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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茉差点撞上车壁,太傅大人果然还是无耻的那么理所当然啊!
“话说,若是太子爷真的愿意以身代我,你真的要他承欢榻上么?”西凉茉立刻换了个话题,免得某人一会子就要操练她了!
而且,她脑子里臆想了一下鬼畜傲娇强美攻和冷漠俊酷强受的床上画面,看起来其实还蛮和谐的。
“咚!”一记暴栗瞬间在西凉茉的脑门上盛开。
“痛死了,你干嘛!”西凉茉摸着自己的额头,怒起抗议。
“收起你那龌龊的想象。”百里青冷着脸道:“你觉得那小子会做那种事么?”
“唔……。”西凉茉摇摇头,暗自腹诽,谁龌龊了,谁能比大爷你龌龊啊!
不过话说回来,以西凉茉这样专业的眼光看来,太子殿下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是完美的储君,冷静、机敏、智慧、野心、韬略、隐忍、狠辣……一样不缺,加以时日,或许他的成就未必会比百里青差,甚至也许有一日真能从百里青的手上夺回政权,中兴天朝。
当然,前提是百里青在他羽翼成熟之际,没有直接一刀结果了还是一颗欣欣向荣的树苗的太子。
如今太子欠缺就欠缺在他太年轻,并且缺乏磨练,有些燥进,但是如今的太子殿下已经算得上一个相当不错的未来明君的苗子。
而对于一个明君而言,女人只是一种锦上添花的东西,而不应该是他政治生命里的阻碍,甚至终结者。
所以,他可以迷恋一个女子,却绝不能爱上一个女子。
那种顶替一个女人,在别的男子,不,在一个太监身下承欢,不,连承欢都说不上,根本只是亵玩的事,绝对不会发生在太子殿下的身上。
“唔,其实我一直觉得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在你们任何人身。”西凉茉轻嗤。
对于位高权重的男子而言,以身替死,可比这种事要容易多了。
百里青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是么?”
“怎么,难道你说你会做这种事?”西凉茉挑眉。
百里青垂下的长长的睫羽,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色泽,他只是不可置否的轻笑:“有何不可,吾所愿,可为之死矣,吾所憎者,犹恨之百死不解所怨!”
西凉茉一愣,看着百里青,心中仿佛有什么极为柔软的东西被触碰到了,虽然他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狠毒,但是他说的事,又未尝不是百里青这样极爱极恨性子的人才会做的出来的事。
“怎么,不信?”百里青指尖轻抚过西凉茉的唇,捧住她的脸,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西凉茉闭上眼,奉上自己柔软的唇,在他冰冷的唇间轻语:“我信。”
宽大的床帐之内,细微的轻吟。
甜蜜又轻软,如蝴蝶的翅膀轻触碰过花瓣。
“对了,师傅……。”
“嗯?”
“你不是一个月会没有内力么?”
“哦,这个事啊,为师练的是双修的功法,所以……。”
“所以?”
“……所以只要和你交合一次,为师的功力就会恢复一层,你算算咱们交合几次了?”
“这个解释听起来不怎么可信!”
“是嘛,要不爱徒也来试试,你上为师,或者为师上你都可以。”
“……!”
“哦,对了,为师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你又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唔,这件人神共愤的事就是很快会有人把你打包送给为师名正言顺长期享用的。”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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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么!”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皇后娘娘的怒斥声在长门宫里想起。
陆相爷上前一步,一把握住了皇后的手,冷道:“皇后娘娘,太子是一国储君,您不能这样!”
