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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懂他的话,却也猜的出来,这个主持人的工作是什么,定然是鼓动包间里的贵宾们下注,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由一个侍者带着走向一个包间,这地下拳馆的设计格局明显是由地下军事基地改建的,墙壁之间的风格极具上个世纪苏联的建筑风格,粗犷而简约。
那个侍者将他带到一个号为001的包间前,便鞠身退走了,信微微一笑,正要伸手敲门,那若刀一般的双眉却忽然抖了一抖!
因为他忽然感觉到一股极其强烈的危险气息,就好似房间里藏着一个yīn风惨惨的怨灵一般,这薄薄的一门之隔根本就挡不住那股微微的寒意!
信低头看了看手臂,发现那肌肤上的寒毛都根根竖立起来!
就连自己的眉心之处都有一种在肌肉在缓缓收紧的错觉!
这里面有一个极其强大的人存在!
为什么是人,因为信并不相信鬼神之说,若是真的有鬼,即使不说失忆前他是否杀过人,就单单现在信的手上的人命也有九条之多!
他哪里会惧怕冤魂?
信忽然冷哼了一声,直接推开了房门,于包间外的简陋相比,包间的装潢里可以说是极尽奢靡,单不说脚下那厚厚的纯手工波西米亚地毯,就那一个简单的摆放花瓶的架子也是纯金的,意大利真皮沙发的后面隐约的露出几个人头,信的瞳孔微微一紧,大步的走了过去。
沙发主座上自然是叼着雪茄吞云吐雾的素攀,旁边坐着极其紧张的查猜,他小心翼翼的只坐了半个屁股在沙发上,但是这些都不是信关注的重点,他的目光从一开始就落在了位于素攀左手的男人身上!
这男人应该已经快五十岁,深眼鹰鼻,高额阔口,那眼睛一直微微眯着,透出一股淡淡的狠厉之sè,包白sè头巾,身披披肩,那披肩看上去已经颇有年头,有着一种若鲜血半干涸时的诡异暗红,下身着一条粗布制成的宽大裤子,腰间扎着一条金黄的缎带,上面似乎还有用头发密密扎出绳头。
那股yīn冷若怨鬼般的气息真是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但是奇怪的是,他嘴上却叼着一根,哪怕是已经半枯萎但依旧碧绿若翡翠的草茎!
这是这应该是草药的东西给了信一种极其强烈的感觉。
这种感觉叫做···
似!曾!相!识!
信紧紧的盯着那颗草茎,脑海中已经被遗忘的某些东西,猛然的剧烈翻滚起来,好像那真相和信就隔着一张薄薄的白纸!只要信在想一想似就可以找到失去的记忆!
似是感觉到了信那直勾勾的眼神,那个男人不悦的猛然冷哼了一声!
在素攀和查猜听来,这一声不过是此人表达不满的一种方式罢了,但是对于首当其冲的信来说,就像耳朵中被生生插入了两枚yīn冷的钢锥一般!他眼前一暗,居然产生了若厉鬼缠身般的幻觉!
一个面sè惨白,眼眶中不断流出血泪的小男孩猛然朝他伸出了手!
信本来就脑海中已经混乱不堪,被这小男孩一吓,不由闷哼一声,痛苦的抱着突突跳动的眉心退开了数步,背上的冷汗已经是潺潺而下!
这个男人居然是一个降头师!
第四十六章 观战和探寻
素攀马上发现了不对,他略带歉意的对着那个男人说了几句,然后对着信说道:“这是我的贵宾,在东南亚最负盛名降头大师挺(意为圣坛),你怎么可以冒犯。还不向他道歉!”
此时的信,脑海中还在剧烈的天人大战,痛苦非常,何况还因为眉心的异状而陷入了深深的诧异之中,哪里听得到素攀的话,素攀的面sè顿时添上了几分愠sè,反而是那挺大有深意的看了看信,摆手对素攀示意他对此并不介意。
信深深的呼吸着,借此来平息自己剧烈的心跳,他双手合十,对着素攀行了一礼,然后坐在了查猜的旁边,他的比赛在第八场,所以他有充分的时间来休息和观察对手,可想而知素攀的苦心慎重。
他对那个降头师虽然有些忌惮但是还远远没有达到恐惧的程度,只是一切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似曾相识,以至于他一度没有心思来观察对手。
他脑海里尽是那即将触摸到边缘的记忆,就差一点,也许,这个降头师会是他解开谜团的重要条件。
若是素攀知道此时信脑中的胡思乱想,定然会被这媚眼抛给瞎子看的巨大反差中,暴起怒吼:“瓜娃子,专心点!”可是他不是神,他无法探测到别人的内心深处。
直到场下开始猛然传出巨大的拳拳到肉的击打音,这才把信从迷茫中惊醒过来,他看到一个极其强壮的光头黑人将他的对手骑在身下,一双铁拳似乎狂风暴雨般的落下,他的对手血流满面已经完全的失去反击的能力,但是那黑人依旧不肯罢手,直到他的对手连手指上的轻微痉挛都没有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来,振臂高呼!
