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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胜杰笑着回答:“唐小姐,这就是政治啊!”
这个答案不能让唐玉容满意,却让李光涛冷静下来了。
他几乎要哭出声出来,他怎么会找关中马家合作啊!
关中马家和他们李家的政治立场完全相反,谁都知道赵王殿下和关中马家的关系,他怎么就找了关中马家了!
他是欲哭无泪,只能咬紧了牙关!
关中马家和卫王司马鸿永远是誓不两立,在新皇登基前,双方的争斗永远不会停息!他是晕了头,以为利益可以收买关中马家!
但是任何利益,都比不上赵王殿下登基的利益来得大!
这一场争立太子的战争,是不会存在停战的,他们会在无数战场决出唯一的胜利者,关中马家会永远站在赵王殿下这一边。
柳家也是站在赵王殿下这一边。
而李氏家族和唐门都是站在卫王司马鸿这一派的势力,而现在柳清杨和关中马家就上演了一场好戏,让两大势力败得一塌糊涂。
马胜杰仍在对唐玉容重复着那句话:“这就是政治啊!”
他笑得太早了,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会笑得最好。
徐珑月出手了。
她一扬手,那些早已等待着训示的人纷纷赶去下单。
“倾城一笑”这门武功自然能让他们肝脑涂地,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唐玉容还在和马胜杰争执的时候,市场又发生了变化了。
马胜杰地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这一场战争仍未决出最后的胜负。
虽然马胜杰在联盟之中举足轻重,而且他的背叛让整个联盟都溃不成军,但是现在徐珑月却是一个新的敌人。
跟着盐价暴跌的还有新的消息,那就是自流井盐井最多的余家已经开始恢复生产,他们正在全力恢复生产,他们可以在两天之内恢复部分盐井的生产。
这样一个消息,让所有人都为之动摇,在得到的消息瞬间之后,那些土财东对徐珑月更加迷信了,他们坚信这是这一生最好的赚钱机会。拼命地打压着盐价了。
马胜杰地脸上傻了。
唐玉容的脸上全是泪水,她又一次尝到死里逃生地滋味。她突然叫道:“利剑,快把你筹来的余款都投进去!”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她要彻底给关中马家一个颜色。
李光涛也握紧拳头,投入了最后地决战之中。
马胜杰的反应也很快,他大声叫道:“搏了!”
双方的厮杀更甚于往常。空气弥漫着无尽的杀气,无论谁胜谁负,今天总有几个不幸者家破人亡。
马胜杰地反击带着无尽的气概,几次都险些翻盘,但是决定最后命运的还是那条消息:“官军攻破海龙囤……”
盐价不受控制地下跌,这一次持续半年多的播郡之乱终于停息了。唯一担心就是杨铁鹏的最后。但是很有就有进一步的消息传来:“程展程将军率先登顶。杨铁鹏纵火自焚,官军即日可以班师……”
既然有了确实。唐玉容和李光涛地进攻就有更有气概了,而且徐珑月地介入是决定性地,胜负似乎已分。
马胜杰脸色黯然。
唐玉容走到他的面前,给他行了一个大礼:“对不住!这就是政治啊!”
徐珑月地脸上有若要嫁人的新娘子,她终于胜过了柳清杨。
过去许多年缠绕着她的恶梦,终于被她亲手打倒。
她在追寻着柳清杨的身影,她要亲眼看到这个死女人是怎么悲痛欲绝,是怎么落魄……
只有她,徐珑月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但是柳清杨的包间空无一人,柳清杨已经是不知去向了。
盐市上,欢呼声,哭泣声混成一片。
柳清杨淡淡地看着这一切,荣辱不惊地说道:“咱们陇西柳家的大危机终于来了……”
现在他必须要应付这以后的局面,他几乎输掉了一切,但是他相信,还是会有翻盘的机会,因为他手上还有着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时间。
明天,他仍然联合关中马家和雷家,再上那位成都郡太守,与卫王殿下的势力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
从播郡到成都,到处都可以看到胜利后往回开拔的大军,这支大军经常拉成数十里长,气势浩荡。
程展可以说是春风得意的一个,虽然凝真子和谢玉华留在播郡善后,这善后之中也少不了程展的利益。
程展率先登顶,按卫王司马鸿的说法是:“竟陵军首功第一!”
