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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展突然抱起儿子背对朱砂。
徐君恩也不得不转过头,虽然没露出什么但曲折刚才一扯确实露出了过多了颈项,加上曲折拱的位置实在是……
朱砂无奈的点点曲折的头:“春江,抱他下去见奶娘。”
春江忍着心里翻腾了半天的羞涩,急忙抱着小公子走了:“是。”
曲云飞见余展和徐君恩还算识相,立即想上前帮朱砂整理衣衫。
徐君恩突然回头:“我想起来了,咱们中午吃什么饭?”说着努力对曲云飞使眼色,告诉他旁边还有余展注意点!
朱砂自己整理好,胸前一点点的湿痕并不有碍观瞻:“进去,都在院子里站着做什么?”说着帮余展抱过忠曲进了大厅。
大厅的摆设特别精致,两座烤瓷花瓶一左一右摆开,精致的花纹和瓶口插花的设计一看与众不同,大堂中间是一副雪城风霜图,素素白素遮天蔽日,行军的队伍异常艰难的前行,可却笔锋一转图的右下角卧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图案下面有三个主坐,红木雕刻的凤榻用的是当朝太后的最高规格,只是把扶手上的凤首换成了曲云飞给她的荷包上的图腾,两侧摆放着同木质的十六把桌椅,每把椅木的扶手上都刻着略小的图腾纹样。
再往后是四座屏风,上面绘制着夏国河山中最壮丽、最妖娆、最清雅、最险峻的名流之地,每座屏风都是真玉真石雕刻,没有深厚的功力很难达到。
屋顶是木刻的佛升图,每尊佛像的手掌上捧着一颗耀眼的明珠。可以说这里的布置丝毫不输静心殿的大堂,虽然规模上比不上但细节上下足了功夫。
朱砂并不意外曲云飞的手笔:“出宫在外,没那么多规矩,称呼夫人就可。”
众人入座,朱砂抱着余忠曲当然是首位,徐君恩和曲云飞并列左右两首,余展靠后。
“你们都是在外面的,京城有什么好吃的。”
曲云飞闻言表情顿时有些失望:“本官以为可以尝到太后的手艺。”
徐君恩猛然点头,刚才的尴尬已经不复存在,跟在朱砂身边这么多年,百毒不侵了。
余展还有些不自在,平时见太后都是中规中矩的样子,太后今日的平易近人让他还不习惯,但心里难免惊异曲太督和徐王爷的肆意,竟然敢让太后下厨。
朱砂为难的一笑:“做饭我真不擅长,听说第一楼名声不错,厨师水平如何?”
余忠曲看了会朱砂,小手揉揉眼睛靠在朱砂怀里乖乖的坐着。
余展见儿子如此‘自觉’汗颜的垂下头装看不见。
徐君恩心想早知道他也抱一个来,朱砂似乎很喜欢小孩子:“还行,太后去试试?”
曲云飞盯着余忠曲靠在朱砂脖子上的脑袋,羡慕的口水直流,他的位置啊今天都落这两个小兔崽子手里了,没事要儿子做什么,简直是来讨债的。
朱砂点点头:“试试也好。”
徐君恩看眼曲云飞的怨夫脸,无奈的叹口气:“去看看你儿子吃饱了没有,我们还饿着呢?”
曲云飞没好气的开口:“管他吃饱没吃饱!带上奶娘走。”
一行人出了曲院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朱砂抱着曲折,曲云飞抱着余忠曲。
余忠曲似乎也想让朱砂抱,不自觉的伸着手推小曲折。
小曲折睁着茫然的泡泡眼看余忠曲,虽然只大一个月,可一个月也是大。
四个大人边走边聊京城的趣事,有时候也提些深沉的问题,谁也没注意小打小闹的孩子。
突然余忠曲啪的一下打小曲折头上,小曲折哇的一声哭了,哭的技术娴熟撕心裂肺。
余展见状立即过去要揍自家儿子!抬手就打!绝对舍得用力。
朱砂见状急忙去拦,哪有空记得自己的身份急忙捉住余展的胳膊护余忠曲:“小孩子打打闹闹又不是故意的。”
余展没想着有人会拦住,下手的时候真用了力道,险些把朱砂带倒。
余展吓的急忙要跪。
徐君恩立即拉住他,示意他街上人多不要弄太大动静。
徐君恩尴尬不已。
朱砂哄着哭泣的小曲折,心想‘自己没出息还有脸哭’:“行了,就不信你真疼。”
余展愧疚的接过余忠曲十分懊恼的对曲云飞认错。
曲云飞似乎没什么情绪,既不哄儿子也不看余展,任朱砂在一旁哄哭着的曲折好像没有听见。
四个大人两个孩子走在街上为了打闹后的孩子互相哄着,像两个普通不过的家庭,少了朝堂上高不可攀的威严。
余展却觉的非常懊悔,再次抱起儿子时甚至哄也没哄一下。
小曲折掉了会金豆豆可能觉得无聊了又不哭了,眨巴着泡泡眼又开始看小忠曲,刚刚被打的疼痛早忘到他姥姥家去了。
中午的时间第一楼的生意十分红火,进进出出的达官显贵数不胜数,京师本是夏朝的心脏,能在京城有一席之地的除了本有的京师子民必是夏国难的显贵,各方豪客来到京师多半选择第一楼下榻。
朱砂带着众人进来,这里今天很奇怪,并不是单纯的热闹,人群交头接耳的样子反而有几分诡异。
曲折已经和小忠曲和好如初,彼此哼哈着不知道傻乐什么。
四人并不在意这里的气氛,曲云飞带着朱砂上楼。
余展已经不那么生儿子气了,好奇的看眼徐君恩:“今天怎么了,好像来了什么人?”
