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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车世见周天的表情越来越古怪,恼恨的想拍醒他,果然是焰国‘无耻’的太子,这种问题也不能撼动他分毫,那么平日私生活还不定乱成什么样子,子车世想到他可能日日春宵,心里又有些不痛快,突然邪念的道:“如果我让你永远不碰男人呢?”
“啊?……”周天来没来得及从子车世你果然不会如此无聊中回神,又被这个问题雷住了,心想,子车敢说自己不是受了刺激,周天突然静下心来问:“你怎么了?你不会真想用银子换这么无聊的事?”那女的怎么整车车了,倒体位鞭虐后花还是说糟蹋子车世的是男人?
子车世顿时脸色涨红:“不准乱想!”可恶,难道周天不知道,他所有的想法都表现在他脸上,眼睛乱看什么,他好着呢,就算感情真出了问题,也坚决不想在周天身上!
好吧,不想了。舒残颚疈
子车世淡淡的叹口气,安静了好一会才没把周天踢出去,跟这位传闻中无下线的太子谈这些,他只能想的更无耻,子车世彻底不指望周天能正常了,他现在只想让自己承认对周天所有的想法都是错觉!他不可能喜欢上这么‘可恶’的人!“太子还是准备游湖吧,我有些累了,太子答应呢,车某奉陪,太子不答应,在下要失礼去休息去。”
周天不会把嘴边的鸭子轰走,尤其还是香脆可口又没有农药的有机鸭子:“等等,我去换衣服。”周天一副怕他反悔的样子,赶紧去找陆公公换装,跑到门口又不自信的回头:“你真不要盐业?”
子车世顿时啪的一声砸下茶杯。
周天急忙关门拉上陆永明跑人:“老陆走了。”换衣服赚银子去。
……
风和日丽的春阳中万河开解、水流潺潺,浅浅的嫩绿铺在黄土表面娇嫩祥和,微风抚柳的河堤旁,以有好学的学士朗朗诵读,绿安柔香,几家奢华的行船已经有高阁小姐夫人定下,踏着几许春风享受一年之初的好心情。
周天站在高桅红木的船头,一袭淡绿斜襟锦缎裙纱垂在脚踝,平日束起的长发散开,一枚名贵的银钗牡丹没入发髻间,几缕细穗温顺的垂在耳鬓,小巧的细绿镯环套在她白净的手腕,粉色的串珠分成两束落在胸前,轻染胭脂的肤色更加娇艳,微微皱起的秀眉,显示着主人娇嗔的不快。
周天她不悦的呵退找她的陆公公,气恼的用脚踹装修精致的栏杆:“可恶!摆明整自己!活该脾气古怪!”
子车世慢悠悠的走过来,换上子车家特有的少主装扮,子车世更显得沉稳练达,船头的图腾与他身上的图样相合,彰显着一代大家族的深厚底蕴:“这是怎么了?这种行为可不是名门淑女该有的作风。”
周天顿时回头,恼怒的再踢一脚栏杆:“你作死了!找一堆女妓让我给她们的琴音伴舞,你怎么不去给她们舞文弄墨!作死了!”
子车世闻言,和煦的笑了不禁悠闲的走过去,自然而然的把周天拉离栏杆周围,声音不禁柔和了一些:“不喜欢就算了,何必发这么大脾气,也不怕脚疼,来,我看看伤了没。”不知为什么周天穿这身衣服做这些动作竟然觉的相得益彰,甚至娇娆的比船上的女人还好看。
“看什么看,这点小事又不会死!喂——你到底什么意思呀!”周天不高兴的推推蹲下身坚持要看脚的子车世。
子车世纹丝不动的任他推:“别动,鞋子被你磨破了。”
周天坚持的收回脚,子车世不松手便生气的踩他:“谁让你弄一堆女妓来!你让老子怎么发挥!你还总盯着那个弹琴的看!靠,瞧不起老子这一身装扮吗!”
子车世头疼的让周天踩,不说话时明明是位让人心折的女子,怎么一开口就那么想揍她,难道他不盯着弹琴的还要盯着穿女装挖鼻屎的她吗!“行了吧,气出完了松开脚,我已经让小童派船送她们离开,现在船上就你一个女子满意了吗?”
周天闻言降尊纡贵的收回脚,勉强让他看看脚破皮了没有,刚才单顾着发火下脚有些重现在觉的确实挺疼:“算你识相,咱们要去哪呀?”
