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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召见过她也不让她去请安,后来她也懒得去了,她就算没脾气,也还知道自己是公主。
于是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半个月来处的也不错,今天要走了王妃也没有出送,公主也不争理。
徐天初叩别了哭哭啼啼的母亲,带着顺公主搬离了静安王府,拥有了自己的府邸自己的家。
夏之顺顿时有种解放的错觉,坐在马车时已经兴奋的想往外看,可碍于驸马在,她只敢偷偷的掀开一条缝。
徐天初看她一眼,见她急忙缩了回来,忍不住一笑:“无碍,你若喜欢,等府中收拾好,我带你出来玩。”
夏之顺眼睛顿时一亮:“真的?太好了。”又觉的表现的太激动,急忙收敛一些,心里却记住了徐天初的话,忍不住觉的自家驸马真好,从不管她什么,晚上还会给她带好吃的回来,或许这就是母后说的好驸马。
总之,这些天来,夏之顺对她的驸马很满意,虽然婆婆和下人似乎都不喜欢她,可驸马总会顾虑她的感受,不强求她出席她讨厌的地方,也会哄自己开心,甚至听她讲一夜无关紧要的抱怨,有时候让她忍不住有种未出阁的感觉。
夏之顺乖巧的坐在马车上,看眼低头看书的驸马,忍不住笑:“谢谢。”
徐天初抬起头,想到她说什么后,笑了一下,低下头继续看书。
夏之顺突然觉的嫁给庶子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徐天初的谦和,徐天放绝对没有。
……
城西一家规模宏大的酒楼里,掌柜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还是面露愁容的不断向外张望。
伙计见状也跟着不断往外看,却是奇怪,平日瞬小姐从来不会隔一个月不出现,现在已经一个半月了,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李昂一点工作的心情也没有,她并没有说不来,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早知道就不该让她一个姑娘家出门,李昂这些天没少打听附近有没有发生抢劫、命案,唯恐小瞬有什么意外,可打听到的都是因为皇家小公主大婚一片祥和的景象。
李昂放心之余更加不确定小瞬为什么还不出现,最担心的是,瞬大了,她的家人不再让她出门,李昂记得,他还记得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她的家人,隐约觉的是富贵人家,这几年他也没少打听京城著名的商行,看姓瞬的都说没有这么大的女儿,他也只好收着心思,等待她愿意说出的一天。
夏之顺穿着一身仆装,跟在徐天初身后蹦蹦跳跳吃着糖稀:“你看你看,喷火耶,我小时候后最喜……”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夏之顺赶紧拍自己嘴巴一下,表示她什么都没说。
徐天初含笑的递出帕子,指指嘴角的位置示意她擦。
夏之顺赶紧接过来蹭两下,随即威胁道:“不许笑,母后说了,女孩子不用太淑女。”擦完赶紧塞给他,糖也不吃了,兴奋的往人群中钻去,她要抢喷出来的金光,这次一定要抢到。
徐天初跟上一步,高大的身躯轻松的帮她扫开拥挤的人群,自然而然的把她护在胸前的位置。
夏之顺脸红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虽然以前出门李昂也会护着她,但她就是觉的徐天初这么做让她脸红,轻而易举的挤到了最前面,夏之顺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其实我自己可以。”
徐天初当没听见,半个月里虽然她不抱怨,徐天初心里始终有份愧疚,府里人的态度和王妃的刁难他看在眼里,他以为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一定会闹到皇上那里,可回到家顺一句怨言也没有,笑的还是那么自然,现在出了府,在他能力范围内,想多顺着她些。
夏之顺指着火焰腾飞的高度,开心的道:“你喜欢吗?我觉的最好玩了,可母后总不让他们去宫里表演,有次母后诞辰,我亲自表演给母亲看,谁知不小心烧了母后的衣服,可恶的母后就再也不准我玩了,恨死她了。”
徐天初诧异的看着夏之顺,如此危险还让你玩才奇怪。
“怎么了?”干嘛那样看她。
“没什么,你看又再喷火。”烧太后衣服,史无前例的公主。
许炎出来办事,见今天本该搬家的徐天初竟然在看杂耍?赶紧挤过去想问问他是不是疯了!放着公主不管乱倒腾什么!
