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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淮河之隔,南朝暴君层出不穷,朕相信,灭了南朝,一统天下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好耶,陛下,我支持你!”
她欢欣鼓舞,“那个南朝的暴君那么残暴,不消灭他,真没天理……”
他似笑非笑,凝视着她充满兴趣的眼神。心里,仿佛跟她慢慢地在靠近,这个小东西,只要提起这些话题,她就会卸下心防,卸下恐惧,仿佛回到立正殿的那些美好的日子,初婚的日子,她整日的兴高采烈,叽叽喳喳。
眼神有些朦胧。
她却浑然不觉,又低下头看那堆厚厚的竹简。
一双手从背后伸出,环绕她的腰间,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发上,声音那么柔软:“小东西,你喜不喜欢这里?”
她没有做声。
就像一个好人
她没有做声。
她放下竹简,身子那么娇小,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那种柔软的,依赖的感情,令他胸口的热情和柔情,全部倾泻出来。这个时候的她,才是他最理想的伴侣状态——温顺,多情,甚至能听到她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一起,柔软,又志同道合。
她只在自己面前才肆无忌惮;
自己也唯有在她面前才无所顾忌!
就如这北国的秘史,就是太子,也不许轻易看的,因为,里面记载了极大的秘密,极大的恐怖。
他的声音都微微兴奋起来:“小东西,我再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他拉了她的手就走。
那是另一间木屋,但构造很有点不一样,里面全是石材,地上,四壁,都是石材。四壁四根高大的烛台,亮如白昼。
里面热气奔腾,水声哗哗,竟然是一个皇家浴室。
“小东西,这是几十年前,我们的先祖无意中发现的一处温泉,虽然不大,但是,几人沐浴已经足够了。”
他的声音沙沙的,带着一种性感的磁性,妖媚的蛊惑。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罗迦是狐狸精!他真的是一种狐狸精。
“小东西,躺了这两三天,我们还没沐浴过……下去洗洗吧,很舒服的……”
她忽然就心慌意乱,呼吸急促。
鸳鸯浴?
以前在皇宫也没这样呢!
那可不行。
“小东西,你受了风寒,就要多洗温泉,这样才好得快,快下去……”
“不……”她惊慌地后退,可不能跟陛下这样“坦然”相对。
他眼神深幽,那么深邃,不可估量,充满了磁性:“小东西,今天一切都要听我的……”说这话的时候,他是一本正经的,就像——一个好人那么好!
最好的情人6
“不……”她的话说不出来,眼睛被迫向上,对上他的灼热的眼神;两人凝视着,彼此,甚至能看到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湿漉漉的,如一朵花刚刚开放。
他的脸,就如第一次的初见,那个美貌的男子,投射在脑海里的第一印象:他戴七彩孔雀翎编织的王冠,那么挺拔,那么魁梧。那时的北皇,呼风唤雨,残暴不仁!
现在,他不戴王冠了,一身便服,更是增添了岁月的儒雅,温和,暴躁褪尽,只剩下无尽的包容和温存,就如一阵和风细雨。
“陛下……”
“小东西,乖,听话……”
这是美男计么?
如果不是的话,陛下为什么笑得那么“妩媚”?
浑身都麻麻的,仿佛被吸去了魂魄,就如一个千年的狐狸精,自己落在他的手里,唯有被蛊惑,此外,别无退路!
他吃吃一笑,率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强壮的胸膛:“小东西,来,我帮你。”
她扭过身,急急忙忙地,就要离开。快点跑,再不跑的话……
非常害怕,那是无言的害怕。这样的陛下,比暴怒的陛下更可怕。生怕,心的某一个角落迅速地陷落。
不,不要陷落。
就算身子陷落了,心也不能陷落。
她刚转身,已经被他抓住了双手,牢牢地,却又是轻轻的。
“陛下……不要……”
她的话语已经完全被他封住——被他的充满激情的吻封住。呼吸不能,喘息不得,浑身酥软,连逃跑都忘记了。
这是他的惯用伎俩,百战百胜。
一招鲜,吃遍天。
就像一只自投罗网的小兽。
依稀,是猛虎在问小羊羔:
乖乖小羊羔,虎大王我狠饿了,你让我吃掉,好不好?
好不好??!!!
小羊羔会怎么回答?
