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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乱军那厚实的队形和已方相对薄弱的兵力,一点慌张的迹象也没有,大声地调度着部队。
楚未风对于正面攻入武库,一点把握也没有,但是当初闻香教起事,险生就把武库给攻破,关健就是靠着内应,而燕国人在武库内的布置十几年,总有着这样那样的棋子,现在他就是准备让燕国人把最后的棋子都用上了。
“反了!反了!”
正面御敌的队伍当中,突然有几十个士兵突然大声叫道,同时挥动着兵器刺杀着原来的友军:“程展手下太苦了!咱们活不下去了,反了反了!”
借着这个机会,乱军士气大振,险生就要冲入武库之内。
只是李星岂能无备,他一见有人阵前造反,只有一句话:“杀光反贼,人人重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程展军系一向是以重赏军功著称,一听这话,残兵当即是士气大振,一阵猛攻,又把乱军赶了出去。
只是楚未风却早已有备,他知道武库虽然是砖石建成,但是内层却有好几间木房,在这个时伐,要完全不用木头来盖房子是非常困验的一件事。
“放火!放火!”
几个士兵拉开火箭就朝里射,他们的内应往里早送入了一些易燃之物。只是他才说话,回头一望,心中大冷。
那是襄阳军的马队……
程展即便是在大婚之中,也不得去巡视一番武库。
李星一边庆幸着一边向程展请功:“都是属下过错,若不是马队来援得快。恐怕这火就点起来了!那损失就大了!”
“已经点起来了?”
“虽然作了布置,还是出了意外。天幸没有什么损失!”
程展笑了,他看着武库门口地尸堆。
这才是战斗最激烈的地方。
硝烟过去,整个石路子都堆满零七散八的尸体,形形色色的人再也醒不过来,李星指着那具尸体说道:“那就是乱首楚未风,他旁边是城内骡马行的老板,也是乱首!”
楚未风死得很英勇,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地,在他旁边有十几具马尸。还有六七名襄阳军死在那晨,喷涌的黑血表明这是一场多么英勇地战斗。
“是个好汉!拿酒来!”
李星当即弯腰:“是!将主!属下这就去办!”
尸体多得程展都无法下脚,那些昔日吼一声都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就这么消失了,楚未风也不例外。
他战死得非常英勇,襄阳军的马队付出了非常大的代价。
程展看着这一堆血肉,举起那个红色的酒杯,把血一般的酒倒了下来。
他的眼神充满了一种痛惜的味道:“本来可以用很多东西敬你。但我手上暂时只有这个!”
李星在旁边说道:“将主,这贼将若黄泉有知,能得将主的赏识。也不白活一辈子了!”
程展摇摇头道:“我不是赏识他,我是敬他!”
“嗯?”
“烧我地武库有什么用处,兵器我想打造多少,总能打造多少出来!”
李星没明白过来:“那是?”
“这厮用的好生疑兵计,让援军迟来好些时间。险些让武库烧起来了。他若用这个心思去攻粮库,十个粮库都让他拿下来了!”
这或许是夸张的说法。但是粮库的地理位置离援军更远,守军比武库也少了四百人,更没有武库这么多的守御器械。
楚未风若是全力攻击粮仓,那里的守军还真未必能顶得住。
“若粮库来这么一场大火,我才真正是欲哭无泪了!”
程展在作了最后的总结之后,又在楚未风地尸体上倒下一杯红酒:“所以这是谢他的!”与襄阳城内的厮杀,与荆州境内对各方细作地屠杀不同,襄阳城外的一支支军队却是过于平静。
他们在以正常的速度开进自己的目的地,当然目地地在哪里,士兵们并不清楚,他们只知道一两日内地行程。
时不时有飞奔而来的骑兵传来最新地将令,襄阳城内的激战,也没有改变他们的行程,程展觉得根本不必调他们回去平定。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不仅他们是如此,在荆州各地,都有部队接到了程展,开始了他们的行军。
在襄阳城内的叛乱被扑灭之后,襄阳军的主力也开始缓缓地南进。
荆州军这个巨人,终于在这个时候全面动员起来了。
他们的行进虽然依旧是普通的行军速度,但是这么多部队,无论是扑到谁的身上,都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龙虎斗。
在江陵,荆州军也动了。
他们继续完成着战场遮断,季退思在接到一封程展亲自签发的命令并确认无误之后,对着所有人大叫道:“将主的命令!改变战局的时候到来了!”
