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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遵命。”
他大笑着拉住她,坐下:“皇后,你看,今日的膳食,还合不合你心意?”
一张方形的案几,上面琳琅满目的菜肴。
中午和早上合成了一顿,大家估摸着陛下“操劳”了,胃口大开,当然准备了大量的美食。尤其是中间的几盅汤水,乖乖不得了,都是滋阴壮阳,为男人那个啥滋补的。
果然是荒淫暴君啊,随时都这么滋补着,难怪,那个啥,精力无穷。
她要想笑,又不好意思,咳嗽一声,又看那几样汤水,忽然伸手,将其中的一样端开:“这几样可不能混合,不然的话……”
他饶有兴味:“不然就怎样?”
那就不是滋阴壮阳,而是鼻血要流干了。滋补当然可以,但是过头了,就适得其反了。
他促狭地眨着眼睛:“小东西,是不是怕我补坏了?你不能那个啥了……哈哈哈……”
这人!跟他简直没法沟通。
“哈哈哈,好好好,小东西,以后你就挑选最好的,最强的,朕在你的滋补下,一定更加那个啥……雄风大振,哈哈哈……”
这人,三句话不离本行。
她红着脸,将那些相生相克的食物移开。
桌上的菜肴便精简起来。
腌肉卷,金钱肚,酱牛肉,翠绿的几道小菜,樱桃汁野参,北武当的特产金苹果熬制的拔丝苹果羹,松柏籽野羊羔肉……
芳菲早就饿极了,端了饭碗也不客气,大口地开吃。
PS:暂更到这里,周日多更点:)))哈哈哈
热烈祝贺江映蓉夺冠:))黄英第三:)
治病1
“小东西,慢慢吃,什么都吃一点……”他给她夹菜,很快就堆得满满的一碗。
“你自己吃嘛……不要啦……”她嘴里咀嚼,含含糊糊地说话,腮帮子鼓鼓的。
他虽然也饿,但看她吃饭的样子,真是好玩极了。
“小东西……”
“唔……”
这次,是饭在嘴里,语不成句,却令他想到昨夜的呻吟,那小嘴里发出的声音,跟现在竟然是如此地截然不同。他忽然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捏住她的腮帮子。
可怜芳菲一口的饭菜,正在香甜地咀嚼,却遭受这样可怕的袭击,腮帮子就像一个充气的皮球,忽然被人放了气,“扑哧”一声就喷得陛下大人满头满脸。
他惨呼一声:“小东西……你故意整我……”
这次,轮到她哈哈大笑,又好气,又好笑,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还怪自己整他。
他赶紧掩面擦拭,神态之狼狈。
她扑哧地笑,几乎又要“喷”出来。他吓得赶紧躲开,嘴里大呼:“小东西,你干嘛?你简直太恶心了……”
还怪自己恶心?跟对付小孩子似的。哪有人像他那样子的?他要不信,等他大口咀嚼食物的时候,自己去捏他的腮帮子试试,哼。
“唉,等我去换一件衣服……”
“哼。”
“小东西,等着我,不许吃完了……”
“快去,吃不完的。”
她笑得不可抑止,陛下大人竟然狼狈成这个样子。
两人这一折腾,等罗迦换了衣服出来吃了饭,已经太阳西斜了。
吃饱了,人就困倦。
芳菲歪坐在椅子上,从开着的窗子里看外面氤氲的湖水,双眼倦倦的,又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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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现在更的是星期日的内容哈,因为我有事外出,所以提前更了,今晚要更一二十个,大家慢慢看;
治病2
“小东西,我们出去玩嘛。”
“去哪里?”
“去看银月湖。”
“就在屋子里就能看到的嘛。”
“屋子里看,怎比得上外面看?走,出去我带你骑马玩。”
“不,我自己会骑马。”
“你骑术不好,我有必要纠正你。对了,骑术是需要锻炼的。你只是会骑而已,骑术又不好。”
“只要会骑就行了嘛,谁管它好不好?我又不去打仗。”
“我北皇陛下的皇后,怎可能不是骑术精妙的高手?走走走……”
且,宫里那么多女眷,好多人连马还不会骑呢!小怜会么?张婕妤会么?
忽然想起张婕妤!
她现在宫里做什么?
她苦心孤诣培养了小怜这样一个杀手锏,现在呢?
不是没有恨过张婕妤的,比恨小怜更甚。
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小怜,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而已。
“芳菲,走啦……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你真以为自己是头猪啊?”