许炎刚走进几步,突然看到徐天初身边的顺公主时,惊了一下,她怎么出来了,这两人不在家里置办东西,全溜了?既然人家是两夫妻逛街,好似也没他什么事,许炎刚想撤离。
夏之顺先一步发现了他,立即拉着徐天初道:“那是不是许炎。”
许炎本来想跑,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给个虚礼:“见过小姐。”没事娶公主做什么,见面还得问安,许炎突然很好奇,徐天初天天回了家是不是也来上这么一下。
徐天初诧异的看眼许炎:“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也对……这,感兴趣!”
感兴趣才怪:“两位真有雅兴,如此风高气爽的天气不去赏花踏草,来这里看民间术数,果然不是一般人的品味。”
夏之顺没心没肺的看许炎一眼:“是呀,咱们品味一样,我最喜欢喷出的金光,你要吗,我让将军捉给你玩。”
徐天初赶紧附议的看向许炎:“对,如果你要……”
许炎恶狠狠的低声道:“要你个头,好好伺候你的公主吧。”随即温和的转向小公主道:“下官还有事忙,先行一步,告辞。”
夏之顺见他走了,小脑袋个性的一甩:“不懂欣赏,哦!又一个大花,天初!天初你快看。”
……
将军府的摆设是徐天初和李嚒嚒一手置办的,顺公主偶然给点意见都不太现实的被否决了,夏之顺索性不说了。
李嚒嚒笑着跟驸马解释:“我们公主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本性如此,本性如此。”
徐天初表示知道,太后都不再教礼仪的小公主他也没抱什么希望。
夏之顺这几天可谓非常开心,自从离开了静安王府,她又回到了在宫里的日子,错,这里比宫里更自由,驸马什么都依着她,她甚至可以跑到他的书房里玩剑,就算弄坏了他的弓他也不生气,偶然偷偷溜到门口玩会,驸马发现了也只是笑。
慢慢的,夏之顺开始吃着零食满院子跑,穿着男装敢走出家门千步之外,驸马回府后,敢缠着他教她骑马。总之夏之顺对婚后的生活满意极了,幸福的即崇拜她的相公又觉的嫁的幸福。
徐天初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其实他对生活要求一直不高,也没想过娶恪守妇道的娘子,小公主这样的性子,他并不觉的有什么不好,太后都能纵容她十八年,没道理嫁给了自己就该改变,他并不认为他比太后还威严到需要小公主听话。
又是一年一度的八月,团圆的月亮挂在天上,节日的气氛欢快浓烈,除了皇宫里习惯的低气压外,外面的人们已全心全意的享受在节日的气氛。
夏之顺提前向徐天初告了假:“我要去见姐姐们,相公,我可以去见姐姐们吗?”
李嚒嚒赶紧向小公主示意:驸马!驸马不是相公!
两人谁也没有理会李嬷嬷。
徐天初点点头:“去吧,晚点去接你。”
“相公真好。”
……
五位已然出嫁的公主,今年难得不用去宫里跟太后团圆,高进特意包下了第一楼的雅间供夫人和众位公主谈心。
夏之顺还是老样子,坐下后先看吃的,吃的不满意立即换,凡是皇城里他能想到的统统点了让厨子去准备,弄的第一楼尴尬的要出去备货。
夏之安还是惯有的雍容懂礼,身为五人之长,她第一个出嫁,现在却也最让妹妹们担心,她和曲典墨之间的是是非非,外人怎么说得清。
夏之条也很幸福,填房虽然不好听,但贵在高大人疼她,让她也日渐滋润心宽,至于儿女们的疏离,她向来都不在意,没道理让前姐姐的孩子们带她像母亲一样不是吗。
夏之风嫁的一般,当年为了躲圣母太后匆匆出嫁,男方身世不是太高,所以在家里是当之无愧的一家之主,即便是她婆婆也没资格让堂堂公主请安。
夏之雨今年二十,女儿才三个月大,所嫁的是皇上派系的顾事,也是五位公主中,第二个嫁给敌方势力的人,但因为太后常年不在皇宫,其实也没什么矛盾影响他们的夫妻生活。
相比而言夏之安则是最不如意的。
夏之安含笑的听着妹妹们义愤填膺的讨伐曲典墨,举出男人们惯用的偷吃手段让姐姐防着。
“其实我觉的就该把心珠嫁人,就算姐夫没那个意思,难保那丫头不会动心。”
“就是姐姐,以我之见我早把她发配边疆了,让她在我眼皮底下嚣张这么多年,姐姐,你就是太好欺负。”
夏之条可不那样认为,她的驸马也是有妾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