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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知道。程展这方面比宇文不凡强了太多,自己未必能招架得住兽性大发地他,但为了她,她可以付出一切。
程展冷冷地答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所以我才给我们的女捕头最后地机会!”
司马琼已经无路可退,她点了点头。又问道:“晓月怎么办?”
“你自己难保了。还不要担心别人吧!”
林晓月害怕极了。她是暗器和毒药高手,可是近身的功夫很弱。现在又被剥得一丝无挂,程展如果想施暴,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她很想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但是程展下一句话并没有对准她,她向司马琼说道:“难道不想知道是什么案子!”
“说!”
程展面无表情地说了两个字:“大案!”
司马琼的职业病又犯了,她急切地问道:“案情,我需要详细地案情!”
程展纯心想要气死她:“一桩大案,可能是最近十年来,我大周最大的一桩案子!”
司马琼犹豫了一下,她仔细地问道:“我需要详细的情况,我需要更多情况!我想不出,有什么案件,比你们沈家准备谋反还要大!”
程展摇摇头:“那些器械图书,并不是我准备的,事实我也是在几个月前才发现的,他们应当是沈家的前任家主沈宏宇留下来地!但现在沈家已经没有人知道这些东西地来龙去脉!不过我们还是把话题转到我们要办地这个案子上!这个案子,绝对是个大案!”
司马琼的眼睛亮了。
“有江湖上地朋友通知我,他发现了一个庞大的走私车队,而这个车队装载了数量惊人的兵器衣甲!”
司马琼很快就把精力集中到这个案子上去了,她大声地询问着:“这个车队有多少辆车?多少骡马?有多少人,是什么人护送?怎么避开沿路的关卡!”
她的职业病犯了,甚至没注意程展那有些无礼的目光。
程展原原本本地答道:“大约一百多辆车,三百多骡马,是走私贩子和一部分被收买的官兵护送,大约五百人,他们打通了沿路的关卡!根据可信的情报,他们是楚国!”
“好!”司马琼大声说道:“我答应你了!但我需要自由!”
“不,你只有暂时和有限的自由,我只是暂时保住你的清白,剩下的东西,就看你办得怎么样了!”
司马琼很快就明白所谓“暂时和有限的自由”是怎么一回事,事实上她几乎就成了程展的操线木偶。
她不能离开程展半步,在任何时候她都得牵着程展的手,或者搂着程展的腰,对外,她是程展新结友的女友,程展笑着说道:“这不是很合理吗?咱们都是皇室的远亲!亲上加亲啊!”
而且她几乎不可能逃脱,她的一身内力都被程展禁制住,更紧要的是,沈知慧把她的腰带缝在程展的衣服,而且她的衣服里并没有亵衣亵裤,甚至不用逃跑,只要两个人稍稍分开,她便会衣带尽解一丝不挂春光尽泄,她只能紧紧搂住了程展,生怕他走得太快,把腰带给松开了。
这只是其中一点,程展还笑呵呵地说道:“作为诚意,我可以留住李晓月小姐的清白!”
李晓月不由松了一口气。可等程展走后,她又埋怨起程展来,既然暂时让她保住清白,怎么不给她弄件衣物,真是个粗心的男人。
一想到这,她暂时绝了逃跑的念头,她的逃跑只能让她们吃尽苦头,她一定得找一个最好的机会。
不过一旦投入到这宗案子中去,她就暴发出惊人的热情。
那是她的
又犯了。
任何一个捕快都希望能在手上破获这么一宗巨案。
根据她地判断,这个车队应当携带了六个军的全部兵器衣甲。没错
她动用手上可以利用的所有资源来投入这一切。甚至动员了几百名捕快,只是讽刺的是。这些捕快在办案的同时,并不清楚司马琼身边就有一桩巨案,他们以为这是一对形影不离的神仙眷侣。
—
杏花驿是竟陵郡内一个小小的驿站。
天气很冷,根本见不到来往的行人。几个驿夫都躲在驿站无聊地打着麻将。
生命不息,雀战不息,他们玩得兴高采烈地时候,大路上发出骡马和大车的声音,似乎是一个大车队。
一个驿夫跳出驿站,往外打了眼。然后赶回来告诉他地同僚们。这个车队在有官军护送的。说不准要在杏花驿停留一晚,让他赶紧整理整理。
那几个大房间已经半个月没人进住了。里面说不定又沾上了灰尘,千万别叫那些当兵地发火。
他们正在整理着内务地时候,那支车队已经走到了,却没有在杏花驿停留的意思,继续向前走,几个驿夫正想回去继续雀战一番,就听得一个驿夫大声吼叫了一声。
他们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下一刻他们看到不可思议地一幕。
漫山遍野都涌出无数人来,黑压压地到处都是,他们提刀持箭把这支车队给挡住了,他们大声吼叫道:“快投降吧!弃械不杀!”
