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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帝醉醺醺的:“高焕,你干什么……”
“北皇已经攻下龙马镇,往青州而来……”
“你……你说什么……”
高焕见御驾亲征的皇帝喝得如此大醉,心里早已凉了半截,心里恚怒。他满身都是伤痕,率众突围在,在青州布防,不料,齐帝竟然是这幅德行。他强忍了怒气,再次道:“北皇已经攻下龙马镇,往青州而来……”
“你……不是你驻守龙马镇?怎会被人家攻破?”
“老臣该死……老臣没料到北皇的兵马如此众多……而且北皇使用了投石机,我们根本就抵挡不住……”
“投石机是什么东西?”齐帝口齿不清的,小怜却吃吃地笑起来:“投石机?就是小孩儿们玩的投弹游戏?哈哈哈,高焕,这有什么可怕的?”
高焕被这两个无知男女刺激得几乎要跳起来,语气也大了起来:“陛下,请马上调兵遣将,要是北皇知道我们……”他本想说,北皇是专程为捉拿三皇子而来,但是,话到嘴边,却生生吞了回去,只说,“否则,北皇若是攻破青州,您和娘娘的安危都保不住……”
总算最后这句话有了杀伤力。
齐帝和小怜顿时慌了,若是叫罗迦打到了青州,俘虏了自己等人,那岂不是亡国了?亡国了不打紧,不能享受这般的荣华富贵,才是天下第一可怕之事。
解救心病5
小怜慌了,她很怕罗迦,尤其怕冯皇后,自从张婕妤没有了下落之后,她心里便隐隐滋生了一些恐惧之感。但觉冯皇后,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可怕。要是再度落入她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二人都急了,齐帝酒也醒了一大半,急忙问:“高焕,你说怎么办?”
“请陛下马上下令,严防死守青州城。”
三皇子更是着急:“不行,我们还是回去算了……”
“不行,陛下,已经走不了了,现在,北皇已经兵分三路,我们的退路被北国大将李峻峰截断,我们走不了了,唯有死守青州……如果青州失守,后果不堪设想……”高焕一咬牙,深知齐帝胆小昏庸,干脆就说得更严重了,“陛下,如今我们前后无路,北皇是下了决心要消灭我们齐国的大军,当前,只有拼死一战,否则,若叫北皇攻下了青州,我们就完了,齐国的数十年基业也就完了……”
齐帝已经完全没了手脚处,慌慌张张的:“这可怎么办才好?”
高焕忽然看向三皇子。正是这厮,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灾难。
他沿途已经调查过了,早已明白,三皇子的所谓的凯旋,完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三皇子早已把齐国给他的两万大军全部折损。
可是,现在局势危急,而且小怜是何许人也?他根本不敢当面揭穿三皇子的谎言。
而且,此时揭穿了也没有用了。
他很想说的是,当务之急,也许三皇子送去和解,也许还有点用处。
齐帝见高焕看着三皇子,他的目光也不禁看向三皇子。
三皇子是何许人也?暗道坏了。高焕这个老东西,是把火烧到自己眉毛上来了。他却不动声色:“陛下,其实北皇也没什么可怕的,他本人有一个极大的弱点,若是我们好好抓住这个弱点,对付他不费吹灰之力……”
帝后相见1
“何以见得?”
“北皇不过是外强中干,他虽然有战神的称号,但是这些年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加上,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疾……”
“什么隐疾?”
“他有寒症,每逢春夏,就时常发作……只要发作起来,苦不堪言……尤其,只要受到强有力的刺激,便会当即发作。他这寒急已经许多年了,只要我们善于利用这一点……”
齐帝大喜:“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我们如何才能刺激北皇那个什么怪病发作?”
