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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职论处,当然可以被抓起来。
“在李敷一案里,陆泰等人失职,至于如何处置,等陛下回来,自有论断。”
二人听得是交给弘文帝处置,立即松一口气。
忽然又听得冯太后的声音:“李欣呢?”
是东阳王的声音:“李欣翁婿正在办理去相州任职的手续……”
反击9
是东阳王的声音:“李欣翁婿正在办理去相州任职的手续……”
“相州刺史?”
果然是弘文帝的做派!要褒扬,就做个足够。李欣在相州贪污被抓,现在,官复原职,岂不是表明他之前根本就没有罪?
弘文帝啊,弘文帝!
冯太后丝毫也不流露出愤怒的情绪,只略一沉吟,朗声道:“李欣既然是陛下看好的人才,女婿又检举有功。所以,我认为,他们翁婿不宜去相州,调任徐州好了!相州苦寒,山穷水恶,刁民也多;而徐州,自古富庶繁华,赋税充足,山清水秀,比相州好得多。李欣有功之臣,官职自然地配得上他的功劳。马上传令下去,让李欣任徐州刺史……明日启程,不得有误!”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面面相觑。
大家更摸不清太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按理说,她该对李欣翁婿恨之入骨才对。为什么只是把李欣从相州刺史改为徐州刺史?
而且,徐州还更加富庶一些。
难道,冯太后真的对弘文帝屈服了?
看她的神情,说出这样的话,是如此自然,如此真切,丝毫没有任何的个人恩怨掺杂其中。
东阳王等立即道:“太后处置得当,英明英明!”
其他人也都纷纷地附和。
冯太后这才站起来,环顾四周,几乎目光从每一位大臣面上打量过,然后才不慌不忙的:“当日,曾有不少人建议,许多宗亲王族,府兵太多,骄横不法,跟皇室安全带来很大隐患。我和陛下念及,大家都是太祖的子孙,血脉亲族,总是一再地容忍,不要不出大错,就睁眼闭眼。如今,有些人竟然仗势而为,骄横不法。今日起,我宣布,将各位宗亲王爷的府兵,削减到50人之内,只保留常规的护卫队,其他军力,全部调归宗子军,由京兆王和东阳王分管……”
众人完全被打懵了。
反击10
众人完全被打懵了。
以前说削减兵力,都是说说而已,因为宗室的反弹之声很大,就连弘文帝,也碍于压力,不了了之。
现在倒好,一个任城王,一个陆泰,正好给了她天衣无缝的借口,马上把大家的军力给剥夺了。
而且,是交给弘文帝最信任的京兆王和她最信任的东阳王主管。如此,滴水不漏,大家连反对都没得反对。
一些人还要不死心,她已经转身,只扔下一句“退朝”就拂袖而去。
诺大的殿堂,只剩下大臣们的呼声:“恭送太后!”
陆泰和任城王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话说李欣翁婿,正在办理去相州官复原职的公函,不料,飞报传来,冯太后改令,让李欣任职徐州刺史。
传令的,正是得到李欣多次贿赂的一名鲜卑小贵族。大声恭喜他:“李欣,你去做徐州刺史,更是肥缺啊,谁都想去徐州呢……”
李欣翁婿对视一眼,倏然变色。
但是,也没法说什么,只勉强笑着,给了那小贵族一些银子,强颜欢笑作别。
人一走,翁婿二人就坐不住了。尤其是女婿,急忙问:“岳父大人,那个妖妇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会对我们这么好心?”
李欣老奸巨猾,在官场混了一辈子了,面色十分沉重:“不好。那个妖妇是要惩处我们了。相州曾是我们的大本营,盘根错节,势力雄大。如今,她改派调离徐州,表面上是给了个肥缺,可是,我们从没去过徐州,人生地不熟,没有任何的党羽势力;谁肯买账?而且,尤其是她要我们明日必须启程,这是防止我们在朝中集结党羽,陆泰等人也帮不了我们……如此,我们朝里无人,地方上没有势力,她再要宰割我们,就非常容易了!”
“这个妖妇如此狠毒,这可怎么办?”
“她不敢和陛下公然决裂,就使出这样的阴招整我们,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岳父大人,你有什么妙计?”
