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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档搅司掷锛嗖焐稀D羌一锘褂肕P3把我们说的话全录下来了,还好监察正好是大牛值班,最后把那小子弄了个袭警兼阻碍执行公务,现在给扔到看守所里了。我说洪剑,市政府确实规定了有讨区,可是人家要不要饭关你啥事儿啊,以后少给兄弟们找这些麻烦!”
洪剑没管其他的,又径直问:“那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大维说:“还能在哪里?看守所啊。听说那人脾气大的很,一进去就打架,现在给上了械具,关了小号了……”
洪剑忙插嘴说:“我们可能闯祸了,不过现在还来的急补救……”
三天前的中午,洪剑离开公司去吃午饭。发现大厦广场边缘的地方围了不少的人,挤过去一看原来是个流浪歌手在卖艺,旁边还卧了一只大黑狗。围观的人大多是腾飞大厦里各公司的员工,五毛一块的还真有不少人给钱。也是他想显示一下自己的权威,就对门口保安说:“你们是怎么搞的,要饭都要到门口来了?这多影响形象啊?腾飞大厦门口可是市政府明文规定的禁讨区呀。”
保安说:“这人一早就来了,说是要进去找人,我们看他那样就没让他进去,他说要在门口等,我们就让他到五十米以外去等。”
洪剑抬头一看,那人离门口也确实有五十多米的样子,但是他还是说:“这样不行。得把他赶走,这太不象话了,多影响形象啊。”
可是保安面露难色说:“这人很……不好对付啊……”
洪剑道:“哼,没用的东西,什么都得我亲自动手。”于是他就走到那个流浪歌手面前说:“喂!这里不准乞讨!”
流浪歌手不软不硬地说:“我没乞讨啊,我在这里等人,自娱自乐一下,这些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愿意往我琴箱里丢钱,全凭自愿啊。”
洪剑暗想:牙尖嘴利。又说:“快走快走!这里是市政府明文规定的禁讨区,你快离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流浪歌手说:“你耳朵是摆设啊,都和你说了,我在这里等人,他就在里面上班,所以我不是乞讨。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很穷嘛,怎么就舍不得买个助听器呢?”
洪剑气的不行,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问了一句:等人,等谁呀,谁在大厦里上班?”
流浪歌手咧嘴一笑说:“我爸爸……”
洪剑一听心想:你爸爸?看你这德行你爸爸也就是大厦里的一个清洁工类的。就放下心来,大胆地说:“找爸爸回家去找,你快走啊,不然我报警了。”
流浪歌手到了这时候还不知轻重地说:“我家搬家了,只好来公司找。再说了人民警察为人民,我为什么要怕警察?”
洪剑给气得发疯,他也知道警察是不屑于管这种小事的,于是他大大了个电话给当警察的朋友伍大维,把这个流浪歌手给带走了。
现在想起来,当时真蠢啊,为什么要管这个闲事呢?早听说老板邓孝通有个儿子叫蛤蟆,在外地当公务员,两三年前突然辞职离婚不知所踪。据老板说他这个儿子三十大几了还不务正业,喜欢摆弄乐器,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人家明明说了是来找爸爸的嘛。如果这个被抓起来的家伙真是老板的儿子蛤蟆的话,那可真的闯祸了,虽说老板看上去不太喜欢这个儿子,而且在外面的二奶还给他生了个女儿,可是人家毕竟血肉相连啊。
洪剑毕竟闯荡多年,忙匆匆交代了手上的几样工作,下楼直奔警察局,希望能抢时间主动做点什么,好尽量的挽回错误。
………………………………… “跟你说啊,那个人真的好有意思……”
当欧阳姗姗第N次提到“那个人”的时候,大牛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老提这个,烦不烦呀……”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别生气嘛……”欧阳姗姗其实还是很善解人意的一个女孩子。而且她心里也清楚,两个人能有一次亲热的机会不容易。