此时他的面上不仅满是汗珠,更有他对手那凄厉的斑斑血迹,这个黑人扭扭脖子,大步的走下擂台,自然有救护人员冲上台来摸那失败者的颈部动脉,最后遗憾的摇摇头,马上便有工作人员来拖走尸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擂台上的血迹并没有被擦掉,而是就那么摆在那里,在白sè擂台的衬托下,这些血迹看着刺目极了。
素攀哈哈大笑,他对着信说道:“我的眼光一直都很准。这个家伙来自于美国拳击界,实力很强劲,当然以你的身手,他不会是你的对手。至于那个岛国人,我想你在决赛前都不会遇到他。”这句话坐实了他cāo纵抽签的行为。
信微微苦笑道:“那就是说,我这一路去都不会有太强劲的对手了?”
素攀耸耸肩道:“我已经输了两年了,所以今年我绝对不能接受失败。”他居然理所当然的补充道:“既然大赛是我举办的,我为什么不能稍微的利用一下规则呢。你要知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信觉得此时的素攀笑的就像一个偷到油的老鼠一般猥琐,哪里还有半分枭雄之气,他无奈的道:“那你老人家还不如直接找几个菜鸟来参赛吧,我保证能赢下来。”
“不行!”素攀断然拒绝,他指着周围因为挡着玻璃而一片黑暗的包间道:“这些可是我的贵宾,他们有来自美国的犹太财团,也有阿拉伯世界的石油王子,我可以这么说,如果现在有人在这里丢颗炸弹,那么全球的经济都会受到巨大的影响,他们来着里就是因为我可以带来他们想要的,而我也需要他们给我带来的东西。”
他拍拍信的肩膀继续道:“所以我只能在一定情况下给你节省一些体力,如果你以为我可以左右一切的话,那么,小子,你会死的很惨?”他说的很认真,也很严肃“我在你身上可是下了重注,别让我失望。”
信哑然失笑:“我一直认为你应该是那种自己是世界之主的dú cái者。”
素攀不由大笑:“我喜欢你的直接,可是我既不傻也不笨。”他开始有一点欣赏起信来,手段狠辣不说,脑子也足够聪明,更重要的是,他独掌大权已经很久,很难有人和他如此平等的说话,而信,却做到了,虽然他下一秒就可以杀掉这小子,但是他依旧欣赏他。
接下来,信看到那个相扑手,他的对手是擅长卡波拉的巴西人,这注定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卡波拉讲究把各种形式的打击技加入到如舞蹈般的动作中来,尤其是卡波拉的坐踢技,更是世界上威力最大的踢打技术之一。(即人坐在地上,猛然踢出,它的摆动角度和时速大大超过大部分踢技。)
这种搏击技讲究敏捷和诡异多变。
甚至有巴西战舞之称。
可是他遇到了横岗级的相扑手。
那个身高超过两米,体重超过两百公斤的怪物!
任他的攻击方式如何的灵活多变,相扑手那厚厚的脂肪层很好的抵御住了他的攻击。具如同游戏中敏捷型英雄和力量型英雄近身肉搏的情况一样,一旦敏捷英雄无法暴起将力量英雄一记致命的话,他的噩梦就降临了。
那巴西人至少踢中了相扑手十脚,至少打了他二十拳,但是相扑手只是一味隐忍,然后终于抓住机会,一把抓住了巴西人!
然后看似轻松写意的一撞,实则是用他庞大的体型与加速度的恐怖结合!只一下那巴西人便死的若被拖鞋打中的蟑螂一般凄惨!
这就是相扑手的恐怖冲击力,哪怕是冷静若信,手腕也忍不住抖了一抖,这相扑手可以夺得上届冠军并不是浪得虚名,而是实打实的强悍!
信忽然微微一笑,眼中的战意升腾,他开始期待与这庞然大物的激烈碰撞了,不知是自己的膝肘厉害还是这胖子的蛮力更胜一筹!
然后接下来便是踢拳和巴西柔术的比拼,结果可谓毫无悬念,善于踢打技的踢拳遇到以关节技为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