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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少爷公子们瞬间惊呼,本来不打算看热闹的士子也停了下来,震惊的望着这一幕,武将遇到文将不知后果如何?
苗帆见状哈哈一笑:“我当是谁这么大胆敢扰本少爷的雅兴,原来是你这个登不得大雅的东西,难怪坏人兴致,怎么?以为披了一身官皮就有资格管本少爷的事,徐天初!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哥惯着你,你就以为你是徐家的二少爷!王妃可没有给大哥生个弟弟!”
乔思浓微惊,他是徐天初?乔思浓下意识的打量了他一眼,立于人群中的他非常高大足足比眼前的登徒子高了一尺,皮肤有些黑,五官谈不上英俊但很工整,乍然一看绝对让人无法联想是武将反而像下地归来的青年。
乔思浓瞬间低下头,微微脸红,她竟然盯着人家看。
徐天初看着苗帆,毫不相让,他虽然不喜欢这门亲事,但是遇到又是另一种说法。如果可以他不想和这些天之骄子对上,平时也是能绕则绕开,可今天他不得不出现:“请苗少爷手下留情。”徐天初看着苗帆,表情纹丝不动。
秋凯归、顾事、巫崖见状,走到苗帆身后与徐天初对峙!眼里的高傲和世家大弟子的狂傲毫不掩饰。
尤其是对上徐天初,几乎是他们正派出身最恨的人,仗着太后宠爱一路爬到现在的地位,几乎是踩着他们这些嫡出的脸面往上爬,如果是乱世,竖子当道也就罢了,可现在是太平盛世,岂容竖子当道!
乔思浓敏感的察觉出气氛不对,这些人刚才还事不关己,怎么现在?
徐天初不想跟他们对峙,对方是身份什么,如果他动手打了他们就是以下犯上,不管他官位多高,在国事之外动手就是庶子对嫡子不敬,这就是太平盛世的世道:“请苗公子行个方便,乔姑娘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她来此地敬香,天初理当护送。”
乔思浓再次抬头,他知道?思浓心里说不出的古怪,他……满意自己吗……乔思浓早已把不嫁深门大院的豪言壮语抛在了脑后,只因天初给她的感觉很好,沉着谦顺,是她喜欢的男子样子。
苗帆险些炸毛:“你未过门的妻子!?”惊的险些把眼珠子瞪出来。
秋凯归立即变了脸色,如果对方是徐天初的人,他们断然没有出手的理由。
徐天初怎会不知,他亮出身份也是希望此事快点解决。
苗帆却没有退,反而很恼怒,凭什么他看中的人是这小子的!巫舞的事他还没跟这小子算账!
再说他苗大少爷怎么可能看上徐天初的东西,简直是污了他大少爷的脸面!可如果让他现在放手,他又不愿意。
乔思浓见有人维护,渐渐的收起柔弱,静待她未来的相公解决此事,或者……她也有些少女的梦境,愿意相信自己相公非常伟大,想到这里,乔思浓脸上绽出一抹羞涩。
苗帆突然愣住,看着本来该哭哭啼啼的乔小姐渐渐含笑的站在一旁,漫不经心的摆弄着发梢的青丝,惊了苗帆心里的那根弦,他不得不承认他不想放过:“我就不让她敬香怎么了!”无赖是他的拿手好戏。
徐天初不愿跟他们一般见识,养尊处优的人如果不是‘大家学士’就是‘纨绔’而苗帆属于后者。
于是徐天初转向乔思浓拱手道:“不知小姐介意绕到吗?”
“有何不可。”乔思浓笑,目光微微从发丝间看出,带着几分调皮和释然。
徐天初微惊,急忙收回唐突的视线,心却不动:“姑娘,这边请。”
“放肆!谁准你走了!”苗帆瞬间拦在前面,但头脑发热过后他立即恢复冷静:“巫崖,好不容易碰到徐总司,你不跟他讨教讨教马上功夫。”
巫崖闻琴知意,立即道:“徐总司,不会不赏脸吧。”
徐天初立即皱眉,这些人不想息事宁人!
乔思浓总算明白这些人是找事的,而且冲着徐天初来。
乔思浓立即转动心思,猜出拦路人身份可能很尊贵,只是,难以想象这些贵胄竟然如此闲,没事找事!乔思浓见徐天初皱眉,脆声脆语的娇羞道:“这位公子,小女子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想让徐公子送小女回去,还请公子成全。”
谁也没料到她会开口。
乔思浓继续把玩着发梢,甚觉无聊,心里却想着,身份确实是好用的东西,能让他们拦着堂堂从二品的路,哎,如果徐天初出身不低也轮不到她嫁。
徐天初松口气,立即为乔思浓开路。
苗帆气的脸色发青,可恶的徐天初!不要认为什么好东西都是你的!太后宠你,皇上可不宠你!
