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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迦不以为然。
他这样的老男人,看问题当然和女人不一样。一双毒辣的眼睛,早已把小怜看了个透透彻彻。这样的展览,小怜也许不仅不难受,反而会非常乐于享受,认为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她自来就对她的美丽,她的身材,非常自信,当做是最无往不胜的武器!
要齐帝这么荒诞不经的男人,才会更加衬托出她这样荒诞不经的女人。
太美的女人,本来就是一种毒!
齐帝,昔日的高太子,加上小怜,这一对男女,仿佛就是上天专门派来消灭齐国的大敌的。——齐国的大敌不是别人,只能是他们自己。
芳菲忽然想起来,“陛下,小怜以前也这么变态的么?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咳咳咳……”
面对这个不厚道的问题,他只好干咳敷衍过去。
怎么回答呢!
她是没有恶意的,可是,叫自己——唉,叫自己如何回答,如何评价?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是,他想起这一点,就好生尴尬,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妻子,讨论昔日旧爱的变态嗜好。就算是一个男人,也不好意思提起这样的话题。
“陛下……想想真可怕,那可是裸展耶……唉……”
“嘘……”他轻声阻止她,“不要说这些少儿不宜的话题了。如果肚子里是个小公主,她听了这些,岂不是不好?”
芳菲再一次囧掉。
若是小女孩子听到,的确不宜。
暗杀皇后4
芳菲不好追问,只拿着密函,又看一遍,越看越是觉得奇怪。这个时候,来这样的八卦消息干嘛?陛下此时此刻,难道仅仅只是对这些八卦有兴趣?
她十分狐疑地看他一眼,这代表什么?依照陛下的性子,不太可能专门给自己看八卦啊!
“陛下,小怜这样裸体展览,跟我们有关系么?”
罗迦淡淡道:“也谈不上什么关系。不过,这至少代表了一种信号。小怜对齐帝,有着重大的影响。她的话,齐帝一般会照办采纳!依照小怜这样的性子,也许还会怂恿齐帝攻打我北国。”
“啊?”她下意识地问:“她恨我!她这是要报复我!”
罗迦淡淡一笑,这真不知是报复她还是报复自己。小怜从最卑贱的奴婢一跃龙门,人的天性就是这样,一旦富贵了,便会不可一世。她天性好事,喜欢出些馊主意,把一切正事都当成玩乐,满足她的好奇心。就算打仗,在她眼里也是一场游戏。
这样的女人,就是一把刀!
只要挨上你,就会深深地插入你的心脏。
那是魔鬼派出来,专门收拾好色男人的。
又微微脸红,非常汗颜,非常害怕,若是小怜一直留在北国,真不知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内心里,甚至一次次地问自己,当初,自己为什么会糊涂到那种地步?
稍有不慎,也许,今天被万人指责,万民唾弃的昏君,就是自己了!
芳菲根本没想到要去讥笑他,更没想到翻什么旧账,还长久地在震惊里,不能自拔。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唉!这个齐帝,也真可以青史留名了!单单这个别出心裁的敛财手段,也够史家们为他记上一笔了。”
罗迦却不好回答了,心里暗喜,幸好把小怜送给齐帝了。
这样一个人,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芳菲却忽然想到什么,“小怜怎么会知道我们北国的情况?难道有谁为她通风报信?”
暗杀皇后5
罗迦若无其事的:“她不是跟张婕妤很好么?互相之间总有书信往来吧。”
这二人,肯定是会往来的,互相言谈之间,当然会提起一些事情,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些日子,北国满城风雨,先是祭祀上的乱套,然后是日全食,大祭司的种种把戏,早已闹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像小怜这种人,看到一片云,立即会弄成一场瓢泼大雨,不可能不借机生事。
难道应为这个怪责到张婕妤身上。
而且,查不到任何证据。
芳菲心里暗自恨恨的,盯着那个女人那么久,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再说,她一个女流之辈,到底是如何策划的?
她摇摇头,在没有证据之前,也不好说什么,否则,倒又让宫人们说自己不留余地在逼迫她了。
可是,为什么陛下的眼神看起来这么奇怪?莫非他掌握了什么情况却没有告诉自己?
