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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紫看真母后着急的样子,突然觉的自己是不是闹大了:“母后,您别急,儿臣这是没做好心里准备,等儿臣——”
“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当时在庙会上你看典心的眼神母后就觉得不对,紫儿,难道是母后对你太严厉,让你觉得女人都——”
夏之紫看着朱砂,突然就想她这样误会下去,这样他就会逃过选秀,他的后宫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可是看着母后担忧的样子,他做不出来:“儿臣喜欢女人,母后对儿臣一点也不严厉,母后不要多想。”
朱砂怎么能不多想,人家娇滴滴的大姑娘,几乎不要颜面的倒贴他,都是那样的结果,她不多想谁多想:“那你是不是上次的事有了阴影?”
夏之紫想否认,可觉得没有必要。
朱砂见他又开始沉默,顿时有些无措,万一,皇上因此不——“现在能起来吗?”
夏之紫心想怎么不能:“母后让儿臣起来,儿臣就——”
“我不是问那个起来——”朱砂怔怔的看着夏之紫,似乎他就该在她眼神的注视下理解是哪种起来。
可惜她高估了夏之紫的理解能力,对一个不接触不健康东西、不接触污秽笑话、信息不是很普及的国度,还是一板一眼才十五岁的皇上而言,让他理解那两个字有些吃力。
朱砂看着他傻傻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可男人对这些不都是本能吗,难道还让个夫子教不成,但也变相的说明,她确实忽略了紫儿的生理课程:“母后这样问你,选秀的所有女子中,有没有你想征服,并守护的女孩。”
提到选秀夏之紫脸色本能的排斥。
朱砂看着他的表情瞬间没了乐观的想法,先帝五十多岁时,说起选秀也不见衰老,紫儿反而跟要他命一样,能让她怎么想,朱砂迫切的问:“有吗?”
夏之紫似赌气的问:“如果儿臣说有,母后是不是明日就会安排她们为儿臣沐浴。”
朱砂知道紫儿怒了,可她依然以一个母亲该答的立场郑重的回答:“会,你已经不小了,接触她们是你该学的一门课程,你现在不懂,或许说你其实懂,女人何尝不是那些臣子控制你的一种手段,母后也许不该扩大她们的影响力,可说句难听的话,母后能站在你面前,你敢说你父皇当年没有为了母后昏头转向才有了母后的后位,你不要低估女人的手断,当一个女人有才有貌又有年轻资本时候,她们耍你们就跟逗狗一样简单,你懂吗?”
夏之紫突然问:“你有吗?”
“什么?”
夏之紫不敢再问,似乎懂母后的担忧了,她怕父皇的例子在他身上印证,母后是怕他为了女人丢了手里的江山,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母后,如果有,也已经生错了时空:“母后,儿臣……”
054
朱砂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如果真像她想的那样紫儿未来的路是多么难走,朱砂看着欲言又止的孩子,忍不住升起恻隐之心:“不怕,只要母后在,你就不会有事。”绝对不会,朱砂担忧的抱住他,神情庄重。
夏之紫鼻尖一阵酸涩,他不过是闹脾气,想不到竟让母后如此担心,他不想让她着急想让她心里踏实,可就是觉得很不甘!就连他自己也不懂那份不甘来自哪里!他忍不住想任性,忍不住发泄心里积压的火气,也不知是报复自己还是报复眼前的女人,夏之紫说出了最任性的话:“母后,儿臣不想大婚。”
朱砂瞬间懵了,此刻她才认识到她忽略了紫儿的地方,她给了他衣食无忧、教他道德伦理,却独独忘了让他做一个正常的男人,就算他不是喜欢男人,莫非只有药物才……朱砂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紫儿的开口:“紫儿,你不要多想,或许就像你说的你只是觉的清平身份低下,放心,咱们挑身份高的。”
夏之紫苦笑,他不想多解释,只因无从解释。
朱砂觉的是自己的错,平时不该对紫儿严厉,都说会造成小孩子心里阴影,这责任她无从推卸:“不早了,你就寝吧。”朱砂推开紫儿,想好好想想怎么为他做心里建设。
夏之紫突然拽住她的衣角,就这样看着她。
朱砂温和摸摸他的头:“不会有事。”有她在就绝对没事!
