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站起来:“稍候再议,摆驾静心殿。”
065
……
静心殿的大门已经敞开,繁华绿意的景色夺人眼球,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更是阴凉清爽,为炎炎夏日增添了难得的凉意。
夏之紫候在门外,不解的看眼万福:“谁在里面。”
万福拱手道:“回皇上,徐侍郎在里面。”
夏之紫思索的拨弄着手里的珠子:“徐天初?”他来做什么?
“正是。”万福说完候在一边不再言语。
……
静心殿内,朱砂半依在软榻上,眉头皱成一团,好大的胆子:“疼吗?”
徐天初匍匐在地上惊的不敢抬头,太后竟然没有……早已知道太后貌容不俗,殊不知如此让人惊叹,他怎么敢冲撞了凤颜:“臣子无碍,太后挂心,臣子不胜荣幸。”
朱砂叹口气,这些个仗势欺人的孩子太不像话:“你果真喜欢那个巫舞?如果喜欢本宫做主指给你。”
徐天初急忙叩首:“臣子不敢,臣子尚且年幼不敢娶亲,何况臣子根本没见过巫舞小姐,臣子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望巫家小姐。”徐天初心惊的跪着,私心里谁也不想娶。
朱砂不自觉的想到风公主,小风喜欢天初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小风是先帝的亲生子,又是自己一手抚养,下嫁给徐天初只能委屈,何况小风的如意郎君她比较中意巫崖。
朱砂知道徐天初不会说谎,他竟然说没见过恐怕真的不知道,但苗帆掷地有声,恐怕也不是随意指控,朱砂喝口茶问:“最近可有走的近的女子。”
徐天初不知太后为何问,但仍诚惶诚恐道:“臣子的大哥还没有成家,臣子不婚,自然也无人谈及婚事更何况接近试婚女子,请太后收回成命,臣子不想成家。”
朱砂放下茶杯:“本宫没说给你指婚,你想娶本宫也没想到谁能配的上你,只是巫崖等人绝不是无事生非之辈,所以本宫才问你。”
徐天初羞愧的垂着头开口,把自己认识的女孩说了便,就连伺候他的侍女和母亲都介绍在内。
朱砂闻言心里隐隐有数,巫舞也算有眼光,论品行、论武学徐天初不比他哥哥差,只是以天初如今的身份配巫家嫡小姐确实不妥:“你可喜欢她?”
徐天初茫然:“谁?”他刚才说了很多。
朱砂忍不住笑了,这孩子迟钝:“兵部喊你用膳的丫头。”
徐天初急忙澄清:“臣子不敢,臣子一心为国、效忠太后,绝不敢有男女之想,臣子……”
春江忍不住莞尔。
朱砂赶紧制止他:“行了,本宫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还能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你也年纪不小了,你大哥已经有了通房丫头,回头本宫也给你选个合适的。”
徐天初垂着头,首次顶撞道:“臣子不要。”
朱砂皱眉:“被打坏脑子了?”
徐天初再次叩首,郑重的抬起头,目光只敢落到太后座椅的位置:“臣子不敢,臣子只是看多了母亲无奈,想找一位真心相待的人,只此一生一人足以。”
朱砂闻言坐正,难得赞许的点点头:“你有此心本宫也不勉强,太医诊治后说你的伤势如何?”
徐天初垂下头悄悄的松口气,他刚刚以为太后会发脾气:“回太后,太医说无碍,只需修养几月便可。”
朱砂嗯了一声:“这件事本宫会为你做主。”
“臣子不敢,太后惦念已让臣子受宠若惊怎敢让太后为臣子这点小事劳心伤神。”
朱砂提到他们就来气:“本宫要再不管,他们以为你和文思没个依靠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这些个孩子从小被宠惯了基本素养喂狗了不成,莫说你和巫家小姐没什么,就算是有什么也轮不到他们说打就打!”朱砂揉揉眉头,就没一件事让人省心:“来人。”
徐天初跪着想不到太后竟会如此动怒,文思怎么可以为了这点小事吵了太后的安宁:“臣子该死。”
朱砂站起来,心里对天初多少有些疼惜,这孩子从小就被他们欺负,从来没说过一句怨言,恐怕在他心里,他早已默认比不上徐天放:“本宫自有主意,你回去好好养伤不用再来谢恩了,万福,命人抬徐侍郎回去,让太医好生照顾,谁敢再去徐家生事,别怪本宫不念他们父亲的情分。”
“是。”
徐天初慌忙谢恩,直至离开都不敢再看太后一眼……
朱砂坐回软榻,心烦的喝口茶,孩子们大了烦心事也多了:“春江。”
“奴婢在。”春江不等太后开口直接道:“皇上在外面候着呢?”