“你听听,哥哥,你听听这逆子方才说的是什么话!”皇后娘娘怒气冲冲地指着跪在地上,身上还打着绷带的太子。
司承乾垂着眸子,面无表情,却异常倔强地道:“母后,儿子说了,要向父皇说纳了贞敏!”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不让百里青碰西凉茉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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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谁算计了谁
“啪!”皇后娘娘气得扑上去对着司承乾又是一巴掌甩上去,陆相拉都拉不住。
宫里的主子们教训人,亲自动手是极*份的事,可见皇后娘娘愤怒到何种地步。
“娘娘!”陆相锐利的眸底闪过一丝怒色,扣住皇后肩膀的手上微微用力,皇后吃痛,方才停住了手。
“逆子,逆子啊,哥哥,你看看,这就是本宫生出来的好儿子,堂堂一国太子爷,他是疯魔了么!”皇后气得两眼猩红,指着司承乾浑身颤抖。
司承乾还想说什么,却在陆相冰冷的目光下,方才不甘心地住了口。
陆相冷冷地看向皇后娘娘身边的几名大宫女:“娘娘五内郁结,太医说了不能轻易动气,还不将皇后娘娘扶进房间休息,出了什么事,惟你们是问!”
几名大宫女一惊,立刻上来搀扶住皇后向寝殿而去。
“哥哥……。”
陆皇后犹自不甘地看向陆相,陆相低声安抚:“无事,这孩子是一时糊涂罢了,我会好好开导他。”
陆相爷一向在皇后面前谨守臣子本分,如今这般亲昵说话,不是用了臣子身份而是要用娘舅身份来劝解外甥了,皇后娘娘方才略微放心,狠狠地瞪了司承乾一眼,随后方才扶着额头,由着几个大宫女把她送进殿内歇息。
陆相看向跪在地上的司承乾,眸光微闪,随后上前将司承乾扶了起来:“太子殿下请起,切记您是一国储君,膝下只能跪天地父君。”
陆相这般语带双关之意,司承乾又岂有不懂的,他耳根微微发红,还是立刻站了起来,却并不说话。
陆相看着司承乾年轻俊逸的脸上满是固执,不由轻叹一声:“告诉舅舅,你明知道贞敏郡主非常有可能是你同源之脉的妹妹,为何还要这般不顾人伦、不顾陛下怒气地要娶她?”
比起百里青,其实陆相才像是司承乾的师傅,一向极得司承乾的敬重。
今日陆相没有如寻常那般用臣子、用师傅的身份与司承乾说话,语气和婉,就算司承乾知道这或许不过是陆相要劝服自己的谋略,不由得态度也软下来了些。
司承乾沉默了一会子,也换了称呼:“舅舅,我知道贞敏可能是我妹妹,而我在秋山之时,也欠她一份救命恩情,如今百里青那奸人因着我的缘故要对贞敏下手,我不能坐视不理。”
“百里青要对贞敏郡主做什么?”听到百里青的名字,陆相不由一顿,挑眉道。
司承乾有点难堪,俊酷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只道:“总之就是要对贞敏郡主不利。”
陆相淡淡地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九千岁那人一向做事横行霸道,肆无忌惮,说不定也只是随口一说,何况,陛下如此宠爱贞敏郡主,想必一定会护着郡主的,不必担心。”
“舅舅,我太了解百里青那个人了,您也说了九千岁那人肆无忌惮,横行霸道,但是他从不打妄语,他敢这么说,就一定敢这么做!”司承乾眉目含霜,咬牙道。
陆相看着司承乾,忽然冷冷地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九千岁不过就是想要一个女人而已,他一个太监,又不能做什么,不过亵玩一番罢了,贞敏郡主也不是什么闺阁少女,一个被夫君休弃的不贞妇人,伺候几回九千岁又能如何,何况女人生来不就是伺候男人的么。”
陆相爷如此直白地扯破了司承乾想要遮掩的东西,让司承乾不由一愣,随后下意识地反驳:“贞敏不是被休弃的,她是与司流风和离!”
“那又如何!”陆相冷酷地打断司承乾的话:“再怎么样,她都已经不是贞洁少女,甚至不是贞洁妇人,这等不贞之女,随便伺候什么人,哪怕是赫赫人需要女人传宗接代,也该将她送去,只要对家国有利不都是应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