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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好几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拖累,再加上一堆刚刚破身的女人,可毕竟有着狱卒替程展当狗灰,程展跑得还是蛮快的,已经把许昙拉下了一段路程了。
他可不是怕了许昙,连人家的未婚妻都睡了,还正式收入房中,见了这戴绿帽子的天衣教主又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受了这么多弱妇的牵累。再加上人家毕竟曾是唐玉容的未婚夫,总得给几分香火情。
只是他刚跑了几步,就听得前人谢慧灵尖叫起来,然后一个形若鬼魅的男人奔了出来,长剑一挥,直袭在前头地谢慧灵。
谢慧灵和解凤舞都是当年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特别是谢慧灵还有一个“七巧魔手”的名头,名头堪称天下第一女魔头,这武功可不能小视,玉手一挥。纤指拂动,漫天都是掌影。
这人浑身是血。行动几乎不可捉摸,冷笑一声:“贱人!去死!”
以谢慧灵和解凤舞的武功。竟不是这血衣人的对手,只觉得他快如闪电,形如鬼魅,大开大阖。攻势如潮,才三招二式,已经处于下风了。
“司马鸿!”众女惊呼一声,已经认出了这个大仇人:“袁姐姐,你们照顾两位姑娘,我们并肩子上啊!”
她们把司马鸿恨得咬牙切齿。一捡到机会那就不客气了。当即全都冲了上去。只可惜没有兵器。
司马鸿浑身是血,方才与死士营一战他受伤颇重。只是看到自己这么多猎物都跑了,那当真是要气炸了肚子。
“贱人!都给我去死!”
原本以谢慧灵、解凤舞的想法,以她们在江湖上的名头,以六攻一,不说是一个司马鸿,就是一对司马鸿也能给解决了。
可实际却是完全不同,只见道道劲风拂面而来,她们险象环生,虽然说是刚刚破身,手上又没有兵器,可也不能这么三招两式就被压着打,毫无还手之力。
司马鸿简直就不是一个人!他完全超越了一个武林高手的极限!
他的力量、速度和技巧完全超越了人的想象,谢慧灵娇喘连连,不得不承认,她们六女,即便是处于全盛状态,又是手持利害兵器,仍然不是司马鸿地对手。
那边程展见到六女陷于险境,当即是手持短剑,一声不吭,毫无迹象就朝着司马鸿刺了过来。
司马鸿冷笑一声,程展这一式似乎就在他的预料,只见他后腿一弹,将众女地攻势全都挡了下去,然后一记重掌就拍在程展的短剑上了:“去死吧!”
程展这把短剑,着实是挥铁如泥地利器,程展见他以肉掌来碰自己的兵器,那当即是喜出望外,加了几分力道。
“呯!”程展的短剑仿佛就象撞击中一道铜墙上一般,怎么也不能划进司马鸿的肉掌半分,只觉得一道刚猛无比地劲力就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程展一咬牙,一声怒吼,将全身内劲都爆发在这双手手上,与这道内劲抵挡着。
那边司马鸿得意洋洋,他以一种看待死人的目光看着程展,面对六女在背后的攻势,也不回头,闲庭信步一般,一只手就
了回去。
程展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接着短剑被打飞了出去,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连退数步,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司马鸿正得意洋洋,却猛得向后退了两步,接着六女的玉掌落在他的后背之上,他没想到有这变化,原地不动,护体神功猛然发动,竟生生让这六女都退了数步,然后嘴里喷出一小口血来。
“怒啊!”司马鸿暴怒如雷,他大声叫道:“你们这帮娘们,到时候有你们好受地……”
那边许昙地追兵也快赶到了,看到程展正同司马鸿火并,那是喜出望外,大声叫道:“小狗!去死吧!”
程展那是被双面夹击,叫苦不已,这司马鸿根本是个变态,也不知道这身武功是怎么练出来地。
那边司马鸿正想动手,猛得想得一桩事情,回头一看,心中怒急攻心,当即是喷出一口血来,他大声怒道:“程展,你竟然坏了她们的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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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到这,不由是怒火攻火,就连多年来一直保持地理智都不知道丢到哪去了,他竟是气得连动手的力气都没了:“你坏了她们的贞操!”
那边程展只觉得虎口剧震,这司马鸿也变态了,想要开口,竟是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摇摇欲坠,还好六女动作甚快,赶紧过去与他会合,趁机扶住他,程展才说了一句话:“没错!”
