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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了他整张脸贴近我,我可以听到他轻微的喘息声,他闪着光泽的唇几乎就要碰触到我的脸,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剧,就快要跳出来似的。
“想我啦?心跳得那么快?”他脸上露出一个无赖的笑。
“你这个无耻小人,你这个——”
“终于会脸红啦?我还以为你脸皮厚得刀枪不入?”
“你这个混蛋,你给我——”
“闭嘴——”他一声低喝,让我将要骂出的话活生生吞回去,即使他声音不大,但却极具威慑力,此刻眼中精光四射,竟是如此凌厉。
“我对你这个泼辣的女人没有兴趣,我只是想告诉你,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别想凌驾在男人的头上,因为你并不是什么都可以做,例如你就是不可以在上面。”他的刚毅的脸上此刻没有一丝笑容,如一个俊美的雕像一般,又冷又硬。
话说完他一跃而起,动作优雅而轻灵,我趁他不留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脚往他那里踢去,想玩弄我?我要你断子绝孙,但他反应更快,一侧身就闪开了。
“你这女人还真够狠毒的,真的想废了我?”
“废了你又如何,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我只是想教会你怎样做一个本分的女人而已,你如果废了我,我怕我那一堆女人会将你剁成肉酱,然后拿去喂狗。”
一堆女人?看来又是一个种马?怪不得那么迫不及待地维护他男性的尊严与权威。
“女人就一定要在男人身下吗?我告诉你那只是你的那些愚蠢的女人才不会反抗?女人不但可以将男人压在身下,并且可以压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吭不不敢吭一声,你以为全天下女人都那么柔弱?你以为所有女人都那么好欺负?”
“如果小枫你想试,我也乐意奉陪。”他的笑里没有情欲,但那戏谑的笑是那样让人生厌,那样刺眼。
“到时我就会让你知道,究竟是谁让谁连气都喘不过来,是谁让谁吭都不敢吭一声。”他的笑容在瞬间敛去。
“别叫我小枫,很难听,你的嘴巴那么臭,会玷污我的名字。”
“没办法,谁叫你的名字那么难听了,我总不能叫你枫儿吧,感觉像是叫儿子一样。”
“儿子?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做我的爹。”
“我也不稀罕有这样不知羞耻,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
“你给滚,再看多你一眼,我都想吐了。”我怒喝一声,一个翻身,跃上马背,阿宝长嘶一声,飞奔而去。
“哪有女人像你这样凶狠。”他嘴里说着,但动作却不含糊,一个飞身就稳稳坐在我身后,该死的是,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身子竟靠得我如此近,他身上那种蛊惑人心的味道又冲进我的胸腔,让人心荡神驰。
我狠命地拉一下缰绳,阿宝脖子生疼,突然停下来,扬起前蹄,引颈长嘶,身子严重倾斜,我就想要这种效果,我希望将这个家伙给狠狠地甩下去,甩得鼻青口肿的,摔得连爬都爬不起来。
“小枫,你想摔死我呀。”他那双鬼爪居然揽住我的腰,还用手轻轻的触摸我的敏感的小腰,让我全身一阵痉挛。
“放开你的鬼爪,魔鬼。”
“小枫,你那么凶我怕。”他居然从后背将我紧紧抱住,抱得比刚才还紧,然后在身后狂笑,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
我抬起手肘,狠狠的往后一击,他明明侧身躲开,但却在马背后面杀猪般的狼嚎起来。
好在那手却规矩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我哪管他是鬼叫还是狼嚎?
