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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帆神秘兮兮的小声道:“怕什么,你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看一眼,就是看十眼王爷也无所谓。”
徐天放严肃的盯着他们,认真的警告:“她再怎么说也是王爷的女人,收起你们旺盛的好奇心。余审法让你盯黑市你完成了吗!秋凯归回去查文献;顾事对工部很了解,去市集商铺收集下情况!曲典墨,你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
曲典墨茫然的看着徐天放:“他们说找你借香墨,有什么不妥?”
徐天放嘴角僵硬的扯了一下:“没有,他们已经借好了可以走了。”
徐天放见他们都走突然拉住苗帆没让他动。
苗帆立即眉开眼笑:“你要给我开后门?”
“开你个头。”徐天放把他拽过来,想了想还是问:“你……你……你觉的情儿像太后。”
苗帆闻言表情顿时尴尬:“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喝多了才……才……你别那么看我,是,我承认我是对太后……但你也是男人,从男人看女人的角度我不信你一点想法都没有,我是正常爱慕没有别的心思,真的!我发誓!我那天喝多了才跟情儿发生了什么。”
徐天放忍不住追击:“后来几次没喝多!”
苗帆死猪不怕开水烫豁出去的道:“没有又怎么样!做都做了,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有什么差别!”
徐天放松开手首次觉的苗帆的坦率如此刺耳、承认的毫无心机:“以后办事小心点。”
苗帆闻言瞬间奇怪的看向徐天放:“怎么想到问这件事?说实话,你真不觉的情儿像太后?”
徐天放不解:“也许……没有。”
苗帆想了想,也觉的应该不会,徐天放又不是自己:“嘿嘿,别介意,兄弟就是问问,走了,抓黑手去!”
徐天放看着他离开,表情古怪的望着宽阔的街道,门口的虎狮凶狠的呲牙怒目,象征着权利也代表着阶级,不可跨越、不可善行!
……
朱砂换上便装,湖蓝色的襦裙上绣着金银交替的流光,宽大的袖口描绘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头发简单的挽起,青丝垂在耳鬓又在脚踝的位置再起挽起防止垂地,领口处别着湖蓝的丝纱与颈项上的蓝色珠链呼应,未施粉黛的脸颊美如江山锦绣。
春江为太后系上腰带,玉佩挂在左侧香囊同上:“太后,现在出去中午还回宫吗?”
“不了。”朱砂整理好后出去,经过宫门时没人敢查静心殿的马车里有什么。
春江出来后顿时有种放风的感觉:“太……夫人,您瞧京城多热闹,咱们才一年不怎么出来又变样了。”
朱砂走在人群里,脸上洋溢着笑意:“是啊,资金的流动快才能拉动经济的增长,你看他们每一人的买卖,看似只是物物交换,其实是推动各项科技进步的潜在能力。”
春江咬着嘴角听不太懂:“夫人,您又开始自说自话了,奴婢又不是太督,您说这么多奴婢一句也不懂。”
朱砂摇头失笑,就因为不是太督她才敢说,她可不想被他追着问怎么知道的!解释起来就能烦死:“你知道咱们国库一年的税收是多少吗?”
春江摇头。
“一千五百万两。”是宋朝鼎盛时期的国库收入,可尚不及大唐,但在封建王朝已经是相当可观的国库收入之一:“夏国共有五大军事区域、十二座不毛之城,抛开这两种地方的税收不谈,其中税收最高的不是茶香北永城也不是富庶的谷城而是东南沿林的西城,西城与木国相邻,木国物产极其丰富,其中木国子民在西城经商每年上交我们的税银又是西城最大的收入。”
春江开心的道:“多好啊,给咱们夏国送银子,还有这么美的事。”
朱砂闻言突然笑了:“你呀,平日让你读书你不读!笨了吧。”
春江不解:“那是为什么?难道我想的不对?”
朱砂刚想开口,背后突然穿来浑厚清润的男声,带着几分肆意又有份锐利:“当然不是,他们交给朝廷的税务高,说明他们的盈利更高,所以你足以想像木国每年从夏朝拿走多少金银,木国虽然只有夏国国土的十分之一,但是木国的国库税收却是咱们夏朝的三倍,小姑娘你懂其中的差距吗?”