朱砂端着茶杯不耐烦的开口:“让他等着!”他就是带头不听话的,朱砂突然问:“你觉的巫家小姐如何?”
春江哪里知道巫家小姐是谁,只是从徐侍郎的言语中听出一些端倪:“回太后,应该是位性情中人,能看中徐侍郎也算有眼光,徐侍郎虽然没有徐副员俊朗也不如徐副员有才情,但徐侍郎忠厚老实带人和善,总比一怒之下把通房扔出床榻的好。”
朱砂闻言好笑的摇摇头:“你这个丫头,就会逗趣。”
春江见太后笑了松了一口气:“奴婢哪敢说笑,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徐副员的脾气谁受得了,听说就连徐夫人也治不住她宝贝儿子,徐夫人送去的通房都被打发成了粗使丫头。”
朱砂拨弄着手里珠子,无奈的半依在软榻上:“徐天放也是个眼界高的人,他母亲挑的丫头他怎么看的上眼,我看他就是看顺公主顺眼。”恐怕也是利用多过想娶之心,哎,一个个都心思百转,看了就让人生气:“传皇上进来。”
“是。”
夏之紫进来看了眼半靠在软榻上养神的母后,神情多了丝不赞同,母后为何没有画宫妆:“儿臣参见母后,恭祝母后福寿安康。”
朱砂不动,手背抵着额头依然闭目养神。
夏之紫跪着也不在动,想着母后是在生自己的气所以没敢起身:“母后是怨儿臣弹劾了魏折戟吗?如果是,恕儿臣有话辩解,魏折戟出错颇多,母后袒护他是他的福气,可母后不可能事事顾忌到魏折戟,如果不给他点教训,他毕竟将来酿成大错,儿臣斗胆请母后勿怪。”
朱砂慢慢的拨弄着手里的珠子表示她有在听。
夏之紫抬起头,看着闭目的母亲,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母后身上,非常肯定的道:“儿臣猜想,母后断然不会因此人生儿臣的气,母后是否很诧异儿臣让周远上位,儿臣并没有隐瞒母后意思,只是母后交给儿臣处理的琐事上屡屡有此人的上奏,儿臣觉的此人堪用,所以斗胆让他接手三江都督,请母后勿怪。”
朱砂闻言微微睁开眼。
夏之紫急忙收回目光,乖乖的垂下头委屈的道:“母后可是在生儿臣的气。”
朱砂打量他一眼,不禁想起了最让她担心的问题,可是看着跪在下面委屈撒娇的孩子,实在让她不愿多想,他从五岁跟着自己怎么可能有大逆不道的想法,但如果没有那天是怎么回事,朱砂觉的更头疼了,大了总归不好啊:“起来吧,坐母后身边。”
夏之紫闻言小心的走过去,坐在朱砂一旁:“母后不生儿臣的气了?”
朱砂的目光不经意的落在夏之紫左手的珠子上,眉头皱了一下伸出手。
夏之紫不解的把自己的手放下去。
朱砂摇摇头,看着他左手上的珠子。
夏之紫急忙把珠子放朱砂手里:“母后如果喜欢,儿臣为母后打造一幅新的。”
朱砂看眼通透的红色佛珠,转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你还小,别总拿这些老气横生的东西,春江,把进贡的玉扳指拿来。”
夏之紫不解的看着母后,心里突然有些不想给,那是他按照母后经常把玩款式定做的,母后为什么不让他拿:“母……”
朱砂打断他的言语执起他的手,发现他本该养尊处优的手竟有如此的厚茧:“别把自己累坏了。”
夏之紫笑了,眉眼间因为得到母后的赞许有些腼腆:“儿臣不累,儿臣愿为母后分忧。”
朱砂把玉扳指套入他的拇指:“傻孩子,江山是你的,什么分不分忧。”朱砂抬起他的手,觉的玉扳指的颜色符合他的年龄:“不错,这样才像个孩子。”
夏之紫闻言说不清为什么心里很难受,他更喜欢那串佛珠,母后为什么让他换,夏之紫垂下头,谨慎的问:“母后不喜欢儿臣的佛珠?”
朱砂扶开他鬓角的发丝笑了:“怎么会,只是你还小不适合上了年纪的东西,这玉扳指是新进贡的暖玉,冬暖夏凉带着它舒服些。”
夏之紫不知为什么有些落寞:“母后还在生儿臣的气?”还是母后看出了什么?夏之紫突然有些怕,他怕母后责罚,怕母后知道他的心思,纵然母后不再时他敢放肆可以看着母后总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