夏之紫没有松手,他今晚不想让她走。
朱砂笑了,这么大了还没有安全感吗:“母后陪你。”
夏之紫闻言愧疚的垂下脑袋,他利用了他在朱砂心里的可怜。
这是朱砂第二次陪紫儿就寝,望着帝寝殿的床幔,朱砂心里非常无力,曾经紫儿那么小抓着她的头发缩卷在她的怀里,那个时候的他,那么可爱毫不设防的幼稚。
一晃,他都这么大了,同样还是那个心无城府的孩子,却无奈的发现她对紫儿关心不够,深知有些责骂频繁,记得那一年紫儿救过她,可她没有鼓励不说,还为了地宫训了他一顿。
紫儿有今天的排斥,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朱砂转过头为紫儿掖好被子,心疼的屡屡他额头的发丝。
紫儿眼睛困倦的睁了一下又闭上,本能的向朱砂靠去,缩在母亲怀里心无芥蒂的睡着。
朱砂看着他孩子气的动作,心里五味参杂,她的紫儿无可挑剔,聪颖细腻,身为夏国的皇帝,他本该有无法估量的未来,现在却……她虽然担心他沉迷女色,可现在她宁愿他沉迷女色。
“恩……”夏之紫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半环住母亲的腰。
朱砂伸出手缓缓的拍着他的背,待他沉睡后,依然看真身侧的容颜,心里却纠结着捋不开头绪……
翌日,阳光柔和的洒在地上,夏之紫精神异常,看着母后偶然担忧的样子,他甚至有些报复的快感,在这场没有人支持的角逐中,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痛苦,她也该陪着他苦不是吗!
夏之紫抱着这种想法,果然开始装傻,任母后误会下去,彻底不再解释。
朱砂对心里学没有研究,可对夏之紫深有了解,朱砂最近只要有时间就去看紫儿,慈眉善目的形象,听之任之的放任就算他犯了小错误也不训他,上书房的摆设不是她喜欢的样子她也不再强制性修改,总之紫儿大了一切以紫儿的喜好为喜好。
夏之紫苦笑,却不可否认的喜欢母后如此捧着他的样子,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讨好他,也比不上她看他时带着的认真,他努力了十年,无论成绩多好多少人称赞,她从未正视过他,似乎他本该如此,可如今因为一个误会,他想要的触手可及。
可多年的习惯让夏之紫又心生胆寒,他不敢骗母后,更愧疚于母后在朝廷上让着他的举动,他突然有些胆怯,怕得来不易的幸福,消失的也快。
事实证明,朱砂就是朱砂,她惯着紫儿的时候亦不盲目,这几天下来,她琢磨了紫儿两天,觉的这孩子挑不出什么问题,一切都很正常,没见他多看身边的臣子两眼,或许他只是逞口舌之快,再不然就是上次的小刺激让他没有缓过来……
所以朱砂决定动了:
“紫儿。”
夏之紫心里一紧,故作无声的从书案中抬起头,看着坐在一旁的母后:“儿臣在。”
朱砂抚弄着手里的珠子站起来:“陪母后出来走走。”
夏之紫忍不住害怕,可也要做足样子,他诧异的看眼母后,不敢走。
朱砂无所谓的回头:“走啊。”
夏之紫赶紧接过荣安手里的披风,急忙跟上。
……
太督院内:
突然有些忙碌的曲云飞,觉得自己忙的莫名其妙,本不属于他的事,最近都交由太督院处置,问题这些事全是皇上委任下来,曾何时起皇上如此重用他了?
曲云飞觉的没那么简单,何况他最近觉得太后对皇上是不是关心过渡,就算大婚在即,也不至于需要当瓷娃娃一样捧着?
徐君恩趁着忙碌的空挡找上曲云飞,小心的问:“曲太督,你觉不觉的太后最近有些……”
曲云飞看着脑子向来短路的徐熊都能看出问题,才觉得不是自己多心:“莫不是太后想放手朝局的前兆?”要不然为何在早朝上不再说话,相反皇上表现的时候越来越多。
徐君恩想想也对,皇上大了,太后放手朝政是早晚的是,徐君恩突然有些伤感,恐怕以后早朝之上再也看不到她的影子。
曲云飞也无能为力,太后肯定会放手朝局,这不过是她放手的第一步,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更该让老臣立于不败之地,曲云飞靠近徐君恩道:“找几个年轻的心腹亲近皇上,以后皇上的决策和动向咱们才能心里有数。”
“我知道该怎么做?”
不单徐君恩察觉出了异样,群臣也嗅到了动向,太后退隐是不可逆转的事,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