声音在耳边萦绕,她有些失神,陛下,他的样子为什么变得不像那个不可一世的暴君了?为什么变成了如此的一个普通男人?
对他的恨,是远胜张婕妤的。
也许是这北武当的风景?这远离尘嚣的湖泊?她心里的恨意慢慢淡化了,暗叹一声。宫廷比战场,更加险恶。自己如果选择了这样一条路,今后,到底该怎么走下去?如果不选择?可是,由得自己不选择么?
解散后宫,那是不可能的——那是一个国家的政治体系之一。这是痴人说梦,她当然不可能这样不切实际。
唯一的,便是陛下承诺的,不再进来新美人,也不再去找其他妃嫔。这靠的是感情的维系,浓情蜜意的时候,当然可以办到;但是,新鲜的感觉一过去呢?
男人的心愿,永远在于寻找新鲜;没有最新鲜,只有更新鲜!
但女人,总在希望保鲜!
如何才能保鲜?
治病3
天长日久,这能办到么?
就算陛下不去,难道那些妃嫔不会创造条件上么?走了一个小怜,不知多少无穷无尽的小怜!张婕妤会用那一招,难保其他妃嫔又不用?纵观后宫历史,古往今来,不知多少妃嫔用这样的手段固宠,扩张自己的实力。
她微微咬着嘴唇,自己,是全面的被动!但是,真的回去了,就决不能让类似的事情重演了!
不然,自己岂不是自找不痛快?
心里,其实是不信任的!再怎么浓情蜜意,都不信任!男人在OOXX的时候,最是天真,好话说尽,之后呢?
心里竟然有些恍惚,觉得这个世界都有点陌生;觉得脚下的路都非常奇怪。就如地下的青草,一个女人的命运,那么微弱,永远只能把握在别人的手里。
要如何才能自己把握?而不是永远都是他的祭品或者禁脔?
“小东西,快走……”
“嗯。”
他浑然不觉她的隐忧,见她磨磨蹭蹭地,干脆打横一抱,带了人就走。
微风吹拂,那花冠沉重,太不舒服了。
他干脆伸手,将花冠摘下来,顺手放在门口,她也趁机逃离他的怀抱,双脚总算——脚踏实地。
他拉了她的手就跑,更加方便了。
先在广场上骑马。那是罗迦的宝马,他有三匹千里马,都是各国的进贡,他最喜欢的是一匹赤兔驹,通体毛色火红,奔跑起来,如一团火烧云。
唯有眼角是白色的毛,茸茸的,衬托着巨大的黑眼睛,简直别提多帅了。
芳菲一眼就相中了这匹马,本来懒洋洋的身子,忽然就蠢蠢欲动。
“芳菲,你骑这马?”
“对!”
“这是一匹公马,性子超级烈。不许任何生人靠近……”
她可不信,这马的眼神温和,毫无恶意,岂会逞凶?
她可不怕陛下的危言耸听,大步就走过去。
治病4
她这才悠然道:“我仔细比较了三匹马的眼神,只有它,看着我没有目露凶光……”
奇怪,这是怎么看?连马也能看出眼神?
“马又不是老虎,平素本来就不目露凶光……”
“不,你这匹马就很凶恶……”她指着那匹大黑马,手一伸过去,果然,马的神情十分凶猛。她吓得赶紧缩回手。
罗迦这下,简直不得不服气了:“小东西,莫非你前世是相马师?是弼马温?”
“陛下,你抬举我了,我可看不出马匹的好坏,也没有伯乐的目光,只能看得出,那马是否对我有恶意而已……”
“那人呢?”
她眨眨眼:“我不告诉你。”
撅着嘴巴,神情又骄傲,又神秘。就如当初在神殿的少女,自己要她出手给太子治病,她就是这样的神情。
“小东西,说嘛……”
她不说,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如第一眼见到他,那时,他是万人恐惧的魔王,唯有她,看到他的微笑的眼神——比自己的“父皇”更露出的那种真正的慈爱的神情。
就如这匹外人看来烈性,自己认出温顺的烈马。
“小东西,既然你喜欢,你就要这匹马好了。”
她惊喜地问:“真的吗?真的给我吗?”
“早就说啦,我的每一件东西,你都可以要的嘛。”
“可是,陛下,我要了这马,你不是少了一匹么?”
“我还有两匹呢。你要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