唯一让官军不快,让程展不满就是司马鸿说好的犒赏与晋升要等到全军回返成都才正式大赏大军。
对于程展来说,入袋为安才是最紧要的,特别是这“首功第一”,一天不拿到,他一天就不心安。
凝真子可是在他的耳边无数次说过这卫王司马鸿的性子有多古怪了,象女人一样随时象翻脸,还是入袋为安的好。
夏语冰却不怕司马鸿:“死小贼!我们怕他司马鸿干什么,咱们夫妻几个联起手来,又怕他什么!”
司马琼也说道:“语冰姐说得好,咱们在荆州不知道有多快活,何必怕他了!”
程展听到司马琼说话,突然想起一桩事情来:“对了。阿琼,我倒是忘记问一桩事了!寒珑月还听话吗?”
走之前,可是把寒珑月交由司马琼来调教,司马琼当“阿展!她倒是听话得很,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只是……”
司马琼声音低了下去:“现在闻香教在荆州又有重新势大的迹象……”
程展小吃了一惊,闻香教起兵作反,自然是官军全力镇压的对象,怎么可能死灰复燃,他小声地询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成是司马复吉大人又捅了漏子?”
他知道郑国公司马复吉一向是平庸之辈,但是对于这等镇压乱民的事情一向是不遗余力的。怎么可能会让贼军重新势大。
司马琼应道:“和咱们家在江陵的那水军也有些关系,这段时间。南朝楚国地解思索大将军卖力气得很,这两个月动用水陆大军三次猛袭江陵了。不得已把压制闻香教的兵力抽调出来到江陵方面……”
程展有点明白了,他问道:“怪了,我大周朝怎么会被小小楚国欺凌……”
江陵是周朝在山南的屏障,大周朝只要控制着襄阳和江陵。就能形成对楚国的绝对优势,北方一向处于攻势,即便是司马复吉时代,也是维持着一个不大的攻势。
司马琼说道:“咱们的水师也有些伤亡,但伤亡不大!现在江陵的事务,就交由寒珑月来负责。当然。我有派人盯着她。她掀不起风浪的……”
程展倒是关心这一场恶战,毕竟和自己的利益息息相关。司马琼当即说道:“南朝对闻香教的支援可以说是不遗余力,现在闻香教地部众倒有上千名楚国军人。”
南朝不仅仅给以物资上的支援,而且现在已经直接出兵这一场恶战之中,他们分批派出上千人抵达闻香教中,成为部队地中坚,但是程展有些不明白:“这怎么可能,从南朝控制区到随郡一带,得穿越数百里地方,怎么任由楚军自由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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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琼重复了自己的怀疑:“军中肯定有闻香教地奸细!”
这一点程展已经听过多次了,而且荆州军确实被敌对势力渗透过了,因此他点点头继续问道:“那江陵还能守得住吗?听说现在还是费立国大将军在那坐镇?”
司马琼答道:“是的,有费大将军坐镇,江陵应当能守住!”
夏语冰对于江陵兴趣不大,她询问道:“随郡的情况怎么样?”
司马琼应道:“我来的时候,随郡地情况还算好,现在闹得最凶的是军师徐楚和闻香教圣女为首的一伙,他们似乎和闻香教主起了很大矛盾,不过实力也最强……”
程展点点头:“只要不到我们竟陵惹事,那便好!”
司马琼压低了声音说道:“据我估计,咱们大周似乎对大燕有所行动!”
程展一拍大腿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上啊!”
大周用兵荆州、益州,特别是益州方面号称调动了二十万大军,而荆州方面也穷于应付,倒是和大燕的边境上风平浪静,但是程展仔细想想,觉得这其中有猫腻。
大燕有骑兵近二十万,在三国之中实力最强,可以说是我大周宿命的对手,当年太祖皇帝与大燕前后交战十余载,互有胜负,直到南齐灭亡才双双休战,借着南齐灭亡的机会向南攻占地盘。
我大周固然是收取了益州和北荆州,可是大燕也借机攻取青州,倒是把南朝压迫得只有喘息之机。
这一次益州、荆州之乱,虽然调动了大军,但是以程展地所见,调到益州来地部队不是陇西柳家这样听宣不听调地部队,就是一些旁系的部队,我大周朝最核心地一些部队都没有调动。
而荆州方面也是只运用了荆州本身的部队,并没有调动太多的机动部队,那么这些机动部队哪去了?
程展已经想到了这其中的缘由,原来这庞大的机动部队恐怕已经调到了大燕国境去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