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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看眼太后小心的道:“小公子以后养在太后身边,太后终于可以安心了。”
朱砂闻言笑了,可以才怪,曲云飞现在恐怕正捉摸着借口要回去。
……
曲府的氛围十分紧张,曲云飞一天都没给下人好脸色,中午和徐将军谈完后脸色一直发青,直接去了太督院罢免了科缄言的职务、封了徐天放的几个特赦,停了巫崖的物资用度。
巫崖瞬间闹上了太督院,现在是安抚烈士家属的时候,凭什么停了户部该颁发下的银两!可巫崖刚闯入太督府,见原本休假的曲云飞坐在正中间,立即气软三分,可属于他的权利他一定争取:“曲太督,您凭什么让户部停了本该给我军的胜后饷银。”
曲云飞不急不慢的翻着账簿:“凭证不齐全等你凭证全了,本官自然让户部给你发银子。”
巫崖闻言没办法立即去办凭证,他不是徐天放没有金银供应,等他办完凭证,太督府已经关门,原因是,办公时间已过。
巫崖揣着上千份凭证去了太督府。
曲云飞让他在外面候了一个时辰,才让小厮告诉他,印鉴全在太督府锁着,如今是关键时刻为彰显公平公正他不好给他回去拿!
巫崖气的脸色发青,直接去了徐天放那里。
徐天放叹口气:“他今天也封了我几道批审,恐怕是有时间对咱们出手了,但曲太督不是还在休假吗?谁把他放出来了!”
“可不是吗!听说‘时童’天天哭闹快要不行了他一直在照顾,咱们也可以放心不是,现在好了,他出来坏事!”
徐天放突然猜测道:“莫非‘时童’死了?”
巫崖不知道:“大哥,别乱猜了,反正他今天在太督院,摆明了对咱们下手!他今天直接拨给徐天初白银五十万两、宅子一座,他什么意思!不是铁了心要把徐天初往上捧!他这么一表态,文官的折子还不发疯一样的往上递。”
徐天放不担心徐天初的能力,他的身份在那里卡着,最多做到上将,将军的职务他都勉强何况大将军了:“先处理你和曲云飞的事,不行了我这里还有些银子,我让我舅舅给你送去。”
巫崖不愿意:“你这里还用着,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解决,我爹还有些产业。”
徐天放闻言突然道:“小心点,就算再缺银子不能脱离了正路,否则就是皇上也保不了你。”
“我知道。”
天色已经不早,京城几大官员府中的灯都亮着,门前宾客络绎不绝,尤其以大商家大地主为主,可没人敢收送到嘴边的美食,并不是他们两袖清风,如果他们真两袖清风这些人也不来了,只是今时今日没有哪个达官显贵往枪口上撞。
曲云飞派人盯着每家门前出入的‘商家名流’此刻扳不倒他们,将来也有机会给他们沉重的一击。
没了孩子分心的曲云飞现在有的是精力对付这些跳上墙的兔崽子。
……
曲典墨回到府里,听到下人们说孩子已经被送走,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是他疑神疑鬼,而是他赌不起,叔叔说过会废了他,虽然事后跟他谈开可心里还是受不住一点刺激,虽然那个孩子只是个‘时童’可万一叔叔喜欢,谁能保证叔叔不会废了他让一个‘时童’上位。
曲典墨不后悔他做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
静心殿沉寂在一片安详之中,听闻太后宫里多了个孩子,八大侍女四大太监统统聚在静心殿看小公子,就连平日比较忙的冬江也跟在这里看热闹。
小曲折已经醒了,睁着水泡泡的大眼睛滴溜溜的望着床边穿着红衣服的人们。
宫中品级最高的宫女是红妆,共分十品,其中静心殿的八大侍女为最,即便是帝寝殿的首席宫女也不过是浅红。
春月见小家伙看自己急忙道:“你看,他笑了,真可爱,眼睛真亮。”
万寿想凑到前面看,被秋江一把推开。
秋江挤过去,赞同的点点头:“好看,好看。”不过随即怜惜道:“就是哭的时间太长,你听,嗓子都哑了。”
“可不。”说完又是一阵惋惜。
朱砂见大家都围着,无奈的笑笑让大家散开心抱起孩子喂些羊乳:“你们今天到闲,平时有事找不到人,现在都闲了?”
