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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有问题吗?”玉影疑惑道。
我有些得意,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当然有问题,苏洋对朝霞还没有死心。”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半晌玉影才说道:“谢谢你提醒,我会注意的。”
我挂了电话,我觉得自己有些卑鄙,竟先在他后院放火了,心中又有些疑惑,苏洋经过上次事后,应该没脸找朝霞了,如果我是他,我会怎么做呢?对,我一定会跟他一样,拖垮对手,打击对手,寻找泄忿对象,而我是最好的人选,他完全有能力拖垮我的,除非我及时抽身,但经过自己辛苦的地方,就象自己的孩子,哪能说扔就扔呢,而我,还没有开始反击呢。
朱纪才打电话来关心了一下,他做事稳重,叫我不要急,再观察一下,他那里生意也受到影响,不过是暂时的。
暂时,不知道暂时到什么时候?
手机响来,是个陌生电话。
“我是张漠。”我说道。
“张董,我是王家辉啊。”
“王家辉,有什么事吗?”不知他在那边做得怎样?
“我跟你说,我们这在搞保本经营,徐锭说起码要搞个一年半载的,你早点做准备。”这个喜欢当间谍的厨师终于有了用场。
“谢谢你,你在那边还好吗?”我关心道。
“好,张董放心好了,我还是会回来的。”王家辉殷切道。
“好,那你好好干吧。”我挂了电话。
苏洋是不是有些发疯,他这样搞全市的餐饮住宿都会受到冲击的,他老爹当副省长又怎么了,我还怕他不成。
保本经营,我也只能先如此了,耗下去,谁先撑不住谁就输,撑住的也是输,要输大家一起输。
我打电话跟爸爸说了这个情况,爸爸沉默了片刻,对我道:“苏洋在省城有一家外贸公司,生意很好,你拿什么跟他斗,除了那山庄,你还有什么来钱的产业?”
我脑中一片空洞,于兰那药厂还是国营的,虽然我嘱咐刘天想办法把那厂改制了,但一下子不可能进行的,就算进行了还是要拿出钱的,于兰那治爱死病的药也没这么快搞出来,甚至搞不搞得出来还是未知数。
“你怕了?”爸爸见我半天没说话问道。
“怕他个鸟,敲他钱的时候就没怕过,我吃定他了。”我愤怒道。
“那你好好想想办法,事情都是靠人做的。”爸爸启发我。
“你先给我点钱吧,我这点钱实在没底气。”我觉得问题还是出在我钱太少。
“你要多少?”爸爸问。
“你能给我多少?”
“一百块。”
“一千万?”我有些忐忑不安,是不是太多了。
“两千万。”爸爸说道。
“不会是日元吧?”我有些不相信。
“还美元呢?”爸爸笑道。
“那谢了。”我喜笑颜开。
“你小子就知道见钱眼开,我跟你说做人要收敛。”爸爸又训道。
“知道,爸爸,你这些年到底收敛了多少钱啊?”这可是我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不知道,没算过,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钱两天后汇到。”爸爸挂了电话。
爸爸真好,其实有这些钱我根本不要经营什么的,这山庄比起外面的世界,实属小打小闹罢了,可是爸爸却要把我遗忘在这里,我根本就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人。
徐蓉听到我的保本经营的决定时,劝我道:“张董,这是慢性自杀啊。”
“你倒是还关心我,你陪不陪我自杀。”我看着她。
“嗯。”徐蓉点了点头。
“还是我给你一笔钱,你自己去发展吧。”我试探着。
“我陪你死。”徐蓉脸色有些苍白。
“你拿什么陪我?”我觉得有些好笑,讲义气也不是这样讲的,她倒是有些想和我殉情的意味,难道她对我还不死心。
“给我按摩一下。”我试探道。
徐蓉没有一丝犹豫,马上为我做头部按摩。
我闭目享受着,思量着对付苏洋的办法,真奇怪,我在思考这个问题时头竟然没有大起来,好象思路异常的敏捷,难道我天生是当阴谋家的料。
反锁了门,示意徐蓉给我敲背。徐蓉的手法很利落,轻重缓急,分寸掌握得很好。
我阴笑着,苏洋,你去死吧。
苏护苏伯伯,请您节哀顺变。
当然,犯法的事我是不做的。
“张董,是不是有办法了,看你笑得这么开心。”徐蓉的节奏缓了下来。
“没有,你手法很好,专业学过?”我问道。
