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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老不休的斗。”
卫昌隆觉的流年越说越不靠谱,只能缓和气氛:“大人,曲太督年纪不大呢?余审法也正当壮年,你怎么能说他们倚老卖老。”
流年想想还是觉的太后这事做的不地道,她当政时杀一儆百凭什么皇上就得用她的人:“这点你不懂,不是说他们年纪老,是他们向着的人老了,如果你是皇上,你天天对着一群歌颂太后的人,你心里舒坦吗!要是我肯定不,看人脸色的事我都做不到更何况是九五之尊,皇上对上面那位不错了,当儿子当到皇上这地步够给上面面子了!”
卫昌隆惊讶的看眼流年,他不想活了,立即避重就轻的转入轻松话题:“你敢说太后老?”
流年真心真意的拍拍兄弟的肩,知道他担心自己,:“呵呵,走,喝酒去,反正庄客听说了太后胜利,一会屁颠屁颠的跑来找咱们。”
两人刚转身,突然小厮战战兢兢出现在两人面前,浑身打着哆嗦不敢看主子们一眼。
流年心里顿时一紧,骤然勒住小厮的衣领狰狞的道:“庄客来过了是吗?他听到了多少!快说他听了多少!”
小厮顿时脸色铁青的发不出声音。
卫昌隆脸上也多了丝凝重,急忙走过去剥开流年的手让他冷静,随后看向小厮:“庄大人听到了多少。”现在正直严打,千万不能出事!
小厮脸色通红怯弱的望着主子:“全部……”说着扑腾一声跪下:“主子,您放过奴才吧,奴才什么都没听到,奴才想通报来着,是庄大人不准奴才出声,主子,您放过奴才吧!奴才对主子忠心耿耿……奴才……”
流年冷着脸挥挥手让人把他拖下去。
“老爷!您饶了奴才吧……老爷……老爷……”
卫昌隆面容严肃的看向流年:“怎么办?庄大人肯定都听见了,咱们还是自己认了吧,皇上已经下了封口令,这时候如果撞到皇上的……”
流年突然转身,心里的恐慌慢慢平静,脸色已经缓和:“说就是说了,我去见庄客,他要是把我送进衙门我认了。”说完直接离开。
卫昌隆看着大人走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不安,这两个月皇城一直戒严,甚至下了‘馋口令’不准对太后和皇上出言不逊,流大人撞到稽查的庄大人手里,不知会不会有事?
庄客回到尚书府心里非常不舒服,原来外界的官员是这样想太后的,原来所有人都以为太后霸者权利不放想架空小皇帝,原来他们是阻挡皇帝亲政的人,原来太后就不该出征!
庄客气恼的坐在椅子上,猛然喝完杯子里的茶瞬间把茶杯摔在地上!他不怪流年有自己的想法,流年不在京城为官,他想怎么理解是他的自由!
但是现在是什么时期?皇帝都忍着没有开口,他装什么‘人才’!如果是平日,流年诋毁太后一百句他什么都不说,充其量就是几句废话,现在好了,在风口浪尖上造次!他是不想活了,以为这里是北永县说话可以当放屁!
庄客找来左右侍郎,吩咐下去如果有人检举原北永县县令流大人先向他汇报一声,他能压的时候尽量压制!
流年大步进来,对尚书府的布局一点也不陌生,他见庄客阴着脸看他,面上立即赔笑:“我就是说着玩玩你别当真。”
“我当不当真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下次关起门在躲被子里说!不对,被子都透气,下次滚天边说!”
流年苦呵呵的向庄客走去,笑眯眯的赔不是:“我就是一时口快,你也知道我这人管不住自己的嘴,下次再也不了还不行吗?好了老大,别绷着脸笑一个,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庄客现在没时间听他耍嘴皮了:“少来这些有没有的!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不至于为了您那点事气到伤身,你坐回吧,等一会确定没事了我们去第一楼喝酒。”太后回宫在即,希望不要再生事端。
流年闻言立即眉开眼笑的对兄弟感恩戴德:“庄大老爷,下官就知道您是肚子里能撑船的人,喝什么?我请客?”
流年话落,尚书府左侍郎突然闯进来:“不好了老爷!曲修正带着人向这边来了,估计是有人告到曲修正那里,曲修正亲自过来拿人!”
