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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坐在很阴暗的房间里面点根雪茄阴险的笑两声,然后第二天或者不久以后报纸上登出商业间谍效忠的另一个企业倒闭破产老总自杀。
……暂时我还没这个实力和心肠。
但这不代表我会放过背叛我的人。
坐在衙门后院,我和岳仁难得没有寻开心说笑话聊天。
开业的第一场风波就在眼前,谁也没心思找话题打破这层寂静。
可是终归要开口。
“我待她不薄啊。”我喃喃自语,满心委屈。
岳仁拍拍我的肩,“你待所有人都不薄。”
“那为什么……”
“他们以为你好欺负,你,没钱没权,只有手艺。”他列举了下,怪异的看我,“谁让你不跟他们说我是知府是你的朋友,偏让我当什么书生岳义。”
“废话,你若表明身份,我的店可就坏名声了,别人都会以为我是用身体开店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说过了。”岳仁低头告饶,给我递上茶水。
“哼!”我毫不客气接过凉茶一饮而尽。
“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事?老板娘。”岳仁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放下茶杯,皱眉看这空空的杯底,迟疑的说,“要不,我们来个将计就计?”
“怎么说?”挑眉。
“……没想好。”
扑通。
我也不是好惹的
9:我也是不好惹滴!
三天后,千凤居推出新菜“怪味酱汁鸡”。
据说味道和我的济公鸡一模一样,只是价格上他们比较牛,竟然说什么用精心饲养的鸡和经一个月调制的酱料制作而成的绝世珍品。
可价钱却是我价钱的三倍。
价格差那么多,味道据说又一样,他们怎么可能吸引客人,再说了,名字也恶心,我还“奇奇怪怪就是我”类!什么怪味酱汁鸡嘛……
可是出乎意料的,吃济公鸡的都到千凤居去了。
据天寿的小伢儿情报部门提供消息说,原来千凤居是名店,去那有面子,除了一些没钱去那的普通老百姓,本来垂涎我们济公鸡的富人当让不屑于在我这边角小店和平民为伍,当然转移阵地。
靠!一帮没良心的。
我站在厨房门口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偷眼看正在切菜的修妈妈,只见她慌慌张张眼神不定……
哼哼,这时候良心受谴责了,既然敢做,就要做好遭报应的准备!
我插着腰嘿嘿嘿冷笑,看得情报大哥天寿一身寒毛。
好在只有济公鸡被泄漏,其他的招牌菜依然让人欲罢不能,千凤居的怪味酱汁鸡卖得响亮,别人甚至怀疑起是我偷了千凤居的配制秘方。
切!一帮愚昧的古人,先后都不分,如果真如千凤居所说他们几个月前就知道怎么做了,还轮得到我几个月后来发扬光大?
我懒得跟他们争,三天,再过三天,咱们拿良心说话!
济公鸡的FANS!欢迎你们回到知味观的怀抱!
三天后,有人将千凤居告上公堂,原因是他们卖的怪味酱汁鸡有毒,让人神智不清,如颠如狂。
千凤居的掌柜百口莫辩,终于拉上了修妈妈,说她提供自家祖传秘方给千凤居,没想竟然有毒药。
提审修妈妈,竟是知味观的厨娘,一时杭城轰动,原来知味观出了个叛徒,那么知味观的济公鸡为什么吃了没事呢?
这时,我闪亮登场。
“修妈妈,你竟然……”我假装惊讶,满脸伤心失望。
“明小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为什么明明一样的味道,千凤居的却有毒,你的却……”修妈妈已经年近60,大半辈子的农民生涯让她体格健壮,粗糙的脸上满是交错泪痕。
因为我故意的。“我怎么知道……啊!对了,前几天我突发奇想,想研究下济公鸡酱汁的新配方,所以把原先的配方都改了下,虽然味道一样,可总觉得不对,就没敢用,想再研究下,就把材料都放在配制室里了,莫非……”此时无声胜有声。
“原来如此,”修妈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忽然她一怔,眼睛狠狠的盯着我,“明小姐,你是故意的吧。”
她用的是祈使句,表肯定。
“啊?”我一头雾水……的样子。
她忽然向我冲过来,我急忙闪开,旁边闪出两个衙役把她制住,只见她疯狂的大吼:“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故意把配方全部改掉,你知道王掌柜给了我钱,你在报复我!你呜呜呜呜呜。”她的嘴巴被不知哪来的布给塞住了。
我确实吓住了,真的,要不然我不会不知道从哪拿来块布把她的嘴塞住……
稍微镇定了下,我转身对高堂之上的岳仁说:“知府大人,可否让修妈妈安静休息下再开口?”
岳仁也吓住了,不由自主的点头,“准。”
那两个衙役将修妈妈带了下去。
然后他突然醒悟过来,忽然将目光转向千凤居的王掌柜,厉声喝道:“王掌柜,修妈妈所说可否属实,原来你们千凤居竟然买通修妈妈偷知味观的秘方!”
王掌柜一抖,连忙磕头,“大人冤枉啊,是这老太婆自己上门说卖的是祖传秘方味道独一无二啊!”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们说了什么?”岳仁按照我和他制定的剧本,照本宣科。
“是……”王掌柜冷汗簌簌掉下来,眼珠子转的跟电风扇一样,“是在两个月前,她到千凤居来找我,说什么……我忘了。只知道大致就是她的祖传秘方,很好的样子。”
“此话当真?”岳仁眯眼,很危险的样子。
“当真当真。”王掌柜忙不迭点头。
“好!把王掌柜带下去,把修妈妈带上来!”
重新回到公堂的修妈妈已经冷静很多,她盯了我半晌,才向岳仁下跪。
“犯人牛阿修,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把秘方给王掌柜的,当时你说了什么?”岳仁拍了下惊堂木,声色俱厉的样子。
修妈妈沉默半晌,说:“民妇是在好几个月前在千凤居把秘方给王掌柜的,当时民妇啥也没多说,只是把材料告诉了王掌柜,拿了钱就走了。”
衙门门口围观的人轰的炸响了,两个人的供词,除了地点,其他的都不一样,到底应该相信谁的?
岳仁装出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转而问我:“那么明掌柜的有什么意见?”
闪光灯照过来照过来!麦克风音响准备!
我心想终于轮到我出场了,微微一笑,向岳仁行了个礼,声音柔柔的说:“可否让小女问几个问题?”
“请。”剧本要求必须答应。
我走到修妈妈面前,很优雅的说:“修妈妈,我敬您是长辈,待您也不薄吧。”
修妈妈冷笑一声:“我记着呢。”
我假装没听出其中的怨恨,“那您能告诉我,您那家传秘方是什么么?”
修妈妈现在恨我报复她,肯定是宁愿和王掌柜一个阵线,把那怪味酱汁鸡当作自家秘方。
“秘方秘方,哪能随便说出来。”果然。
“您不说,那我也不逼您,再问个问题,既然是家传秘方,那您肯定很熟悉了?”
“那当然。”
“您肯定吃过了?”
“吃……没有吃过。”她差点就说出自己吃过,可多半是陡然想到那秘方有问题,只好否认。
“怎么会呢,家传的秘方,怎么可能没吃过?再说,您不是告诉王掌柜那怪味酱汁鸡很好吃吗?”我抓住漏洞猛攻。
“我娘吃过,她说的。”
“那你娘身体好吗?”修妈妈啊修妈妈,你可真是老了,你妈也是人,吃了毒药不会发作么?
修妈妈猛然发现自己落入了陷阱,脸色立刻发白,只好说:“她老人家早就去了。”
“没中过毒?”我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