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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一刀哈哈大笑了几声,道:“江湖儿女,害什么羞嘛!”
吃过早饭之后,花郎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不知道花婉儿在家里怎么样了,于是花郎提出回家看看。
而如今温梦对花郎很是喜欢,自然也就吵着要一起去了,yin无错无所事事,也跟着去了。
花郎的住所离温府并不远,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可当他们来到花郎的家之后,却发现花郎的家一片狼藉,中堂的门大开,里面的座椅摆设,都被人砸的不成样子。
看到这些景象之后,花郎顿时失去了镇定,边喊花婉儿的名字边向屋内冲去,可是冲进屋内之后,所见只是狼藉,那里还有花婉儿的影子?
yin无错也被屋内的情况给弄懵了,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郎怅然若失,他扫了一眼整个房屋,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桌子上的一封信上,花郎打开信件,只见上面写着:“贤侄勿念,你妹妹很好!”
若只看信上内容,好像是一个亲人写给亲人的信,可联系到屋内的颓败,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而花郎看到信之后,立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上次他写信威胁周四平,如果周四平不肯放过他们,那他就将周婷的事情说出去。
可他却没有想到,周四平是一个肯善罢甘休的人吗?只有花郎还活着,他就不会安心,而抓走花婉儿,他的手中才算有王牌。
他这是要用花婉儿的性命来威胁花郎。
温梦望着花郎,看这屋内的颓败,突然想到了那天在关帝庙的三个恶汉,她粉拳打在桌子上,道:“是不是那三个恶汉干的,当初我就该杀了他们。”
花郎见温梦如此护着自己,心中很是感激,他仔细想了想,道:“那三个恶汉只不过是受人指使罢了,如今他们绑走了我妹妹,只是要牵制我罢了。”
温梦和yin无错两人都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花郎见此,便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了一遍,而说完之后,花郎很是平静的说道:“我不能丢下我妹妹不管,所以我与周四平是耗上了,他是官,你们若是怕了,就请离开吧,我不怨你们。”
花郎说出这句话之后,yin无错和温梦两人突然很是愤怒,温梦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要给我幸福的,难道你说过的话就都忘了?”
温梦如此激动的说完之后,又悠悠说道:“跟你在一起才是幸福!”
跟你在一起才是幸福,花郎的眼睛突然湿润了,幸福来的太快,让人有些措不及防。
而这个时候,yin无错拍了一下花郎的肩膀,道:“你一介书生,如何斗得过周四平,我们江湖人从来都没把官场上的人放在眼里,你的妹妹,我救定了,与周四平,我也斗定了。”
在困难的时候,有爱情和友情陪伴,今生定然不枉了吧!
第020章 寸心不死
第020章 寸心不死。
如今有温梦和yin无错两人相助,花郎觉得信心十足,就算不能够打垮周四平,但救出自己的妹妹花婉儿却是一定可以的。
经过一番思索,花郎觉得周四平不敢将花婉儿藏在县衙之中,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派人将她给看起来了,所以,花郎请温梦派出江湖上的朋友四处打探,看看周四平将花婉儿藏在了什么地方。
而除此之外,花郎又请yin无错试探县衙,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兴许从县衙那里能够打听出花婉儿的所在。
温梦去请江湖朋友,yin无错试探县衙,花郎则守在县衙门口,时刻注意县衙的动向。
如此分配之后,他们三人立马开始行动。
温梦离开之后,yin无错和花郎两人向县衙赶去,来到县衙之后,yin无错从县衙后面纵身跃了进去,花郎见yin无错轻功如此的好,心中好生的羡慕,不过他也只是随便一想,然后他便躲在县衙门前,注视着里面的一切。
此时的县衙好像正在审案,里面威武之声,棍棒之声隐隐传来,其中夹杂着惨叫,花郎见此,心中淡笑,想来又是一桩冤案吧。
若是以前,花郎对周四平没什么了解,自然不会认为这是冤案,可如今周四平竟然连雇杀手,绑架这种事情都能干得出来,那他这个人又如何会秉公执法?
