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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丽丽不置可否地笑笑,也不回答对方的话。
张广度点了支烟,长叹一声:“这一年你和老黄在一起,恩恩爱爱,也不亏张哥当初费尽心机给你们撮合,我和老黄什么关系你也清楚是不是?今天找你来别的也不多说了,主要是有个重要的事和你商量商量,而且这个事关系到你家老黄。”
“我家老黄!他怎么了?”钱丽丽微惊,但转瞬间就平静了下来,嘻嘻娇笑道:“我说张哥,你别拿这种话吓唬人行不行?今天老黄还吃了早餐才去的公司呢,他好端端的能出什么事?”
“对!他是没事,可你有事!”
“我有事?哈哈哈,都快笑死我了,我能有什么事?张哥,我瞧你这才有事呢,你不是神经了要不就是中午酒喝多了?说话颠三倒四脑子都糊涂了吧,算了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今天的咖啡算我请的,我这还赶时间呢,拜拜啦……。”说着,钱丽丽从包里拿出张百元钞票往桌上一丢,作势就要站起。
这时候,张广度反而不急了,他喝了口咖啡冷笑道:“钱丽丽,你走没问题,不过有句话我还是得说。恐怕你还不知道吧,老黄马上就要离开‘花’城了。”
正在往外走的钱丽丽此时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听了这话她顿时停下了脚步,一双美目带着疑‘惑’和警惕向张广度望去。
第三十四章 装你个大头鬼
缓缓放开握在‘门’把上的手,钱丽丽犹豫了下重新才坐回了位置,不过她并没有着急询问究竟,而只是静静等待着张广度继续往下说。
‘抽’了口烟,掸掸烟灰,张广度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他不紧不慢道:“这一年多来,你和老黄朝夕相处,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嘛,一年365天,这算下来得多少日子的恩呀……。”
张广度当着对方的面煞有介事地扳着手指头在数,钱丽丽冷冰冰地打断他的话:“有事直说,别‘阴’阳怪气的,说这些有意思么?”
“有意思,怎么会没意思?”张广度抬头嘿嘿笑道,钱丽丽顿时翻脸作势要起,此时张广度悠悠说:“别急呀,正事马上就来嘛!”
等钱丽丽满面寒霜地继续坐下,张广度这才慢条斯理道:“丽丽呀,别说你张哥不关心你,我得到的消息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可不想看你将来凄凄惨惨。说句不中听的话,老黄是什么样的人,我可比你还清楚,这一年多来他没少在你身上‘花’功夫吧,恐怕也‘私’下给你许诺了不少吧?钱的事就先不提了,比如说什么和家里的黄脸婆办离婚,要娶你什么的……。”
钱丽丽听了这话又要翻脸,张广度此时话锋突然一转又道:“不过你不知道,他这些话全都是骗你的,他不光是骗你的感情,也骗了我忠心!”说到这,张广度咬牙切齿,拍着‘胸’口一脸的愤怒:“想我张广度这些年来给他鞍前马后,忙前忙后的办了多少事,不说功劳也总有苦劳吧?可他倒好,自己偷偷‘摸’‘摸’地办好了调动,瞒着大家马上要拍拍屁股走人了,他这么一走没关系,可你我就惨了,你不知道吧?为了他我已经得罪了新来的经理,以后在单位还能‘混’得下去?等他一走,新领导不把我往死里整才怪。还有你丽丽,老黄这么一走,你可怎么办?现在住的房子铁定被收回去,经济来源又一断,你以后怎么生活?难道回夜总会去上班?丽丽呀丽丽,老黄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那!”
钱丽丽顿时大惊,急忙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此时的她已经没了刚才的高傲,不仅是神情,就连语气都变了。
张广度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也不再隐瞒,一五一十地把所知道的情况全告诉了钱丽丽,非但如此还故意夸大其词,气愤之极把黄剑‘波’还狠狠骂了一顿。
钱丽丽顿时慌了,她真的慌了,她根本没料到这种情况发生,而且这些天黄剑‘波’一点风声都没告诉她,难道他真的要狠心抛弃自己独自离开‘花’城?
