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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曲折、余忠曲啪打碎了桌上的盘子,两人闻声后一起傻乐,开心的还想再摔第二个。
朱砂急忙抱起曲折,对众人道:“做,好不容易菜上来了尝尝第一楼的手艺。曲折!你再乱来让爹把你扔出去!”
余展抱起小忠曲,防止他继续作怪,跟着曲折学什么不好,千万不能学曲折的爱好。
曲折懵懂的看眼朱砂,只安静了一秒抓着筷子继续扑腾,好几次险些敲到朱砂。
曲云飞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真怕他敲到他娘亲漂亮的小脸。
余展看眼依然跪着两孩子,走过去道:“起来吧,没人请你们第二遍,我家夫人没那么多规矩,吃个饭而已不用太客套,那是我们家小公子平时比较调皮,两位别怪主子因为小公子忽略了两位,两位只要知道你们的事我们夫人记得,就该老老实实的吃这顿饭,不要因为你们可怜,别人的目光就该全追着你们,懂了吗?”
生莲感激的望余展一眼:“奴才明白,奴才多谢夫人和……”他还不知道他们是谁?
余展贴心的介绍:“我姓余,那边帮了你们的大人姓曲,这边这位姓徐,我们夫人的夫家姓……”朱字还没说出口。
曲云飞接道:“曲。”
余展立即改口:“对,姓曲。”说完顿时惊讶的看太督一眼,又不惊讶的恢复如常,重新面对两个孩子:“两位既然知道了,还不起来,等着我们爷和夫人再请你们第三遍吗。”
生莲闻言起身扶起身体虚弱的玉筑,静静的坐在最下面的位置。
朱砂并没注意看他们,认真的品着桌面上的菜色,突然道:“恩,味道果然不错。”
曲云飞、徐君恩、余展闻言统统去夹朱砂赞美过的菜,咀嚼了半天也没吃出哪里不错,只是比平常的鸡要香嫩。
曲云飞品了品道:“差强人意。”
徐君恩品了半天,努力想吃出太后说的不错,可实在不知不错二字从何说起,但太后已经说了好吃他能说难吃吗,勉强道:“还行。”也不算昧着良心说话。
余展直接道:“夫人说的是,不错。”至于哪里不错根本吃不出来,反正上面说不错就是不错。
生莲夹着面前的菜给一旁的玉筑,顺便大着胆子盛了一勺粥给他:“吃点热的。”
朱砂审视的目光在曲云飞、徐君恩、余展身上掠过,最后停在曲云飞身上,他最近胆子不小,除了在朝堂上,她说什么也敢反驳!曲云飞想干什么?
余展见生莲一直没有吃,夹一些其他菜色给他端过去。
生莲急忙道谢。
曲云飞摸摸自己的脸:“你看我做什么?”
“没事,看你越来越不安分,是不是脸上生疮了。”
徐君恩扑一声笑了,险些没把嘴里的菜喷出来。
曲云飞狠狠的戳着碗里的青菜瞪着徐君恩。
春江端着药进来。
生莲急忙过去接:“谢谢姑娘。”然后一点点的喂入玉筑嘴里,玉筑染了风寒昨晚又在这里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肯定身体不适。
朱砂看眼生莲又把目光移开:“你们是哪个馆的?”
生莲闻言立即站起来感激的回话:“玉筑是‘添香楼’的,谢夫人搭救!生莲没齿难忘。”
曲云飞突然问余展:“添香楼在哪里?”
余展怎么知道,条件反射的看徐君恩。
徐君恩更傻眼,他要是知道天打雷劈。
曲云飞‘好心’的替徐君恩解释:“余展你看错人了,徐熊怎么可能知道,他是瘾君子,那是因为他的都在后院,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听说最近又得了一批美人,你听听,这气魄,美人都是论批要!”
徐君恩因为太后在,不想她听,脸色顿时难看:“你以为你干净!你当初那事没人提不见得没人知道!”
曲云飞立即扒饭,夹了一堆菜放徐君恩碗里:“不用客气,吃,吃。”
朱砂抬头看他们一眼,眉头皱了一下,又默不作声的低下头吃饭。
曲云飞见朱砂没责怪,突然忍不住又问道:“徐熊,听说有一个特好看,是不是真的?”
徐君恩立即放下碗筷怒了:“曲云飞!你有完没完!”
生莲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落的地上,惊愕的盯着‘曲云飞’,京城之内没人不明白这三个字代表什么!他竟然是曲家当代家主曲太督!