春江恍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战栗不自觉的从心底衍生,春江顿时垂下头老实的站在主子身后,不敢吭声。
朱砂诧异的转过身,很少有人能让春江如此‘乖巧’。
项信微微愣了一下,最让他诧异的是此女的气势。
朱砂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心里暗叹此人非同寻常:“在下曲氏,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项信但随即释然:“在下姓项,单名一个信字,夫人可是京城曲家的人,听闻曲家是书香门第难得还有夫人出来营生,项某人佩服。”
朱砂目光一暗,微微颔首:“外子体弱不擅经营只好我们妇道人家抛头露面,公子见笑了,项公子可是游人项家的一支,素闻项家富甲天下,项公子一定也是经商的好手。”
项信爽快的一笑,心里多了一层芥蒂:“夫人豪爽,从夫人口中说出项家还能如此淡然不愧是曲家的人,不知项某是否有幸陪夫人游这闹市?”
朱砂也不推辞:“在下荣幸,请。”
项信刚打算跟上。
后面的小厮即道:“少爷!不好了!丁小姐追来了!”
项信闻言优雅的形象险些破功,可惜他还没来的逃窜。一位长相普通的姑娘一窝蜂的冲到项信面前,恶狠狠的瞪着他:“这是你要的当归!现在可以陪我了吗!”
项信倒抽一口凉气,真买到了!?项信立即温和的道:“麻烦姑娘再为在下买副曲继盛老先生的字画可好。”
丁叮叮直直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不想见我!”
项信呵呵一笑:“丁姑娘终于悟了。”
丁叮叮才不管他那一套:“我丁小姐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回去告诉你哥!让他洗干净了等着!他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本姑娘也能把他挖出来拜堂!哼!不就是破字画!本姑娘现在去买,我买回来你再不告诉我你哥在哪本姑娘废了你!”说完嗖的一声不见了!
项信冷汗直冒,出门见鬼,诸事不利!项信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人,低叹一声:“自古丑女多作怪,少见逼人不敢归,实乃女中豪杰也。夫人,请。”
朱砂自动忽略刚才的闹剧:“听闻项家四海经商,怎么有空来了夏国?难道夏国有什么商机?”
项信也不相瞒直接拱手接道:“不瞒夫人,在下猜想夏国不久后会推出利商政策所以斗胆前来探路……夫人,你是不是庸人之辈,能不能听懂白话文?”
朱砂奇怪的看眼他:“能啊。”
项信闻言,突然收起书生气,散漫的道:“我觉的以夏朝太后的思路,她必将重商,商虽然在各国都不受重视但是夏朝不同,我觉的夏朝太后在这方面没那么迂腐,夏朝刚打完战,国库必然空虚,现在正是商家崛起的好时机。想必夫人对夏朝税收了解的如此清楚应该不止小玩那么简单,肯定知道了什么!说不定夏朝太后已经下令,只是还没有找到可行方案,不知我猜的是否正确?”
朱砂掩嘴一笑:“你想套我的话?其实没必要,我一个妇道人家都想的事,公子又何必不肯定自己的猜测。”
项信突然一笑:“夫人人不单好看,说话也够坦诚,如有机会一定拜访。”说完不等后面的人追上,撒腿就跑!
丁叮叮拿着字画拔腿就追:“项信!你给老娘停下!项信!你有本事别落老娘手里别叫老娘嫂子!”说着从朱砂身边跑过奔着项信而去!
春江奇怪的看眼她们:“夫人,外面的人真开放,大街上追男人也不怕别人议论。”
“游人丁家应该是武学大家,跟项家也算般配,走吧,我们也转半天了去曲府走走。”朱砂却想着不愧是第一商贾,抓人探消息都挑的这么精准,别国政治也摸的如此透彻,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突然有人撞了朱砂一下。
朱砂顿时觉得腰带上的玉佩没了,朱砂漫不经心的缕着手里的丝帕纠结着要不要追,她这次出来没带侍卫追上的几率为零,算了,当日行一善。
苗帆想去曲府蹭饭,顺便讨教黑市的聚集点,刚从闹市拐入曲家宽阔的大街,看到对面扎眼的两人,顿时愣了,女子浅笑盈盈,周身沐浴在圣洁的阳光中,即便刚从闹市走出也能瞬间捕获他的视线,这是他第二次在不经意间撞到她的容颜一样令他慌乱不已!苗帆回过神后直觉的想溜。
朱砂已经看到了他,这条街没有人敢经过看到一个人太容易了。
苗帆乖乖的走过去行礼:“见过夫人。”说完垂着头不敢看她一眼,大气都敢出险些瘪傻,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