欧阳姗姗和大牛都是刚参加工作不久,还没有房子,住在父母家里,双方的家庭又非常的传统,而且又是世交,因此在约会上很是有些不方便。到底是青春年少加上干柴烈火,两人也悄悄的出去开过几次房,可是毕竟费用高昂不能经常如此。后来大牛提出两人在外面租一套房子悄悄的同居,但是后来一算账连房租带家具也要耗费不少,只好罢了,还是平时零打碎敲的省心。
欧阳姗姗是个人人见了都喜爱的女孩子,她今年刚满23岁,却长了一张看上去只有16、7岁的娃娃脸,非但如此,连说话性格也与23岁的年龄不相符。她身材修长窈窕,简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读好看,而且168公分的身高在南方女孩中也算高了。
不过大牛还知道欧阳姗姗的一个秘密,那就是只有他知道欧阳姗姗在除去衣服后身材是多么的火辣。因此每次约会之前他都能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可是这几天欧阳姗姗总是提起腾飞大厦门前出现过的那个流浪歌手,虽说大牛也知道,这种流浪四方的家伙是不会对他的爱情造成什么影响的,但是约会时总谈这个也是令人扫兴的。还有一点他不敢告诉欧阳姗姗:那天同事伍大维受朋友托付要去教训一下那个流浪歌手,恰巧欧阳姗姗也在现场,就打电话给他,让他打个招呼别为难人家,既然未来老婆开了口当然要遵命了。于是他联系上伍大维让伍大维把那人扔到郊外去了事。可是后来伍大维又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和那个人很熟,因为那个人嘴巴很嚼,非常的欠揍。
大牛想了想:既然已经随意帮过忙了,就没必要再帮,反正也不认识,而且是他自己不知好歹欠揍嘛。于是就说:“完全不认识,你们看着办吧。”
谁知道伍大维等人身手太差,打人不成反倒让别人给铐在了郊外,连警车也让人家给夺了,非但如此全过程也让人家也录了音。还好自己机智给那人头上扣了个袭警和阻碍公务的大帽子,算是救了伍大维一次。
“我们去哪儿啊。”大牛搂着欧阳姗姗细细的腰肢轻声问。
欧阳姗姗掐了他一把说:“讨厌,一天到晚总想着那种事情……”
大牛坏笑着说:“你不想?每次声音那么大,隔壁都……啊!!你轻点!”又挨了一大掐。
两人正打情骂俏时,大牛的手机不知趣地响了。“谁呀,真烦人!”他骂着接了电话。
听对方说了几句话,大牛的脸色就变了。挂了电话大牛对欧阳姗姗说:“单位有急事,我得回去。”
欧阳姗姗有点失望:“非得走啊。”
大牛招了一辆出租车,边开车门边说:“当警察嘛,就是这样。”
“可你是监察……”还没等欧阳姗姗把话说完,出租车已经开走了“又不是刑警……”后半截话她只能说给自己听了。
………… 小号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光秃秃的水泥地,蛤蟆屁股有伤也不敢坐,只能蜷缩在水泥地上,冻的透体冰凉。这时他回到银杏市的第四天,也是被抓起来的第四天。虽然两天没吃饭,浑身乏力,但是他还是坚持每隔一段时间就站起来活动活动,以免被冻僵,虽然已经开春了,但是夜间还是很冷的,这罪可受大了。
才进看守所时,蛤蟆就在仓房里用很夸张的动作一抱拳说:“遇山拜山,遇庙拜庙,不知道哪一位是当家的?”
里面中间有一人冷笑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
一秒钟过后蛤蟆就扑了上去,抱着这个家伙死掐,全然不顾周围其他人的拳脚,弄的动静很大,其他人只好喊:“管教!打人啦!!!”结果是蛤蟆给提出去打了十鞭。真疼。
蛤蟆一瘸一拐地被送回仓房,有个家伙幸灾乐祸地说:“好汉,爽不?”引起众人一阵哄堂大笑。蛤蟆也跟着笑,笑完后又扑上去抱着那个家伙死掐,其他人只好又喊管教,可怜蛤蟆新伤上面添了新伤,又是十鞭子,比刚才还疼,蛤蟆咬牙忍了。
再回仓房的时候,那个仓房的人不干了,对管教说:“这人太危险,大家都不安全呐。”
管教也想:今天已经打了20鞭,要是再惹事就不能打了,打多了怕出事。于是就说:“没关系给他加械具。”
其实看守所的械具是不能乱加的,只有死刑等重型犯才有资格戴。但今天见蛤蟆太凶悍,只好破例,反正一般也没人会为这个投诉。
蛤蟆一听要给他上械具就说:“不要啊。”
管教乐了:“怎么?怕了?”
谁知蛤蟆却说:“不是啊,械具是铁的,又重,会打死人的。”
管教听了对着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