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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眼光,却放在刘文统带的那三百人马身上,这三百人都是随刘文转战千里才突围到新野的,也算是老兵了。
这一队人马,该用在什么地方?
刘文现在是恨死程展,夺了自己基业,睡了自己婆娘不说,现在干脆连自己好不容易创立的这一份基业也给夺走了。可恨可恨!
“燕国义师讨伐程贼,刘文不胜感激,愿作前驱!”
只不过他嘴上说的好听,但是让他真的去讨伐程展。攻击襄阳。他却是万万不肯干的。
程展的实力,他算是见识过地。现在又吞并了襄阳,凭借自己这三百人,那完全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还在做着复国的大梦了!
可是谈希鹏的想法却不同:“快给国主准备新衣,好好安顿下来!此事重大,还得请国中大将主持!”
刘文安心了:“以我的身份,自然是要去晋阳会见燕国皇帝,到时王见王。不知道如何开口?”
而谈希鹏地亲信则在询问道:“可是把这刘文送去南阳?”
“有什么用处?不过他那三百人还算不错,给他们休息几日。然后发些兵器,送到南面与襄阳军打打硬仗!”
“那刘国主怎么安置?那可是一国之主啊!”
“一国之主顶个屁用,他能不能出头,就看他和襄阳军打得怎么样了!”
比起郁闷地刘文来说,庄寒涛就快活多了。
南楚官军的进剿来得也猛。去地也快。而利用多年起事的经验,他非常顺利把大部分骨干主力保存下来了。
张南山那群山野樵夫。怎么知道造反之中,有这么多的硬道理。
他看着张南山的眼神,自然带了几分骄意:“南楚官军已然北去,下面是我们出手的好时机了!”
张南山冷笑一声,这庄寒涛在起事有一手,可是他现在却连自己多少份量都拎不清,更不知道自己的手都伸到他的亲兵中去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火并的时候……革命高潮即使要到来了。
火并得等到革命高潮之后才方便,只要打开几座县城郡府,就可以把庄寒涛这小子给我斩了。
他心中想得甚美,嘴上笑得更甜:“能有今天这个局面,还不是庄涛先生地指点,敬先生一杯!”
他心中想到的却是更久远地东西。
按照庄寒涛的规划,数万官军的扫荡虽然取得不少战果,可是没伤到张南山的根本,接下去的事情就是可以趁着他们北渡长江地机会再次起事了。
这一回楚国是动员了空前规模地大军,几十万大军会集荆州,但是兵力堆得越多,后方越感觉兵力不足……许多郡县只剩下几十个虾兵蟹将在那里镇守着。
对于庄寒涛和张南山这种造反专业户来说,这简单就是脱光的女人一样,他们地第二波造反即将来临。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这一次复起,会给整个历史带来怎么样的狂澜。
后世的战史书刊如此总结:
“与地主阶级的内战不同,在南楚国内,还有着不同形势的正义战争,张南山起义军成功地击败了敌军的空前大进攻,并借着楚周两国地主阶级内战的大好机会,把革命形势引向了最高潮,但是农民起义军的最高权力却……”
…………摘自《历代战争史》
“不过是些流言罢了!”
王再起是第一百次听到了那些所谓的“流言”,所以他用正确的事实击破了这些流言。
但是同僚的神色还是很古怪,他们看到王再起,就会想到他的帽子似乎是绿绿的,他的一切似乎也是用女人换来了。
王再起也是火大了……并不是为了自己戴绿帽子的事实,而是在意别人的指摘,他们难道没看到自己的奋斗过程吗?
他暗藏的郁闷显然都看在白斯文眼里,他笑得更得意,王再起心头也更不平衡了。
眼前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什么都不行,可是硬生生站对了路子,又凭借着资历步步高升,位置居然和王再起一样高。
!只是程展也知道这白斯文是什么德性,所以他空有名义,却只能在乡下带几百号杂兵玩玩,今天来找王再起。自然是想要再谋个好处:“对,都是流言,都是流言!”
“呸!别人不知道,是你怂恿我把女人献上去的。你还不清楚吗?”
王再起就想往白斯文脸上吐口水。却只能堆着笑问道:“以白将军的才识,肯定知道都是些流言而已。又何必在意?”
