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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郎摇摇头道:“我们并非来卖茶叶,只是想见一见你们家的公子。”
守卫一听花郎等人不是来买茶叶的,立马警惕起来,不过他们见花郎等人器宇轩昂,便猜想花郎等人可能是他们家公子的朋友,于是一守卫问道:“几位是要找我们大公子还是而公子,我好去通报?”
“两位公子都找。”
“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花郎!”
“请花公子稍等,我这就去通禀!”
不多时,那名守卫从茶庄中走出,对花郎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请花公子到客厅等候。”
进得茶庄,隐隐能够闻到阵阵茶香,而且茶庄之中的人来往不绝,各有事做,花郎等人在客厅等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有一名男子急匆匆的跑了来,这男子身材很胖,个子却不低,笑起来给人一种憨厚之感,他进了客厅,向花郎等人拱手道:“在下陆伯丰,舍弟仲丰还在忙,想必这位便是花公子吧?”陆伯丰说着向花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花郎等人坐下,道:“大公子将这西郊茶庄经营的不错嘛!”
陆伯丰微微一笑,道:“花公子过奖了,花公子大名在下早已耳闻,刚才又从守卫那里听花公子说你们来此并非为了买茶叶,想必定有其他事情相询吧?”
这陆伯丰开门见山,花郎也不再做隐,道:“陆大公子说的没错,在下昨天接受了慕容通的夫人邓翠云所请,前来帮忙寻找她的夫君,我又听闻慕容通是在来你们西郊茶庄途中失踪的,所以特来询问,还请陆大公子莫要吝啬消息才是。”
陆伯丰堆笑道:“花公子放心,我兄弟二人与那慕容通也算相识,也想他找到归来,我们好再次做生意,花公子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便是。”
花郎微微颔首,问道:“慕容通前来西郊茶庄购买茶叶,是一早就通知了你们的吗?”
陆伯丰点点头:“这个自然,他若不事先通知,我们也不好给他准备茶叶啊,当然,慕容通只是要我们给他留一些货物,等他来了,看上那些就买那些。”
“那天慕容通并未走到你们这茶庄来?”
“没错,慕容通以前都是早上出发,中午赶到我这西郊茶庄,选购茶叶之后即可回城,这样一来,完成购货一天时间就够了,可是那天他却是吃了午饭才离开家向这边赶,我们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所以只能如此,所以也没多想,可是我们等到天黑,也不见慕容通前来,便隐隐有些不安,可我们也考虑到慕容通觉得天色已晚,不便前来打扰,准备天亮再来的,可是等了一夜,第二天我们又等了一个早上,也不见慕容通来,这时我们便有些紧张,于是派人去他的大雅居询问情况,可是大雅居的伙计说慕容通并未回去,我们见慕容通不来买茶叶,以为失了主顾,也就没继续打听他的事情,可是三天之后,慕容通的夫人邓翠云突然报案,说慕容通失踪了,那之后临同县的衙役来问过几次,我们都照实说了。”
陆伯丰说完,一个与之身材差不多的男子走了进来,陆伯丰见他进来,连忙起身道:“仲丰,这位是花公子,来调查慕容通失踪案的?”
那陆仲丰比他大哥要英俊一些,只是英俊的男子若身材胖了,那他的英俊还是要打一些折扣的,陆仲丰向花郎拱手,道:“早就听闻过花公子的本领,既然花公子肯答应帮邓翠云寻找慕容通,就请花公子也帮他们调查一下我们父亲被杀一事如何?”
陆仲丰说的恳切,花郎听完,不由得一喜,他本就是要调查这件案子的,而且他一直觉得慕容通的失踪和陆一白的被杀是有联系的。
第629章 冬末命案
第629章冬末命案。
如今陆仲丰提出请花郎调查他父亲陆一白被杀一案,可谓是正中花郎下怀,所以花郎也就顺着应承了下来。
不过此时花郎还不想询问陆一白被杀一事,他觉得还是先将慕容通失踪的事情问清楚了之后,再来询问陆一白被杀的事情。
大家坐定之后,花郎继续问道:“听闻慕容通的父亲与你们的父亲关系甚好,那么你们是从小就认识的了?”
