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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凌听他开口便指证风惊独,脸色也顿时不善起来,她叹了一口气,勉强牵出一抹微笑,对肖龟道:
“如何可以断定?”问着,齐凌伸手指了指我,向肖龟解释道:“这位是蜀山掌门独孤嫣,肖兄弟所说风惊独便是她的二徒弟,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她说。”
肖龟看着我愣了愣神,我眨巴眨巴眼睛,迫于周边的舆论压力,郑重的点了点头:
“让裘宝受伤的掌力,确是惊独的阳天神掌,但仅凭这一点不足以定罪吧。”我将手拢入袖中,冷冷问道:“可有人当场看到他对裘宝下手?”
不是我对人不友善,但是,整个江湖都应该知道,我独孤嫣是护短成性的,这个习惯维持了二十几年,现在想改怕是也来不及了。
“呃……”肖龟面上一僵,略微收敛道:“没有人当场看到,只是听天山下的村民们说,有一日天山绝顶传来一阵地动山摇,仿佛有神龙破山而出般,我想,这个世上除了风盟主的阳天神掌,怕是再无如此劲力的功夫了……所以……”
“……”
我无话可说,顿时头大。
裘宝的伤,我敢肯定是惊独下的手。无涯定是也已经发觉,可是,对于惊独下手的原因,我们却不得而知。
从小到大,惊独一直是我和三个徒弟中,最讲理,最正义的一个,他做的事,从来都是从义字出发,是江湖中公认的大侠,顶天立地的真男人,真汉子。
小时候,我因为肚子饿,想要拦路抢劫的时候,也是他及时制止了我,将我领上正途,不至于走上歪路。
他的阳天神掌,基础是我教的,但却是他自己深入学习的,我当时嫌这门掌力破坏力太大,不适于我的形象,于是学了一点,便放下了,但是惊独却对这门功夫情有独钟,他从十三岁开始练,练到二十三岁的时候,已然达到巅峰,我想如果他向我全力发出一掌,我估计都很难完全卸掉。
无涯搂了搂我的肩膀,安慰我道:
“别想那么多了。我立刻派人去找惊独,一定会让他给你个交代的。”
肖龟听无涯那么向我说,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样子,却被齐凌打断了。
而这时,新郎啸艏也被门人请到了现场,他四周看了看,仿佛对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了然于胸了般,他一言不发,来到裘宝身旁,蹲□子,执手听脉,一副蝴蝶谷出身的样子。
我看着他微蹲的背影,有那么一刹那竟然觉得惊人的熟悉,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背影?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不记得了。但我敢肯定,啸艏的背影我一定见过的。
“经脉俱断,伤于阳天神掌不错,但是……”他欲言又止,挥了挥袍角,站起身,清丽的目光似有若无扫了我一眼,轻柔道:“给他这一掌的人,却不正常。”
呸!你才不正常呢!你们全家都不正常。
我别的毛病没有,就是见不得人说我身边人的坏话,惊独虽说话不多,性格别扭,还有些面瘫,但那也是我捧在手心里看着长大的,我怎么能容许别人在我面前说一丝一毫关于他的坏话呢?
无涯将我拉至身旁,对啸艏问道:“哪种不正常?”
啸艏对无涯的态度,明显要恭敬多了,说不出原由的恭敬,看得我十分想抽他一顿,但碍于齐凌在场,这种暴力的念头,想想也就算了。
“发掌之人,心力虚浮,应是走火入魔造成的。”
走火入魔?
我在脑中仔细回转这四个字的含义。
难道……惊独为了钻研什么特别难学的武功,独自一人躲到千山鸟飞绝的天山僻静之处,但是因为无人护法,练习至最紧要关头,裘宝突然闯入,坏了他的功法,使他陷入走火入魔之境?
