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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刹冰凉的金眸盯着她,勾起唇角:“嗯,没有错,我花了不少时间研究此事,不过,也许你并不知道,我的母亲也是中原人。”
白珍闻言,心中冷哼,虽然她没有郡主那种看事物的深度和直切要害的本事,但是跟了这么些年,她还不至于蠢到连这种完全是借口的东西都听不出来。
因为母亲而对中原文化感兴趣,倒不如说是因为想要侵犯中原,所以才研究中原的弱点才是真的。
而且这头狼身上哪里有半点中原人温文尔雅的气息!
白珍对于隼刹那种太富侵略性的目光,实在是不喜,她冷淡地道:“是么,但愿您的母亲也曾经教导过你中原人男女授受不亲,入乡随俗,如今您私自闯入尚宫局女官寓所,已经是极不礼貌的行为,即使您是一国可汗,也请尊重我们的风俗。”
隼刹轻笑着,慢慢地朝白珍走去:“是啊,中原人的风俗习惯就是多如牛毛,让人看了极为厌烦,难道白珍女官不觉得么?”
“不觉得!”白珍毫不犹豫地道,随后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随后又觉得自己不能如此示弱,便脚尖一定,站定在那里不再后退,任由对面的男人携着狂狷而危险的气息慢慢一步步地逼近自己。
隼刹居高临下地看着只及自己肩头高的娇小女子,金眸凉冷的目光慢慢地从她额头上掠过她的鼻尖,然后停留在她粉嫩的嘴唇上。
白珍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全身每一处神经都进去警备状态,袖子里握紧了剪刀,只等着面前的人若是再敢出手轻薄,便直接要他好看。
但是隼刹也只是看着她那种紧张到面无表情的样子,轻哂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踱步开来,在白珍房间里慢慢地转悠:“白珍女官的房间里布置得倒是典雅,竟不似你那张脸看起来那么稚小,而且床很大。”
隼刹的忽然转身,让白珍瞬间松懈下来,暗自轻吐出一口气,她瞥着隼刹,见他隼刹如一头头狼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负手趾高气扬地在她房间里一边转悠,一边指点江山。
这里布置的不错,那里布置得不好。
她不免颦眉,这个男人来这里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么?
白珍面无表情地看着隼刹转悠:“可汗自然是品味卓绝,只是白珍跟着郡主之后,多读诗书,所以品味自然不能与您相比。”
白珍毫不掩饰她话语里的讥讽。
隼刹瞥了眼白珍,金色的眸子目光浅凉,有一种暴烈的气息,让白珍微微一惊,但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隼刹就忽然再次站在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啧,中原的女人真是让人难以琢磨,白珍女官,你在生气么?”
白珍忍耐住想要后退离开面前这头让人心慌的狼远远的冲动,只是垂着眸子,面无表情地道:“白珍不敢,但是如果可汗您能现在就离开,白珍想来是会更高兴的。”
其实她很想说,那你为什么不滚回去找你的赫赫女人呢!
隼刹低头看着自己面前娇小而固执的女子,圆圆的脸上全是冷硬的表情,他忽然诡异地大笑了起来:“呵呵呵……。”
白珍被惊了一下,一脸莫名其妙地抬头看着隼刹,这个男人是疯了么!
隼刹却边笑边忽然身后捏住了白珍的下巴:“呵呵,白珍女官,我只是在表达你已经足够成熟能承担一个女人生儿育女的意思, 这是一种赞美!”
“放开!”白珍颦眉,她可一点都不屑于这种恶劣而居心叵测的赞美,而且这个男人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捏的她下巴生疼!
她试图伸手拽下他的爪子,但是效果并不那么好,而且隼刹忽然腰一弯,就将白珍整个人都给抱了起来,然后往她的床边走了好几布毫不客气,甚至可以说略嫌粗鲁地按在了床上。
在白珍错愕之中,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径自用唇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尖叫与怒骂都给吞了下去,然后另外一只手直接粗鲁地从她衣襟里探了进去,捏住白珍胸前一只柔软。
“唔!”白珍梭然睁大眼,虽然她怀疑过他进来的目的,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敢在她的地盘对她这般放肆大胆地轻薄无礼,那副样子甚至是要强来!