“不会的!他舍不得我……。”钱丽丽自我安慰,可心中的一分理智又告诉她,恐怕在黄剑‘波’的眼里自己仅仅只是个玩物,他‘迷’恋的是自己的身体,而没有任何感情,他们之间只有‘交’易。山盟海誓终是假,她苦心找寻的依靠转眼就要成空。回想到前些时候黄剑‘波’瞒着自己在书房里神神秘秘打电话的一幕幕,钱丽丽下意识已经相信的张广度的话。
“张哥,这事……你确定没搞错?”期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惜的是张广度斩钉截铁地告诉她,这事绝对不会错。
“怎么办呀张哥?我这可怎么办?”
钱丽丽流着泪问,张广度不意外得笑笑,一脸‘阴’狠道:“怎么办?所谓求人不如求己,他黄剑‘波’既然不仁,我们就不义!”
钱丽丽不解地看着张广度,张广度压低声音道:“今天找你就是商量这事的,我推算着他黄剑‘波’的调令最多下星期就会有结果,也就是说他在‘花’城呆不了几天了。他这么一走把我们给坑苦了,所以绝对不能让他这样轻易离开,我琢磨来琢磨去,就想了个法子……。”
“是不是想办法让他调不走?”钱丽丽急急问。
“幼稚!”张广度白了她一眼,心里鄙视着对方没脑子,下意识瞧瞧钱丽丽‘胸’口那两堆雄厚的本钱,觉得老话讲‘女’人‘胸’大没脑还真是一点都没说错,都这时候了还想拉住黄剑‘波’不让他走?她以为自己是谁呀?调令一下,别说她钱丽丽了,就他张广度,甚至新来的经理周利文都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这老小子离开。
“调令一到,谁都拦不住他,再说脚长在他身上,他真要走你还有什么办法?所以呀,不让他调走是不可能的。”
“那还有什么办法?他走了我可怎么办?”钱丽丽心急如焚地道,瞧着张广度端起已经都快凉掉的咖啡装模作样地喝,故意揣着架子,钱丽丽只能左一个张哥,又一个张哥地哀求他告诉自己。
“办法嘛很简单!他走!可以!可又不能让他这么轻易跑了!”张广度冷笑着说道,钱丽丽听得是一头雾水,扑闪着大眼睛怎么都不明白张广度这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
“丽丽,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老黄每月‘花’在你身上的‘花’费起码要有七八千吧?”
“你怎么知道的?”钱丽丽万分惊讶,包养费再加平常黄剑‘波’给的部分,加起来的确有这个数,可这是她和黄剑‘波’之间的秘密,黄剑‘波’虽然信任张广度可也不会随便告诉他这个,他怎么清楚这数额的?
“我怎么知道你就别管了,虾有虾路,猫有猫道,我张广度跟在他屁股后面这么多年,要连这些都不清楚就白活一场了。”张广度有些得意的笑,接着继续说道:“他黄剑‘波’工资虽然比我高,可也高的有限,凭他在单位里拿的那些收入不要说每月七八千了,就连四五千都够呛,而且你可别忘了,他在沪海那边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难道那边就不用钱?”
钱丽丽似乎有些听出了点味,可同时她又有些不解,既然张广度这么说,那黄剑‘波’又哪里来的钱包养自己呢?
“呵呵,我们这位黄大主管可是能人啊!”张广度很是嫉妒,数着手指道:“前年有家客户在公司赖掉了笔帐,金额有30多万,实际这笔钱早就要回来了,只不过落在他‘私’人口袋里,却没去销帐。还有,去年有一批货被他以成本价转手给了个关系户,其中‘私’下拿了20万的好处费。今年年初的时候,他打报告给上面,说要低价处理一批质保即将到期货物,其实这批货早就被他调了包,从中更是捞了不少……。”
“不是吧?他……他居然捞了这么多?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钱丽丽听了吓了一大跳,不敢相信地问。
“哼!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就连我都瞒着,可有些事能瞒得过我么?我天天和他在一起,一些事还是我帮忙办的,这点都瞧不出来简直是傻瓜了!”
“张哥,你说说……老黄这些年一共捞了有多少?”钱丽丽两眼放着金光问。
“多了不敢说,但起码这个数有的!”张广度伸出两根手指晃晃,钱丽丽惊呼一声,急急又捂住了嘴。
“我的天哪!”钱丽丽简直不敢相信,这黄剑‘波’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