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展站出来怒道:“荒谬!皇上,武臣多是矫勇善战之辈对后方安抚政策多有不明,请皇上三思,何况此先河一开,以后不懂文将之事的武将岂不是再也不会奋勇一战!请皇上三思!”
曲典墨笑眯眯的站出来:“皇上,余大人说的有道理,但此次例外,此次出征,少将级别以上的就有二十多人,中将和大将更是多数,功名对这些将领来说恐怕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更愿意得到皇上和家国的认可,何况其中还有大将军参战,大将军之上的官职是王爷!皇上!王爷可是我夏国的战神脊梁,必须才德兼备,所以微臣认为,特殊时刻行特殊之事,如果有了王爷之争,那么加入文将的考核又有什么不对!请皇上广开渠道!行天下之权威!”
徐君恩闻言血液突然涌动,本平静的心有些心慌的惊喜,王爷是徐府的殊荣,可自从徐老王爷过世后一直没有人能坐上去,此次对他来说是难得的机会,难得他也动心了。
余展急忙道:“皇——”
夏之紫示意他退下:“曲修正说的有道理,此次行军将士众多、功劳巨大,论功行赏是一定的,静安王的封号一直空着,朕决定,这次少将以上级别的将士都可参与,虽然希望渺茫当大将军的位置空下来一样值得争取,众位爱卿可有意见。”
徐天放心里一喜:“微臣无意异!”
群臣习惯性的看向曲云飞,等着他的最后意见,发现他还在睡觉,忍着不甘高呼皇上万岁、皇上英明。
……
散朝后,余展急忙跑过去把曲太督摇醒,气的脸颊通红:“太督!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太督您赶紧醒醒!醒醒!”
徐君恩迫切的望着睁开双眼的曲云飞,不等余展开口先一步惊喜道:“你肯定不会反对!兄弟!咱们是兄弟吧,来帮哥哥个忙,走,咱们边吃边聊。”
余展急忙上前拦住,快速把刚才朝廷上的事说了一遍,忧思的望着曲云飞。
曲云飞的眉头渐渐皱起,睡意全消,心情沉重的离开皇宫。
余展焦急的等着老大想主意。
谁知曲云飞张了张嘴,突然道:“我先回家看儿子!”
徐君恩急忙按住他:“别想跑!你一定要帮兄弟,静安王一定要留在徐府之内。”
余展也万分焦虑的看着曲太督:“大人,此事非同小可!天初在京师没有根基、许炎更是不行,他们怎么斗得过正嫡出身的巫崖和徐天放,单论财力天初和许炎必输无疑,更别提性格古怪的魏折戟了,我看他这次还得被贬回去,即便最后徐将军做了王爷,咱们这次出征也是完败。”
徐君恩闻言惊讶的望着余展:“这么严重?”
余展叹息的点头:“您以为呢?万一被太后知道还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太督大人都怨您,您没事在大殿上睡什么觉!显摆你高人一等的地位吗!”
曲云飞急忙看向两人,后怕道:“本官睡着的事别跟太后说,就说是皇上执意这么干,我拦也拦不住!余展你胆子不小,敢议论本官了。”
余展见鬼的看着老大,无奈的苦笑:“口误,口误,但您也不想想太后信吗?”
曲云飞皱着眉,心里琢磨着其中的利弊:“走吧,去我那谈,曲折一个人在家。”
余展不解:“曲折是谁?”
徐君恩模棱两可的道:“我和太督从雪城选出的孩子,你刚才说徐天放赢面大为什么?”
余展的心思又转到这件扰人的事上:“你家大儿子不但擅长行军打战,更精通文献典籍,对律法和政策烂熟于胸,他背后有他母亲赵家的支持,你应该知道徐天放的三舅舅是夏朝著名的陶瓷商人,金银无数,再加上赵家在官职上的优势和徐天放嫡亲嫡出的身份,你以为天初是他的对手?
徐将军,天初有什么?娘家没钱、背后没人。身份又没说服力。哎……”
徐君恩心想原来如此:“我们可以资助徐天初金银?”
余展觉的徐君恩真的可以叫徐熊了,不禁挖苦道:“顺便再把徐夫人赶下台,扶徐天初的母亲当正房!徐将军那真要辛苦你了!”