“等不得了,我们必须马上实施那个计划。否则,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今日到此:))中午耽误了,匆匆写一点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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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妖妇如此狠毒,这可怎么办?”
“她不敢和陛下公然决裂,就使出这样的阴招整我们,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岳父大人,你有什么妙计?”
“等不得了,我们必须马上实施那个计划。否则,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翁婿二人当即商量妥当。
却说弘文帝诛杀了李奕之后,连续几日,虽然大宴群臣,骑马打猎,好不快活,可是,每每到了晚上,总是心慌意乱,夜不能寐。
为此,他甚至开始喝酒。
禁酒令从罗迦下达到冯太后坚决执行,皇室中人,很少有敢违背的。昔日,弘文帝本身也以身作则。可是,现在,他和冯太后决裂,完全没有任何人再能约束他的行为,就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他也不去慈宁宫了,要见儿子,总是让太监宫女带到玄武宫。
这天傍晚,他早早打猎回来,却不见宫女们带儿子到玄武宫。他很是恼怒,便硬着头皮来到慈宁宫。心里也有几分好奇,想看看那个平素总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太后——李奕死了,她会有什么反应?
可是,玄武宫跟他想象的不一样,既不曾呼天抢地,也不曾怨声载道,静悄悄的。谁也不知道冯太后肚子里卖的什么药。
一名宫女出来,他一看,正是张娘娘。此时此刻,他不愿意和冯太后照面,略一踌躇,转身就走了。
回到玄武宫,终究是闷闷的,觉得心慌气促,正在这时,听得通报:“小太子觐见。”
“快,宏儿快进来……”他大喜过望,急忙走出去。
小太子一身龙袍,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见了他,立即跪下去行礼:“参见父皇。”
昔日,他很少行这样的大礼,父子之间,十分亲昵。但是,这些日子以来,他每一天,都被老师教导着,不敢越礼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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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他很少行这样的大礼,父子之间,十分亲昵。但是,这些日子以来,他每一天,都被老师教导着,不敢越礼半步。敏感的大臣们,生怕弘文帝从冯太后身上迁怒于小太子,他们负责小太子的教师队伍,日后,将是东宫太子最主要的力量,小太子的兴衰荣辱,跟他们有莫大的关系。以前,弘文帝只有一个儿子的时候,大家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弘文帝五六个儿子了,尤其,和冯太后关系那么僵,还会不会对她亲自抚养的继承人如昔日那样青睐,谁能清楚呢?
大人的情绪,不可能不表露出来。所以,自然要他的一举一动,都要恭敬孝顺。
小孩子不明事理,忽然被命令着,必须行这样大礼,一丝不苟,逐渐地,就滋生了戒备和恐惧之心,行了礼之后,也不像往常那样和父皇撒娇,只是乖乖地站着。他是知道的,父皇,很久不来慈宁宫了,每日,都和其他人吃饭,欢乐,就算打猎,也不会带着自己了。
弘文帝见儿子低眉顺眼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便去拉他的手:“宏儿,这几日学了什么?”
孩子见父皇那么温和,怯生生的神情去了一点儿,小声地告诉他:“开始学《论语》了……”
论语?
弘文帝微微皱眉。
孩子把他的这皱眉,完全看在了眼里,惴惴道:“父皇,你不喜欢宏儿学论语么?”
“喔,不,宏儿,学论语很好。”
弘文帝看出他眼里的惊慌,心里一酸,更是和颜悦色:“宏儿,父皇这些日子忙碌,没有天天来监督你的学习,你要自己努力。等父皇空了,会陪你玩儿的,你要乖乖听话。”
孩子憋着一口气,以前,每天来探望的时候,父皇总要问问太后,但是,现在父皇已经好久不问太后了。
他忽然问:“父皇,你还会去慈宁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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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文帝略略失神:“宏儿,父皇很忙,本来早该回平城了……”
孩子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十分失望。
“宏儿,这一次,你跟父皇一起回平城。”
“太后也一起么?”
孩子三句话不离太后,弘文帝的眉头又微微皱了一下。长此下去,如何是好?可是,此时要把孩子和冯太后分开,已经来不及了,纵然他有心,也是无力。
这时,小孩子眼里的惊慌就更加明显了,毕竟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