“改变战局的时机?”李纵云还在琢磨这件事的时候,就发现四面八方都是欢呼的人群。
“万岁!”
“胜利!”
虽然不知道这个所谓改变战局的时机到底是指什么,可一联系到今天早上抵达了那一个军的援兵,所有人都明白了什么。
“肯定是将主到了!”
“将主到了!”
“将军还在襄阳大婚,肯定还没到。但是我估计霍虬几位大人的援兵马上就可以到了!”
“不管是谁,我们地援兵马上到了!”
比起快要猜到答案的荆州军,楚皇显得相当痛苦。
虽然付出很大代价,也得到了一些相当重要的情报,但是到现在为止。对荆州军的行动,他们还是在捉瞎。
荆州军在运动之中。他们正在源源不断地南下。
这是到目前为止,唯一达成的共识。
但是援兵有多少,他们到达什么地方,楚皇和昭庆太子都一无所知。
“可恶!”昭庆太子不由骂了一句。
程展用地还是他当初的老套路。
可是自己却找不到应对地方法。
都是江陵啊,江陵啊!
他几乎又要碎碎念了。
原来在他的计划之中,今天要再次猛攻江陵,一定要把程展的底牌给逼出来!
但是一试攻,就发现完全不对劲,这不是他们熟悉的江陵。
在昭庆太子的印象中。在楚皇的印象中,江陵是一座顽强、拼搏、奋战的城市。
他是凭借着非常单薄的兵力,利用自己的勇敢与智慧才能与南楚对抗地对抗。
他们所信赖的是他们的智慧和勇敢,但是今天的江陵,让他们变得完全不认识了。
谁说城内只有两万荆州军!
今天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味,绝对不止两万,绝对!
城头密密麻麻的兵力。比往日不知道多上多少,现在荆州军是亮出底牌了,但却是在江陵。
江陵城内。至少驻守着三万竟陵军,比他们最乐观的估计整整多出一万,现在这多出的一万人突然站到了城墙上,露出了守方地底牌。
但是最打击人不是兵力,而城头出现的那琳琅满目的守城器械。
江陵一向很穷。所以他们守城器械不算很多。也不算很强,可是摆出来地守城器械。绝不是一个据地百里的江陵所能拥有的。
至少五百具大型守城器械,大型投石机似乎比江陵的当铺还要多,不要钱一样地往城下大砸一块块巨石。
江陵很穷,程展也不算富裕,但是程展随便扔块骨头出来,都能让江陵消化不良。
他毕竟是坐拥数郡的大军阀,搜刮自己境内地大小守城器械送给江陵地结果便是斗富的场景。
往日以攻城器械自傲地南楚军,现在感觉自己一方的攻城器械根本不存在,士兵退下去就问:“我们的投石机在哪里?”
在这样的火力而前,一切攻城手段都只能靠消耗来弥补。
攻击的南楚军几乎是漫天的石雨之下溃回来的,而且三次完全失败的攻击,让南楚军的士兵拒绝再次冒着敌方无敌的远程火力攻击。
凭什么有这么多的守城器械!
可恨可恨!你这是仗势欺人,你这是狗眼看人低!
有本事,你也出城来野战,咱们看谁厉害!
但是程展的本事一向便是无耻,他在江陵城内布置了这么多攻城器械和伏兵,就是等着这个机会。
现在把守城的底牌亮出来,让守军的士气一下子振奋起来。
而作为攻方的南楚军则显得十分被动,他们甚至没有抓到程展的主力。
楚皇在掌握不了局势的情况,往往信赖于自己的专家,他回头看了一眼他的部下。
解思索低下头去,昭庆太子则想抓住这次机会。
南楚军在江陵已经失败太多次了,如果这一回再陷入僵持的话?
他想到了一个很坏的结局。
这一次南楚可是动员了二十万军队啊,整整二十万啊!
虽然他不相信南楚会失败,但是他必须把最坏的情况也列入自己的考虑范围。
他觉得程展很欺负人。
用这么多守城器械和伏兵干什么?
太可恨了!太无耻了!
但是对于战争来说,只有胜利者才是笑到最后的。
他作了最悲观的估计:“我们的侦骑,还有斥责送来的最新情报,再加上我们获取的机密文件,有一点是可以确认!”
“程展贼已经增加兵力了,至少我们在前方发现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