春江替姐妹说道:“太后,您这就不知了,众位妹妹见小公子可爱都赶来瞧瞧呢。”说着一脚把永寿踹下去不准他往前挤。
万福急忙扶住兄弟,心想他还是老实的在外圈站着吧。
赵诚笑着站在一旁,自始至终没往前挤。
冬江也接道:“对,太后,小公子真可爱,你瞅他的眼睛多亮,像雪域高原出生的孩子们。”
众人闻言一致夸赞,什么好听说什么,养在她们静心殿的孩子当然就是她们静心殿的,谁敢说不好揍谁!
朱砂笑了,帮孩子擦擦嘴,心里对孩子充满了喜欢:“知道你们嘴甜,不早了去歇着吧,明天你们还要当值。”
“是太后。”说完除了职夜的春江众人都散了下去。
朱砂怜爱的捏捏他的小鼻子,几天不见似乎长大了些:“下去盯着。”说完亲自哺乳。
翌日,朱砂早早的被小曲折吵醒,立即起来伺候小祖宗吃闹。
春江何曾见太后如此劳累过,急忙想过去帮忙。
朱砂让她休息,尽量亲力亲为,除非万不得已一般不假于丫鬟之手,天气很好的时候会抱着曲折在窗前站会,耐心的帮他调理嗓子,哄他玩耍,把心思全放在小曲折的身上。
早朝上。
众人看到久不曾露面的曲云飞惊讶了片刻,不过随即释然,心想今天又要掐起来。
余展等人直接参三江都督周远一本,参他对太后不敬、参他在三江一年多没有功绩、参他从未对三江修堤!
皇党瞬间懵了,暗恼这只猛虎怎么又上朝了,‘时童’怎么没有闹疯他!他们这算什么弹劾?周远什么时候对太后不敬了、三江筑堤的银子还没发他拿什么修,一年多没有功绩实属平常,哪有那么多功绩让臣子去做,如果有岂不是全部要调回京城任职。
曲典墨站出来道:“余大人此折从何而起,周都督一心为国从未有任何怠懈,何来对太后不敬之说?”
余展瞬间道:“启禀皇上,先帝三十年周远周都督曾反对太后成为皇后,我皇九年,周远在月秋之夜发来的贺章中没有提及太后、我皇十一年,也就是太后亲征时,周远无一封慰问折子上奏皇上,请皇上明察。”
夏之紫冷笑,但还是平静的道:“余大人言重了,玄元历十年到十一年间没为太后上请安折子的大臣很多,余大人的意思是都要弹劾吗啊?”
余展道:“微臣不敢,只是周都督情况特殊,他本是武将又镇守三江腹地,加之他之前和太后有过摩擦,为何那时候还不给太后请安折子呢?不免令人推敲令别人揣摩啊。”
曲典墨心想,鸡蛋里面挑骨头:“皇上,周大人一心为国天理可鉴!周都督从太后出征到现在一直为我皇镇守内部,是不可多得的良将,请皇上勿寒了镇守将士的心。”
余展拱手道:“皇上,寒不寒心是都是将士该做的表率,据微臣所知,太后远赴边关之时有些小国趁机想和周都督合谋蒙蔽皇上,虽然最后计划失败,但人不做贼不看,周都督必定是做了令人误会的事!微臣还核对了三江历代都督的名单,周远是唯一一个上任后一年多没有功绩的人,试问这样的人怎么能担任如此要职!请皇上明察!”
苗帆急忙出列:“皇上,周都督上任半年时恰逢太后出征,周都督所有精力都在安内之上,怎么可能有时间做表面上的功绩,若说功绩,周都督此次平定内乱就是大功。”
庄客站出来堵苗帆:“如果太后不远征他岂不是连这点功绩也没了。”
文臣瞬间分成两派,七嘴八舌的开始斗。
中间派耸拉着脑袋,无聊的打哈欠,心想三江总督换了三任,弄不好周远是任期最短的一个。
夏之紫在一片盲目的舌战中看向曲云飞,心里琢磨着他怎么还不休假?
曲云飞悠然的站着。
徐君恩也不吭声,周远的事情议论结束,徐君恩亲自出面弹劾四王爷夏之绿,禁止他入朝为将。
然后又是一轮群枪舌战,喧闹的朝局险些没把大臣的嘴巴说干,最后又愤愤而止。
散朝后,巫崖瞬间堵住曲云飞让他发银两。
曲云飞茫然的看着他手里的凭证道:“你不知道吗?早上的时候我已经把饷银发给全体将士了,挨家挨户送的,不用感激。”说完领着余展走人。
余展小跑的跟上,突然想起件事:“太督,小乐生了是个儿子,您要不要去看看,正好孩子还没取名字等着太督取呢。”
曲云飞一听他也有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