破皮了,枉费这么好的鞋,还有手里精致的……子车世不禁想笑,如果不是知道周天是男人,单是手中的柔软足以让人心动,此人不愧是要娶太子妃好男色的太子,果然有过人的资本:“行了,枉费了价值连城的鞋。”破口了。
周天不在意的踢远,赤脚踩在甲板上:“她们走了反而觉的无聊了,我们到底去哪里,游湖很无聊。”周天无法理解古人如此高雅的雅兴,一艘船在海上飘呀飘的有什么好看。
子车世急忙把她按住:“别动,船板木划伤了怎么办,小童!小童!”
周天捅捅子车世的肩,好心的提醒:“喂,你让他送那些女人了,啊!——”周天只惊了一下便恢复镇定,用手揽住子车世的肩让他抱着更方便:“不用这么劳师动众,光着脚走一下而已。”
入手的感觉很轻,抱起来不如人那般不招人待见,犹如第一次他坐到怀里般,依然让他心跳瞬乱。
子车世茫然,错晓的性别让他迟迟不愿放手,子车世猛然间有些惧怕,却清楚的觉的不是担心怀里人的性别,而是怕自己来的晚不能在他心里预留他想要的位置,子车世不自觉的抱紧了怀里的人几分,平滑软绵的胸膛,进一步证实自己跟他一样的性别。
周天不舒服的推开子车世,见子车世没有不高兴,平静的眼眸里也没有欲念,微微松了一口气,虽然说归说,但如果上的子车世,周天总觉的有那么点别扭,她觉的人家子车也不像小受,何必自己作践自己。
子车世发现周天看他淡淡的回他一笑:“一会就不闷了,带你去春山赏景。”
周天闻言,不禁为子车世莫名的温柔打个寒颤,搞什么你抱的是男人,就算里面不是表面是,周天心想,子车世不会真喜欢男人了吧。
周天顿时觉的长途渺茫,自己是女人。
船行靠岸,春山花柳一片盎然,三三两两的船只上走下零星的男男女女,女子大多羞涩遮面远离人群,男子呼朋引伴,赋诗高歌,亭廊绿径间颇有秋山的诗意。
子车世率先下船,伸出手想扶下后面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子。
周天已经跳下船,伸着脖子到处乱看,心里不禁鄙视的想,平日恩科不见这些人得瑟,现在聚在一起显摆什么,有本事参加恩科,估计小命的不是真汉子!
子车世不悦的瞥他一眼,最不像女人的男人,在船上等一下又不会死。
人群中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看向毫不遮掩的周天,本想责难的话定格在能言善辩的嘴边,愣愣的看着抖擞精神的女子奇怪的举动。
子车世瞬间拉下他伸懒腰的手,丢人到这里来了,早知道不带她出现在人多的地:“走了,注意你自己身份,衣服弄好,后面走去。”
周天没觉的自己哪不好,很光明正大的耸下肩拍平肩上的锦缎,突然抬头对人群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妖!”
人群闻言顿时哗然,众所周知,盛都提倡男风,但,但,这么无耻承认男扮女装的还是第一个,何况,此人女人当真好看,比女子还要秀美三分,可称的上春日精魄化凡间入世也。
“他身边的男人是谁?看不出来有这种爱好?”
“我看病怏怏的,不会是哪方面不行吧。”
“被掏空的可能性最大,如此男色定是尤物,谁人不夜夜春宵。”
子车世首次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人生行进二十多年,首次遭遇这样尴尬的事,不自觉的拽紧周天的袖笼:“走了!”
周天最烦嚼舌根的文人,尤其还没不上恩科,亏她出卖自己跟‘禽兽’交易,这些人却吃饱了撑的满脑子淫邪思想,周天甩开子车世的手,插着腰冲过去:“唧唧歪歪什么!老子想怎么穿是老子的自由,你们高尚你们去参军呀!没事瞎得瑟,别以为穿着学士袍就是文人,出口邪念,活该一辈子是学生,你们也就配想想老子是不是那方面高手!你们怎么不问问,我一身女装能渲染多少春色!切!道貌岸然之辈,还敢在这里叽歪!你们说的色鬼,可是寄夏山庄堂堂少庄主!眼屎都比你们的文章金贵的存在!”
子车世本想拽回周天的动作瞬间停住,‘羞愧’的赶紧走人!他十分感谢周天不辞辛苦的给他‘正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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