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襄阳?将主好谋划!”
徐楚连声赞道:“既得江陵,必取襄阳!好!此谋划甚好!”
李星在那是满脸堆笑:“将主有什么差使,交给小的去办便是!”
他在南楚军中,本是个小军官,后来凭借徐楚的关系,一度任过幢主,但是没多久被赶到军副的闲职上了,根本抓不到多少权力。
这一次李晓月帮他把军主留在了驻地,他原本
己发迹的时机了。
象这等热心权势之辈,是绝对没有信义可言的,若是程展要他交出部队,他十有八九会死命顽抗。
可是这次上前线,他竟是空负一个虚名,三个幢主将其彻底架空,将他拉拢的一批队主、队副尽数撤换。
结果他一狠心,临阵竟强行来一个胡乱调度,再加上一个放弃指 挥,让已军不战全溃,自己则来程展面前领一份大功。
现在他听程展提及襄阳,知道这是一份天大地重任,责任越重,油水越多,当即跳出来表一表自己地忠心。
程展淡然道:“没错,既得蜀,复望陇,要据有北荆州,不过是宜陵、江陵、江夏、襄阳诸点而已,我现下规划要取襄阳,连成一片!”
程展现在已经全有竟陵、安陆、石城、武宁和江陵诸郡,户口百 万,如果再借机北进拿下襄阳,获取荆北诸郡,那便获有了大半个北荆州。
到时候连都督荆州内外诸军事的费立国都处于下风,但是怎么拿下襄阳,程展却欠缺一个完整的规划。
襄阳有雄关,有武库,有大军,这都是有利地地方,又被程展渗透得厉害,连襄阳太守都是程展的旧人,但最大的阻碍莫过于慕容潜德大将。
如果除去作乱的清虚道,现在在荆州,权势最大的三个人分别是费立国、慕容潜德和程展,程展实力稍弱,威名最浅,而费立国既有名 义,又有地盘,兵将更多,是最强的势力。
从理论上来说,应当是慕容潜德和程展联合起来对付费立国,但是慕容潜德却清高得很,根本不拿程展当一回事,既不愿与程展结盟,更不愿意与费立国作对,甚至和费立国常有书信来往。
费立国几次阴他,他也不在意,却只想守住襄阳一亩三分地。
若说他没有野心,那是假,但是他的野心似乎不在荆州,他把更多的本钱投入到诸王争立之上。
前次程展请他出兵袭扰清虚道后方,结果他在费立国的支持下,不曾派出一兵一卒。
可既然不是朋友,也只能是敌人,程展早已打定了鲸吞的主意。
只是慕容潜德在襄阳经营太久,亲信太多,故旧太多,关系太深,襄阳六军尽在其全盘掌握之下。
怎么完成完美的鲸吞,程展尚欠一个章程。
可一看到上跳下窜的李星,他就有主张了:“李军主,我给你交个底!襄阳虽然有大兵,可是保卫郡兵,关健得有郡兵,我与襄阳太守有旧,他最近准备新募郡兵,缺一员副手,你可愿去?”
“到了襄阳之后,要多同友军来往,和他们共同击灭道贼……嗯,但是也要坚持独立性,你毕竟是郡兵!”
当然,他的潜台词就是:“这次你去襄阳,就是准备挖墙脚的,和襄阳六军多来往,尽可能拉拢一些人!”
李星是个明白人,当即道:“多谢将主!”
他平时上跳下窜,习惯跑官要官,这一次去襄阳却大大不同,那是封官许愿,到处和襄阳六军花天酒地。
这正是他的专长,这次去襄阳,程展给的活动经费决不在少数,到时候只要从指缝漏出一点来,就够一辈子开销了。
襄阳六军和程展原本就有旧,其间亦被程展渗透过,只要拉过来一部分,整个襄阳就不会抗拒程展的入主。
但关健就在于慕容潜德大将军。
到底要用什么法子才能做掉他?
程展也在头痛。
似乎只有暗杀这种手法,但是干掉慕容潜德之后,能拿到襄阳的却不一定是他,很有可能是替别人作了嫁人。
却听得徐楚冷笑一声,轻声说道:“我倒有个法子……不过就是阴了些!”
“说说吧!我喜欢阴一点的主意!”
徐楚刚想说话,就听得有快骑飞奔而来,来报:“将主,郭连城将军来迎接你来了!”
