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平静里透露出的幸福。
他情不自禁地更紧一点搂住她的身子,低低道:“小东西,以后,朕会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和孩子。你放心,你永远是第一位的。”
芳菲在睡梦里,自然听不到,脸上还露出微微的笑意,也不知到底是做了什么好梦。
第二日,罗迦便说,因为冯昭仪身子不便,给她调配了两名最资深的宫女。这两名宫女都已经是中年妇人,原是侍奉太后的,太后死后,就养在以前的太后宫殿。她们在深宫几乎呆了一辈子,熟悉深宫的各种典故和人情冷暖,又还能接生。罗迦要她们侍奉芳菲,当然为的是她们的经验,能更好地照顾芳菲。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对女官的心理阴影,芳菲见到这两名宫女,总觉得老大的不舒服。可是,又无法违逆罗迦的好意。
几天下来,她的吃喝饮食甚至运动,都发生了悄然的改变。两名老宫女并不要她静养,而是在适度的范围内活动,并且教给她一种非常简单的操练,说是到时最能助产。芳菲得到这个有益的经验,方才明白,陛下真是考虑周到,渐渐地,对那两名老宫女,倒也另眼相看了。
……
热火朝天的男女1
……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情这事,就如毒瘾。何况小怜又是世所罕见的尤物。罗迦第一次尝到了甜头,就如偷腥的猫儿,哪里舍得下第二口?三五天过去,便心痒难挡,仿佛琉璃殿有什么勾魂摄魄的利器,这一日,一下朝,便找了个借口,又往立正殿而去。
张婕妤正在和小怜排练一支新的曲子,一曲完毕,张婕妤鼻尖上冒出微微的一层薄汗,但小怜已经若无其事,就连张婕妤也不得不赞叹,冰肌玉骨清无汗,果然是与众不同。
宫女走进来,低声说:“娘娘,听说陛下把以前伺候太后的宫女也给冯昭仪了。”
小怜面色一变,忧心忡忡。
张婕妤却若无其事:“沉住气,你们怕什么?冯昭仪,她就仗着要生产的这短短时间,再蹦跶几下,你们放心,她是秋后的蚂蚱,再也蹦不了几天了。”
“可是,娘娘,如果陛下不是超级宠爱她,岂会将太后的宫女拨给她?”要知道,罗迦自来孝顺,太后就算死了,余威尚在,伺候太后的宫人,岂肯轻易给其他妃嫔?张婕妤正要回答,却听得门外一声通报:“陛下驾到……”
她一笑,看着小怜,眼神那么得意,无声地说:看吧,本宫是不是未卜先知?
小怜又惊又喜,急忙跟在她后面,二人袅娜地出去,迎接圣驾。
太监带来的赏赐,连张婕妤也吓了一跳。一口沉香木的大箱子,里面全是上等的宫装,最好最美的流云水袖,舞服,各种琳琅满目的首饰。
张婕妤简直看花了眼,小怜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东西,二人都惊喜不已。
“陛下,如此厚赏,臣妾怎么担待得起?”
“爱妃,这是使节团带来的珠宝首饰。爱妃大度贤惠,将小怜这等尤物献给朕,功劳可是大大的,朕当然也要重重赏赐于你,哈哈哈……”
热火朝天的男女2
小怜嘤咛一声,罗迦简直骨头都先酥软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小怜,这些新衣服,都是朕赏赐你的,你要穿上,好好替朕跳一曲,哈哈哈……”
“臣妾谢陛下赏赐。”
张婕妤识趣地在一边只是笑。就连她,也逐渐发现小怜身上的那种风情——她仿佛是专门为男人生的,她做那样的动作,那嘤咛的声音,投入怀抱时的恰到好处,水蛇一般自然而然扭动的腰肢……没有丝毫的造作,完全是天生如此。
张婕妤岂能在这样的时刻败了陛下兴头?一个眼色,音乐声已经响起。
那是一首极其缠绵的花间艳词。舞女们清一色的露脐纱衣。一坛美酒摆上来。张婕妤嫣然一笑,坐在罗迦旁边:“这是二十年的上等女儿红,陛下请喝一杯。”
“好好好,朕今日是不醉不归。”
罗迦手持美酒,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乱花渐欲迷人眼,舞池里的歌妓也舞动得那么美妙,正在这时,怀里忽然一松,小怜微微挣脱了他的怀抱,踏着节奏,已经进入了舞池。
