍蝇啊,说赶就赶走了?驱邪跟中医一个道理,望闻问切,决不能含糊。要搞清楚她去过什么地方,然后近距离查看她的灵窍,以及再用‘天眼印’切脉寻气,才能确定她身上到底藏了一只什么东西。”死小妞又长篇大论跟我上了一课。
前段时间,死小妞把所有手印法诀都悉数教给我,这天眼印,也叫“鬼眼诀”,查探附身邪祟最为灵验。可是目前这情况,包租婆能让我揭开被子看看没穿衣服的女儿,再让哥们咸猪手摸上一摸吗?
“我请了几个阴阳先生和神婆,他们都看不出末兮到底中了什么邪。”包租婆吐出一口烟气,很无奈的说。“有人跟我推荐去找丁先生,可是他的收费太贵了,挂号都要两千块,更别说看病驱邪,听说全部下来要两三万。唉,我没那么多钱。”
丁先生虽然没听说过,但肯定是本市很有名的阴阳先生。越是出名的大师,收费越贵,就这样排队都要等几天才轮得到。
我很同情老太太,这两三万块钱对于有钱人来说,压根就是牛毛一根,可是对我们这些生活在底层的小市民来说,那是一笔小巨款。她们家收入来源,全靠老太太早上做清洁工和租房来维持生计。这个叛逆的女儿,一个月开销,恐怕就把这些收入全都挥霍光了,老太太现在估计连两三千都拿不出来。
我心里叹口气,坐下跟她说:“大妈,没必要花那么多冤枉钱。我觉得我能帮你把末兮治好。”
老太太一脸不信的苦笑说:“那些先生和神婆来的时候,都是这么说,结果最后都被末兮吓跑了。”
我心说他们哪能跟大爷我相提并论,好歹我身具通灵术滚床单境界,还有一位女鬼狗头军师,不能说天下无敌,治个小鬼小妖精啥的,应该还是手到擒来滴。
“大妈,你让我试试看,反正……”刚说到这儿,就听末兮卧室里传来一声尖叫,跟着就是叽里咕咚一阵响声,我随即就停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