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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云飞眼睛一亮,刚想说这主意不错。
朱砂气恼的一脚把他踢下床:“曲云飞!你给我滚出去!”气死她了!儿子比老婆重要吗!“滚!跟你儿子过去!有你儿子给你送终,你扒着我干什么!”
曲云飞察觉自己闯祸了,赶紧爬上去赔不是,堂堂太督做起低三下四的态度来,也有模有样:“朱砂,我错了,我没有那层意思,你一说我没回过神来才冲动了一下……别生气,你现在有身子生气对孩子不好。”
朱砂不爽的回嘴:“是呀!对你家孩子不好!对我可好的很!滚出去!看见你心烦!”
曲云飞认错态度向来坚定:“朱砂,是我不好,别任性了,我不是被曲折的事弄的……”
“你还有理了!春江!春——”
曲云飞赶紧捂住朱砂的嘴,这时候喊春江肯定是把他赶出去,他怎么能让那丫头知道他又惹她主子不高兴了,赶紧软声软语的求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真错了,生,咱生还不行!”
春江耳朵灵着呢,太后刚出声她已经推开门进去了,见曲太督堵着太后的嘴,脸色阴沉的垂下头,等着主子命令。
曲云飞诅咒瞪眼春江,tm来的真快,平时是不是都听墙角了,大半夜都能把奴才叫来,不愧是宫里出来的狗腿:“下去!下去!没看到你家主子烦着!”
春江不动,眼观鼻鼻观眼的垂着头看脚尖。
朱砂趁曲云飞分心一口咬上他的手背:“放开!”瞧瞧他你说的那话,什么是‘咱生还不行’弄得像是她逼他一样:“曲云飞,爱生不生!春江!愣着干嘛!把他轰出去!轰——呜——曲——呜——”本想着反正春江也来了不用白不用,竟然又被堵住了!可恶!
曲云飞捂着她的嘴,真心实意的道歉:“咱不闹了,大半夜的让徐熊看了笑话多不好,这不是曲折还小吗,咱们慢慢跟他解释他总能接受,我不是说不想要孩子,我是……”曲云飞突然觉的有人扯他,顿时阴狠的瞪过去。
春江吓的险些蹲在地上,果然,太督只有面对太后时才是能捏圆捏扁的形态。
曲云飞冷冷的收回目光,继而转过头声音柔和的向娘子认错:“我现在放手,你别喊行不行,咱们好好谈,孩子肯定要生,一定生。”说着怜爱又小心的亲了亲对他瞪眼的朱砂,试着放开捂着她嘴的手。
朱砂立即炸毛:“春江你先出去!”朱砂见春江走了,拎起枕头就往曲云飞头上砸:“你说的什么话!你看看你刚才都跟我说了什么!为了你儿子,你连我们母子都不要了!你干脆抱着你儿子过一辈子好了,滚!”
曲云飞立即讨好的抱住朱砂,知道她是消气了:“是我欠考虑,但你突然一说,我不是没思想准——”
朱砂这次真炸毛了,她好不容易不惹他了,他还给他自己找台阶下诉委屈,可恶的男人!朱砂这次拎起被子玉枕统统向曲云飞砸去:“出去!出去!你不出去我走!”
曲云飞丝毫不敢耽搁,拎上衣服跑了,跑出去后又心疼的转过身打开一条缝道:“娘子,小心别动了胎——”
199西府
——哐!——朱砂把烛台扔出去:“让你滚听不懂吗!”气死她了!有哪个当相公的听到老婆怀孕后可怜的是大儿子的处境!她又不是后妈!
曲云飞赶紧关好门,心有戚戚焉的拍拍胸口,吓死他了,还好没有激烈反抗,他得想个办法中和儿子和娘子的感情,当爹当相公都不容易,曲云飞回过身刚想走,猛然看到徐君恩突然放大的脸!险些灵魂出窍:“吓死我了!你的脸多有威力你不知道!”
徐君恩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曲云飞转身追上去,刚想喊他,又怕吵到了朱砂,放低声音吼道:“你走什么!瞧不起谁?喂,站住!我没跟朱砂吵架!”
欲盖弥彰,徐君恩嘭的一声关上卧室的门,不跟曲云飞废话!
