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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他真正愤怒的地方,王再起从一开始就有野心,他根本不相信庄寒涛能在江南立足,他一心是准备捞一把再走,而且这个人,比自己还要有野心!
想到他的野心,庄寒涛就很怀疑他会不会背后捅自己一刀,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昨天。两个人的关系几乎破裂了,但是庄寒涛的骄傲也改变不了事变!
现在在上明城内,庄寒涛掌握着大约一千三百人的武力,但是从江北随他厮杀的那八百人由于伤亡、逃散,现在只剩下了六百人,而是王再起手上还有着七百人,其中三百名好手。
两个人都招募了大量地兵员,有些兵员甚至是强行拉来的,还有一些是无赖、亡命徒、降兵,庄寒涛不得不正视一个事实。他们两军加起来只有两千人,而且器械不足。补给不继,很难继续维持下去。
但是庄寒涛不相信自己会成功。他已经打探到了消息,解思索的三十万大军在江陵城下大败而归,退回来只有六七万人,至少在他的大军到来之前。自己有一段发展的机会。
但是就是这个该死的王再起,他总以为自己掌握着一切,他甚至提出要自立一军!
他生气了!
他在心里想过了杀死王再起的念头,但是最后还是放下了这个念头了!
王再起也生气,他也很愤怒。
他愤怒的对象同样是庄寒涛,这个小小的杂种。没有高贵的血统。居然骑到他地头上去了!
他以为他是什么人啊!以为他那些杂兵败将就能拿下上明城吧。他只有八百人,居然敢进攻四百官兵驻守的上明城!
如果不是凭借自己地武功与奋勇拼杀。再加上守将的无能,他庄寒涛早就兵败身亡了!
可进城之后,他那些杂兵干地是什么事情啊!就知道劫掠,改不了土匪本性!自己的人马才叫真正的王者之师,才是能成大事的!
可是这个庄寒涛以为自己是将主,把他王再起这么高贵地人当个杂兵使唤,甚至还要自己交出军权,真是个杂种!
他在心里动了杀死庄寒涛的念头,但是最后还是没敢动手。
两个主将之间充满不信任的声音,而庄寒涛手下人马虽多,却缺乏大将,只有一个李石方可用,而王再起手下人才济济,他那七百兵马,都是可战之兵啊!
之所以没发生内战,那是因为他们已经得到消息了,松滋已经派出一幢官兵来镇压他们,他们现在火并,只能便宜了这一幢官兵。
但是他们也欠缺出城野战的勇气,因为他们缺乏兵器和器械!但是被一幢官兵困在城中,似乎也是死路一条。
因此庄寒涛咬了咬牙,对李石方说道:“李将军,咱们去找王将军好好谈一谈!”
而野心家的想法是相近的,王再起也亲自过来找庄寒涛谈判。
庄寒涛不愿意放弃他地将主地位,他一见就大声叫道:“王将军,你辛苦了。”
王再起见庄寒涛以将主自居,当即想转头就走,最终却笑着说道:“将主,这是再起应当做地!”
他比庄寒涛更骄傲,但也有野心,但是两个人都不愿意打头阵,消耗自己地实力,实力是他们之间最重要的东西,庄寒涛笑道:“王将军地部队能打硬战,到时候由王将军率先接阵,我带大兵在后策应!”
王再起笑道:“我的兵马不如李石方将军兵多将广,奋勇无双,还是请李石方将军率先接阵吧!”
两个人都很谦虚,就连李石方也表明自己欠缺带兵的能力,得请王再起在前冲杀!
解决他们这个问题的,还是汪江波的到来。
他们争议不休的时候,突然有亲兵报告江上有大批船队而来,两个人停止了争议,各领军兵出城接战。
汪江波大声喊叫道:“友军!友军!我是竟陵程展程军主来接济庄将军的。”
庄寒涛听得这句话,远远望着船队,一下子就神气起来,他把王再起当下属来看待:“到时候由王将军率先接战!”
王再起看着汪江波的输送船队,一咬牙道:“好!我来接战,但是这船上的物资,我们得公平分配!”
庄寒涛看了王再起一眼,就要拔剑砍人了,但最终他说道:“好!”
