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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门从里头开了,走出来个十二三的小子。
一照面,石氏便认出这人正是那日在顾府带她去见杜文秀的小戏子,仿似是杜文秀的徒弟,便忙招呼一声道:“你师傅可在吗?若在能否给我递个信儿进去,就说他家表妹五娘来寻他,有急事相商呢。”
那小子瞧了她半晌儿,才认出是顾府里那个半老不老的婆子,如今这打扮起来,倒真有几分姿色,暗道,怪不得师傅跟她有旧,想这是师傅的相好,便进去帮她递了话。
杜文秀还在炕上躺着呢,前儿被郑千户折腾的那后头生生裂开了,整宿整宿的疼,害的他连饭都不敢吃,亏那绛珠偷遣了个婆子,送了些药来涂上才见好些,这会儿却还下不得炕呢,听见他徒弟来说表妹五娘,便知定是石氏,这会儿如何见她?便道:“你去跟她道,晚上有客要唱整夜的戏,明儿落了晚我自去寻她便了。”
他徒弟出来传了话,石氏也只得一步三回头的家去了,到次日,一早起来,横竖也无生意上门,便也不开铺子,只收拾里外的屋子,又去买了酒肉羹果一一收拾妥当,梳洗打扮好了,眼巴巴瞅着日头,待日头落下,便倚在门首哪里朝外头望。
直等到掌灯时分,才瞧见杜文秀一身齐整衣帽的来了,欢喜的手脚都没落处,忙要迎出去,却又觉不妥,只开了半扇门,立在里头冲杜文秀招了招手,待他到了近前,一把拽了进去,关门上了闩,投身扑进他怀里道:“冤家,怎到这般时候才到,却让奴好等。”
☆、70
杜文秀慌忙推开她;一双眼往屋里头望了望,石氏嗔道:“真真的老鼠胆儿,怕他怎的?”杜文秀咳嗽一声道:“他在屋里吗?”石氏白了他一眼:“放心,他虽在屋,如今却是个土泥做的胎;说不出,动不得;便是当着他的面儿做什么,他能如何,灶上收拾了齐整酒菜;你我今日好容易重逢;当好生乐上一乐。”说着扯了杜文秀进去。
那老徐头虽身不能动,话不能言,心里却明白,眼也未瞎,昨个眼睁睁瞧着他婆娘收拾的十分妖娆出去,就觉不对,今儿起早更是好一番折腾,心里正疑,忽见他婆娘堆了满脸笑,拉扯进一个男人,老徐头顿时睁大了眼,咬着牙强自挣了几下,奈何连手脚都动不得,这一挣倒挣出一摊子屎尿来,那臭的……
杜文秀先时还有些怵,这会儿却不禁抬起袖儿沿着鼻往后退了几步,石氏见这老徐头晦气,怕搅了杜文秀的兴致,上去掐拧了老徐头几把,暗骂一句:“死没骨气的老猪狗,若我是你,早嚼舌头死了,倒在这炕上拉尿起来讨人嫌,指望谁伺候你不成。”瞄了门边儿上的杜文秀道:“我可弄不动他,你过来帮把手,把他挪到旁侧的柴火棚里去,省得在这儿碍咱们的眼。”
杜文秀只得捂着鼻子过来,两人抬着老徐头到院中柴房中,石氏抽了些稻草好歹铺在地上,便把老徐头扔下,跟杜文秀进屋,重新收拾了,从柜子里寻出两床簇新的被褥,把炕上的都换了丢出去,放了桌子,掌了明烛,把一早备下的酒菜摆上来,与杜文秀挨肩叠股的坐与炕上吃酒取乐。
石氏满斟一盏送到杜文秀唇边道:“你一走这些年,到今儿才转来,且吃一盏重逢的酒,也是奴家的情意。”
杜文秀就着灯影儿端详石氏,见打扮的甚为齐整,白布衫儿下系了条轻薄罗裙儿,裙下一双红鞋儿好不小巧,想是热了,衫儿襟口敞了开些,露出里头的大红肚兜,绣着一对戏水鸳鸯,酥胸半露,粉颈纤长,比十年前更多了几分妖娆风情,不免勾起淫,心,凑过去搂着砸她的嘴儿。
那老徐头上了年纪,又经年操劳,过的不随心顺意,哪还有心思弄这些床榻之事,便有也是草草了事,石氏正逢虎狼之年,怎会如意,且老徐头那物事短小,浓浆鼻涕一般,不能尽兴,倒让石氏越发记起杜文秀的风月本事来,这会儿见杜文秀兴起,早也把持不住,与他唇舌交缠,啧啧有声,手也伸去杜文秀腰下,待摸到那尺来长铁一般硬的物事,连身子都软了半截儿。
手指搓揉着那物儿,嘴里浪,笑道:“怎比十年前又大了许多,可见不知弄的多少妇人,才得如此……”说着,便抽了他腰间的汗巾子,褪了里头的裤儿,撩下摆去瞧,只见粗黑紫胀,好不精神,越发爱上来,又着意想讨好勾住他,便俯下头去,微张红唇,轻吐香舌,与他弄那萧管之乐……
