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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宝贝女儿正兴高采烈地逗一只兔子玩,房间里,还盘膝坐着一个满脸污浊,嘴角残留着血迹的男人。
“卉儿,你怎么能带陌生人回家?不是教过你很多次了么?”少妇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
“娘亲!可是……可是这个猥琐大叔说,已经和我认识了,就不是陌生人了……”李卉看到少妇脸色有些不对,脸上露出委屈之色。
噗!
就在少妇脸上怒色越来越浓的时候,徐天阳一口鲜血喷出,原本还是盘膝坐着的身子仰天向后倒去!
这一下,把少妇骇得说不出话来,也顾不得教训女儿,连忙跑过来,将徐天阳扶起,安排到里屋的□□……
本来少妇对于徐天阳的印象是非常不好的,她的女儿才三岁半,虽然说这个岁数的孩子,已经懂得许多事情,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女儿是被徐天阳给利用了。
有了这一层认识,看徐天阳的目光,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本来是准备大发雷霆,把徐天阳给赶出去,没想到徐天阳来了这么一出。
就连一直在逗兔爷玩的李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都带着关切的神色,盯着徐天阳看,一双小手也紧张地抓着兔爷的毛发,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而兔爷一双小眼睛之中,却满是不屑……
“小徐子,你这个表演实在是太下贱了!人家一对单纯的母女容易么?你丫的还要欺骗人家,贱!贱!太贱了!”兔爷的声音在徐天阳的心中响起。
而此时脸上作痛苦万分状、嘴角泛起血沫子的徐天阳,却中气十足地传音给兔爷:“我怎么了?我这么纯洁这么好的一个人,不就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疗伤么?不这么干行么?要么你来?”
徐天阳躺在□□装模作样地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与那妇人聊了起来,原来,她的名字叫李心妍,孤儿寡母地在卧牛村生活,李卉的爹爹死得早,全靠她一个人拉扯,种地什么的她也不会,就只能靠每天去山里采一些野菇、野果拿到镇子上去卖,维持生计。
从谈话之中,徐天阳不找痕迹地问了一些这个世界的事情……
原来这个山海界,其实也是炼气士掌握的世界,只不过这里的凡人更多!大部分都是普通人,炼气士,在普通人看来,那就是只手遮天、仙风道骨一般的存在。
在山海界,凡人之间的交易还是用的金银,至于那些所谓的仙人之间的交易到底用的是什么,就不是李心妍能了解的了。
徐天阳为了表现得与常人无异,只好每天都正常吃喝,至于食物,这个也完全不用担心,虽然李心妍原本养活她自己都有困难,需要村里其他好心人的救助,但现在有了徐天阳,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他继续派出心不甘情不愿的兔爷跟着李心妍去山里,以兔爷的本事,弄点小野兔,那完全是大材小用,不在话下。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心妍与李卉两母女对于徐天阳这个终日打坐,足不出户的男人也已经习惯了……
李卉没事就缠着徐天阳给她讲故事,而李心妍对于徐天阳这个人,也没有了一开始的防备与抵触,她本就是一个非常单纯善良的人,徐天阳来了以后,她们家里不再需要为每天的吃的担心,心情自然也就好了很多。
加上徐天阳的话语之间,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这让她不自觉地会产生好感。这是徐天阳精神力的作用。
有的炼气士精神力如刀如剑,充满侵略性,但是徐天阳的精神力,却是无比平和,说话的时候自然会有一种安定的力量。通过接触,徐天阳发现这个女人一定有故事。
李卉的父亲也应该不是如她所说,早年病死的。不过既然她不愿意说,徐天阳也懒得去问,他只不过是要找个疗伤的地方,只要稳定就好。
他也不是什么救世主……一定要解救人间疾苦。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一天,李心妍母女还是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徐天阳体内的经脉,也已经在他日夜不息地疏通之下,打通了大半。
晚上三更时分,夜深人静,卧牛村再次陷入了宁静。
