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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连翘愤怒的看着云轻雪,“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有脸指使我们?不就是靠身体迷惑男人,才得到皇上的宠爱吗?我就不信你不恨璃歌那个贱人,都犯了那么多罪,皇上还迷恋她。我敢说,只要璃歌存活的一天,就没有你们这些女人的份,要是璃歌不死,你永远走不进皇上的心。就算她死了,你这个荡妇也得不到皇上的心。”
白羽离忧目光阴冷,“你倒看得通透,来人,将她推下塘,省得朕看着心烦。”
“不要……她们罪不致死,不要沉塘。”说这句话的,所有人都没想到,会是璃歌,她是受害者,是要被沉塘的人,是身负家仇的人,竟然扑通一声跪到男子面前,大声为连翘她们求情。
白羽离忧盛怒的将女子的手打开,冷声说道,“朕杀了你全家,你的爱人,还有你肚子里的野种。朕让你选择,如果现在给你一把剑,你会不会杀了朕?”
“会,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璃歌愤怒起身,“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有一天,我会百倍向你讨回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她本想解释,风落雪并不是她的爱人,她肚子里怀的也不是风落雪的种,而是他白羽离忧的,不过她知道,她怎么解释都没用。如果他执意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好了,她没有解释的必要。
“既然这样,你还为这两个欺凌你的人求情?璃歌,朕等着你强大,等着你来报仇,朕讨厌你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如果有种,就来找朕报仇,朕随时奉陪。”白羽离忧冷笑一声,打横抱起身边的云轻雪,在她脸颊上温柔的亲吻一记,邪笑的看着璃歌。
璃歌紧紧捏稳拳头,白羽离忧说得对,她不该为李容儿她们求情,是她们欺凌她在先,她要狠,比以前狠。
秋风呼啸,天气渐渐转凉,空气有很重的寒意,女子深吸口气,看着李容儿她们,冷声说道,“皇上说得对,她们犯了错,就该沉塘。”
“呵呵!滚回冷宫去,别妨碍朕和爱妃逛御花园。”白羽离忧说完,手掌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心。她那溃烂的手和绝望的眼神一直浮现在他眼前,他的心好痛,心如刀绞,很难受。
“小姐,我背你走。”小笼包愤怒的恨了白羽离忧一眼,背起璃歌,一步一步朝冷宫走去,后面,传来重物落水和女子惊叫的声音。
白羽离忧紧紧盯着那个背影,小笼包背上那抹纤细的背影,他对她恨入心骨,却又爱至骨髓,他讨厌她这个没骨气的样子,可这一切,都是他逼的。
不,不是他逼的,是她自找的。
璃歌,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宁愿怀风落雪的孩子,也不要我?难道你就这么恨我吗?恨,恨吧!恨到天荒地老,恨到海枯石烂。
“皇上,你好像失神了,在为刚才那个奴婢担忧吗?”云轻雪疑惑的看向白羽离忧,将双手勾在他颈子上,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在他颈上舔吻。
白羽离忧立即厌恶的移开脖子,心中只有那个女人的影子,多少个夜晚,他幻想睡在他身边的是璃歌,可醒来,却是他孤枕一人。
“暗影,吩咐黎嬷嬷,等璃歌将手上的伤养好,再做事。”白羽离忧思索一下,随即又抬头,“还有,她不是才流产吗?你派个太医帮她把把脉,给她调理下身子,免得老了留下些难受的病。”
“皇上,她能活到老吗?依属下看,这是个奢望。”暗影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退下。
“皇上真仁慈,对一个奴婢都这么关心,可臣妾不要,臣妾只要皇上关心我。呜呜……皇上,臣妾不要你关心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云轻雪瘪着嘴,娇羞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白羽离忧淡淡扫了她一眼,“雪妃,你是不是太过火了?她不是奴婢,是朕曾经的皇后,不要忘记和朕的约定,我们只是在做戏而已。”
“皇上,就算做戏,也要做得真不是吗?再说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这样说,会很伤我心的。”云轻雪声音放轻放淡,透出一股隐隐的威仪。
“朕要做戏,随便拉个女人就能做,雪妃,别忘记,你和朕之间只是一场交易而已。”白羽离忧说完,厌恶的放下怀中女子,邪魅冷酷的凑向她耳朵,“雪妃,朕不缺女人,可你需要朕。以后在她面前做做戏,在朕面前,就免了。”
男子说完,潇洒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后面的侍卫立即跟上,气得粉衣女子直踩脚。
原来,他只把她当作交易,只是用她来刺激那女人而已。连翘说得对,他喜欢那个女人,不然不会找这么多妃子来刺激她。
只要她存活的一天,这后宫都没有其他女人的位置。
呵,女子皱眉,什么时候,她也变得如此小肚鸡肠,和那些普通女人一样了?她和她们,是不一样的,她不会为情所困,不会为了个男人伤心。
白羽离忧利用她,她何尝不在利用他?