这场火并由于这批物资的到来而暂时平息下来了,两个野心家各自统领着自己的兵马伏击由松滋来援这一幢兵马。
虽然是正规军,但是松滋来的这一幢兵却以为对方只是占据上明县城的小毛贼而已,他们甚至不知道
谓的“毛贼”是打败了整整一幢官兵才占据上明县城匆忙地派出来去攻占上明县城而已。
与他们同时派出来的,还有好几百官军,多地有一百多人,少的只有一队不到的兵力,他们都对面对的局势一无所知。
战斗是掺烈的,但也是毫无悬念的,在上明县城东南十六里外,楚军官军败绩,几乎全军尽没!
借着解思索反应过来之前,庄寒涛和王再起各自纠合部众奉令击败前来收复上明县城的若干股小队官军。王再起自已占据了几座大镇,委任官员收取赋税。根本不把庄寒涛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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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所以没有火并,除了楚国官军的压力之外。是因为听说齐国和程展要继续给予他们相当数量的援助,而这第一批的援助只是他们用来投石问路地。
火并尚末开始。
江陵。
苏惠兰笑着向程展介绍这个同样美丽的道姑:“这是凝真子前辈,我们道门地绝顶高手,阿展。你得向前辈多多学习啊!”
凝真子年纪从外貌看,约在三十上下,但是根据程展的经验,但凡是这等武功精进地道门高手,多半养颜有术,不能从外貌估量她的年龄。
凝真子穿了件青色道袍。宽大的道袍并不能掩盖她完美的身材。但更重要地是。她的脸蛋确实是那种天外仙子的气质,比起苏惠兰来说。这个凝真子美貌得多,举止也端庄得多。
只是程展非常奇怪,这个女子的美貌并不逊色道门双仙,甚至于那个传说中的天仙子柳清杨也未必美得过她,怎么会默默无闻?
凝真子是个传说中姑射仙子一般的人物,她地动作举止似乎是发自自然,可总是带着一些极限地美感,她淡淡地端起了苏惠兰递来地茶杯,慢慢地饮了一口。
程展这才发现,不管如此,岁月总是在她的身上带上一点痕迹,她是个成熟而宁静地女道姑,比不得道门双仙那种如梦如幻的气质。
苏惠兰向程展介绍凝真子的来历,这位凝真子道长属于世外高人,谁都说不清她的真实年龄,是真正的道门前辈,武功道法都是天下绝顶人家。
凝真子轻轻地摇着头道:“举凡世上任何法门,知道得越多,就越知自身不足,贫道也不过是习得几分清静无为而已。”
程展知道,这等道门高人在大周最受重视,在王候将相影响力非常大,因为他对凝真子格外关注,当即非常客气地询问:“小子不才,还要多多向前辈请教道法!”
凝真子似笑非笑,却是美极了:“程军主,您说的是客气话!你今年刚至弱冠之年,已是统领成千上万人的军主,家中又有百万家资,何况懂得这刚则易折的道理,以贫道之见,您修习道法,至少得在三十以后。”
这倒说中程展的心思,程展越发恭敬了,她给凝真子施了一个大礼:“那不知前辈有何以授我?”
凝真子仍是似笑非笑,可那隐隐约约的笑意在脸上流露着一种光泽,着实是圣洁无比:“我师门倒有秘传武功足以护身,只是一来,我未必肯收徒,二来你未必肯当我的入室弟子!”
程展对习武兴趣不大,他身边统领着数千兵马,足以自卫了,而且习武何必舍近求远,有沈知慧指导自己,岂不是收效更快,因此他又询问道:“程展学习的是战场厮杀的技法,对搏击之术只是略有所通,不知道长还有什么可以教我的吗?”
凝真子笑而不答,苏惠兰倒替程展着急,她询问道:“姐姐,有什么能指导阿展的?”
既叫姐姐,又叫前辈,苏惠兰的辈份一向搞得很乱,只是凝真子却不在意,她轻声说道:“运筹帷幄千里之外,我是无能为力,只是我巡游四方,见识许多大好男儿,倒是能替程军主举荐一二!”
程展非常恭敬地站了起来:“多谢道长了!我这里百事初兴,正缺乏人才,倒是请道长能为我举推贤才!”
凝真子却是转目看着窗外的山山水水,她询问道:“我倒还不知道程军主的家世,更不知道程军主需要什么样的人才。”
程展笑了笑,把自己的出身与现在统领部队的情况简要说了说,他最后说道:“我虽然世家子弟,但是这份家业却是自己打拼出来的!现在家里有十几万亩的田产,在外有几千人的兵马,现在一缺个替我管钱财的账房……”
凝真子的声音非常好听:“程军主,您这个岁数,不是讲究量入而出的时候,你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