曲云飞揉揉发疼的鼻子,气的恨不得一脚踹开!他又不是做贼,监视他们夫妻生活他也不怕长针眼:“活该被你娘子轰出家门。”
……
翌日一大早,周大富跪在门外恭敬的等太后出门,他自认没胆子撞上太守的势力,只能祈祷太后这里有一线曙光,如果今天太守赢了,那他以后也不用在西城混了。
此时,曲云飞、徐君恩同时出现在门外,互相瞪了一眼,彼此分开站立,一个壮硕高大一个儒雅张扬;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满身杀气,两人互相瞪着,谁也不让谁分毫。
周大富自从他们出来,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声,唯恐这两人一支指头把他碾死。
曲云飞瞄了跪着的周大富一眼,顿时厉声道:“你谁呀!谁准你在我家门前跪着!不想活了!”
徐君恩不等周老爷回话,冷言冷语的提醒:“他在等夫人,少拿他发泄你的起床气。”
曲云飞瞥眼徐君恩:“你知道不少吗?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听墙角很有意思?你也不怕上火。”
“比不上某人不要脸,半夜三更也能被赶出来,那么大的声音,别人想听不见也难。”
曲云飞最看不起听了不认账的!还有春江,一个个跟猫头鹰一样!夜里不睡觉专做投鼠忌器的勾当!朱砂的第一声春江,喊的声音那么低,都能把两扫把星招来,这两人还敢说不是别有用心:“耳朵长大墙后面的防也防不住。”
两人冷哼一声,把周大富抛到耳后,互相较劲的在那站着。
周大富背脊一片冰凉,他怎么这么倒霉,挑到了现在过来,况且他还没回曲……曲太督的话,他到底要不要回了,如果现在回,曲太督愿不愿意,如果不回,曲太督会不会怪罪,到底该不该回……周大富一直纠结着,反复的考虑该不该开口,一会跪一下跪一下的重复,嘴张了上千次还没吐出一个字来……
朱砂在春江、万福和曲府四大护卫的陪同下出来,一身正规的府邸贵妇装偏偏衬托的她年轻威严,腰带高高束起,为暗红色的官装增加了俏丽之感,拖地一寸的蓬纱在脚踝处绕成环圈托住所有垂下的流苏,头发用一根玉簪挽起,耳朵上点缀着与玉簪同色的碧蓝,胸前的红木珠垂在膝盖处。
本不是她年龄的装束,偏偏有了她的气势。
曲云飞、徐君恩见他出来,立即迎上去,尤其是曲云飞热情的就像苍蝇看到了蛋糕,小心的伺候着:“昨晚睡的好吗?有没有舒服,要不,我和徐熊代替你去,你出去不方……”便。
朱砂突然停下脚步看他一眼。
曲云飞立即住嘴,现在不是劝朱砂的时候,算了,让她去,活该西太守倒霉,挑了朱砂不高兴的时候。
徐君恩担忧的看朱砂一眼,只要朱砂说不让曲云飞跟,他立即把曲云飞拖回去,但朱砂毕竟有孕,徐君恩觉的徐君恩该跟着。
曲云飞更觉的他该跟着,他才是曲家的当家人,西府的帖子请的是他,但娘子当家。
朱砂越过曲云飞、徐君恩向跪着的周大富走去,见他老人家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不禁回头瞪了他们两人几眼,又不是在宫里,让老人家从丑时跪到现在,他们安的什么心!“周老爷请起,星官在府上很乖巧,您无需担心,周老爷,要不要进去看看孩子再出发。”
周大富脑残了才看孙子:“不敢,不敢,星官能得曲少爷照看是他的荣幸,夫人请出发便是。”
朱砂颔首转身上车,转身之前还不忘警告的刮他们二人一眼!
队伍浩浩荡荡的启程,三辆奢华的马车瞬间占据主行道,周大富的马车被迫挤到最角落。
周老爷唯唯诺诺的让属下让两位大爷让路,诧异他们竟然也跟着,他们这是要干嘛!?
……
西城太守府每年一度的盛大宴会莫过于——官商同贺——说是同贺,熟悉内情的都知道,就是官家威胁各大商号在缴纳了必要的银两之后,额外捐献的金银,说捐献不欠当,用太守的话是‘了表心意’的诚心。
狗屁诚心,若不是太守施压,谁舍得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全部打水漂!大商户尚且负担的起,可小商户每每缴纳了‘诚心’之后,连周转货物的钱也没了,所以每年的三大商家不便,但其它的商号却在不断的变换,歇业与崛起屡见不鲜。
今年又是一次盛宴,在风和日丽的秋季、西太守府的菊花茶园,边欣赏美景边讨论铜臭,是秋季一大要事。
不过,今年却因为周老爷迟迟没来,宾客们有些暗暗不解,难道周老爷想凭一击之力抗衡整座太守府?可周家关掉的商铺还是开了,名知压不住官府,为何不早点到?
三大商势,不禁有些忧心,周老爷进贡了大头,他们才有幸保存,万一周老爷发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