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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天放从河村回到军务处,立即上折子建议户部修缮下河村到上河村的一条土路,今日情儿的车陷进去只能徒步行走,徐天放觉的不妥所以上书。那条路泞泥不堪车轮没下去几乎出不来,村里的熟人要绕道几公里才能通过,
巫崖走进来,见他写折子嘲弄道:“户部这个时候绝对不会拨银子给你。”
徐天放闻言想了想,觉的有道理,上河村参战人是三百,如果拨了岂不等于惠利了自己:“谢谢提醒。”说完拿上未写完的折子出去。
巫崖急忙道:“你去哪里?”
徐天放头也不回的道:“我去找我舅舅。”
巫崖羡慕的看着他,小声的念叨道:“有钱就是有钱!路都可以随便休!”想到自己‘光杆穷苦’的命运顿时觉的天要亡他也!
徐天放确实有钱,谁让人家出身好、家世优、肯努力娘疼爱舅舅看重姥爷依靠呢!他想用银子舅舅立即送上,外带施工队伍免费,只求外甥前途无忧。
赵芮希给儿子银子从不手软更何况孩子听话又孝顺,唯恐疼爱不够怎么会过问他支出那么一大笔银子做什么。
徐天初则没有如此好的财力,贾氏的背景薄弱,儿子的出身更单薄只能靠所谓的能力。
赵芮希为儿子准备齐银子正要出去走走,见贾氏和新进门的小妾坐在院子门口晒太阳,直接走了过去。
在徐府,赵芮希最看不上眼的就是贾氏的儿子徐天初,凭什么跟她儿子争,也不照照自己的德行。
贾氏和杜氏见夫人来了立即请安:“见过夫人,夫人安康。”
赵芮希打量杜氏一眼,年轻貌美、皮肤光滑身段婀娜是人杰地灵的茶乡赠送给老爷的美女,听说今年才十六岁,果然嫩啊,但她却不羡慕,她羡慕的是贾氏:“起来吧,两位好雅兴在这里晒晒太阳喝喝茶,可惜啊!老爷十天半个月才想起后院有女人。”
贾氏、杜氏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没人敢上前搭话。
赵芮希也没打算让她们说,保养得益的双手优雅的掐住一旁枝干上的嫩叶,似是而非的道:“人啊,就该知足,以前过的不好现在好了就该惜福,属于自己的呢就拿,不属于的别碰,有些东西就算抢到手了也不见得能抓住,实力这种优势是天生的,当然了,您要不服气,尽管试试,看看胳膊是不是能拧过大腿!但是我提醒你们一句,我可不是大度的人,如果斗输了我绝不客气!”说完打落满地叶绿转身离去!
杜氏吓的瑟缩了一下看向贾氏:“姐姐,夫人这是怎么了?这么凶。”
贾氏苍老的容颜勉强撤出一丝笑:“不是说你,我们进去吧,我累了。”贾氏落寞的叹口气,年轻时的美貌早已不复存在,没有地位没有资本的女人在徐府只是等死的活物。
……
曲典墨找到徐天放心里压的那根弦岌岌可危:“帮我办件事?”
徐天放一愣,他虽然和曲典墨同属皇党可自认跟曲典墨没什么交情,他怎会找上自己!但看他脸色阴霾的样子还是决定帮:“怎么了?”
曲典墨看徐天放一眼,跟他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天放的日子并不比他好过,有爹没爹对他们来说一样:“大军从雪城带回了位‘时童’我想让你替我把他除掉。”
徐天放突然皱眉,不明白堂堂曲典墨为什么会看一位时童不顺眼,但他没有问:“我尽力!”
曲典墨刚要转身,突然回过头真诚的道:“谢谢,小心一点,我叔叔非常宠‘时童’下手的时候可能会有难度你小心为上。”
徐天放看着曲典墨走后,直接去了武庙,他虽没有问,但是那句‘宠’已经让他猜到些端倪,他和曲典墨都是万人敬仰的少爷,可只有他们知道这称呼何其讽刺。
买凶杀人,他能帮则帮。
当天夜里,瑞鹤仙蒙着通透的面纱出现在曲云飞的府邸,他轻松的避开曲府的侍卫十分不轻松的避开曲云飞的暗卫骤然出现在曲云飞床前,当他拿出刀想给曲折一下时,立即疼的嚎叫:“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饶命!饶命!”
曲云飞一把推开他,面色阴冷的坐在床边转手抱起儿子:“胆子肥了!敢对我家宝贝下手。”
瑞鹤仙赔笑的跳上床坐下,大大的眼睛天真的眨呀眨的十分漂亮,长发被一柄碧玉的发簪挽起柔顺干净,雪白的夜行衣穿在身上扎眼明显,但也更张狂的昭示着他高人一等的武学:“呵呵,有人接了单生意我觉的好玩抢来做做,你儿子得罪徐家了吗?他竟然买千阙谷杀你儿子。”说着伸出手快速摸了下睡梦中的小家伙:“呵呵,真软!”