生莲吓的急忙下跪:“草民拜见曲太督,曲太督安康。”
玉筑恍惚也惊了一身冷汗的跪下,万万没有料到救他们的尽然是……是……奸贤不明的曲太督:“草民给曲太督请安。”
小曲折顿时乐了,咯咯的笑声十分悦耳动听。
小忠曲见曲折乐,他也跟着乐了,两个孩子的笑声一唱一和的十分诡异。
余展顿时有种‘让他撞桌身亡了吧’的错觉,他儿子可千万别学曲折的‘优点’啊!否则他上哪找那么多人跪给他看!难不成自己没事天天跪给儿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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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第一更
曲云飞啪的一拍桌子,对徐君恩怒目而视:“不喊那么大声你会死!你看他们看我那眼神好像见到屎一样!”
朱砂顿时放下筷子,让不让人吃饭。
生莲、玉筑吓的急忙磕头:“草民没有,草民不敢……求曲大人开恩,求大人开恩……”生莲胆怯的护住玉筑唯恐曲云飞把玉筑拉出去出砍了。
曲云飞看到他们认错的样子更有气,他是毒蛇猛兽吗!刚要发火突然瞥见朱砂阴冷的目光,急忙垂下头继续吃饭。
朱砂揉揉眉心,越看曲云飞越不顺眼,年轻的时候毛病多还能说他年少轻狂,如今岁数大了培养点什么爱好不好,偏偏学别人倚老卖老,也不怕老人没人要,为老不尊。
生莲战战兢兢的跪着,颤抖的窝在一旁,曲云飞的威名让他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玉筑浑身发抖的缩在生莲怀里不敢看在座的人一眼。
生莲心里非常不安,紧张的手心冒汗,如果那个人是曲云飞,有资格做在他身边的必不是凡人,那么敢在曲太督面前依然坐在首位的必是不凡中的不凡,生莲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一个身份呼之欲出吓的想也不敢再想,跪在一旁不断发抖。
朱砂看眼窝在角落里的‘兔子’,放软口气开口:“起来,让你们吃饭就是饭吃,吃完了说说你们的事,那个小子不是病着吗,赶紧喝药,这里还有孩子别传染。”
生莲战栗的磕头,不敢冒犯的牵着玉筑跪着趴到桌子旁,快速端起药跪在一旁喂,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朱砂见他们如此,不再开口,人各有志,没事讲什么平等和骨气都是扯淡,既然人家都认为‘适得其所’她何必装圣人,愿意跪就跪着吧,反正还能逗儿子乐!朱砂气恼的拿起筷子吃饭,对人性阶级深处的自卑无能为力。
余展见太后不悦,目光责难的看了跪着的两人一眼。
生莲吓的手一抖,药碗啪的一声的摔在地上,滚烫的药汁洒了一地,瞬间烫伤了跪在地上的两人,浓重的药味在空中散开,两人动都不敢动一下,急忙磕头任药汁在膝盖处烧的发疼。
朱砂顿时没了吃饭的兴致,任谁看着两好好的孩子如此作践自己也没什么胃口,她又不是暴君有那么吓人吗!
小曲折见有人磕头,咧着嘴傻乐。
朱砂顷刻间瞪过去,有些兴趣可以容忍,有些绝对不行!
曲云飞见朱砂要发怒,急忙抱过儿子避难:“他还是孩子不懂事,回头我好好教,别气,小折,咱们不笑,再笑夫人生气了,小折哭一个。”
生莲和玉筑浑身发抖,认识到闯了祸不知该怎么办,尤其想到主位上坐的人可能是谁后,顿时觉得没脸污了她的眼睛,大夏朝如今的昌盛和军事上的强大都是她一手促成,他们如此低贱的身体何等有幸出现在她的面前,可却让她看到最卑劣的丑陋,生莲紧紧的握着双拳隐忍着对自己的唾弃。
余展、徐君恩对他们的行为频频摇头,但心里多少能理解他们的不安。他们的身边太多小人,即便小厮、侍女打碎了花瓶也是如此的神情。
朱砂任曲云飞抱走曲折,转眼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人,就不信他们真不觉的烫,可她等了好久不见两人动一下,顿时无奈的妥协,她服了还不行吗!果然是奴才性子,前面刀山火海都敢跳!朱砂不知该赞美还是说他们愚忠。
但朱砂至少明白这不是她能废除的制度,更不是她有资格评论的千年传承,因为此种‘奴性’可以说是封建社会最高品质的美德,是抛开自我为他人而活的人性本真,也只有在这个年代,人命不被看重,品性高于一切,自刎的震惊和生命的绚丽在各自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