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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杯酒,思想碎片。胡思乱想。
第……杯酒,醉了,思想极度混乱,感受麻痹。
我对于此小说的看法就写到这里,其实还有很多东西想说,更多的是脱离了小说本身,某些点面上和作者产生的共鸣,但似乎就与本文要探讨的艺术特点和审美价值脱轨了,那么那些臆想权当做是作者邀我饮的美酒吧,且不管消不消化,吸不吸收。
酒变成一种护照,常常带我去到另一个地方。——《酒徒》
。。。!
落叶黄花、人日思归——读《生命册》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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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无梁村的乡土乡情让我想起了儿时自己的成长环境,熟悉的胡同、好客的邻里、吵闹的伙伴和门前那片杨树林。那里有我从出生到成人留下的啼哭和嬉笑;那里弥漫着爸妈烹饪出的佳肴留香;那里有我青春年少犯下的错;那里还有令我魂牵梦绕的回忆,永远回不去的过去。
一声“丢儿”,能叫出乡里乡亲的宠爱和祖祖辈辈的重托;一个“丢儿”,能讲出百家抚养的故事和爱恨情仇的割舍;那样的村庄,那样的岁月,没有美化世界的蜡笔也没有遮丑瞒羞的布头,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又那么残忍。丢儿出息了,带着老姑父的偏爱一个人进了城,可是,命运的改变并没有将这个可怜的孩子扶上马再送一程,如暴风骤雨般的种种事端,逼着孩子远走他乡,割舍了前程似锦也诀别了依依不舍的父老乡亲。在丢儿的身上,有着淳朴的乡土气息,带着农民的朴实和坚持,他一路走过校园、走过爱情、走过弄潮、走过死亡。书中,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想要什么,正是这种逃脱不了的园地踏步才让他感觉背后的支撑和注目。
太多的故事情节一时间涌上心头,作者在写作的途中用细腻的文字把人物的发展和时代的变革紧紧连在一起,如果说无梁村有错,那错就错在社会发展中无法弥补的陋习;如果说无梁村有罪,那罪也是时代大潮中一浪高过一浪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说无梁村有爱,就像当今的中国,无论历史朝代如何变迁,大爱从不被岁月洗刷,老姑父对妻子的爱,可以舍弃一身繁华只为红颜一笑,一生都在为怒发的一瞬赎罪,最终干枯在街头巷尾;虫嫂对家庭的爱,在缺衣少穿的岁月里,她放弃了尊严只为一个都不少的家,有人说她可耻的令人笑话,我到觉得在现实面前她只是忘记了一个女人应有的尊严;丢对梅村的爱,一句承诺的未能兑现,让他一生都惴惴不安,看着被现实折磨得体无完肤的梅村,他会在心里抽自己无数个嘴巴,从此再也没了那晚的伤心和承诺,把会爱变成不会爱,一个男人丧失了灵魂。
我喜欢那个村庄,一切生的由来都是因为生计,一切死的离别都是因为到头。就好像我的故乡,张家长李家短的是非永远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焦点。一个人离开了家,才能真正体会到来自千里之外的牵挂,我会经常想念邻居奶奶送来的炸鱼、邻居阿姨送来的鸡蛋饼,在你看来无足轻重,但在我心里却是一抹情意,一种回忆。《生命册》让只身在外的孩子们闻到了家乡泥土的芬芳,我知道,我们不能回家,但是绝对不能不想家;我们可以忘记父老乡亲的关怀,但是不能忽略他们的祝福;也许再过50年,我与爱人徜徉在黄昏的沙滩,谈笑着一生浮沉,夕阳西下,摇椅轻摆,闭上眼就会回到那片你熟悉的杨树林,那里依旧杨絮漫天
来自 毕晓颖 的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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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丽塔,你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
。网
在你还没有出现之前,你是透亮的雨滴。 ……………………………题记
如果你们能够感悟到“赐予”这个词的意义,就会明白那个下着大雨的傍晚对我来说是多么的美妙。那天我本来早早的关紧门窗,蜷缩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外面的雨声如同夏日里那些行走在街头巷尾的手艺人汗流浃背的喊叫,它们磨损着地上坚硬的岩石,又渗入社区花园里松软的土壤。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住在这里四年了,几乎每个下班之后,睡觉之前的夜晚都是这样度过的。你们可以想象一只毛茸茸的笨重的狗熊,它捧着热水杯在沙发里冬眠。如果有人拿着剪刀把那些摸上去很舒服的绒毛都剪掉,就会看见一张疲倦的脸。