这杜文秀本就是个戏子玩物,平常任那些达官贵人折腾,便是跟妇人行云雨之事,也多是些富贵寡妇,妹妹需他小意儿伺候着,哪有石氏这般的做小伏低的,倒越发勾起兴来,想起那郑千户折腾自己的手段,抓住石氏的头发,往自己□按了下去,腰身挺起,那尺来长得钝物,险些刺穿了石氏的喉咙……
石氏虽不受,却极力忍着,待他放开,石氏两片红唇早已红肿不堪,石氏缓了缓嗔道:“冤家,怎这样狠,倒似要捅穿了奴家一般。”
杜文秀哪里管她这些,还未兴尽,伸手扯落石氏的衫儿裙儿,一翻身把她按在炕上,撑开腿儿就干将起来……
石氏哼哼唧唧yin叫的着,一声儿比一声高,想那柴棚子就在屋侧,老徐头哪有个听不见的,这会儿却才明白,他婆娘不是个良家妇人,这□不定从多早就勾连上了,如今跟这奸夫要来害自己的性命,这会儿若自己能动,真恨不得这会儿手里有把刀,进去斩杀了这奸夫淫,妇,奈何浑身动不得,嘴里呜呜几声,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再说石氏,先头还叫的畅快,不大会儿功夫,却发现不妙,杜文秀的手段使唤出来,折腾的她要死要活也还罢了,这会儿把她翻过去趴在炕边上,伸手掌了了桌上烛台过来,石氏忙叫了一声:“你要作甚?”
杜文秀低声道:“五娘,待文秀使一个手段出来,管保你叫的更欢……”说着把烛台放于石氏腰背之下,下头用力一顶,啊……石氏不由惨叫一声,那蜡油顺着滴落在她两股上,顺势落下,真真又烫又疼……
石氏哪想杜文秀如此折腾她,忙低声求饶:“杜郎,且饶了奴家吧!奴家着实吃不住这疼。”
杜文秀嘿嘿一笑道:“这算什么,还有厉害的呢。”石氏听了就是一惊,刚要再求饶,忽觉
后头被什么东西硬杵了进来,石氏惨叫一声,生生的晕了过去。
杜文秀这才醒觉,折腾的狠了些,忙又掐人中,又灌酒的,不大会儿石氏缓过来,瞧见他,不禁道:“冤家,竟是要折腾死五娘不成,哪里学的这些坑人的手段,五娘着实受不得。”
杜文秀见她回缓过来,怕她恼,便打叠起精神哄了她几句,兴致也落了,套了衣裳要走,五娘哪里肯放,一把扯住他道:“好个狠心的汉子,奴被你入的如此,这便要走不成。”
杜文秀回头道:“今儿是趁着千户大人外出吃酒,才出来与你一会,这会儿时辰不早,若再不回转,恐要被大人知晓。”
石氏道:“你不过在他府上唱戏罢了,便是他官儿再大,难道还管的你这些不成。”
杜文秀皱了皱眉:“你个妇人家懂些什么,莫胡缠。”
五娘见他真要去,忙道:“既来了,怎也不见咱们的孩儿。”杜文秀原先还道她用孩儿哄骗自己,这会儿见她提起,暗道,真有不成。
石氏挣扎着起身下炕,脚一站地,只觉后头钻心一般疼,也不知刚他拿的什么物事杵进来,踉跄一下险些摔在地上,忙扶着炕沿边儿立住,却白了杜文秀一眼道:“也不知跟谁学的这些腌趱手段,险些儿折腾死人。”
缓了会儿拉着杜文秀去了西屋,杜文秀瞧见炕上躺着的大宝,真真唬了一跳,小脸儿白的几乎没什么人色,颧骨高高拱起,整个人就剩下了个骨头架子,连人模样儿都没了,一双无神呆滞的大眼,瞧着自己,有些慎得慌,杜文秀指着他道:“这,这就是你说的孩儿?”
石氏坐在炕边上对儿子道:“大宝,这是你爹,亲爹,快叫一声来。”那孩子眼珠子略动了动,刚张嘴就是一连串的咳嗽,直到咳出了血来,石氏忙给他擦了,喂他喝了些水下去,才勉强压住,却仍喘息不止。
石氏道:“生下来没多少日子便落下这个病,请医问药不知折腾了多少年,也未见好转。”说着又恨恨的道:“都是那没用的老杀才,不舍得使唤银子,却耽搁了孩儿的病,如今既你这个亲爹来了,便有救了。”
杜文秀瞧着炕上的病孩子,不禁暗里琢磨,这妇人是个烟花水性儿,既跟自己这般,也难保跟旁人不干净,不定那个野汉子的种,这会儿寻不到主,却当自己成了冤大头,哪有这般便宜之事,只如今若说出来,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