“如果怕了,你现在也可以掉头走,银两我给,但马给我留下。”
“你休想,怕你是小狗。”想我放弃他的宝马?想得美,我才不会上当。
我不再管他,一路上飞奔,到了晚上才到了一个市集,他下马去买了一套男装扔给我换上。
“这套衣服也要银两的,我到时会记得扣除了。”
“男人你应该是最吝啬的那一种了。”
“女人你应该是最难缠的那一种了。”
两人相互白了彼此一眼,眼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今晚我们就住客栈吧,我也有几天没洗澡了。”
“几天了?怪不得那么臭。”我捂住鼻子,嫌恶地说。
“你也好不到哪里,还不是一样臭兮兮的?刚才压着你的时候,也不见你说我臭。”
“你还说!你是不是真的想绝子绝孙吧?”我目露凶光,恨不得一口将他吞噬,连骨头都不剩。
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对我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
“女人温柔点才可爱。”讨厌他那一副戏谑的嘴脸。
“我不需要人当宠物那样爱。”
”那你需要男人怎样爱你。“
“我希望有一个男人能与我并肩看风景,我希望有一个男人与我策马狂奔,我需要一个男人真正懂我,知我。”
“并肩?你就不允许自己矮他半个头。”
“我不允许。”
“那你等着一辈子嫁不出了,我还没有见过那么矮小的男人。”他又笑,现在他的笑一点都不阳光,一点都不温暖,总带着嘲弄带着讽刺。
“等着瞧吧,我一定能找到。”
“好,我等着。“此刻他收起他那放荡不羁的笑容,很正经地对我说。
“掌柜,要两间上房,送些下酒的饭菜来。”
“客官,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只剩下一间客房,不知两位可否今晚将就一下同房?”
要同他同房?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们探求的目光此时都一齐射向我,那厮此刻嘴角还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
[卷一 风云变幻:017:危机]
我点点头,目无表情地往上走,想起他那挑衅的目光就生气,谁怕谁呢?敢跳上我的床?我就踢你下去,让你屁股开花。
客房还不错,比较宽敞雅致,的确要比荒山野岭强多了,尤其那张床,看着骨头就软了,恨不得马上跳上去,一个大字躺在上面。
“你不反对与我同房?”他惊诧地问。
“只是同房又不同床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怕我吃了你?”我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你这女人说话可真是惊世骇俗,看来你的夫君休了你真——”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摇摇头,一脸的匪夷所思,但他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了。
我也不理他,留点气暖肚子更好。
“小枫,我真怀疑你不是女人?要不是那里真的有点肉,我真的以为——”他这个人还真是得寸进尺,还在叨叨絮絮地说着,对着这厮真是佛都有火。
“你是不是真的想断子绝孙?”我杀气腾腾地冲到他身边,他再说一个不字,我就立马废了他。
他的话戛然而止,许是我得目光真的太凶狠,很好,我终于可以让他闭嘴了,只要他嘴巴一停,一室清静。
在客栈有饭吃,有被子盖,还有水洗澡,真的比野外喝霜吹风强多,看到软绵绵的床,我正想冲过去先下手为强,谁知他身子一窜,已经姿势极为难看地躺在床上了。
气得我,真恨不得拉他起来扇几巴。
“你是不是男人?居然跟女人抢床?”
“我从没有听说过,躺在地板上的是男人,躺在床上的就不是男人?我告诉你最能体现他是不是真正的男人恰好就是在床上!”
“你无耻,是不是男人是体现在战场上?只有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才是真正的男人。”
“是吗?枫儿是这样想的吗?”此时他嘴角轻扬,慵懒地躺在床上,那对凤眼瞬间流光溢彩。
“枫儿,床是男人的另一个战场,你不知道吗?”他眯缝着眼睛看着我,眼里充满遐想,一看就知道一定在想一些肮脏的东西。
“无耻!”我万分鄙视地说。
“你说我无耻也好,伟大也罢!但今晚这床我要定了,不过我也很有同情心,乐意与你分享,一人一半怎样?但看你胆小如鼠的样子应该是不敢的了。”
“谁说不敢?不就是同床而眠吗?”
也许跟父皇行军打仗比较多,经常与男人为伍,有些时候我都觉得我就是一个男子,所以不要说同房,同床也不是什么大了的事情,当然前提是各不侵犯。
其实每次碰到豪爽的男儿,我都很希望自己是一个男儿,尤其面对父皇的时候,我这种愿望就更加强烈。
我也只有在娘身边的时候才会喜欢自己是一个女子,因为娘真的很温柔,温柔得入水一样,慢慢将我包围,浸透我身心。
这两年跟着娘,我也渐渐恢复一些女子的扭捏,但我觉得我骨子里就是一个男子,希望与他们一样在驰骋沙场,杀敌报国,甚至有些时候看着他们脱光衣服肉搏战,我也很是羡慕。
不久饭菜就端了过来,但想不到他居然用一枚银针试了一下才吃,这点让我很意外,没想到他还真挺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