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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小尼从香案前走来:“施主,求个签吧。”
曲云飞急忙跟上:“你真不点。”
小尼看曲云飞一眼,心平气和的道:“这位施主的香烛是从外面买的吧,如果施主心诚不妨试试本店的香烛如何?”
曲云飞无所谓的点点头:“荣幸之至。”
朱砂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应付的抖落一枚竹签,小声的道:“你猜我们谁先中招。”
“我。”
“我也猜测你。”
“凭什么?”
朱砂但笑不语。
春江闻言一头雾水什么你呀我呀的!
小尼再次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位老尼姑:“女施主,这位是我寺院的签师,您可以和师父去另一边解签。”
曲云飞接过新香烛并没有点染,慌忙跟着朱砂想去听解文,他还没孩子。
小尼姑赶紧把他拉回来:“这位施主,您还是点了香火再走不迟。”
“一会再点不行吗?”
“施主,心诚则灵。”
老尼姑把朱砂和春江带到一个小房间里,语重心长的看眼签文:“施主要想求子,恐怕很难,施主命中带煞与子无缘,即便是养子也活不过十岁,敢问施主的相公出身如何?”
春江心想胡扯,太后名下一共五女两子,最小的都十二了。
朱砂脸色微苦:“只比普通人家富裕,婆婆逼得紧,我也是没有办法……才……”
春江翻个白眼。
此老尼看了朱砂一眼,驻信的道:“施主恐怕出身富足,定是大户人家的长媳妇。”
朱砂立即惊慌失措:“师太果然神了……师太……可要为我破破这劫数,否则……”
“不急,施主还年轻,不是不能破,贫尼这里有一方良药,夫人喝过后保证有奇效。”说完一个新面孔端来了一碗黑呼呼的药汁:“施主,请用药。”
春江故意看着太后:喝啊?看你还演不演的下去。
朱砂叹口气,心想,做什么不好做这缺德的买卖,就不怕遇到了惹不起的主子,朱砂目光陡然凌厉,掷地有声能的道:“不如师太和给我看看如何?”
老尼姑吓的颤了一下,立即大喊:“来人啊!把这两个人抓起了!”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拥而入。
春江瞬间动了,徐君恩破窗而入三两下全部搁到,实在没什么技术难度。
曲云飞微晕的从门口晃晃悠悠的走来:“不行了,药效太强。”说完后瞅见朱砂抽的签文,立即生龙活虎的跳过去,捧着签文激动的问被治住的老尼姑:“怎么样怎么样!我有没有子嗣送终!”
春江摇头不已。
老尼姑吓的缩卷在角落里急忙点头:“有,有,大爷一定有很多子女送终,不对,是尽孝。”
曲云飞瞬间乐了:“小德,你抽可上上签!运气真好,哦差点,忘了。”曲云飞绕道门口把一个更老的尼姑扔进来:“顺便捡的。”
老尼姑脱离了曲云飞的魔掌,瞬间怒目而视:“你们敢坏大人的好事不想活了!今天你们敢砸我神女庙的牌子,贫尼就能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曲云飞谄媚的把签文递到朱砂面前:“你说灵不灵?我看肯定灵,一定灵。”
春江瞥他一眼,不情愿的喊道:“老爷,这些人怎么处置!”
徐君恩凑近签文,只觉的上面都是鬼画符有什么字。
曲云飞抱着签筒跑到签尼的身边:“帮我找个上上签,我保你不死。”
签尼立即挑了个最好的个给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呸!活该你们没孩子!恐怕你们的命也保不住了,放开我!我还可以看在你娘子美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曲云飞美美的跑朱砂身侧:“我也抽了个,这样神女一定会保护我们!”
“放开我听到没有!大人不会放过你们!”
朱砂好心的看她一眼:“哪位大人?”
老尼姑顿时趾高气昂:“说出了吓死你!他是秋王郡爷,如果不是姑奶奶看你长的还有几分姿色,你以为你有那么高的姿态服侍秋郡王!还不放开老娘。”
徐君恩瞬间看向朱砂,怎么会是他!三贤王的长子!
“怕了吧!不单有秋郡爷!革草案执掌、判监寺执掌都是老娘的靠山!”
朱砂脸色立即难看,秋郡王也就罢了,空有头衔游手好闲强抢民女也算个‘正经差事’,可这些人竟然敢勾结朝中正二品大员!朱砂面容立即阴冷:“你把我迷魂想送给谁?”
“判监大人!后悔了!无论哪一个都够你后悔!哈哈!”