李心妍正抱着李卉,在房间里熟睡,而徐天阳则是五心朝天,抓紧时间恢复伤势,突然,徐天阳的嘴角划过一抹笑容。
“这年头,小贼处处有,就连这种夜不闭户的乡村,也少不了啊……”在徐天阳的脑海之中,有这样一副画面。
一个黑衣男子正偷偷摸摸地向李心妍的茅草房摸来,以徐天阳的精神力,能够清晰地看到这男子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
看样子,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五官虽然都是那么回事,但是却是比正常的要小一号,看上去十分滑稽。
此人偷偷摸摸的,显得有些紧张,可是越是接近李心妍的茅屋,脸上的紧张之色就越少,那种猥琐**的笑容反而变得越来越多。
“这小子难道是来劫色的?”徐天阳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李心妍家里穷得没什么好说的了,图财那是扯淡,除了图色,徐天阳再也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黑衣汉子的速度不算慢,三两步接近茅草屋之后,还回头环视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就鬼鬼祟祟地蹲到了李心妍房间的窗户旁,看样子,应该是早就踩过点了。
黑衣汉子小心翼翼地捅破窗户纸,朝里面一看,显然是发现了李心妍的状态,嘴角的笑意更盛,嘴角差点没流出口水来,差点就没控制住,伸手想往窗户里面摸了。
不过这货还没有到完全丧失理智的状态,知道窗户终归是窗户,想不闹出太大动静进门劫色,必须要通过大门。
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轻轻推开大门,徐天阳那闭目养神打坐的姿势便进入了他的视线……
“啊——”
这黑衣人对于李心妍,显然不是垂涎一天两天了,知道她家就母女两个,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多出一个男人,终究是做贼心虚,黑衣汉子吓得惊叫起来!
不过此人反应还算快,知道如果真的叫的声音太大,全村人都该知道了,到时候就是身败名裂的下场了,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待到心中稍微定下的时候,他发现眼前这个男子一脸苍白,虽然长得很不错,但是一看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我擦!我还以为这娘们是个忠贞的妇人,没想到私底下还养着这么一个小白脸……”
你全家都是小白脸!
听了这货的话,若不是养气的功夫好,徐天阳差点没一口鲜血喷出来!什么叫小白脸?
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自己半夜三更对这孤儿寡母图谋不轨也就罢了,竟然还以己度人,觉得自己和他也是一路货,这种行为实在是太无耻了!所以徐天阳决定要给点颜色给这黑衣*贼看看。
“怎么滴?不服啊!就你那细胳膊细腿,也敢对着老子瞪眼?活腻了不是?”黑衣猥琐男看到徐天阳一张脸他就来气。
徐天阳虽然说不上面容绝美,但是好歹也算是清秀,加上炼气士特有的飘逸出尘的气质,比起他这个五官奇特的家伙要好多了。
这厮乃是卧牛村全村闻名的无赖,专门挑漂亮的女人下手,别说李心妍一个寡妇,就连村里不少有些姿色的妇人,都没少被他吃过豆腐。
可是此人与村长乃是远房亲戚,因此村民虽然多数对他不满,这么多年了,此人依然逍遥无比。说白了,就是卧牛村公认的祸害!
村子里大大小小的村姑、少女,只要见到此人,都远远地避开,生怕被他看到又上来调戏。
黑衣人的声音惊醒了正在里屋睡觉的李心妍,她听到厅里有人说话,披了一件上衣便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牛梵天,你这是要干嘛?半夜跑到我家里来!!”李心妍看清楚黑衣人的相貌之后,便叫了起来!牛梵天的名声,她是一清二楚,半夜前来,准没有好事。
“嘿嘿!贱女人,平时见你摆出一副烈妇的样子,其实暗地里却是干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还有脸说我?”牛梵天眼见事情败露,胆子也就大了起来,索性就摊牌。
实在不行,他准备用强的!徐天阳这种在他眼里小白脸一样的货色,那是完全不用放在眼里的,加上此时的徐天阳,满脸病容,连一阵风都能刮跑了,更别说动手了。
至于李心妍母女,他就更没有顾忌了,两个女人再强,也是女人!只要得手了,一切就好说了,大不了就说是这个女人先勾引他的……
心中盘算好一切,牛梵天的双目之中,闪过一丝*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