她依旧是一身如梦似雾的纱衣,却覆盖了全身,在一众露脐装的舞娘映衬下,飘渺如仙。她踏着舞步,甩开水袖,十指那么修长,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充满了笑:微笑、媚笑、欢笑、浪笑……最纯洁的笑和最淫荡的笑,同时出现在她的腰肢上。
女人的身子是最好的武器。古人诚不欺我也。
罗迦的目光也定格在她的腰肢上,美酒一杯一杯,简直如腾云驾雾一般,早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但觉人间天下,也不如这销魂窟里快活。
小怜的舞动慢下来,旋转,慢慢的,薄纱轻轻的垂下。罗迦几乎是如一头豹子一般窜上去的,牢牢搂住了她的腰,死命揪住她的长发,几乎扯得她痛楚得流下泪水,可是,她眼里的春意却更浓郁,满是春情,在她的声声的“嘤咛”声里,罗迦狠狠地就当场将她压倒在地毯上……
就连张婕妤等也羞得赶紧退了下去,将诺大的厅堂让给了一对热火朝天的男女。
妒火冲天
宫里最先发现情况的当然是左淑妃。
她本是派遣心腹宫女密切关注着冯昭仪的一举一动。可是,看来看去,都是个大肚婆的烦琐小事,没有任何新鲜的地方。
这一日,忽然得到回报,说陛下不时流连在张婕妤的琉璃殿。张婕妤昔日黄花了,又被冯昭仪捉奸过,有什么好流连的?她深为奇怪,急忙派人打听,这一打听不打紧,差点气炸了肺,张婕妤竟然私藏了一个绝世尤物,献给陛下,企图东山再起。
不,她不是企图东山再起,她是已经起来了,宫女们的添油加醋里,据说陛下的赏赐多得快要让她的琉璃殿堆不下了。
左淑妃青春年少,一心把个冯昭仪当敌人,忽然间,敌人转了向,自己晕乎乎的,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欺骗。
亏得张婕妤自命清高,说什么不想拉帮结派,原来竟然是私养小蜜献给陛下。左淑妃毕竟是边陲小国之人,还没学会太过厉害的宫斗,对于有女人竟然献自己的贴心人给陛下,眼睁睁地在一旁看着他们OOXX——她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又妒忌不已。自己许久不见陛下了,原来是被张婕妤做了这样的手脚。
冯昭仪呢?不可一世的冯昭仪呢?她怎么不去捉奸了?她难道瞎眼了?
她急忙问宫女:“冯昭仪呢?她也不敢管?”
宫女说:“她还不知道呢。”
“啊?她怎么会不知道?”
“冯昭仪只忙于养胎。据说,陛下严令任何人告诉她。其实,现在立正殿上上下下都知道陛下宠幸小怜,就瞒着她一个人呢。”
原来如此。
宫女怕她冲动,急忙说:“娘娘,你可要当心。奴婢听立正殿的宫女说,高公公吩咐,谁敢透露半个字,绝对不会轻饶她们……”她比划了一个砍头的手势,便停下,“现在,立正殿里,谁也不敢乱说乱动……”
老鼠见了猫
左淑妃吐了吐舌头:“这个蠢货,也是报应。唉,我真是看走眼了,不料张婕妤如此厉害。”却又无比悲叹,不是冯昭仪,就是张婕妤,现在又是个小怜,可怜自己,也许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娘娘,你不要伤心了。”
伤心,怎能不伤心呢?现在,情况是冯昭仪和张婕妤在斗。自己呢?自己是一味观看,还是火中取栗?
……
芳菲老觉得立正殿这些日子气氛怪怪的。一些宫人太监,有时明明在窃窃私语,她一去,大家立即老鼠见了猫似的,闭口不语,脸上的神情也是怪怪的。但是,她情思昏昏,这宫里本来处处就古古怪怪的,也就不以为然。
罗迦倒是每晚上都回来,有时早点,有时晚点,但是,每一个晚上,他必然会伴随着她睡到天明。也因此,芳菲从没起过任何的怀疑。回来晚一点的时候,陛下总是说,有使节团啊,或者是要单独召见重臣啊,或者跟太子商议啊……林林总总,每一个借口都是合情合理的。芳菲只是以为他比以前忙碌而已。这也不奇怪,以前大冬天,冰天雪地,战事稍停,本就没什么好忙碌的;现在春夏了,各种事情繁多,朝里朝外,军事外交,哪一样不需要皇帝大人去做决定,下旨意?
因此,她纵然发现有些宫人鬼鬼祟祟的,却从未引起过任何的注意。
可是,她很快发现,就连红云和红霞也变得鬼鬼祟祟的。这两人都是小宫女,还没受到太深刻的侵润,罗迦当初要她们伺候芳菲,也是因为她们单纯。这两个小宫女都是藏不住话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