徐君恩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他要知道今日,当初不生徐天放了。
曲云飞回到曲家瞬间把徐君恩和余展抛到耳后,一心扑在儿子身上,小曲折刚吃了饭,正在摇篮里睡觉,两位暗医似乎不怎么满意的在摇篮前转悠着。
曲云飞不明白他们看什么,见儿子没有哭,心瞬间安了一半,赶紧抱起儿子表达此刻的相思。
徐君恩走过去想接过来抱抱。
曲云飞瞬间瞪人家。
徐君恩退后一步:“行,不碰,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
余展不解的看眼曲太督手里的孩子,不明白他回来后抱一个孩子干什么,就算是雪城盟约签订时的时婴,也不至于这么疼啊,余展并没有多想,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太督,此事我们不得不早作打算。”
两名暗医消失,不满意木铭被取下来的事情,但主子现在有客,等一会再偷偷给小主子挂上。
曲云飞抱着儿子,重新思考他们的问题:“君恩,我们当初想给天初上将是吧。”
徐君恩点头。
余展心想,被曲典墨一弄有个中将就不错了。
曲云飞也为难,但是这样做也不是完全没有利处,何况对大趋势封赏没有影响,徐天放、巫崖无论是出身和功绩都在随赏之列,挑不出任何弊端啊!朱砂一定本来就要给徐天放军权,只是看起来会给的不情愿了,这对徐天放感恩太后可没好处?
曲云飞皱着眉,忧虑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徐君恩盯着抱孩子曲云飞,总觉他的神情和怀里的动作不协调,免不了想,他真的在思考问题吗?
……
朱砂本来想去看儿子,听到春江来报只能先缓一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胡闹,以后让众将士如何有心思打仗,心思全在后方安抚上了!
春江也没办法:“听说曲太督当时睡着了,太后,您看他现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朱砂坐在软榻上,头上的凤钗余怒未平的摇曳:“他在也没用,皇上这次摆明不想升徐天初和魏折戟,魏折戟是他们弹劾下去的,如果魏折戟起来皇上他们没有好处,何况皇上想启用四王爷,这些事他们一定计划很久,恐怕是等着咱们回来接招了!”
春江闻言默默的低下头,皇上的坏话她不敢说,何况太后说过,皇上该有他的主意!
朱砂在想这件事的弊端,可她发现抛出王爷的头衔后,一切都变的有说服力,王爷的头衔只能有一个,以后的个案不可能效仿这一次,没有了后续学习的价值就没了唯一的弊端,也就不会打破将士的积极性。
王爷和大将军的官职是很多将士梦寐以求的官位,他们恐怕会乐死不疲的参与,更何况安抚烈士家属本就是士兵心里最薄弱的一环,恐怕没有人比他们更希望家属们得到慰藉,弄不好将来还能成为美谈。
朱砂揉揉眉心,这次徐天初和魏折戟输定了。
……
上书房内,夏之紫听完徐天放的战事汇报,心里松了一口气,大概猜出最后的封赏不会有变动:“你们商讨下细节,切忌防止曲云飞钻空子,朕去一趟静心殿,剩下的你们处理。”
夏之紫走了。他虽然做了,但他不希望母后生气,所以经过了全面分析才制定的这项计划。此时过去是想让母后放心,顺便也是他自己想见太后了。
徐天放和曲典墨接手下面的安排,关于‘安抚战死抚恤’夏国早已建立了完善的制度,但实施要因人而异,徐天放早在进入上书房时,提交的战事策略就有关于‘家属的安抚’,对这方面他有深刻认识,曾经亲自考察过各地区的具体事宜,对此他做起来得心应手。
夏之紫在静心殿外吃了闭门羹,太后以身体不适为由,不见人。
夏之紫落寞的回去,心里猜到,母后生气了。
……
大军回城后第一要务是为战死的同胞默哀。
大军已经基本撤离,只剩将领和亲卫军在进行后续安抚事宜,国库出资万两黄金作为战后安抚银两,民间禁一个月歌舞宴请,表示哀思。
可有意思的是,情楼的客人瞬间多了起来,太后战胜归来似乎也给了众嫖客一个不得不嫖的理由,让情楼的当家人赚的满盆迎笑。
情儿却笑不出来,天放回来了,她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脸面见他,大军游城那天,她去看了,他就像一个天神,生在她摸不着的地方,长在她无法企及的高度,即便是那个时候,他也不曾展颜。
情儿躲在小楼里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自从发生上次的事那个人又来过几次,她心里纵然厌恶也耐不住嚒嚒墨迹,嚒嚒说,‘恩客就是恩客还能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