看一个人的品行要看他的作为,而一个人的品行不好,那便很难让人对之有好的想法了。
此时快到午时了,天气热的厉害,花郎不停的擦汗,感觉自己浑身都快要干了,可为了自己的妹妹,他必须对县衙的动静有足够的了解。
里面的惨叫声已经停了,不多时,两名衙役搀扶着一个软绵绵的人走出了县衙,那两名衙役冷冷一笑,毫不客气的将那个被打成重伤的人扔了出去,那人躺在地上,狠狠的望了一眼县衙的两名衙役,然后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可他刚站起来,便突然又跌倒在地,那两名衙役见此,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完全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花郎见那人好生可怜,便想上前搀扶,可想到自己如今也是危险,最后也只能忍下了。
那人站起跌下,爬着走着,最后终于消失在了那些衙役的视线之内,花郎这才连忙敢了过去,只是花郎刚跑过去,那人顿时又跌倒在地,而且很是精备的望着花郎问道:“你是什么人?”
此时他们两人是近距离,所以花郎将那人看了清楚,看他的样子,好像也是个书生,不过此时他的嘴角溢血,屁股被人打的都渗出血来了,给人一种很可怜很弱不禁风的感觉。
见那人戒备,花郎连忙拱手道:“在下花郎,也是一名书生,看兄台被那周四平打的厉害,便来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
花郎的摸样也是书生,那人又听花郎直呼周县令的名字,想来不是要害他的,放松了戒备,那人也拱手道:“在下吴俊,也是一名书生,不知花兄因何在此?”
花郎四顾,道:“这里说话不方便,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里的确有些不方便,吴俊微微点头,随后花郎上前搀扶,慢慢的离开了县衙附近。
待他们来到一处安全地方之后,花郎才开口说道:“在下有一妹妹,被恶人给绑架了,我想去找周四平报案,可见你被打成这个样子,我这心里犯了嘀咕啊,古人常言,清官不随便打人,而随便打人的官便不是清官啊!”
听了花,那吴俊虽然身体疼痛,可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花兄真是说笑,这句常言那位古人说过,我怎么不知?”吴俊知道花郎说那句话也只是随便一说,所以他也并未放在心上,而是继续说道:“虽然不是古言,可也很切题,这周四平听完我的供述之后,便不由分说打了我一顿,然后将我赶了出来,他断然不会是清官了,花兄想去报官,恐怕不会有好结果。”
花郎脸色犹豫,许久之后才道:“想来也是了,我再找其他方法营救妹妹吧,只是不知吴兄为何要去县衙呢?”
花郎提及了吴俊的伤心事,他叹息一声,道:“实不相瞒啊,在下是去状告那主簿白不通的,那白不通与我家是近邻,昨日我家衣物被风刮到他的家中,老父前去索取,可那白不通却偏偏说那衣物是他家的,不仅不给,还给了我老父一脚,老爷年迈,身体一直不好,那里经受得住白不通的一脚,结果……结果老父回到家中之后,便一命呜呼了,我心中悲痛,势要为老父讨回公道的。”
听完吴俊的话之后,心中顿觉着白不通好生可恶,为了一件衣物便如此大打出手,而且还伤了一条性命,真是太野蛮了,只是花郎这般想着,却也为吴俊的命运感到丝丝忧虑来,古往今来,民不与官斗,这主簿不管怎么说也是朝廷九品官,是县令的左右手,这吴俊状告主簿,岂不是砍周四平的左右手吗?
如此一来,那周四平又如何肯接受吴俊的案子,从周四平不做多问便将吴俊赶打出来,便可见一般了。
花郎觉得吴俊的案子急不得,必须慢慢来,所以他劝慰道:“吴兄为父伸冤报仇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只是这周四平不是清官,而那主簿又是朝堂官员,俗话说官官相护,你这般状告恐怕不会有什么结果,我劝吴兄不如先等等,等时机成熟了再做打算。”
可谁知花郎的一番好意被吴俊听来,以为是劝他不要状告白不通,于是冷哼一声,道:“大冤未伸,寸心不死,要我不告白不通,休想!”
听了吴俊的话之后,花郎心中一阵激动,道:“好个大冤未伸,寸心不死,就为你这句话,我帮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