陆伯丰点点头:“算是从小就认识吧,不过慕容通小时候很是孤僻,很少与我们一同玩耍,久而久之,我们也就不怎么交往了,他父亲死后,我父亲仍旧坚持给他们大雅居供货,如此我们与慕容通见面次数也才再次多起来。”
“那你们觉得长大后的慕容通为人如何呢?”
“孤僻还是有点的,不过一个大雅居毕竟需要他照料,所以见人也学会了三分笑,这在生意场上缺不得,他能够对人笑,我们兄弟两人觉得也挺好。”
花郎微微颔首,然后继续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慕容通被杀杀了,你们觉得谁有可能杀他呢?”
陆伯丰和陆仲丰两人相互望了一眼,皆摇头称不知。
花郎眉头微皱,道:“你们也是做茶叶生意的,应该知道慕容通有什么仇人吧?”
陆仲丰摇摇头,道:“这个真不好说,我们虽是做茶叶生意,可我们是供货的,我们只负责制作茶叶找到买家就行了,对我们来说,买家应该是很容易的,毕竟我们做的大货生意,那些卖茶叶的店铺要想卖茶,必须来我们这里买茶嘛!”
花郎觉得从陆伯丰兄弟二人这里问不出什么啦了,于是把话题一转,来到了陆一白被杀的案子上。
“还请两位将你们父亲被杀的始末说出来,这样我好判断!”
陆伯丰点点头,道:“父亲被杀那天晚上是正月初七,那时天已经不甚寒冷,过年的氛围也不甚浓烈,父亲与我们吃过晚饭之后便回房休息去了,第二天丫鬟给他端洗脸水的时候,发现我们的父亲死在了自己的屋内,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当时血已经冷了。”
“有请仵作验尸吗?”
“自然是请了的,仵作说大概是夜半被杀,匕首直穿胸膛,几乎当场死亡。”
“屋内有打斗的痕迹吗?”
“没有,屋内并无打斗的痕迹。”
“有东西丢失吗?”
两人想了想,皆摇头道:“父亲死了这么久,我们也把父亲的房间搜查遍了,并未见有东西丢失。”
听完兄弟两人的话之后,花郎觉得事情好生的奇怪,既然不是偷盗,那么何人要杀陆一白呢,他平生得罪过什么仇人吗?
花郎想了想,问道:“你们父亲平时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陆伯丰想了想,道:“父亲是做生意的人,平时从不与人结怨,就算再讨厌对方,也不曾说过什么狠话,应该不会有人会对我父亲结怨吧。”
“那么生意外的人呢?”
“生意外的人?”陆仲丰一时不解。
花郎点点头:“你父亲对生意上的人笑脸相迎,可若不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呢,以你父亲的财力,应该不必给别人好脸色吧?”
被花郎这么一提醒,陆伯丰兄弟两人顿时明白过来,只是他们明白之后,却略显尴尬起来,花郎见他们两人如此,一时有些不解,问道:“怎么,有些事情难以启齿?”
两人又是一阵犹豫,许久之后,陆伯丰才说道:“说出来不怕花公子笑话,我父亲自从我们的母亲死后,便再没续弦,而……”陆伯丰说到这里,好像感觉很难开口说下去,所以就又犹豫了起来,花郎等人听完,很是不解,若陆一白没有续弦,那说明他对自己的妻子很爱啊,不肯再娶其他女子。
就在花郎等人不知原因的时候,陆仲丰这才插嘴说道:“我大哥不好说,还是我来说吧,我父亲平时没有什么嗜好,唯独对女人很是喜爱,经常流连烟花场所,有一次甚至差点与另外一个青楼恩客打起来,所以我们才难以启齿。”
听完陆仲丰的话之后,花郎等人皆瞠目结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陆一白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他不再续弦的原因,竟然是为了方便去青楼玩乐。
众人对陆一白的印象打了折扣,可如今他死了,这命案还是要继续调查的,毕竟如果陆一白的死跟慕容通的死有联系的话,他们也好调查清楚,尽早找到慕容通。
花郎一番思索之后,继续问道:“你父亲被杀的那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呢?”
陆仲丰摇摇头,道:“没有,当时已经很晚了,而且温度那么低,躺在被窝里那里能醒来嘛!”
“你父亲死在屋内,离门近吗?”
“挺近的,几乎离门没有几步。”
花郎微微点头,然后继续问道:“县衙的人来调查之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