曲云飞也注意道了“诡异的气氛?”突然压低声音道:“不会是太后偷跑的消息传出去了吧?”
众人齐齐鄙视他,自动忽略的上楼,边走边想今天谁这么大排场惹的众人如此兴奋,但并未上心,不管是谁又有谁能引起他们的兴趣。
朱砂抱着曲折从二楼转入三楼。
徐君恩和曲云飞目不斜视的跟上,偶然逗逗瞎乐的小曲折。
余展跟在后面,本不经意的目光落在二楼一对主仆身上后,急忙踏上三楼的台阶悄悄的拽拽徐君恩。
徐君恩不解的看他一眼?
朱砂和曲云飞已经上楼。
余展小声的道:“王爷,你小妾跑出来了。”说完绕过他急忙上楼免得殃及池鱼。早闻徐王爷治家不严但让妾室如此光明正大、大正旗鼓出门的绝对是第一个。
简尘烟一袭蓝纱,头发随意的散下,带着侍女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品酒,她目光忧郁的望着远方的街道,朱唇轻沾酒杯,袖口滑落手腕处露出一截藕臂,浅浅忧思的神情带着女子特有的柔弱的魅惑,盈盈如水的目光似乎惊了一下又变的平静。
却在不经意间吸引了二楼所有男客的注目,简尘烟很美,这种单纯的美或许更胜朱砂,她如高峰之巅胜开的雪莲,茫茫雪景中唯一的色彩,是天地灵气初成时最本真的人性,美的纯粹,美的勾人。
即便是余展,第一眼也能记起她是谁。
简尘烟似乎在街道上看到了什么,目光闪烁了片刻又回归宁静,多了一丝不明所以的落寞,酒杯里的酒饮下,却消不散她的愁绪。
徐君恩想了一下似乎才想起她是谁,但却没有下去,直接跟着上楼。
余展惊异的看他一眼,不会吧,这么大方?下面一堆目光都盯嫂子身上了?“王爷不让人送她回家?”
徐君恩不解的看他一眼:“为什么?”这里规定女人不能进来吗?
余展闻言佩服不已。
雅间内:
朱砂让曲折靠在曲云飞身上,手里翻动着菜谱,见徐君恩他们进来,顺便问他们想吃什么?
曲云飞帮他答:“只要能吃的他都吃,熊与猪同养也。”
徐君恩坐下接道:“天天跟猪熊吃饭的曲大人真是令人佩……”突然意识到坐着的还有太后,立即道:“第一楼的鱼非常不错,虽然不及……不及家里的但是相当不错。”
小二闻言立即辩解:“这位大人,奴才的楼里选用的全是上等鲜鱼,每条鱼都是经过七八道工序才进入厨房,在厨房里经过师傅们妙手炖炒才有您面上的一盘,夫人,要说我们第一楼输给谁,除了太后宫里的静心殿,我们第一楼可是连皇上御厨也甘拜下风的地方。”
朱砂闻言突然抬头看了小二一眼:“是吗。”
小二骤然垂下头,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冷。
“那就来条鱼,顺便上你们这里最有特色的菜即可。下去吧。”说着把菜单扔桌子上没了点菜的兴趣。
曲云飞、徐君恩、余展顿时察觉出她变化的情绪。
小二慌忙下去布菜,出了雅间的门都觉的背脊发凉,不知道招待了哪路神佛。
徐君恩见太后脸色不好,急忙道:“夫人,您别往心里去,第一楼也没有说错,它的第一厨是御膳房掌勺的师父,论菜色当然更胜帝寝殿,但他们就是随便一说,没有挑衅皇上的意思。”
曲云飞不那么觉的:“第一楼的口气永远认为他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