曲云飞怎么知道:“徐天放干的!”为什么?
瑞鹤仙闻言找出委托的条子仔细找找委托人,献宝的道:“就是他。”
曲云飞拍死瑞鹤仙的心都有:“那三个字就念徐天放!乖,乖,爹不吼,睡觉睡觉。”曲云飞觉的小曲折又睡了,目光陡然阴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
入夜,徐天放去了情楼。
情楼的生意永远红火,附庸风雅的风流名士和人性的欲念足以让这里热闹非凡,英雄不见得常有,美人则无需等待,千娇百媚的柔、风情万种的媚,情楼应有尽有。
灯笼高挂的情楼下,喃喃低语的音声之外有一间幽静的阁楼。
情儿点燃了香炉轻轻的拨弄着里面的香料然后盖上熏染,烛光在优雅的书香格局中摇曳,芊芊如梦的美人安静坐在软榻上玉体倾斜。
徐天放坐在一旁品茶,情儿的茶艺天下无双,尤其忠爱以水入茶的清香,她常说茶能品人,所以执着的为她的茶挑选客人:“情儿的手艺又进步了。”
情儿开心的展颜,她坐起身再为他斟一杯:“只要徐公子喜欢,奴家可以天天泡给您喝。”说着端着茶递到徐天放面前。
徐天放接过来。
情儿顺势躺入他怀里,她是情楼调教出的头牌,平时不勾人不代表她不会,情儿依偎在她怀里,手攀住他的颈项温柔的抱怨却是真心真意:“您这几天不来,我一直在等你。”
徐天放目光一暗,喝杯茶不语。
情儿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娇嫩的玉颜毫不设防的对他吐露真心:“今天能看到你真好。”说着大胆的抬起头吻了他嘴角一下又缩回他怀里。
徐天放的眼中多了丝宠溺,手掌无意识的揽住她的肩膀,心境安然。
情儿满足的任他抱着,不管这份平静能持续多久,她只希望徐少爷此刻心里有他:“徐少爷,奴家给你弹首曲子如何?”
徐天放没有放手坚定的把她揽在胸前:“不用,这样挺好。”他知道她弹得一手好琴是夏国首屈一指的琴将,可今天他不想听曲只想这样静静的抱着她。
门突然被打开,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传来,虽然不甚刺鼻却太过浓烈:“呦!这是干嘛呢!浓情蜜意、小女儿情怀不知道以为二位要双双化蝶飞呢,呵呵。”
情儿闻言娇嗔的瞪行文一眼,赶紧从徐天放怀里起来:“行文,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熏太浓的香料,谁受的了。”
行文拖着长长的紫衫群走来,一点也不介意:“姐姐,你这就不懂了,那些客人都说好闻呢不信徐公子闻闻。”说着就要靠上去,余光瞥见姐姐微变的脸色立即闪开:“吃醋啦,我就是逗逗姐姐,谁不知道徐公子只衷情姐姐。”说着瞬间像情儿靠去,倒下去的幅度太大不知碰到了什么洒了情儿一身。
行文见状俏皮的吐吐小舌头,急忙收起一身胭脂味跑了:“我错了姐姐勿怪。”说着跑出房间把空间留给她们。
行文关上门调皮的乐了,她看眼手里的粉末得意的往回跑,一不小心撞到一位客人,立即变成笑脸迎上:“哟,瞧我这身板撞到大爷了。”说完一个媚眼过去,人已经妖娆的贴近。
行文是情楼首屈一指的大牌,并不是她多漂亮而是会来事,她不清高也不多才多艺,只是懂的什么是爱岗敬业。
情儿突然觉得很不舒服身体热的难受,情儿刚想挠两下想到被行文打碎的瓷碗心里顿时喜怒参半:“死丫头,竟然把用在客人手上的手段用咱们身上了。”
徐天放闻言并未动怒,安抚的看眼情儿表示他没怪罪。
情儿感激的笑了,她何尝没有盼着这一天,只是想到自己的身子……情儿有些落寞的垂下头,如墨的发丝遮住她伤感的脸颊,恬静的侧脸有几分伤感。
徐天放突然看愣了,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或许上午时的光线太刺眼,他慢慢的靠近她唇角吻过她的发丝几乎痴迷。
情儿震惊的看向徐天放。
徐天放突然把她抱起来向床榻走去,虽未踏足过但没有男人不知道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