曲云飞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你嫌弃我了。”
朱砂摸摸他的头:“乖,就借一晚上!我倒要看看杜石儒咽不咽的下我这盘菜!”
……
飘泉做事越发慎密,她知道皇上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只是跟一个可怜的人提了个醒而已。
060
孔碧从小到大做的最胆战心惊的一件事就是来到了御花园,可在踏足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为什么要来,莫说皇上不见得会出来,即便是出来了偌大的御花园又怎么可能碰上?
孔碧苦笑,或许那位侍女的话根本不是说给她听?孔碧走了半天,越走越觉的自己可笑,转身想回去的时候黑暗处突然蹦出一个人影,吓的她一阵尖叫。
似乎为了应和她的叫声,周围顿时传来莫名的动物叫声,孔碧突然怕了,她想回去,可越是心急越看不清路,突然飞跑的乌鸦也惊的她险些掉落手里的宫灯,在同一地方徘徊了很久后,孔碧却发现迷路了,摇曳的烛火中根本无法让她分辨方向,她突然怕了,听着嘶吼的叫声,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孔碧害怕的缩卷在有光的地方,企图有巡视的侍卫发现自己。
……
夏之紫忙了一天,路过静心殿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
荣安小心的陪着:“皇上……太后才走了一天……”不会这么早回来。
夏之紫站了很久,转过身向御花园走去,从小到大,他一直努力做她心目中的好儿子,即便是惧怕也装作心无所牵;小的时候被骂了,他就一个人躲在御花园里哭,有时候怕荣安发现告诉太后,他甚至不敢出声,如今他大权在握,太后又不在宫中,按说本属于他的天下,为何突然觉的了无生趣。
夏之紫身着皇袍,威严的站在月光下,他突然想知道:她过得好吗?睡的习惯吗?有没有想他……
夏之紫叹口气,她的目标是放自己一个人飞。
月光静静的洒下,夏之紫慢慢的走着,看着周围熟悉的植物随着他的长大有的跟着长大、有的被彻底移除,可不管是哪一种他都记不住它们的名字。
夏之紫苦笑,突然觉的没有母后的皇宫并不如他想象中自由,反而让人觉的沉闷。
“有人吗!有人在吗!救命啊!”孔碧喊了半天只觉的风声越里越恐怖:“有人吗——”孔碧害怕的哭了。
夏之紫听到声音转眼望去,眼中的寒意稍纵即逝,如果不是此行是临时起意,他一定怀疑有人从中作梗,夏之紫阴冷的走过去!
孔碧惊慌的抬头,月光下金色的闪过,让孔碧心里顿时有些惊慌!
夏之紫拐进来,目光威严的看着站在凉亭中的人!
孔碧见状手里的宫灯瞬间滑落,急忙跪下,:“奴……奴婢参见皇……皇……”孔碧不自觉的颤抖,吓的不知道该说幸还是不幸。
夏之紫看着她,阴冷的目光透不出一点温度,如霜的五官似乎不愿意解冻,但是看着眼前不断颤抖的小人,夏之紫渐渐的恢复平静,尽量忽视她出现在这里的一系列巧合。
孔碧被看的背脊发凉,牙齿不断的发抖……“奴……奴……”
夏之紫收回厌恶,肯为他花心思他不该高兴吗?至少母后永远不会,夏之紫这才看向跪着的人,月光同样罩在她的脸上,像是发光的珍珠,美的无需修饰,凭心而论,她长的不错。
夏之紫清晰的记得,他见过她,因为母后皱眉所以记得:“起来吧。”
孔碧如获大赦,冷汗湿透衣襟,起身的时候因为太紧张险些摔在地上。
夏之紫扶住她,嘴角的冷笑稍纵即逝,却还是假惺惺的看着她道:“摔着了吗?朕不该让你跪那么久……”
孔碧急忙摇头,因为上位者突来的温和不知所措:“回……回皇上的话……奴婢没事。”
夏之紫冷冷的想果然漂亮,一哭一笑都如此动人,即便无关爱情,夏之紫也知道眼前的人是难得的美人,夏之紫避开她的目光,似真似假的问:“你觉的这里好看你吗?”
孔碧惊讶的不知怎么回答,慌张的急忙站好,不敢与他靠的太近,莫名的不恐惧不知为什么让她心生寒意。
夏之紫故意欺近,声音坚硬无波:“不美吗?”
孔碧急忙摇摇头,小声的吐出一个字:“美。”
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