三百一十章 … 新的敌人
安城。大周皇官。
司马辽死气沉沉地卧在龙椅上,他似乎对什么都没有兴趣。
他是天命之子,但是这个世界却不是属于他的。
祖宗留下的江山,到了他这一代,很有朝不保夕的感觉。
燕军连夺在黄河上数十城,几乎把周军赶出了山西,赶过了黄河,大周境内烽烟四起,谁也不清楚道贼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信众。
至于南楚也是借机北渡,一举夺取了不少城市,甚至威胁到江陵。
几个月前清虚道的起事,打消了他的最后一丝傲气。
他在上面念叨着几句:“招安还是不成吗?”
招安!这是他现在想到最好的法子,只要能招安,不管给子孙后代留下什么样的后患,只要能招安,他就答应了。
我死后,哪管洪水涛天!
他对享乐更加期待了,他甚至变得有些疯狂、固执,甚至是变态。
他们这家人,无论是谁,都会有一种变态的基因在内。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想招安,但是现在这个情况,那是贼势正炽的时代,怎么可能招安。
司马鸿面色苍白,数月前所负的伤,不仅仅在身体上,也在精神上给他造成巨大的伤害,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回复他最好的状态。
他向前一步,也不下跪,只是握紧拳头说道:“何须招安,让儿臣将这些乱臣贼子杀个干净便是!”
他下一句就继续说道:“荆州程展一向罪大恶极。当诛之,儿臣愿自告奋勇,前往荆州替父皇诛此恶贼!”
他这段时间已经想出一百种折磨程展的方法,还有一百种怎么击败程展地办法。
他的眼睛已经火红了,红得任何人都无法抗拒他的决心。
“荆州固然是平的,但眼下最紧要的事情还是咱们关中!”
说话的白联诗,这个老头的威望太重,任谁听过后都得三思而行。他继续说道:“何况程展虽恶。其小恶也。怎及道贼之恶!”
程展再怎么样独树一帜,可是眼下他仍是尊大周皇室为正统,并不象清虚道、陇西柳家那样造反。
但是司马鸿却是冷笑道:“儿臣有十成把握,此去荆州必定诛杀此贼,何况儿臣有江陵刘氏相助,此去必能事半功倍!”
江陵刘氏?就是江陵那个小地方的齐国吗?
司马辽想起来了,那位齐王似乎被自己顺手贬为安乐候。也不知道是什么下落了,他当即觉得这位齐王也不错。
至少人家替自己当了这么多年地炮灰,虽然有谋反地可能,但那只是可能而已。
一想到这,司马辽心情大好,就说道:“是齐王刘文?”
“正是!此人大有谋略,可堪大用,又熟知荆州情形。儿臣请让他为副。儿臣为正,出掌荆州!”
只是司马辽没有任何解决荆州程展地决心,在他看来。荆州有程 展,有费立国,有慕容潜德,有这么三员大将镇守那就足够了 三个人都不可靠,而且只要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占有整个荆州,那么荆州就不再为大周所有。
他连甩甩手都不愿意,就说了句:“那也罢!等平定了关中,让他随你去荆州吧!”
周国司马氏是在关中发家,自然把关中看作自己的根本,可是现在是什么局面。
前段时间还打了一场天水收复战,把勾结柳氏的天水叛军给赶出了天水,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到情况有多坏了!
难听点,那就是贼军离长安只有一箭之地。
虽然动员了这么多大将,这么多军队,也只是把陇西柳氏和清虚道打退了一百多里而已。
所以司马辽念念不忘就是招安。
“招安好,招安妙!程展既然招安了,那便放过他吧!”
没错,程展早受了招安,而且现在从理论上来说,他还是大周的都督南荆州诸军事。
可是司马鸿哪里这么容易说服得:“父皇,程展当诛啊!”
“我知道他当诛,可是眼下紧要的是招安!听说他招安以后和道贼打战甚勇,所以你就将就下吧!”
也说道:“眼下收拾了关中的局面,再来理会其它吧
司马鸿无可奈何,只得退后两步,然后说了一句:“父皇,既然说到招安,那儿臣还有本奏!”
司马辽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说吧!”
“陇西柳家!请求招安!”
司马鸿一说完这八字,满朝文武差一点就跳起来了。
陇西柳家在这个时候要求招安?而且是惹出了天大的祸事之后,要求大周招安?
司马辽地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喜色:“招安?那好那好!”
招安便是好,只要能招安,一切条件都是好商量,现在可以拿大将军批发来招安,只要柳家能退回陇西,一切都好商量。
他当即继续问道:“招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