流年刚想饮茶的动作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庄客,怎么会这样,他不过是说了几句,还把小厮解决了,怎么会泄露风声?流年顿时紧张的盯着庄客,希望他救自己一命,他深知皇上打击‘馋口令’的力度,他才刚刚来京城不想把命交代在这里!
庄客面色凝重的看眼左侍郎:“曲修正带了多少人?”
左侍郎皱着眉,情况不容乐观:“带了上书房的皇衣监卫……看来是想让流大人好看。”
庄客突然道:“卫昌隆呢?”
“已经被收押。”
流年闻言不敢相信的听着这一切:“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过是……最主要的是……当时就我们四个在场怎么会传出去?!”
左侍郎语重心长的道:“流年,这里是京城,想绊倒你的人比你想象中的多,盯着你院子的人更多。”说完摇摇头准备差人去找余大人,事情闹成这样流年想保命难啊。
流年突然怕了,他不是来送死的,他那时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怎么会怪他头上!
庄客皱着眉,急的在大厅里团团转:“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曲典墨进了尚书府,看也没有看庄客一眼,直接压了流年走人!
庄客想拦,他和流年多年兄弟,知道他有口无心。
曲典墨一身银白的衣衫,笑容如天边模糊不清的黑云,声音小的能在寒冷的空气中冻住:“庄大人想妨碍公令包庇逆臣吗?”
庄客骤然收回手,他知道了,曲典墨向趁机除掉他,庄客立即去找余展,他觉的曲典墨一定会用最快速度的处死流年,他必须要快。
与此同时,卫家也乱成一团,老爷被捕的消息传来,老夫人顿时乱了阵脚,她焦急的在屋里转来转去,手吓的不断颤抖:“你们愣着干嘛!赶紧去找流大人啊——”说着眼睛发肿,老泪纵横。
侍童伤心的道:“老夫人,没有用,流大人也被带走了,说大人和老爷说了对太后和皇上不敬的话!奴才回来的时候听说庄大人已经去找余大人了。希望余大人能出面救出咱们老爷和大人。”
梁婉本焦虑的心一怔,突然道:“找他有什么用!他能为我们卫家做事!还不如直接去求皇上!”
老妇人闻言顿时猛敲手里的拐杖:“闭嘴!你这个扫把星!自从您来了这个家就没有安生过,现在老爷出了事你不想办法解决还在这里废话!你是不是想把我这把老骨头气死!咳咳!——”
梁婉心里顿时觉得委屈,她说什么了,她心里不着急吗?她也在想办法!再说了庄客和流年是朋友,庄客肯让流年出事!她现在已经尽量分析其中的可能性!还想怎么样!
晓姨娘立即扶着老夫人坐下此刻丝毫没有和大夫人争什么的意思,担忧的道:“我们还是想想办法找找门路,流大人有庄大人照顾,就算关进去能受什么委屈,咱们老爷只是个下人,到时候牢里的人还不全拿咱老爷出气,老夫人,不如先拿点银子让老爷住的舒服点。”
梁婉立即让人去办,同床共枕的夫妇她当然着急。
荣姨娘也冷静下来问侍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谁敢在京城抓庄大人的朋友,而且这么快?”
侍童担忧的道:“是曲修正的,听说当时去了很多人,直接从尚书府就把人抓走了,庄大人都没拦住,不知老爷受不受得住严刑拷打。”说着侍童就要掉眼泪。
梁婉闻言突然向门口冲去,她要去见父亲!让父亲想办法救昌隆,晓晓说的对,流大人有庄大人帮衬,卫昌隆什么都没有,难保庄客为了保流年不会牺牲昌隆。梁婉推开丫头向丞相府跑去。
……
余展正在陪夫人整理孩子出生用的东西,见庄客跑进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可他还没得及说话。
庄客拽着他就往外面跑:“大人,救命啊!要快!”说着拖着余展跑了!
夏小乐拿着小衣服,行动笨拙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消失,纳闷的问身旁的侍女:“庄大人这是怎么了瞧这急的,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小丫头乖巧的一笑:“能有什么事,现在太后不在京城,皇宫里可一条心了,夫人不用担心。”
夏小乐随即释怀,与丫头一起整理房里的东西。
余展被拉出来,听了事情的始末急忙向太督院赶去,但是脸色相当难看:“那些话他真说了对吧!”
庄客汗颜的垂下头:“是……可余大人他没有恶意,流年那人您还不清楚吗,他心直口快不敢对太后不敬……”
余展急忙往太督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