白珍眼眸一眯,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意,伸手一翻,手中藏了许久的剪刀就恶狠狠滴朝男人的肩头扎去。
而隼刹竟然完全没有阻挡,让她手里的剪刀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肩头,他只是松松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次发动对自己的攻击,同时舌尖一如他往日的野蛮与狂放,毫不客气地在白珍唇中攻城略地,手上的动作却偏轻柔,满是恶劣的挑逗。
就在白珍面红耳赤,一边跩着他的栗色长发,一边恼火地在试图咬掉隼刹的舌头时,隼刹不再堵住她的嘴唇,甚至在她胸前花蕾上放肆挑逗的手也拿了出来。
“别生气,白珍女官。”隼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像一头餍足的兽,他低头睨着白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这不过是验货而已。”
白珍并不是笨蛋,她立刻明白了隼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脸一阵青一阵红,她恶狠狠地瞪着隼刹:“你……!”
隼刹邪邪一笑:“我总要知道自己未来的王妃到底怎么样,不是么,现在看来,虽然你太娇小了,但是该有的都有,手感不错,我很满意!”
白珍气得七窍生烟,但是对方人高马大,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两人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她连想要伸脚踹他都做不到!
“你最好冷静下来,否则,我们赫赫人并不介意先洞房花烛夜。”隼刹微微呲了下牙,露出唇边尖利的犬齿,那神情像足一头慵懒的狼王。
“听说中原女子很重视贞洁,如果让别人看见你成了我的女人,也许明天我就能带你回赫赫了,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这等十足十的威胁让白珍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
现在白蕊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们为了说些体己话,所有的底下人全部都打发离开了,而且就目前的形式说来,她真的没有太多优势,这个男人不但武功比她高强,而且力气比她大得多,她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和魅晶一样好好地学习武艺,以至于沦落到如今地步!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随后强迫自己冷静地盯着隼刹道:“我真该在第一次就捅破你的太阳穴!”
隼刹笑笑,冰凉的金色眼睛里却毫不掩饰他的讥诮:“呵呵,雌兽也多半有爪子,我并不介意被你挠了这么一下,毕竟头狼要捕获属于自己的雌兽总需要付出点代价,至于别的,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白珍冷冰冰地看着他,片刻之后,才冷冷地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隼刹这一次,倒是很合作地松了手,然后起身。
但是他刚刚直起身子,一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瞬间贴上他的脸!
白珍圆圆的脸上一片铁青,咬牙道:“滚!”
隼刹舔了舔自己被她扇破的唇角,笑了笑,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看着隼刹离开了房间,那种压迫而满是恣意的气息瞬间消失,白珍方才像是瞬间没了气力似地坐在了床边,有点发怔。
这个男人,她有一种预感,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白蕊回到房间的时候,见到就是白珍坐在床边发呆,头发凌乱的模样。
她不禁有点狐疑地看着白珍:“白珍,你怎么了?”
白珍仿佛如梦初醒一般,浑身一震,随后看向白蕊,然后在白蕊担忧的目光下,闭了闭眼,淡淡地道:“我没什么,你别担心。”
——老子是angie弄雪吃点心,看安安和寒寒两个二货OOOXX的分界线——
隼刹领着他的人,回了大漠,倒也没有生出事来,虽然西凉茉总觉得这个家伙离开得太干脆,但是没发现他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儿,据说也就是在临行前去了一趟尚宫局,然后和白珍私下谈了些事儿,她招来了白珍,问了问。
白珍只是一脸淡然地道无事,只是隼刹过来希望她能随嫁,但是被她拒绝了而已。
于是西凉茉便也没有再多想。
因为如今她和百里青需要烦恼的是,她的肚子已经一天天地大了起来,转眼之间孩子已经有五个月了,怎么样都掩盖不住了。
虽然千岁府邸知道这事儿的人都是亲信,但是毕竟人多嘴杂,所以百里青还是决定让西凉茉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