赐予和命运这个词紧紧相连。就像那个傍晚,我听着外面的雨声,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新鲜念头:我应该用雨水来洗一次澡。那只狗熊结束了冬眠,他发神经似地跑到浴室,然后把自己洗澡用的木盆搬了出来。我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雨滴随着冰冷的风不停地抚摸我的脸庞。深蓝色的窗帘被吹的扬起裙摆,在屋顶颤抖。我被这爽快淋醒了睡意,舌头卷起舔了舔唇边甘甜的雨水。窗外的远处,是低沉的乌云和划破长空的闪电,它们慢慢向我挪动着身体,我忽然觉得自己快要卷入那高低不平的云朵之中,于是我捧着木盆伸出手把它探出了窗户,去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些透亮的雨滴落在木盆里,撞击在苍老的裂痕与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汇聚成湖。我低头望着黑暗里微亮的水面,脸上露出笑意,我想象着晚上,我脱光衣服躺在里面,那些纯净的雨水,从耳朵里进入身体,洗净所有的肮脏,最后又从嘴中流淌出来。也许你们和我一样无法想象,忽然之间,“砰”的一声,从上而下,某个黑色的影子掉进了木盆。我感觉那沉重的木盆似乎想从我的双手里挣脱,快速往下坠落。但我使劲牢牢地抱住了它,唯恐失去。盆里的雨水溅起高高跃起的浪花,让我睁不开眼睛。我用衣服擦干脸上的雨水擦去,睁开眼,抬起头。
那是我的爱,我的生命,我的素小白。在雷声与狂风里,她像一朵孤独的花朵颤巍的站在装满雨水的木盆里,眼角因为疼痛而流出几颗泪水。粉红色的棉布裙子漂浮在湖面,盛开着。令我心疼的素小白,你在夏天的暴雨里就这样望着我,表情从惊讶到欢喜。而我,却一直沉浸在看到你那张尚未成熟但却迷人的面庞的瞬间里,直到你叫喊着让我把你抱进屋子。
我曾经无数次的抱着素小白,听着她静静说着那个下雨的晚上,在楼上发生的事情。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象着那天夜晚,素小白颤抖着地爬上她家的窗户上,双手扶着不锈钢的栏杆,犹豫了很久,印花的裙摆被雨水淋湿,紧贴在白嫩的小腿上。时而,又被大风掀起,素小白伸出一只手按住,想让它安静。她的母亲早已在卧室里沉沉入睡,而她的父亲,在前一天刚刚死去。站在窗户上的素小白是一朵花,是一只娇小而任性的海燕。她收起深红色的羽翅,然后轻轻向前走了一步,直直地坠落。素小白说,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在夜空里旋转,和雨水缠绕,最后被冰冷的水泥地面夺取灵魂,尸体粉身碎骨。但命运并非如此,半秒钟后,素小白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装满水的木盆里,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水里。她惊异地努力站起身来。她刚想得到却害怕的死亡根本没有来到,来到的是奇异的如同冲冷水澡般的舒畅和必然的疼痛。
然后,素小白抬起头,看到了正在擦着脸上雨水的我。她仅仅是惊讶了瞬间,便又重新展开了羽翅和裙摆,那是一种重生的欢愉。那时,素小白十五岁,她说,这是我的赐予。可我却无数次的暗示她,你才是我应该感激命运的赐予,离奇却迷人。有时命运是悲哀的,有时它只是预示着不久之后另一个更大的命运之轮。
我坐在床边望着浑身湿淋淋的素小白,她正用力拧干那些吸满雨水的齐肩头发。她侧着头看着我,说:真搞笑,你叫什么。我觉得她用这种口吻问一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问题,确实可爱,于是我很严肃的告诉她:我叫苏沧。素小白故意拖长了尾音说:沧叔。沧叔。我说:是的,你是个小姑娘。素小白忍不住笑出声来: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说完她在我眼前慢慢脱下那件贴在身上的粉色小裙子,走进了浴室,嘴里慢吞吞地说:终于可以好好泡个澡了。是的,我的调皮的素小白就是这样说的。
那盆雨水被她用了。她泡在浴室的木盆里很长时间,显然在夏天里把整个身子浸泡在凉爽的湖水里是多么让人眷恋的事情。在这段时间里,我只能用想着素小白躺在木盆里的模样来打发困意。给我拿件衣服。素小白在浴室里喊道,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