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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孙清沐不解,莫非是自己刚才做错了什么,他之觉的她的声音很好听,对,他承认他只注意到这个,她……总归是好。
小池子低着头,头顶对着主子的视线,眼睛看着为主子系衣带的手:“如果香影与奴才这样说话,奴才送她个香囊夸她几句漂亮,她虽会瞪奴才一眼,但会立即给奴才想拿的膳食还会加量。”点到即止。何况他也没胆子把皇上比作香影。
孙清沐茫然,后宫生涯第九个年头,他除了面对太监就是对着皇上,哪有与女子接触的机会。唯一对女子的印象就是林微言,可微言只是对逆羽……
孙清沐想到这里心中猛然一震,莫非皇上刚才是在……孙清沐极力想否定脑海里的想法,觉得皇上虽为女子,却不会有女子娇态要哄的一面。可刚刚……皇上莫非只是说说……
而自己却大张旗鼓的出来换,岂不是显得很愚笨……孙清沐想到这点,不禁笑自己书读傻了。
不一会孙清沐换了一身褐草色的宫装出来,腰间只挂了一块玉佩,头发只用发带简单的束起,干净简约一如宫内的摆设,他掀帘而入,见皇上正拄着下巴看着他,脸嗖的一下红了,觉的刚才的确是自己想多。
周天的目光落在清沐身上,目漏惊讶,清沐这样穿他反而更好看了,素雅、沉稳,多了种稳重的内敛。
周天不禁暗叹,果然啊,底子在那穿成乞丐也是最有型的,想到珍品斋外见过的女子买走了他设计的花型,心想若不是自己早早把此人霸占了,恐怕她争也争不过内宅里为他争风吃醋的女人们。
周天想到这里更丧气了,她简直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么好的男人都被她作践了,作践了还不算,以后人家再也不能娶娘子。
孙清沐见皇上状似有气无力的突然趴在桌子上,急忙走过去看着她:“皇上,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周天指指自己的心。人老珠黄喽,不靠抢的不来男人啊!前世今生加起来自己都三十五了,若不是顶了个嫩嫩的太子穿,她都没人要了,而眼前的男人还帅气的在她眼前晃悠,是可忍孰不可忍!
孙清沐见状吓的想传太医。
周天傻眼,急忙快一步的拦住他:“没事,没事。”免得出丑的是自己:“你还记不记得辛什么琴的辛家小姐。”
说不记得是骗人,他认人的功夫与看书一样,但想不出皇上为什么突然为起她,孙清沐点点头。
周天见状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小小的不悦,尤其想到那位辛小姐为了清沐的东西与长公主起冲突,觉的自己像拆散了有情人的罪魁祸首。
正经的小家子女人脾气顿时冒了出来,直接推着他往外赶:“那你跟她过去吧,去呀,去呀!”边推边把桌案上的锦卷扔他身上,让你招蜂引蝶、让你不守夫道。
小池子见状利落的带着守着的宫人退下,心里暗暗为公子着急,皇上扔的是锦缎,一点重量都没有的东西,如此明显需要人安慰的行为如果主子也能会意错,他只能说主子太不解风情。
孙清沐不会笨到没察觉出不疼,见周天怒着小脸义愤填膺的跟他闹,小胳膊小腿的跟自己摔打,因为怒气染红的小脸更加生动可人,晶莹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说着赶自己走的话,柔软的手推在胸膛上让看周天看愣了的他感觉不出力道。
孙清沐看着她美艳的小脸如春色一般绽放,生动的怒气中书写着女子特有娇憨,孙清沐从未见过她如此,像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猫得不到线球在生气。
孙清沐不自觉的俯下头,如受到忠惑般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所有的声音瞬间淹没,孙清沐搂紧抱着她的手臂,从未觉的怀中的人原来如此瘦弱,似乎他力道重了也会弄伤她。
孙清沐感受到怀中人微微的抵抗,安抚地拍拍她的背,熟练的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手掌本能的在她身上摩擦,直到一声轻喘从怀中传来,如冲破了洪水的最后一道防线,孙清沐溃不成军的动情,抱起她走向隔壁的床铺。
或许这一刻他并不愿意想起身下的女子是谁,或许他只是想以她男人的身份与她缠绵一次,他很小心,小心的用处自己所有学过的东西取悦她,为心底今日的震荡也为她难得与自己闹的小脾气。
