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他不是东陵昭吗?
不会的——
她的直觉没有错,这个哈尔克定然是东陵昭乔装易容而成的。
既然他不承认的话,那么也好。
上官飞燕顽劣一笑,她抬脚,后脚跟狠狠地踩在哈尔克的脚上。
很明显,没有防备上官飞燕会来这么一手的哈尔克,自然疼得挑了挑眉峰。
此外帐外的侍卫闻听到奇怪的声音,不由地在外问道:“上官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哈尔克盯着上官飞燕。
“上官钦,你先别那么大声说话,我就松开你,如何?”哈尔克跟上官飞燕提出条件,上官飞燕想了想,轻轻地点了点头。
哈尔克见她点头,这才慢慢地松开了上官飞燕的唇瓣。
而上官飞燕一旦获得自由,她眼波一转,出手如电,以一个过肩摔将哈尔克摔了出去。好在哈尔克反应灵敏,就算毫无防备地被上官飞燕飞出了身子,他依旧在落地的瞬间,稳稳地站住了。
回身,哈尔克不敢置信地瞪着上官飞燕。
帐外的侍卫则没有听到上官飞燕的回应,当下疑虑更深。“上官大人,上官大人,你在里面吗?”那侍卫的手已经按在了门帘之上,作势要进来。
哈尔克赶紧朝上官飞燕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开口说话。
上官飞燕见罢,淡淡地笑了笑。
“本官在帐内,劳烦侍卫大哥牵挂了,本官很好,这就要安歇下了。0”她朝着门帘之处缓缓道。
原本要进账查看的侍卫听到上官飞燕如此一说,当下放下了揭开门帘的手。
“那上官大人就好好安歇吧,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叫一声,属下等人就在外面守着。”侍卫退出了一步,笔直地站在帐外一丈之处。
哈尔克灵敏的耳朵动了动,他确定危险过去了,这才缓步走到上官飞燕的跟前。
“你——”他气结地瞪了上官飞燕一眼。
上官飞燕则轻轻一笑。
“这位大人,你深夜闯入本官的帐内,究竟有何贵干?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本官谈的话,那么请大人速速离去,免得本官改变主意,招了外面的侍卫进来。”要她对着一张陌生的脸孔说话,她势必还会佯装糊涂下去的。
那哈尔克一听上官飞燕如此说,当下明白她是故意跟他打马虎眼呢。既然如此,他何须在隐瞒身份?
哈尔克抬手,手指轻轻一动,一张完美的假面皮从他绝美的容颜上撕扯下来。
他单凤眼夭夭,波光熠熠。
桃红色的唇瓣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流光,他习惯性地伸手,将上官飞燕揽进怀抱中,不容她反抗。
上官飞燕抬眸,无奈地凝望着他。“怎么?王爷又睡不着,非得来跟下官挤一塌?”
东陵昭闷闷地瞪了她一眼。
“你还没有回答本王刚才的问题,为何让赫连擎苍碰你?”
上官飞燕失笑出声。“王爷此话问得可笑,那南院大王不过是关心下官受伤了,所以给了下官一瓶药水罢了,王爷究竟在想些什么呢。”上官飞燕轻轻地推开了东陵昭,淡淡低眉,视线静静地落向桌面。
赫连擎苍给她处理伤口的药水安静地躺在那里,上官飞燕淡然落坐,她轻柔地拿起小玉瓶,准备倒出药水,对着铜镜敷到脖子之处留下的伤痕红印。0
那东陵昭却快她一步,从她手中夺走了小玉瓶。
玉瓶在他掌心里,捏成粉末,有滴滴水珠从他的掌心里流淌下来,散发出一股冰凉的香气。
“王爷看来真的很恨下官啊,连处理伤口都不容许吗?”上官飞燕皱眉站了起来,她睫毛微颤地凝视着东陵昭。
而后她轻叹一声,靠在塌边安坐下来,准备歇息了。
那东陵昭却一把拉起上官飞燕,不容许她安歇。
“王爷,下官真的很累了,现在真的没兴趣陪王爷玩斗智游戏,请王爷看在下官刚刚经历生死关门的份上,就请今晚放下官一马吧。”她头疼地望着东陵昭,他究竟想干什么嘛。
那东陵昭却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上药!”他有些微恼地望着上官飞燕。
上官飞燕愕然地回望着东陵昭。“拜托王爷别玩了,行不行?药水都被你弄没了,下官还上什么药,明日再说吧。”她现在只想赶紧两眼一闭,什么都不想。
“本王说上药,上官钦你竟然敢顶撞本王?”东陵昭魔光流转的单凤眼,一道暗沉的光芒扬起。
上官飞燕真的对着东陵昭无语了。这天下还有像他这般蛮横不讲理的人吗?