嗯,这个推测,我倒觉得很有可能。
“走火入魔?”无涯的肚子显然没有我百转千回,他只是在面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不错。”见无涯对他的话产生兴趣,肖龟仿佛受到了鼓舞,再接再厉道:“我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数以万计,发现了裘帮主后,我便让丐帮弟子前去调查,发现在那一个月中,不下十人,均死在阳天神掌之下。”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自己想上前一巴掌掀了肖龟的冲动,我看出来了,他今日就是拆台来了吧。
“有哪些人?”无涯顺着问道。
“有鹿侯庄的千秋,北海乾坤刀武蓝,定远威侯玉峰行……”
“不用再说了!”我敛眉道:“今日之事,我自会查明一切,惊独是我的徒弟,不管怎么样,不管他做了什么,永远都是,若有人对他有怨言,或是要寻仇于他,均可去我蜀山,话已至此,我独孤嫣说到做到。”
语毕,我对齐凌投以抱歉之色,便在众人的指点中入了内堂。
齐凌好好一场婚礼就因为这件事情打断了,整个江湖中都陷入了一股隐隐的低迷之潮。
风惊独,你到底在干什么?如果真如外界所传那般,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将你一辈子都困于蜀山绝顶,终生不得下山。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嘻嘻。
13
13、天山 。。。
我和无涯又在天鹤庄停留了两日,在无涯派出的探子来报,说在滇南地区曾发现过类似风惊独的踪迹。
我再也没有耐性等下去,干脆让无涯准备了快马,立刻出发向滇南赶去,反正,我说什么也要亲手抓到风老二,当面问问他是不是决定要转型,走反派路线,要真是那样的话,我这个做师父的也有必要提前做好准备,到时候总不能让事情发生太突然,这样对大家就不好了不是吗?
齐凌和我之间的友情并不止于酒肉而已,毕竟我们曾经也一起沐浴在隐晦的月光之下,畅谈过猥琐又崇高的人生理想。
所以,虽然因为风老二的事情,坏了她成亲的礼数,但是,齐凌却未因此而记恨于我,反而对我要找到风老二的决心表示出了很大程度上的支持,这种支持,主要又表现在她提供的马和盘缠上。
当然啦,好好的一场婚礼就这么黄了,虽然不是新娘逃亡,新郎跑路那种毁灭性的大错误,但是短时间之内要再办一次,怕也不是那么简单,所以,闲着也是闲着,齐凌痛快的做出决定——她要带着准新郎啸艏和我们一起上路寻找风老二。
她的热血和情义令我十分感动,心里盘算着下回她再办酒,我是不是要把礼金翻倍,这么想着,我就和无涯提了,主掌财政大权的无涯对我笑笑说:
“咱们和她,两免了吧。”
“两免?”将这两个字仔细放在脑中盘算着,良久之后,我才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样齐凌太亏了。”
无涯对我的话表示不解,他扬眉问道:“为什么?”'霸:。。'
我咬咬下唇,犹豫的再次摇头。
有些话,我也只能想想,要是我傻兮兮的告诉无涯,因为有五个‘拖油瓶’的关系,我的条件远不如齐凌好嫁的话,他这个拖油瓶一号该有多伤心啊。
唉,这就是大人,有苦不能言,吃亏肚里咽。
我们一行四人翻身上马,秋榕和胡小人留在天鹤庄医治重伤的裘宝,等我们查明真相归来。
……@……@……@……@……@……@……@……@……
清纯型含蓄妖男啸艏并不如给我的感觉那般柔弱,至少事实证明,他也是可以骑马赶路的,在这一点上我对他刮目相看。
但是……
如果说之前,我只是觉得他有些奇怪,那这两日的相处,我已经可以确定,他确实奇怪。
当大家面对面说话时,他倒是很正常,没什么问题,对齐凌还时不时的表示一点母性的温柔。可到了无涯和齐凌看不到的地方,不是我多心,他看我的眼神,防备中带着欣然,很复杂,很怪异。
我发觉这一情况后立刻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难道是因为第一天晚上,我约齐凌一起去溪边洗澡引起的?
可是,我和齐凌之间的暗语手势,就连无涯都弄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就算他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呢?
我和齐凌光明正大,冰清玉洁,天地可表。虽说都有些名声在外,齐凌又有些个人作风问题存在,可他就算不信任齐凌,那也不应该怀疑我呀。
我是那种勾搭有夫之妇的女人吗?
很明显不是!
所以,能不能请你不要再这样看我了……
我们四人坐在大树下的石墩子上休息,顺便吃点干粮,无涯在饮马,齐凌在溪边灌水,我和啸艏在这个小集体中,都是扮演被人照顾的角色,所以,我们俩人坐在树下休息。
啸艏从包袱中拿出肉脯和香馍很自然的递给我,我也很自然的伸手去接,然后,事情就发生了。
当我接过干粮的那一刹那,妖男啸艏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