如今太后不在皇宫他有的是办法整死徐天初。
巫崖看着两人走远,不服气的问:“你就这样看着他们走了?”
苗帆怒道:“不看着怎么办?难道强留,就算强留也是我上,你们一个个能起什么作用。”
巫崖闻言摸摸鼻子站到一边,有些事他们想做但却不能,只能让苗帆出头。
秋凯归也被说的很不好意思,他们天天鄙视苗帆闯祸的时候,心里也是很爽着,看不上眼的人落难。
苗帆盯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心里怨恨交加,人是他先看上的,轮不到徐天初跟他抢!想到这里苗帆甩下众人:“我先走了。”
“喂,你干什么去!”
苗帆充耳不闻,气哄哄的走人!
……
徐天初直接把乔思浓送了回去。
乔思浓从车上下来,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又快速移开目光:“多谢公子搭救。”
“不,是小姐解围。”他不看乔思浓,也不认为需要寒暄。
乔思浓等了一会,听不到对方再开口,奇怪的抬起头,发现他顾盼游离的样子,扑哧一笑:“我进去了,谢谢你。”说完拉了嚒嚒的手向乔家院子飞去。
徐天初终于松口气,他不会与人相处,还好对方也没指望他说什么,徐天初看眼自家小厮含笑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回府。
这门婚事他还是不满意为多。
乔思浓心情愉快的走在庭院里,想到那人木讷好笑的样子就乐。
老嚒嚒也笑着应对:“姑娘这是高兴什么呢?是不是遇到如意郎君了?”
“才不是。”乔思浓脸色微红,笑容甜腻,不过随即有些忧心:“希望那些人不要找他麻烦才好。”
“姑娘不必担心,徐少爷是什么身份,他们就算要动也得有好的借口。”
乔思浓闻言,心想:也是,随即放下了心里的石头,欢笑的向阁楼跑去。
涉世未深的她并不知,在京城做事永远不需要借口。
苗帆回到家,撞开正与小妾欢好的老爹大门,不客气的冲进去:“爹,爹!我有事找你!”
苗光达惊的立即穿好衣服,死死的攥住床帐惊叫:“听见了,听见了,你别扯,我立即出来。”真是祖宗,谁家当爹的像他这样命苦,被儿子呼来喝去。
年已近四十的如夫人慢悠悠的系的丝带,看着老爷像哄孩子一样的哄着外面大呼小叫的苗帆,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同样是儿子,她的儿子连请安都要看老爷的脸色,可人家正牌嫡妻出的儿子,想时候见什么时候老子都得有时间。
苗光达急急从妾室床榻上起来,一本正经的走出来,对上气呼呼的儿子:“怎么了?谁惹你了?”到底谁不长眼惹了他家祖宗。
苗帆嗤之以鼻的看眼里面的女人,拽上自家爹走人,跟他娘抢爹,也不看看有没有那身价,以为多陪他爹几次,就能给她儿子谋个好差事,做梦!
如夫人冷静以对,心里不屑于故,老爷宠她是事实,有本事让你娘留住老爷呀!兔崽子一个,懂什么!
苗光达任儿子拽着,苗帆是他的宝贝疙瘩,当同僚都有嫡出子嗣时只有他没有,他虽然儿子很多可没有嫡出总低人一等,当苗帆出生时他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给他:“你慢点,摔着了。”
苗帆没功夫管爹为什么又近了那个女人的房间,他现在有大事让爹去办:“我看中一位姑娘。”
苗光达不以为意:“谁家的?爹去下聘。”
苗帆一五一十的把他遇到乔家小姐的事和徐天初的事都说了一遍,心里气不过的边学边摔杯子。
苗帆形容事情从不丢三落四,也不会为了让爹帮他,忽略徐天初不提,相反他分析好利弊后才与父亲剖析,想知道从徐天初手里把人抢过来的几率有多大,总之他就不让徐天初如意!他看中的人,只能是他的!
苗光达立即收起轻视的态度,表情多了份严厉:“徐天初的人?”
苗帆也很担忧:“当时很多人都听到徐天初说乔家小姐是他未过门的娘子,会不会难办?”
苗光达缕缕胡须,确实难办:“还没下聘?”
“应该没有?”
苗光达认真的看向儿子:“你真的很喜欢这位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