白斯文却笑了:“确实是流言,确实是流言!只是我最近听闻到另一段与将主有关的流言,激于义愤,才来与将军知会一声。”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再起当然知道白斯文肯定另有打算:“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流言?”
“你也知道,我们将主人品俊秀,风流潇洒,自然就风流了些。在外面惹了些流言,我不是讲你……”
“你就是在讲我!”王再起压下怒火:“不知道白将军听到将主的什么流言!莫不成是随郡白马宇文不凡?”
“宇文不凡不过是个乡下的土财主罢了。没什么了不起地!”白斯文却是笑着说道:“我可是把大好机会让给你了,听说过天衣教没有?”
“天衣教?唐玉容?许昙?”
当真是一点就通,对于程展的八卦,王再起收集了很多。
只是收集得越多,他吃的醋就越多。火气就越大。却不敢发泄出去。
现在白斯文就给他一个发泄的机会:“川中天衣教和柳家结成了盟军,要越三峡而入荆州。当然这只是流言,流言!”
王再起却是如同眼前一亮,他立时明白了白斯文地用意:“你是让我争取这个机会?让我想办法去宜陵?”
宜陵现在还是费立国地地盘,而对于王再起这样的外系人物来说,去宜陵看守三峡,正是一个发展地大好机会。
程展军的主力接下去肯定是去江陵和楚军交战,但是除去江陵之外,还必须有好几个战略方面需要注意的。
王再起凭借着安陆之役的表现,现在已经是统率四个军头五六千人的大将,但是他总不知道自己该在哪个方面独当一面。
这些军中袍泽,明明知道自己是真刀真枪换来的战功,可一见面还是看低了自己三分。
看到他们的眼神,看到他们的神态,王再起觉得这才是人生最郁闷地一件事。
以往吃过的苦头,以往受地委屈,甚至是头顶绿油油的一片,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恐怕就是锦衣夜行,王再起他甚至很想大吼一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王再起的威名。
但是仅仅是权力已经不能满足王再起了,因为王再起现在迷醉在名利之中,他既需要利益,也需要虚无的名誉。
他必须做出一件让所有人刮目相看地事情,所以白斯文满足了他。
“白斯文大哥,兄弟我是多谢了!”
“莫客气,莫客气!”
白斯文说得很是轻松,这一回举荐王再起往宜陵发展,成了,他便是大功臣,败了,他只落得一个识人不明地领导责任。
何况他还有更深的用意:“这次你既然要去宜陵,自然要与川中多亲近亲近,我这里倒有个想法……”
后面这件事,才是白斯文地主要目的。
楚皇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座城市。
但是这座城市让他变得如此不熟悉。
还是那座记忆的城市,但是多了一些让他不喜欢的东西……那便是一种信心,一种自信,一种不可战胜的自信。
楚皇从来是个很矛盾的人,他崇信佛学,但是更崇信权力,他期盼着英雄的城市,但是他更期盼着完美的胜利。
他不喜欢这种不能掌握一切的情况。
江陵城内的守军和民众,比他想象还要顽固,还要有信心。
从战斗一开始,南楚大军就受到了很大的阻碍。
他知道这种信心从何而来。
但是他不明白,区区一个程展,怎么会给江陵这么大的信
以往江陵就得到了周朝的保护,比起竟陵军,周朝有数十倍的兵力,数十倍的人口,但也没看到江陵有这样的自信。
而现在,一个自保尚有问题的荆州军阀,怎么会让江陵有这样的信心,以至于让南楚军中的荆州地方部队都有失去胜利信心的感觉。
他看着这座城市。
一切被破坏的痕迹都保存在那里面,但是每摧毁一点工事,城内的守兵会用最快的速度将他修复。
在城内筑守的主力并不是江陵军,而是程展的竟陵军。
与上一次会战不同的是,这一次竟陵军真正唱主角了。
在城外有着数支竟陵军负责牵制迂回,而在城内,至少二万竟陵军成为守城主力,除此之外,竟陵雄厚的实力让江陵军诸备了足够全城四个月之需的军粮军食,守城的器械也暴增上好几倍。
历史似乎在重演。
楚军必须做到两件事。
破城、打援。
旁边的昭庆太子低着头,想起了当初的失败,不敢正视楚皇。
而楚皇则是有着充足的信
他等待着程展的到来,然后将其全数歼灭。
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