这个庞大的车队也慌乱起来,他们有人大声叫骂着,有人则是没了主张站在原地,还有摆开阵势想干上一场。
驿夫起先以为是大队的杆子来劫道,可仔细一看,却是这些人装具齐全,旗帜鲜明,这不是昨天来操练的那两军官军吗?
难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李纵云新任了幢主,得意洋洋地带着一队兵冲了上去,他大声叫道:“我们是奉了郑国公和司马琼大人地命令,前来检查你们的车队,我怀疑你们的车队在走私兵器!”
他这么一呼喊,三千多官军一齐大呼一声“万胜”,来替李纵云助威。
霍虬冷笑了一声,说着怪话:“什么玩意!以为做了个幢主就人模人样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骑着马从车队里走了出来,他冷冷地说道:“什么人敢拦劫库兵?我们是奉了襄阳库令的命令,把武器运往江陵!”
李纵云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他大声叫道:“弃械不杀!放下你们地兵器,我们要检查!”
那个汉子大声叫道:“我是堂堂扬武将军,你们吃了豹子胆,竟敢公然拦截库兵输送!”
可李纵云不吃他这一套,他大声叫道:“这是郑国公地命令,由司马琼来执行!给我上去绑了!”
护送地众人都犹豫了一下,纷纷束手就擒,对面的官军比他们多上十倍,而且同是官军,应当查清了就成了,顶多误了些时日
那个汉子大声叫道:“我是扬武将军纪继超!你们谁敢绑我!”
李纵云冷笑一声,就令人把他给绑了。
缴获地这个大车队确实是装满了兵器,程展、司马琼、张雄猫亲自审问首犯,只是张雄猫第一眼看到纪继超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变了,他大声问道:“继超兄,怎么是你!”
程展很快明白,这个纪继超可是正牌的将军,虽然是六品的杂号将军,但他确实服务于襄阳武库。
襄阳武库是大周设置于襄阳的直属武库,负责整个荆襄地区的兵器供应,象竟陵武库就是襄阳的下属,武库设有库令一人,而这个纪继超确实是襄阳武库所属的高级军官。
他大声怒骂道:“你们吃了豹子胆了!竟敢抢劫库兵输送,这是战略运输啊,一刻都延误不得!”
程展脸色难看起来了,他挥挥手道:“先押下去,好酒好菜侍候着!”
张雄猫那边已经埋怨起他了:“程军主,你怎么不把情况弄清楚了,我们若真劫了库兵,这上峰那边可开罪不起啊!”
程展冷笑一声道:“干便既干了!那就没有回头路了!”
只是三天之后,程展的脸色非常难看了。
押送的不是走私贩子,而是襄阳武库直属的部队,他们确实是护送一批库兵南下,似乎是准备组建一批新的部队。
所有的文书都没有问题,半点问题都没有,包括移交手续!
或者说,他们之所以顺顺利利地南下,是因为他们的手续完全合法。
纪继超火气很大,已经和程展交涉了十几回了,他越来越强烈,至于被扣押下来的库兵,他们几乎要暴乱了。
知晓情况的襄阳武库已经暴怒了,他们的库兵派了八百里加急要求程展立即放人,并要求追究后继的责任,他们甚至向司马复吉告了御状。
结果程展犹豫了一下,司马琼冷笑一声:“如果楚国的奸细渗透进了襄阳武库,那便是一场灾难了!继续查下去!”
至于兵器,几个人也检查过了,并不是楚国的制式兵器。
张雄猫脸色苍白,他埋怨道:“好不容易成了军主,可砸在这个案子上,我恐怕连官职都保不住,说不定还要军法处置,都是你的情报出了问题……”
茅方被落了埋怨,可他开罪不起张雄猫,只能吱吱唔唔说道:“绝对没有问题的,绝对没有问题的……我们再查!”
张雄猫火气大了,他指着那批环柄刀说道:“谁都能看出,这不是楚国的制式兵器!这……”
司马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