两人各取所需,互相利用。谁先付出真感情,谁就输了。现在看来,她似乎快把持不住,要将心奉献给那权倾天下的男子了。
浅浅的金色阳光下,男子身形修长,风姿潇洒,美如冠玉。阳光折射出他俊逸的影子,冰冷的目光像无尽的雪山,那湖泊色的蓝眸,则像深海里珊瑚折射出的丽影。一袭风华绝代的白袍,腰间华贵的红绸飞舞,头上戴着尊贵无比的王冠,脸形如刀削斧阔般刚硬,鼻翼宛如蝉的蝶翼,漂亮而光滑。唇若含丹,呈艳丽的粉红色,好看性感的薄唇永远紧抿成一条线,凌厉刚毅的气势有天然的王者之风。
他像雕塑一样站在那簇盛开的樱树面前,任凭点点樱花落下,打在他洁白的锦袍上。微风轻拂,男子乌黑的墨发随风摆动,像翩跹飘飞的黑色蝴蝶,邪魅而妖艳,宛如条条黑色缎带在头上飞舞,有些蔓妙沙华的诡异与风情。
脑海里,不时浮现美丽温柔的母妃,冰冷坚毅的父皇,脑子里出现得最多的,是满身是血的她。
伤了她,却痛了他。是他将她武功尽废,还逼她喝红花,打掉她腹中孩儿。他记得,当时两人在打斗时,她的下腿就有深红的鲜血的流出,可他不理会,他心中只有仇恨,他只想复仇。
“阿璃……”他轻嗔出声。
从来没这么温柔的叫过她,以前这样叫她,充满了虚情假意,连他自己都厌恶这样的他。他是一国的皇帝,竟征服不了一个女人。
半夜,一袭黑影矫健的溜进冷宫,朝鬼屋迅速跑去。他的声音极轻,就算武功再高的人,也听不见。
鬼屋里,一盏幽暗的烛光下。小笼包胖乎乎的小手拿着两只鸡蛋,轻轻碰撞几声,开始细心的剥鸡蛋壳,不消几下,一个圆润白皙的鸡蛋剥了出来,还是热乎的。
“小姐,来,先吃个鸡蛋。”小笼包将鸡蛋递给璃歌,璃歌脸上有泪,泪水和着鸡蛋胡乱的啃了起来。
“小姐不要哭,不要悲伤,要是老爷看到你这样,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小笼包懂事的将璃歌眼角的泪抹干。
她的小姐,好苦好可怜,每个宁静的夜晚,小姐都会思念死去的父亲和姐姐,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你也吃吧,不然凉了不好吃了。”璃歌说完,作势就要帮小笼包剥鸡蛋。小笼包一把抢过她手中鸡蛋,几下剥开,囫囵吞枣的塞进嘴里,一边塞,一边笑嘻嘻的说道,“小姐,真好吃。”
“包子,秋天到了,天气渐渐转凉,有点冷!”璃歌抱紧身子,端着墙角的那碗菜汤轻轻吸了两口,“要是冬天,漫山遍野下着大雪,整个皇宫笼罩在银雾之中,井水早已结冰,我们怎么洗衣裳?手会不会生冻疮?到时候,这双手一定会废了。”
“小姐别担心,皇上准许你休息好再去浣衣局,那我们就多休息几天。如果到了冬天,我们就……一边烤火一边洗衣,不管了,到时候再说吧,也不知道活不活得到那天。”
“包子,你跟了我,天天都在受苦。你看你,都废了。”璃歌将手伸向小笼包的脸,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脸蛋。
小笼包懂事的摇了摇头,“小姐,这样不是更好?我正好可以减肥。”
她们吃的什么?他没看错吧,冷汤和鸡蛋。男人手指捏着紧紧的,幸好他早有准备,去御膳房偷了些鸡,还将她以前的衣裳被子拿了些来。
“小姐,我好想吃鸡肉,哎,看来这个梦想,是实现不了了。”
“暗影权力那么大,他不给你吃吗?”
“我才不要他的,上次他给我一只鸡,我一时气愤把它扔了。早知道当时别耍什么性子,将那只肥腻腻的鸡拿来,我不吃,可以给小姐你吃啊。都怪我,我一想起白羽离忧对小姐犯的罪行,就讨厌暗影。除了给你治