那边这帮女人可不客气了,当即骂了过来。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个阳伟的男人!我谢慧灵现在找了个如意郎君!”
“没错,原来是不中用的货色!”
“别这样说人家,这位卫王爷柳下惠再世,举不起来的!”
她们骂得恶毒,那边许昙对他十分同情,谁叫他也戴了绿帽:“杀死这小狗!这位兄台,咱们一起把这小狗给剁了!”
那边司马鸿总算是回过神了,他只觉得打破了五味瓶,什么样的负面情绪都涌上心来,最后只说了一句:“我是天命之子啊!你……”
他指着程展,手激动地抖着不停:“你……你……你……”
“你竟然坏了她们的元阴!”
方才交手之后,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这程展至多只能是江湖的一流高手,又在久战之后,怎么能抵挡自己的全力一击,要知道,普天之下,能接得下这一击的,也不过是几个人而已,而程展绝不在这几个人之中。
待他一细想,那当真惊雷一般的厄讯,要知道这数年他下了无数苦心,甚至连徐珑月都请动了,才弄来这么八个绝好的炉鼎。
他在其中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光是耗费的名贵药材就不知道要用掉多少,更不提其中的人力物力,只等着自己元阳再续,然后借着炉鼎的元阴再度突破,当世已无人能敌了。
一想到煮熟的的鸭子都飞了,司马鸿只觉得无数负面的情绪堆累在心头,这种情绪只有把所有对手都杀个干干净净,甚至是斩杀千百人才能宣泄。
在这个瞬间,他变得冷静无比,回头冷冷地看了许昙一眼:“是你来劫狱,那好!等我杀了这小狗,一并送你上路!”
若不是许昙前来劫狱,他早把生米煮成了熟饭,一想到他的杀意更重:“你们一个也不要想活着出去!”
杀气弥漫着整个大狱。
任是袁雪衣自小与司马鸿青梅竹马,长大后又有多年的夫妻生活,却从见过如此可怕,如此狰狞的司马鸿,不由躺在程展的身后。
司马鸿一看到紧紧偎在程展身后的袁雪衣,心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死士营的数十精英死士在他身上留下的创伤,还有方才和程展的惊天一击,再加上六女的那一联击,似乎对他没造成任何影响,只觉得自己的状态从未有如此好过。
他冷静地算计着,准备这狱中的百数人全部杀个干净,一个不留。
程展甩甩手,那虎口还是发麻,那把挥铁如泥的短剑也重新别在了腰间,然后拍拍了手,朝着司马鸿笑道:“我有话说!”
司马鸿调息着呼吸,不理程展,只准备着出手。
程展笑了:“你既然这么喜欢戴绿帽,那么……”
……“**你老娘!**你奶奶!**你祖宗十八代!”
二百三十一章 … 生变
、肉、火、泥浆和杀气都在弥漫着,长安大狱的厮杀的时候。
几个打过数次恶战的将兵都急不可待了,他们一边摩拳擦掌,一边小声议论着:“怎么还不动手?”
但是史景思心情很急迫,脸上却很镇定,他很沉着地说道:“几位夫人都没下命令,着什么急!”
夏语冰腰佩银剑,很沉稳地看了这长安大狱一眼。
今天晚上的长安大狱有点不动劲儿,经过这么久的厮杀与争斗,竟是还没有决出胜负来,除了兵营里驻扎的部队之外,没有任何援军前来支援。
她回头看看手下这一百五十人,除了程展从竟陵带出来的老兵之外,还有一大批亡命之徒,他们已经被长安大狱中这历时已久的厮杀激起了血性,用一种期盼的目光看着自己。
“动手!”夏语冰只说了这么一句:“咱们把将主救出来,人人都免不了一场富贵!”
“动手!”所有人都这样回应着夏语冰。
他们是亲眼看着许昙组织了三百人冲进了长安大狱,与长安大狱的守军激战了将近一个时辰,仍然没有分出胜负来。
这让他们信心倍增,但是他们唯一不明白的事情就是什么事情。
“杀啊!杀啊!”
几个官军的军官大声地呼喊着,一边把冲上来的柳家军将卒射杀了数名。
但是柳家军却是发动一波又一波的猛攻,他们似乎不在顾惜着人命。
一个军官大声骂道:“他娘的!他们疯了?”
刚刚拿堵缺口的一队人,现在已经只剩下一条独苗,那个队副大声地叫道:“兄弟们,替我送老娘一程!”
说着,他毫不顾惜就冲入了柳家军的人海之中。
炽热的火势,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