哎——
她轻轻一叹,目光幽幽。“那王爷你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她的头疼得快要爆炸了,再这么被东陵昭无礼地纠缠下去,她敢保证她的寿命不止减少十年。
东陵昭眼见上官飞燕一副幽怨的表情,他忍不住薄唇抿了抿,一道冷意勾起。
“上官钦,你真的要继续这样吗?”他视线冷冷地盯着侧躺在塌上的上官飞燕。
上官飞燕被东陵昭烦得不行,只得郁闷地翻身坐起,一双清亮的眼眸里有着迷离的雾气漂浮着。
“看来王爷今晚是一定有重要的事情非要跟下官谈不可了。”她整了整衣衫,淡然坐定。“既然如此,那么请王爷说明来意,下官洗耳恭听便是了。”
东陵昭懒得跟上官飞燕废话了,他胸膛之上压着一股无名之火。
他明明是好心好意地来看她伤势的,上官钦却压根都不领他的情。这天下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待他东陵昭给予的好意的。
而这个该死的上官钦,他不但不领他的情,他还一副苦瓜脸的样子摆在,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这令东陵昭无名冒火,恨不得有冲动再次掐死这个上官钦。
可是他却忘记了一件事情,这上官飞燕的伤处究竟是拜何人所赐,他也不想想他差点掐死了上官飞燕,此刻还能理直气壮地要求上官飞燕不能有脾气,只能顺着他的心意来行事吗?
他也太霸道蛮横了吧。
好像自从上官飞燕认识东陵昭一来,他就一直这么霸道无礼,从来不会理会别人的感受。
这个人压根没有心,只会任由自己的心性行事,从来不会理会其他,也不顾别人的意愿,只要他想怎么样就要怎么样。
所以,她上官飞燕遇见东陵昭,她只能自认倒霉,还能说什么呢?
眼下见他脸色阴沉地望着她,分明又动怒了,是对她无声的抗议也有意见了,是不是?
哎——
上官飞燕又是一叹,她伸出手去,轻轻地扯了扯东陵昭的衣袖。“不要摆着一张臭脸了,行不行?下官保证接下来态度会好好的,这样行不行?”为何老要她来妥协呢?她也很郁闷好不好,可是没办法,他比她强。
单单一条他比她厉害,她就只能屈居下风,只能隐忍行事。
东陵昭见上官飞燕的口气软了下来,他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随后他拉过上官飞燕的手,轻轻地落坐在她的身侧。
“你的态度若是一直这么好,本王也就不会动怒了。”他直直地望着上官飞燕道:“以后不许对本王有脾气,不许让任何人碰你,明白吗?”
上官飞燕愕然地望着东陵昭,他可不可以不要霸道得太过分了?
“来,本王给你上药。”东陵昭无视上官飞燕惊诧的目光,他从衣袖内取出一个石青色的瓶子,打开盖子,立即有一股好闻的清香漂浮在空气中。
他莹莹玉指沾上药水,缓缓地在上官飞燕脖颈处的伤痕慢慢地旋开来,慢慢地涂抹着。
“记得,这个药水一日涂三次,三日之后伤处就会完全愈合,不会留下任何的疤痕。”东陵昭仔细地叮咛着,他敷药完毕,将石青色的瓶子轻柔地放在上官飞燕的掌心里。
上官飞燕有些愣愣地望着他,她一时之间,心情很复杂。
伤处传来冰凉刺痛的感觉,令她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她视线淡淡地落在掌心里的石青色瓶子,有一刹那,她有种奇怪的感觉。
感觉东陵昭,东陵昭是在吃醋吗?
稍刻,惊雷掠过她的脑袋,她直觉地摇了摇头。不可能——
上官飞燕你一定脑袋被驴踢了,东陵昭怎么可能会吃赫连擎苍的醋,他只是,只是不愿意别人碰触他选定的目标罢了。
她就跟东陵昭房间里的摆设一样,东陵昭只是不想别人动用他的东西。
因为他有洁癖症。
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