……
就像一个好人
沐浴完毕。
她的精神就恢复了一些,下意识地要坐起身,然后,跑掉。
他哪里容许她起身?
一伸手,已经抓住了她:“不许跑,该穿衣服了……这一次,是要穿皇后服……”
麻烦死了!这才发现,身边堆着的皇后服,珠钗头冠,林林总总,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找来的。还掩藏得深沉呢!
这个老狐狸,笑得那么邪恶……
那么浓重的凤凰霞帔,深更半夜的,穿了给谁看啊!
“快,穿上给朕瞧瞧。”
新衣服,新沐浴,新人儿。
一缕幽香,欲销魂。
这个男人啊!
岂不是变态地多此一举?
罗迦嘻嘻地笑,揉着她的鼻子:“谁叫立皇后的时候你不在?立皇后,就算大婚了,当然要先穿一下皇后服嘛……”
他理直气壮,也有点心跳的感觉,真真想起南朝人的俗语,人生三大喜第一名的便是“洞房花烛夜”,夫妻久别,真真胜过新婚,更何况,那浓烈的爱意在胸口回荡,就如一朵小花,自己要亲手打扮,看她究竟能如何地美轮美奂,“我都没立过皇后的嘛,这是第一次,当然要看看啰……”
话一说完,那可怜的皇后服,和着漂亮之极的凤冠,已经落在了旁边的地毯上。
他整个的人……排山倒海一般……
四周红烛摇曳,外面松涛阵阵。
世界那么静谧,屋里那么火热。
他真真正正成了一个暴君,彻彻底底地主宰着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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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不?
“芳菲,你喜欢我不?”
她不答!
他停止了追问,目光随着她的目光而飘忽。眼里,渐渐地露出失望的神色。甚至带了一点淡淡的悲伤。就如那个夜晚,他肆无忌惮地哭泣。
因为那个失去的孩子,因为曾经差点失去的爱人。他第一次觉得悲伤,觉得无可压抑的自责,曾经一度自暴自弃,以折磨自己作为发泄——却在每一个醉醺醺的夜晚,都想到那个可怜孩子的脸,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然后,想把这一切,都弥补给她。
这些,都再也回不来了?
难道,就再也无法弥补了?
他的声音黯淡下去,竟然少了好几分的理直气壮:“小东西……”
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心底,咚咚咚地狂跳。她还是没有说话,却忽然更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那么用力,一下竟然将他拉下来,脸紧紧贴着他的脸,吐气如兰。
无法形容的欣喜和欣慰。
他几乎要跳起来,那无言的举动,比世界上最悦耳的情话更加动听。那是爱人们之间才明白的,无声的举止。
就如暗夜的玫瑰,悄然地盛放。
一缕幽香,一掠而过。
眼里的水雾更浓,似乎已经让一切的清醒都顷刻间冰消瓦解,一切都变得混沌而弥漫,就像在沉沉黑夜里那样终于沉沦,纠缠着回忆和愿望,不愉快的回忆和愉快的愿望。
时间不再以白天或者黑夜来计算了,而是从两人身边漂流而去,直到它变得毫无意义,天地间只剩下了一种比真正的时间更为真实的深沉的尺度。
不闹别扭了
“芳菲,以后我们再也不要闹别扭了好不好?”
“是你先跟我闹别扭的。”
“哪有?每次都是你撒泼……”
是自己撒泼?自己哪有撒泼?明明是他花心绯闻多,而且还瞒着自己,可恶到了极点。她的眉毛掀起来:“以后,你不许……”
“不许怎样?”
“不许……”她的声音低下去,蚊蚋一般。
他逗弄着她,就要听她亲自说出口:“到底不许怎样嘛。小芳菲,你总要说嘛,你想我不怎样,你就要大胆地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她提高了声音:“你今后不许跟其他女人这样啦……”
他哈哈大笑,再次刮着她的鼻子:“小醋坛子,你以为我不知道?”
手往下滑,停留在那光滑柔软的小腹上,轻轻地揉捏一下:“我就知道,这里面都装的是醋……全部都是醋,呀,我闻闻……”他的脸真的凑过去,挥舞着鼻子,大叫,“好酸……芳菲,你好酸……完了,我家小芳菲真的好酸……”
她恼羞成怒,头扭在一边,王顾左右而言他,谁不知道啊,他就是不想答应。
他根本就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