饫甘餍肥的周天趴在清沐胸口,姿态慵懒性情妩媚,里衣轻轻歪斜露出浑圆的小肩膀,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痕迹。
清沐急忙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又掀开并以自己胸膛为案抵着下巴越过自己摆弄自己身侧的册子。
“他们就给我这点东西,我不冷啦。”都初春了,屋里还烧这么多炉子,热死了怎么可能冷。
孙清沐闻言倔强的帮她盖上,不自觉的缕缕她披散开的长发:“已经很多了,比千叶公主出嫁的时候多了两倍,可见天威皇族还是很重视此次联姻,不但送来了最受宠的皇子公主,嫁妆也很丰富,皇上还是别再埋怨他们失礼,设宴招待吧,天威国的名声在那里,咱们不能失了礼数。”
孙清沐的话很平静,没有太多恭谦也没有逾越规矩,他不想破坏此刻的气氛,怀里的女子虽然对着册子吹毛求疵,但那神态让他心中安稳。
周天不乐意了:“他们能跟千叶比吗,千叶是本宫求来的,现在是他天威国求着咱们联姻,怎么也得给我三座城池,否则免谈。”
孙清沐见皇上不像说笑,皱着眉认真思索,怎么也搞不懂她怎么会对一步登天的机会采取如此态度,莫非皇上已经用不到天威国,可以天威的势力,皇上就不怕他们反扑?
孙清沐想到皇上最近一段时间把焰国推向的高度,背后肯定有人为她谋划,莫非是鹰殿下,想到可能是他。
孙清沐释然的同时心里微微苦涩,但更多的是为她今后不必在南大陆受制于人高兴:“皇上想给天威国难堪?”怪只怪天威国现在才认识焰国,若是早一年,哪还有自己等人的地位,恐怕她为了讨好那天威国皇子,独宠他一人也不一定。
想到这种可能,孙清沐不禁含笑的摸摸她的长发,为她毫不掩饰的谄媚态度哭笑不得。
周天把册子合上,嗤之以鼻的冷哼:“这叫礼尚往来,当我焰国的门好进,如果以后阿猫阿狗都可以送公主和皇子过来,我岂不是很掉价。”
孙清沐想说你很值钱,可想想又不对,只好笑笑掩饰尴尬,心中却不否认,他为武庄皇子可能无缘她的后宫放心。
周天思索的卷着自己的发丝,仰起头看着清沐道:“你说我把天威国皇子赶走怎么样?”
孙清沐微惊:“为什么?”赶走和搁置是两回事,万一天威国因为焰国失礼弄到鱼死网破,鹰国远在大陆另一边,焰国未必能讨到好处。
周天刚想说话,突然床帘外响起陆公公的声音:“皇上,该吃药了。”
“哦。”周天起身,衣服并没有隆妥当,不是她不注意,而是可看的乏善可陈。周天一口喝下,顺手挑了蜜饯扔自己嘴里,然后一转身又趴回床上:“刚才说到哪了?”
陆公公快速退下,房间里又恢复刚才的样子。
孙清沐诧异的看皇上一眼:“你刚才喝的什么,不舒服吗?”说完担忧的坐起,忧心的看向皇上:“宫里的御医能医治吗?要不要找人再看看?”
周天无所谓的摆摆手,趴在床上看其它册子:“没事,一些补药,前些年身体损害太大,最近两年一直吃着这些东西,那些老臣总吵着要孩子,我不生一个他们能放过我么,万一真让我纳了妃,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她刚才喝的药,是那种事后喝的,有利于有孕,毕竟她刚调好身子,不知能不能尽快怀上,若是怀不上才麻烦,哎。哪都是头疼事!
孙清沐整个人出于呆愣状态,皇上喝药想要孩子?就在刚才她不介意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孙清沐眼睛突然有些干涩,说不出的感动和动容,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不敢置信自己如此好运。
可能吗?会有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清沐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她的腹部,目光柔和的像看稀世珍宝,纵然淡漠如他也会想,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子?会像她吗?还是他,孙清沐想着想着突然柔和的笑了,仿佛属于他们两个小生命已经眨着灵动的眼睛对着自己笑。
那会是他第一个子嗣,是他往后安身立命的根本,会是往后慢慢后宫路上陪伴他的人,他会教他古词典籍,会教他骑马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