三皇子便压低声音,十分从容地对他说了一席话。齐帝自然喜形于色,高焕却听得惊心动魄,但觉这个少年人,俊秀的眉目之间,益发地阴险毒辣。他说的这些毒计,可是为了对付的他的生身之父啊!而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眉宇之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那是他早已深思熟虑的。
他心里捏了一把冷汗。
自己心里的布置,倒更加不敢说出来了。
倒是齐帝,虽然昏聩,但是此时保命要紧,深知杀了高焕,自己就更加无人可用了,倒是很大度地说:“高焕,你快下去准备着,全城布防。”
高焕领命退下。
这下齐帝也没有了玩乐的兴致,醉醺醺地便携了小怜去睡了。
单说三皇子回到自己的寝邸。
此时,已经深夜了。
他见高焕败退,心里的不安便全部涌了出来——若是高焕都不是父皇的对手,那自己呢?自己还可能是他的对手?而且,若是大败了,自己肯定会成为第一替罪羊被齐国处死!现在,唯一的便是除掉高焕,自己率军,统领全部军力,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可是,齐帝再是如何怂恿,也不愿意除掉高焕。
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根本想不出任何的办法。
正在这时,听得外面亲卫的低声叩门:“王爷……王爷……”
“进来。”
帝后相见2
正在这时,听得外面亲卫的低声叩门:“王爷……王爷……”
“进来。”
门开了,一个戴着黑色斗笠的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他一惊,来人已经泪流满面地瘫软下去:“皇儿……不好了……”
他急忙扶起母亲,但见林贤妃已经汗湿重衣,显然这一路奔波,从未停息。他十分惊讶,林贤妃住的地方那么僻静,怎会被敌人找到了?“母妃,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来了?”
“那个贱人……那个小贱人来了青州……正是她一路追杀我……”
“冯皇后来了?”
“对,就是她……这个小贱人,竟然在这里找了当地的屯兵追杀我们……”
三皇子心里一沉,林贤妃居住的无名小镇,本是他们母子在北国最后的一个据点,十分隐蔽又安全,就连乙浑都不知道。
但是,随着母亲的被驱逐,就连最后的据点也失去了。
这一下,真真正正成了异国之人。林贤妃毕竟年老了,比儿子更加留恋故土,现在终于被驱赶到了彻底的异乡,茫然不知道前路如何,更是哭得泪人一般:“皇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三皇子强行镇定:“母妃先别着急……”
“听说高焕也在龙马镇败了?”
三皇子咬牙道:“他败了倒好……”
“为什么?”
三皇子压低了声音:“母妃,你知道‘他’的弱点么?”
他此时口里的“他”便是指罗迦。林贤妃不解,忙问:“什么弱点?”
三皇子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比如,他的隐疾之类的?”
“他就有寒症……”林贤妃摇摇头,“可惜,听说已经被那个小贱人治愈了……对了,皇儿……”林贤妃正要说下去,但是又犹豫起来。
三皇子立即追问:“母妃,你说什么?”
帝后相见3
三皇子立即追问:“母妃,你说什么?”
林贤妃这才道:“我以前在皇宫的时候,一次无意中听一个老太妃说过……太祖,太宗,都是死于儿子之手……你父皇……唉,陛下,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对于皇位的继承人选,十分谨慎。为了避免父子相残的惨剧,他早早地就把其他皇子全部分封到了外地……本来,皇子是要十岁才封出去的,但是,从你父皇开始,皇子每每五岁就封出去了……”
林贤妃,说的便是北国皇宫那桩父子相残的历代丑闻。
她毕竟在皇宫二十几年,对于那些讳莫如深的事情,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
三皇子听得又惊又怕,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可是,又更是愤怒,凭什么太子就该留在皇宫?他问得非常仔细,听罢,忽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林贤妃好生紧张:“皇儿,你说,这青州保得住不?”
“得看高焕这厮了……母妃,你别怕……那个小贱人敢追你,总有一天,我要逮住她,让你亲手将她喂蝎子……”他眼里渐渐地露出一丝喜色。既然祖上传统如此,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本来是十分惧怕的,此时反而信心大增。纵然是个魔咒,可是,每一次死的都是父亲——而非儿子!
这一点就足够了,不是么?
南方的月光升起来。越往后的日子,春天的气息就更是浓郁。罗迦信步走出军营,身边只跟着几名贴身侍卫。
在一处高岗上望去,能看到远处青州的隐约的地貌。那是一处兵家必争之地,昔日,本是南朝的天下,但是,现在南朝早已一蹶不振,倒成就了齐国和北国两国的决战场地。
他眺望远方,直到月光如轻纱一般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