徐蓉脸上一红:“以前没出来在家里跟小姐妹学的。”
“我出去一下,记住,客人会账时主动打五折,包括酒水饮料客房,但不要做宣传。”我恶狠狠地说着。
我知道我的决定是个错误,我应该多介绍客人到呼啸山庄的,客人多了,呼啸山庄陪本应该越多,服务水平应该下降的,但同样,苏洋一定会有补救措施。
特意赶到药厂看了看,我还是需要刘天的。
很不巧,刘天不在,打他手机,说是组建了一个律师团到外面讨债去了。
于兰整天都呆在实验室。见到她时,我有些心痛,她憔悴多了。
我反锁了门,手箍在了她小腹上。
“放开。”于兰命令道。
“怎么了?”我感觉与她生份了很多,手放了开来。
“我现在不需要激情,只要让我呆这里就行了。”于兰好象变了一个人。
“就跟它们作伴?”我指着那些小白鼠。
“它们比你可爱多了,我跟你真的是一个错误。”于兰淡淡说着。
“你后悔了。”我有些不悦。
“没有,其实我们之间根本没共同语言,我们是两类人。”于兰的话让我很伤心。
“明天是冬至,时间过得真快,又一年了。”我又长大了一岁。
见于兰没有反应,我又道:“你爷爷那里你不去看看?”
“去,现在。”于兰脱下了白大褂,身体却是丰腴成熟了许多。
我开着车,两人一句话也没有,看来我们真的没有共同语言,可是我觉得我们有过共同语言的,是我变了还是于兰变了?肯定是于兰。
已近黄昏,青山陵园很热闹。
在于老坟前,于兰默默地献上了花,呆立着,如雕塑般,没有任何的表情。
“一起吃饭吧。”我邀请道。
“不了。”于兰马上回绝。
“真不给面子?”我很不高兴。
“除了吃饭做爱你还会什么?”于兰冷冷道。
我心一阵刺痛,我是一无是处,如果不是摊上一个好爸爸,我现在会是什么人呢?我苦笑着,我竟然还想当慈善家,是不是真的有些痴妄了。
“对不起,我说重了。”于兰还是面无表情。
是说重了,不是说错了,我心里很难受。
“走吧。”我有一种失恋的感觉。
“送我回厂。”于兰命令道。
我默默无语,跟于兰真的没有话好说,真不知道她怎么变得这么快?
于兰晚上竟是睡实验室的,我有些讶异,又有些恍然,她是个工作狂,与我欢好时那么狂热,工作时也是那么狂热。工作的过程和欢好的过程是一样的,只是要等那结果出来时才是高潮,过程是不是太长了,太长了会变得很无聊很累的。
“你走吧,我要休息。”于兰下了逐客令。
看着于兰,我们真的变得这样陌生了吗?我按住她强行吻了下去。于兰犹豫了一下,勉强地回应着。
有反应就好,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衣服,与她溶合在一起,我卖力地工作着,于兰却没有什么反应。
“怎么了?”我觉得不妥。
“快点。”于兰道。
半晌,于兰还是没有反应,没有激情的于兰是没有灵魂的于兰。
“怎么了?”我再次问道。
“我不需要性。”于兰的话让我有些震惊。
离开她身体,我感觉自己很无聊,很没用。
于兰穿上衣服,朝白老鼠走去,她需要的是工作,专注于某一项事时,性,真的不重要,却失去了生活的乐趣,我终于知道于兰的家人为什么都那么怪了,其实于兰也是如此,他们毕竟是一家人。
我漫无目标地开着车,路上没什么车,让人有一种肃杀日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爸爸的钱都到了我账上,是分好几次汇的。看到有这么多钱,我自信心暴增,我是无敌的。
苏洋的做法,对让Y市的餐饮住宿业产生了很大的震动,各酒店纷纷调低价格,一些酒店甚至关门,但新的酒店又纷纷开张,有人恨他入骨,却又不能奈何他。
朱纪才的红高粱勉力维持着,我的山庄生意虽然好,但没钱赚,前景并不看好。
我终于要实施我的抛钱计划,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恐怕只有我这种天才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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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谋动
“这些天有没有想我。”我的手在朝霞身上作怪着。
“没有,不过听说你现在生意不景气。”朝霞倒是挺关心我的。
“没有的事,天天顾客盈门。”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