“陛下,你认为?”
“朕也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警告张婕妤?嘿嘿,芳菲,你说,如何警告她?”
芳菲见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否则,他还以为自己在吃醋呢。
“陛下,张婕妤这个人,是不是很阴?”
“也许,她比你想象的更阴。以前,朕并不那么了解她。现在……”人与人之间,要互相了解,本来就不容易,何况是只有利害关系之间的男女。宠信了几次,OOXX过几次,并不代表,你就和谁谁灵肉合一了。否则,这天下,就不存在妓女和镖客一说了。
他摇摇头,“朕是更加不了解她了。张家背景十分复杂,上一次,太子虽然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但是做得并不彻底。张家虽然衰败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有几成。她心思深沉,颇有计谋,但是,在这深宫,她又做得了什么?芳菲,张婕妤不足为虑,你不必太过在意她。”
暗杀皇后6
芳菲一时语塞。
后宫的争斗,限于后宫!如果超出了这个范围,只怕,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这也不是自己能不能在意的问题了。
只是直觉里,张婕妤总是有些事情是自己和陛下都不知道的。
可是,到底是什么呢?
要张婕妤这样的老手露出把柄,根本就难以想象。
她每一步,都是滴水不漏的。
以前,芳菲只限于和她的争风吃醋,后来有所察觉后,便也有些提防,可是,始终没有任何的凭据。
罗迦又不经意道:“芳菲,你现在怀孕辛苦,后宫的事情可以适当放手……”
适当放手,如何个适当法?
“她们想怎么活动,想怎么行为,都可以任其自由,不管不问。”
“啊?”
“反正你听朕的就是了。嘿,芳菲,你到现在还信不过朕?”
当然信得过陛下了。
可是,芳菲心想,为什么今天看着陛下的眼神,老觉得他那么腹黑呢?
到底藏的什么秘密?
“芳菲,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安胎。等我们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天下太平了。这也是朕送给孩子的第一份大礼。”
芳菲见他不以为然,深知,现在内忧外患,都是敌人。三长老的威力下,陛下要扭转局面,谈何容易?
齐帝再是草包,他麾下的大将高焕可不是草包,那是一代名将。
如果是高焕率领的十万大军,岂能算是闹着玩的?
罗迦却不经意道:“芳菲,你真的不要害怕,朕说了,这一次,就等着所有的敌人一起浮出水面,免得以后一个个的找起来麻烦。你明白了么?”
她其实并未怎么明白。!
毕竟,在政治这方面,她能做到的是很有限的帮陛下出一点小主意。小事还行,大事就乱了阵脚了。加上怀孕,就更没那么多精力了。
她忽然想问问太子。
暗杀皇后7
她忽然想问问太子。
太子上次跟自己吵闹了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这个关键时刻,太子呢?太子是什么态度?
她竟然不敢问。
生怕得到可怕的答案。
而且,问得稍微不当,便是间接离间他们父子的感情,这是陛下的一块心病。
罗迦见她几次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是不是想问太子的事情?”
她坦白地点头。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罗迦皱眉:“前些天,玉屏生病了,好像病得还不轻,皇儿忙着她的病情。”
李玉屏生病,这些日子都没进宫。芳菲本是等着她进宫,依照二人的交情,也许,有些不便于和太子说的话,反倒可以开诚布公。至少二人好沟通一些,没想到,她的病情却在加重。
“玉屏这一次到底是什么病?我上一次见到她时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又病了?”
而且来得这么蹊跷,这么不是时候,莫非是专门躲着自己?
“只说是伤风,没有引起重视,到发现时,已经病倒了。”
她颇为紧张,李玉屏上次就是得了心病,这一次呢?她按理说,不该再有心病了啊。
“陛下,我该再去看看她。”
“不用!你现在自己是孕妇,行动不便。朕已经派了最好的御医前去。”
芳菲不好再坚持,便没有再说什么。
罗迦见她终究放不下心,便又退一步,柔声道:“等忙过这几日,朕陪你去看看就是了。”
芳菲这才转嗔为喜。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